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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戲碼?

2023-10-03 19:22:58 作者: 一湖深
    傅贏癟著小嘴滿臉委屈,好歹也是男子漢一個,不能哭啊。

    蘇湘瞧他的可愛模樣,忍著不笑,捏著他的手指頭拿紙巾輕輕擦了,安慰道:「沒事,擦乾淨就好了。」

    傅贏皺著眉毛,糯糯的問:「不用消毒嗎?」

    蘇湘看了看看,耐心說:「不用。」

    「真的?可是醫生打針,都有消毒……」

    傅寒川坐在一邊看她們一問一答,蘇湘抓著傅贏的手,手把手的教他釘扣眼兒,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頭,若無其事的背在身後彈了彈。

    第二輪,由於蘇湘的代勞作弊,傅贏小朋友的作品作為不計分處理。

    當然,老師公布的時候,說得比較婉轉,給傅寒川留了很多面子。但在蘇湘跟傅贏這裡,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傅贏毛著眼睛瞪傅寒川吐槽:「爸爸,都怪你。」

    他是生活委員,都沒有拿到這顆金星。

    傅寒川眼睛一冷,比他的更具威嚴,傅贏的聲音弱了下來,撇了撇嘴不服氣的扭過了頭,蘇湘瞧了一眼傅寒川,滿是鄙夷。

    呵呵,自己沒動一根手指頭,還好意思瞪別人。

    不過,這就是傅寒川,他唯我獨尊,他什麼都是對的,他什麼樣兒,她還能不知道嗎?

    蘇湘懶得跟他計較,低頭看見傅贏羨慕的瞧著連良胸前別著的兩顆星星。

    小傢伙嘴上說不在乎,但是小孩子的競爭心理,其實比大人更強烈。

    蘇湘摸了摸傅贏的小腦袋,說道:「沒事,還有下一次呢。」

    傅贏有些垂頭喪氣,手指頭戳著桌上盛放拼圖的盒子,底氣不足:「可以嗎?」

    蘇湘看著兒子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抬頭看向傅寒川,這還是要看這位大爺肯不肯配合。

    蘇湘拿起幾片拼圖,看著形狀拼了下,不冷不熱的諷刺道:「如果你來,不是給你兒子拆台的話,就拿點實力出來吧。」

    傅寒川冷冷看她一眼,嘩啦一下,將所有拼圖都倒在桌上,圖板平放在桌上,他冷聲開口,聲線平淡:「先拼邊角,再弄裡面。」

    他尊口一開,傅贏馬上在那幾百片的小碎片中找起了一端是平整的圖片,傅寒川跟蘇湘則是一人占據一側,看著原圖做比對。

    偶爾兩人拿的圖片弄錯再交換過來,偶爾兩人一同伸向同一片拼圖,指尖不經意的碰觸到時,蘇湘儘量的忽視這種尷尬感,但後面一次,就明顯的是傅寒川故意的了。

    傅寒川捏著的那一塊是蘇湘想要的,蘇湘去拿時,他故意的不鬆手,兩人的指尖相對,蘇湘扯了幾次沒扯動,再一次用力的時候,他忽的手指一松,蘇湘的胳膊肘沒有收住力道,差點撞到了傅贏。

    蘇湘惱火的瞪了他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

    她深吸了口氣,將圖片按在缺角的位置,正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那之後,蘇湘都儘量的等他先拿了拼圖,再自己去拿。

    由於分工有序,這回進展的比較快,到了最後拼圖完成的時候,別的人還差十幾塊沒有完成。

    傅贏這回高興了,第一個舉起小手表示完成,也終於順利的拿到了最後一顆金星。

    老師讓傅贏上台,給他配戴上那一顆閃閃發亮的星星,又說了幾句表揚的話。

    「接下來,大家一起給傅贏小朋友,以及他的爸爸媽媽鼓掌表示祝賀。」

    全場響起了掌聲,傅贏小朋友傲嬌的挺了挺背,裝作若無其事的享受著別人的祝賀,只是小臉有些紅。

    傅寒川的手閒適的抄在褲袋內,蘇湘還沉浸在同樂中,冷不丁的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氣音:「其實我比較想聽到的是跟你的,愛的鼓掌聲。」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蘇湘嚇了一跳,但更被他大膽又曖昧的言語氣得臉紅。

    這裡可是學校啊,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男人臉上掛著邪肆笑容直起身來,仿佛剛才什麼都沒說過似的。

    蘇湘氣不過,狠狠的一腳踩在他的皮鞋上。

    呵,鼓掌聲!

    傅寒川不察,頓時疼得皺了下眉,偏還裝作沒事似的繃著一張嚴肅禁谷欠臉。

    蘇湘真搞不明白,像他這種男人,是怎麼做到道貌岸然的。

    最後一輪活動結束,一年級的親子活動也就結束了,家長們帶著孩子三三兩兩的走出教室回家。

    蘇湘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抿著唇角微微笑。

    挺好玩的。

    不過再有趣,也到了分別的時候。蘇湘抿了下唇,想留傅贏陪她去吃午飯,正要說的時候,傅寒川卻已經往外走了。

    蘇湘張了張嘴,只好跟了出去。到了校門口,蘇湘快走了幾步站在他面前:「我想帶著傅贏去吃飯。」

    寒寒川垂眸,眸色淡淡的瞧著面前的女人,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車子,捏了下車鑰匙的按鈕,車子響了一聲,車門自動彈開。

    他吩咐:「拿著你的東西上先上車去。」

    傅贏抬頭好奇的看了兩個大人一眼,識趣的自己往車那邊走。

    傅寒川平淡的眼瞧著蘇湘,抬腳往前跨了一步,聲線淡然:「是一起的意思嗎?」

    如果說,人與人之間三步距離是心目中的安全距離的話,傅寒川的這一步,大大的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將這種安全升級為了不安全。

    由於距離的拉近,蘇湘不得不再抬起頭望著面前的男人。

    她忍不住的捏起了手指頭,目光微晃,唯一確定的是,這裡是校門口,人來人往的,他不敢像是在電梯裡那樣對她動手動腳。

    蘇湘當然沒有要跟他一起吃飯的意思,她抿了下唇,鎮定道:「我會把傅贏送回去的。」

    傅寒川垂著眼皮,看到了她眼底的慌張。

    他漠漠道:「怎麼,怕我?」

    說著,他又往前一步,更一步的縮短了距離。

    高大的男人,再加上他本身就有那種極具的威勢,蘇湘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次的與他拉遠距離。

    蘇湘強自鎮定,撇過頭道:「又不是老虎,有什麼好怕的。」

    傅寒川微微勾唇,瞧著女人強裝的自若淡定,他冷笑了一聲,似不經意的開口:「不是說,要回來報復的嗎?」

    「就你這樣的躲著,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你的報復?」

    「還是說,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戲碼?」

    蘇湘聽著男人戲謔的話,微微一怔。

    他們之間的恩怨起始,並非什麼深仇大恨,開始在蘇潤的貪心,結束也在他的貪心,而她則是被動的在這個漩渦里掙扎。

    所以,她恨傅家,恨所有的人,但並沒有什麼報復的心。

    回來,也只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事。

    只有在枕園,對傅正南的那一次,他小人之心,才惹得她說要報復他們的話。

    蘇湘皺了下眉頭,聲音平靜,她道:「我沒有說要躲你,只是在你我之間保持適當距離,還請傅先生不要誤會了。」

    蘇湘說得規規矩矩,非常疏離。

    如果說,方才在教室做活動的時候,是自然溫馨,現在的她則是這冬天飄下的雪,看著小小一個,碰到則是冷冰冰。

    傅寒川冷凝她一眼,抿著的唇線微微往下,他按捺著什麼,咬著牙道:「蘇湘,傅贏今天難得高興,只是吃一頓飯,你非要分開吃嗎?」

    蘇湘咬了下唇瓣,沒有回答,但她的態度也表明了她的意願。

    她並不想跟他坐在一張桌上。

    傅寒川的氣息沉了下來,冷冷看了她一眼,抬腳就往前走,一張臉板的嚇人。

    如果說,方才在教室做活動的傅寒川只是高冷低調,現在的他則是這大冬天刮來的風,看似無形,實則充滿戾氣。

    他經過她身側的時候,他的胳膊碰了一下她的,蘇湘被撞的往後退了一步,他也沒有片刻停留,仿佛沒感覺似的,徑直往前。

    蘇湘扭頭,對著他的背影抿了抿唇,她好像惹著他了。

    可是,她說得都是實話,不是嗎?

    她不想把自己放在一起危險的地方,更不想再招惹來什麼麻煩。

    傅寒川窩了一肚子氣,他都已經放低姿態,她倒是拿嬌起來了,一口一句傅先生。

    車門砰的一聲甩上,傅贏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搖頭。

    傅寒川車鑰匙插在鎖眼擰動的時候,傅贏開口:「爸爸,我想跟她去吃飯。」

    傅寒川掃了他一眼,一個字都沒搭理,車子揚長而去。

    蘇湘沒有爭取到跟傅贏一起吃飯的機會,只好一個人回到了車上。

    她輕吸了口氣,也罷,至少這一上午是開心的。

    就在她準備開車的時候,那輛黑色林肯又開了回來,堵在她的車前,就跟上一次一樣。

    蘇湘的車倒了一半,差點就撞上了,好在剎車及時。

    手機響了起來,她先忙著接手機,沒來及的看來電顯示就接了,就聽電話里男人低冷的聲音:「再給你一次機會。」

    蘇湘透過車窗看到傅贏乖乖的坐在車廂,低頭把玩著那顆小小的星星。

    想與兒子親近的渴望勾得她心裡難受,可是傅寒川就像是一道會咬人的門,又讓她望而卻步。

    兩人的視線,隔著玻璃對視,蘇湘的喉嚨翻滾了下,低聲道:「傅寒川,不要讓我為難。」

    嘟嘟嘟……

    電話掛斷了,她看到傅寒川將手機丟在了一邊,車子飛射了出去,噴了她一管尾氣。

    古華路別墅小區。

    傅寒川從車庫出來,手裡拎著一袋子帶去學校的東西,經過垃圾桶的時候,看了眼手裡的東西,拎起來就要丟進去,就在要鬆手的時候,他的手指頓了下,從袋子裡扯出那件襯衣,將拼圖夾在了胳膊下,其餘的都進入了垃圾箱。

    宋媽媽在家打掃衛生,音響開著,她一邊哼著歌,吸塵器嗡嗡的,倒也得趣,但隨著身後的開門關門聲,她的悠閒就結束了。

    宋媽媽一看傅寒川黑著臉,像是要下冰雹,趕緊的關了音響,把吸塵器也關了。

    「先生,這麼早就回來了啊?」

    傅寒川邁著步子往書房走,經過宋媽媽的時候,將手裡的襯衫丟給她,冷聲道:「拿去洗了。」

    宋媽媽伸手一接,愣愣的應了一聲。

    她低頭去看傅贏,傅贏癟著小嘴,不怎麼高興的道:「宋媽,我餓了,我要吃飯。」

    小傢伙怏怏的走到沙發,往上面一躺,一副心累的樣子。

    宋媽媽一臉莫名,這爺倆是怎麼了?

    書房內,傅寒川也是半躺在沙發上,手臂遮在了額頭。

    那該死的女人,惹得他頭疼。

    ……

    當蘇湘的車離開,常妍的車才緩緩從一側馬路開出來,她的眉眼陰沉一片,指甲緊緊的掐著掌心,幾乎入骨。

    從傅贏在幼兒園開始,那孩子的校日活動都是她來參加的,她甚至加入了老師組織起來的家長群,老師有什麼信息發在群里,她也看到了。

    她看了一眼後車座上,鼓鼓的袋子尖角突出,是她準備了的那些活動用品,全都沒有拆封過,被歸束在一起。

    看樣子,也是原樣被帶回。

    她親眼看著傅贏站在校門口的等待,也看到那啞巴走過去,看到傅家的女傭放心把孩子交給她,看到那女人拉著他的小手進入學校。

    腦子裡想起那一次,那女人對她說的話。

    不管她付出多少,又努力了多少,她始終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立場的外人!

    她壓抑了很久,才將心底的嫉妒與怒火壓下來,想那個女人又有什麼可得意的,就算她生了傅贏,可她什麼都不懂。

    就等著被嘲笑吧。

    可她看到傅寒川也來了,帶著那些用品,腳步輕快的進去了,去跟他們會合。

    她的腦子裡,幾乎立即就浮現了他們一家其樂融融的畫面。

    然後她看到了什麼?

    看到他們站在大門口,無視別人的目光,你進我退,就那樣調q情起來了!

    此刻,她才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是被排斥在了外面,沒有一點*的縫隙,哪怕她一再將自己放低如微塵,他都不曾好好的看過她一眼。

    她的手指鬆開又握緊,握緊後再握緊,掐得掌心出血。

    那她這三年的付出,算什麼?

    就只是傅寒川那一句一廂情願嗎?

    常妍深吸了好幾口氣,唇角勾起一個不甘又冷酷的笑意。

    她啟動了車子,跟在了蘇湘的車後。

    那一輛紅色小車,是傅寒川藏在車庫三年的車,別人碰一下都不可以,她一回來,他就把車送到她手裡去了。

    那女人一回來,傅寒川甚至都不讓傅贏去傅家老宅了,就為了可以讓那個女人接孩子放學。

    那女人一回來,就連傅贏,都不再跟她要好……

    這段時間,所有因為蘇湘回來而發生的巨大改變,都讓常妍滿心怨恨,這些怨恨堆積起來,使得她的面目猙獰了起來,腦子裡甚至響起一個邪惡的聲音:如果她沒有回來,該多好……

    碾壓在馬路上的車輪越來越快了起來……

    自從上個月在湘園,張媽告訴她好像有人盯著她時,蘇湘感覺自己被人跟蹤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證據,此時又有那種被人盯著看的感覺,她從後視鏡往後看了一眼……

    常妍就像是被鬼遮了雙眼,死死的盯著前面那輛車,距離越縮短,她的心跳就越快,也越加的興奮,血液流動都加速了,感覺全部都往腦門上沖……

    「滴……」

    一聲長鳴驟然響起,常妍猛地回神在就要撞上的時候她急踩了剎車,整個身體往前一衝,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披散的長髮滑落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蘇湘從後視鏡看到的,就是後面有輛混凝土車開過來要變車道,一輛白色車踩了急剎。

    蘇湘皺了下眉收回視線,繼續開著車,在紅綠燈轉換前,過了馬路。

    常妍在人行橫道前停下了車,看著那一輛小車匯入車流,很快的就消失在了眼前。

    如果她沒有回來,該多好……但她回來了,要她要離開,還是有辦法的吧……

    常家別墅門前的一隻垃圾桶,多了一包鼓鼓囊囊的東西。

    楊燕青端出熱菜熱湯,正好看到常妍扶著樓梯扶手快步的往樓上去。

    「妍妍,這麼早就回來了。」

    楊燕青打招呼,但是常妍好像聽不到似的,上樓就關了房門。

    楊燕青往上看了看,常家的女傭從門外進來,悄聲說道:「大小姐估計發脾氣呢。」

    「你看著一大袋子的東西,都沒拆呢,就直接扔了。」

    楊燕青掃了一眼那一大包東西,這丫頭昨天就開始忙忙碌碌的,也不見她出房門,一大早就出去了,走的時候好像手裡就是有帶著這一大包東西。

    楊燕青將手裡的砂鍋湯放桌上,摘下隔熱手套,吩咐傭人將袋子拆開,就見野營煤氣灶的包裝盒露了出來。

    別的還有針線盒,缺了紐扣的外套,傭人在口袋一摸,摸出了那幾粒紐扣。

    還有一副拼圖。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還是常家傭人看出了些門道,說道:「這個,應該是學校活動用的吧?我家外孫,好像也弄過這個來著。」

    楊燕青意會過來,蹙著眉憂慮的往樓上看了一眼。

    如果是學校活動,那應該就是跟傅家有關的了。

    這些年,常妍的生活重心就是圍著那傅家轉。

    她默了下,說道:「把這些都丟出去吧。」

    那東西都是好東西,都沒拆封,就連那件扯了紐扣的外套都是名牌,傭人看著捨不得才撿回來的。她吶吶道:「太太,這丟了,多可惜啊。」

    那丫頭要面子,既然要丟掉,就是不想再看到。楊燕青豎起臉來,冷麵冷聲道:「讓你拿去扔了就扔了,以後外面的東西不要往屋裡撿。」

    見女主人發了火,傭人這才都收拾起來,拿出去扔了。

    楊燕青坐在座椅上,想要上樓去問一下情況,只是那丫頭估計正在火頭上,要勸也勸不下來。

    她揉著太陽穴,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

    常家跟傅家的婚事,被越吹越高,已經下不來了。

    可傅寒川的這個態度……怕是難說……

    ……

    事情好像就這麼過去了,蘇湘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別的事情,眼下,她只有對比賽全力以赴,才能不負所有人的努力。

    又一周過去,節目錄製結束,少年團以六票之差的微弱優勢,與其他三位選手殺入總決賽,這些人里,就包括唯一一位踢館成功的蘇麗怡。

    四支小隊站在舞台上,接受眾人的掌聲歡呼聲,以勝利者的姿態,滿懷信心的等著下一期的勝負之戰。

    蘇湘站在舞台帷幕後,直到這一刻,懸著的心才放鬆下來。

    一直告訴自己平常心看待,但到了真正時刻,勝負心就暴露出了了,她想贏的,想帶領她的團隊一直往前。

    二樓的觀測室,傅寒川冷眸瞧著下方,站在他的位置,並不能看到蘇湘,也僅僅是看到舞台上的那幾個人而已。

    他的拳虛握著,抵著唇咳了幾聲,喬深低聲勸道:「傅總,您已經咳了一個星期了,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傅寒川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咳得發紅,連背都有些弓了起來。

    年底最後一個月沖業績,公司是最忙的時候,傅寒川忙得連續一周加班,就這點時間都是硬抽出來的。

    他看了喬深一眼,聲音低啞:「回公司。」

    喬深沒轍,只好跟在他後面。

    停車場,傅寒川上車之時,一輛車開了過來停下,傅寒川腳步一頓,就看到祁令揚懷裡抱著個小丫頭下車,而那丫頭手裡抱著一束很大的鮮花。

    他眯了眯眼,氣息頓沉,一張臉冷黑透。

    祁令揚感覺到一道陰冷視線看過來,憑著那道感覺又回望了過去,就見不遠處,傅寒川站在車邊,他站在背光處,若不是那道視線極冷,根本不會發現他的存在。

    而來自那車子的陰影,也將他的輪廓線條襯得更加暗沉。

    祁令揚微微側頭,不冷不淡的看著他,兩個大男人就這麼隔著十幾步的距離,目光交戰了起來。

    珍珠渾然不知成人世界的暗鬥,小手摸著懷裡漂亮的花兒,一片一片的揪著花瓣玩兒。

    直達停車場的電梯門打開,蘇湘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見到珍珠就開心的過去要告訴她好消息,珍珠見到蘇湘也是開心的叫麻麻,抱著花兒的身體往她那邊依偎過去。

    蘇湘順手將珍珠接了個滿懷,察覺到祁令揚有些不對勁,這才轉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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