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各族正式結盟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251

    「是,屬下明白了!」鳳優揮了揮手,在他的周圍,最近因為涼陌的原因而送了幾位武功高強的鳳衛過來為她所用,現在,她正好派上了用場。移動網

    楚容珍抬起了自己的手,上面,還著不易察覺的青色經脈,不是自然的青色,而是中毒之後的青色。

    這個老女人,對她下毒了。、

    而毒就下在千九的這封信上……

    楚容珍眯起了雙眼,她抽出銀針封住了經脈,讓毒無法從她的經脈而滲入心脈,再用力一划,手腕之中滴出了泛紅黑色澤的鮮血,一看便知,她中毒了。

    毒血滴落的一瞬間,小小與阿大同時甦醒。

    蠱向來愛毒,哪怕毒性再弱的蠱也會愛,這是恆古不變的事實。

    阿大本身無毒,不過聞到毒血的味道之時它立馬從另一手腕上揚起了頭,自己滑到了草地舔舐著上面的毒血……

    楚容珍見狀,蹲下了身體,把手遞到了阿大的面前。

    阿大豎起尾巴搖了搖,歡快的游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它用力一咬,十分滿足的放慢的搖尾巴的動作,隱隱的,能聽到它急切的吞咽之聲。

    看來這次的毒血很合它胃口。

    純白色的蛇身上面沾滿了毒血,阿大不在意,因為一邊小小不停的替它清理著身體上的毒血,好像一幅寵妻子的模樣看得楚容珍原本不太好的心情瞬間變好。

    真的有靈智,而且小小十分疼愛它的這位妻子呢!

    直到阿大喝飽之後才從楚容珍的手腕上下來,滾在草地上對著小小撒嬌似的扭來扭來,最後兩蛇纏在一起在草地滾來滾去,好像在玩鬧。<>

    楚容珍接過鳳優遞來的藥與紗布止血,她伸手著,鳳優垂眸替她細細的包紮著,眼中是憤怒。

    「主子,她對你下毒了?要不之後處理掉?」鳳優有些生氣,當著面下毒,這個老婦人的膽子還真是大得離譜。

    「暫時不用,你的視線不用放在這種小事上面!」楚容珍搖了搖頭,對於這個老婦人感到有些奇怪。

    確實帶來的千九的消息,可是又對她下手。

    千九不會在紙條上用毒,因為他讓這位婦人送信就代表著婦人的身份不低,不存在消息會被別人奪走的可能性,所以不可能會出現用毒防備的事情,不是千九下毒,那麼就是這個送信的女人,千玉蘭?

    她確定沒有得罪過墨谷族的人,所以不應該與她有什麼恩願才對!

    一時半會想不明白,不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目前的注意力還是如此牽制正之後讓龍煞軍與烈焰軍入城,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約定好的一切都在登基大典之日開始行動,現在準備越大,贏面才會越大。

    從一邊的暗處,景天慢慢的走了出來,他目光淡淡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個多月不見,因為她大陸蔓延的戰火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同時,整個大陸最終走向了戰火。

    楚容珍同樣也把目光抬向了他這邊,頓時笑了笑,「你也來了?」

    景天淡淡點頭,「現在這裡進行了一次大清洗,很多勢力被迫離開或者完全一動不動,所以現在能來的人儘量都進來,你的手上的棋子當然是越多越好?」

    「我現在手中棋子確定太少了,所以進展太過緩慢!」楚容珍點了點頭。<>

    「莫邪族一族都可以為你為用,我爺爺可以與正相抗衡負責牽制他一部分的視線,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跟我說,同時,爺爺的目標是為了把我送到你的身邊,你看自己怎麼選擇!」景天的語氣一直淡淡的,他慢慢的挑眉,把這個選擇的問題扔到了楚容珍的頭上。

    楚容珍有些尷尬,正要拒絕的時候,一道霸道的聲音響了起來:「她不需要!」

    楚容珍聽到聲音回頭,發現非墨的身影出現了她的身後,原來她的感覺一直沒有錯,她的身後一直有人在盯著。

    也是,以他的醋罈子性格來說,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有人送她美男?

    現在估計都氣炸了吧?

    景天對上了非墨那憤怒的雙眼,他不在意的抿抿唇,「無所謂,讓我跟你的身邊的話傳話會容易一些,不過我的行動就會被監視,說起來也不怎麼樣,你們自己覺得吧!」

    「不用,有命令就派人傳給你!」非墨霸道的替楚容珍做了決定,明知道是假的他也無法接受。

    想著就覺得心中里不痛快。

    景天也不在意非墨的情緒,所以他看向了一邊的楚容珍,微微點頭:「我爺爺與清後的關係一直不錯,再加上父親與清後的關係,所以莫邪一族都是支持於你的,雖然表面上以正為尊,不過爺爺的心中還是有數的!」

    「好,多謝了!」楚容珍沒有拒絕,現在手中的棋子也是越多越好。<>

    景天這才慢慢的離開,對於楚容珍的態度一直淡淡的,不過在他轉身之時可以清楚的看到了他臉上放鬆的情緒,看到她沒事,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之中,景天自己反而愣了。

    不明白他為何會鬆一口氣……

    在景天離開之後,非墨伸手重重的把她抱在了懷裡,用力的揉進了懷裡,恨不得將她的一切都掩在懷裡一起替她擔起來。

    楚容珍輕輕的掙扎了兩下,「幹嘛?」

    「那個美男還真是美,不知道睜開雙眼之後會美到如何的驚心動魄?」耳邊,傳來了非墨那吃味的聲音,淡淡的,酸酸的。

    楚容珍一瞬間就聽到了他話中的情緒,當下好笑的眯起了雙眼,「幹嘛,你吃醋了?」

    「那是什麼玩意?本王可從未吃過!」非墨冷冷的一哼,那傲嬌又讓人好笑的語氣就在她耳邊輕輕的響了起來,同時,也帶著一絲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有些痒痒的,麻麻的。

    「還死不承認,要是吃醋就直說!」楚容珍撇撇嘴,妖嬈冷艷的笑了起來。

    別說,她還真的很喜歡他這種吃醋的情緒,有時候會恐怖一些,可是說到底還是特別的可愛。

    回頭,伸手勾著非墨的脖子,楚容珍抑頭在他的唇角輕輕一吻,雙眼如月牙一樣眯了起來,「吶,我要是娶了美男回家,你怎麼辦?」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非墨眯起了雙眼,聲音幽幽,讓楚容珍下意識的身體一顫。

    莫名的背後陰冷。

    好吧,她不敢,誰知道他會幹出什麼奇怪的事情?

    「行了,不跟你鬧,說說你那邊的事情吧?」

    明知道她是在轉移注意力,非墨卻沒有太大的意見,反而順著她的話慢慢的說了下去,「你放心,該放的棋子都放了,該做好的準備也準備好了,只需要等登其大典進行之後再行動,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成為女帝的!」

    「那是,我要是女帝了你就麻煩了,你敢不救我?」楚容珍白了他一眼,對於炎帝她還是真是不喜到了極點。

    嘛,算了,反而她對於炎帝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把女兒救出來,這裡隨他們鬧吧!

    「對了,你跟我來!」突然非墨伸手拉著楚容珍朝著某一個方向而去,一行與涼陌還有鳳優暗中清除一些的眼線之後,非墨帶著楚容珍用著輕功快速的行走著……

    帶著她來到了一座無人的宮殿之旁,還沒有走進去她就感受到了很多道氣息。

    一走入宮殿的院子就能看到裡面一片荒蕪,明顯常年無人來打掃。

    非墨拉著她沒有走入宮殿,而是去一邊的樹林之中,走入樹林楚楚容珍才發現這是一大片的茶花樹,不過因為常年無人打理,所在雜草叢生,看起一格外的陰森無光。、

    這些茶樹的花色很多,有白,有粉,有紅……

    茶樹是鄉下百姓最常見的樹,花可以觀賞,而且結的籽又可以榨油,茶葉又可以成為百姓們常喝的粗茶……是一種極為常見又極為有用的樹,不過對於達官貴族的人來說他們不喜歡這種廉價的茶花樹。

    所以在貴族人在眼中是極為不屑這茶樹,認為在院中栽種這種花樹會掉了他們的身份。

    更加說是皇宮了,皇宮之中最加不會栽種這種樹……

    楚容珍有些好奇,沒想到在皇宮之中看到了這種茶花樹,哪怕是她也很少看過,畢竟太少出府去百姓們的家中看看,有時看到的也是一株兩株,這種成片的茶樹還真是少見。

    「這裡是哪裡?好美!」楚容珍伸手輕撫著淡粉色的山茶花,她的眼中全是喜愛。

    她喜歡梨花,也喜歡梅花,同樣,也喜歡山茶花。

    潔白的花朵向來是她的最愛,因為這種顏色不會沾染上任何的色彩,是一種極為真實不會虛假的色彩。

    「這裡是寧國一宮廢妃的宮殿,聽說來自於民間,生前最愛的是山茶花,所以才會在這裡種上了這滿滿的半座山頭!」

    這裡面宮殿是依山而建立,明明是一住極為美麗的宮殿,可是卻無人敢要,所以才會荒廢到了這種地步,估計有十幾年都無人來過,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種模樣。

    非墨走到了楚容珍的身前,伸手,從樹上摘了一朵純白的茶花輕輕的另在了楚容珍的頭上,他的目光輕柔,「很美!」

    楚容珍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頭上的鮮,她的臉一下子卻紅了。

    沒想到年紀一把了還能感到害羞,她的臉上划過一抹不自在。

    楚容珍低頭:「是嗎?」

    「嗯!」非墨點頭,他不會說動聽的話,只能認真的點頭。

    「也是,我本來就美,算你說的是實話!」

    非墨:「……」

    伸手摸到了一下有些發燙的臉,她覺得現在有點像十幾歲的少女初動情一般,這妖孽,今天吃錯藥了?

    輕輕的跑開,她有些害羞。

    非墨同樣輕輕一笑,跟在她的身後,慢慢朝著深處走去……

    楚容珍聽到有人交談的聲音,她停下了腳步,好像這種地方為何會有人存在,所以她放輕了步代走了過去……

    山茶樹下,一群人坐在那裡臉上帶著笑著,同時,他們一個個提著酒壺與點心,隨意而坐。

    楚容珍一下子就愣了。

    鮮于靈正與她的黑虎一起玩耍,從在虎背上的她正追著涼陌,清脆的笑聲慢慢的揚起……

    楚容珍瞪大了雙眼,在這陰沉壓抑的皇宮之中,這群人是瘋了?

    不怕把人引過來?

    目光,再次看到裡面坐著兩個老頭子,兩個老頭子的身邊,一左一右,有人哥倆好的勾著他們的背,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來……

    這是?

    楚容珍回頭,目光看向了非墨,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非墨看著裡面的人,再把目光把投向了楚容珍那驚疑不定的臉上時,笑了笑,拉著她加入了這群人中……

    看著楚容珍的身影,鮮于靈坐在虎背上偏頭,開心的笑了笑,「呀,正主到了!」

    聽到她的聲音,大家一個個的把目光放在了楚容珍的身邊……

    舒兒立馬走了過來,推著楚容珍大力的走向人群,「小姐小姐,快坐,快坐,就等你了!」

    楚容珍被推到了幾人的面前,被按在地上直接坐了下來,她愣愣的掃了一眼眾人臉上的笑容,一臉的疑惑。

    「這是幹嘛?」

    「哎呀,先坐先坐!」舒兒一把將楚容珍按到了地上,她一屁股的坐了下來,一臉的喜意。

    唯獨只有楚容珍一臉的莫名其妙。

    舒兒神秘的揮了揮手,「奏!」

    一邊,坐在樹下的夙臉一黑,奏啥?就他一人而已、

    不過,他還是整理了一下情緒,歡快的節奏從他的指塵流了出來,與一般的琴曲不一樣,是楚容珍完全沒有聽過的旋律,可是莫名的有喜慶的感覺。

    在夙的琴音開始的一瞬間,涼陌所屬的玄鳥氏們一個手裡拿著一個花籃,籃中的花瓣從天際而下,一道道白色的身影在空中不停的飛舞,閃現,玄鳥氏族人的身上都穿著純白的長袍,不管男女都是一模一樣的服裝,在空中飛舞之中卻有幾分仙氣。

    手中的花瓣不停的撒落,同時,一道紅色的地毯在從處滾了過來,在地毯的盡頭,非墨一襲黑衣走了過來,伸手拿著一把山茶樹,他的臉色有些奇怪,也有些扭曲。

    一步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將手中的花送到了楚容珍手上,「珍兒,生辰快!」

    楚容珍一愣,生辰?

    不是她的生辰呀?

    「誰的生辰?不是顏如玉的也不是楚容珍的,你記錯了?」

    「沒有記錯,今日是你死亡又重生的日子,所以才是你的生辰!」非墨淡淡的微笑,把手中的花遞到了她的面前,「所以每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生辰!」

    楚容珍感動的笑了起來,她伸手一把握住了手中的花朵放在鼻尖下輕嗅,臉上,是開心又幸福的笑意。

    「明知道是我的生辰,一把野花就打發我了?」楚容珍故意扳著臉,雖然心中早就一片的柔軟,但是還是故意的開著玩笑。

    非墨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枚美麗的戒指,「母后跟我說過,在她的世界裡中,相愛的男女都會戴上這種戒指,說是無名指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套住了無名指就等於套住心臟一輩子……所以讓我替你戴上,好嗎?」

    楚容珍愣愣的,完全反應不過來。

    面前,非墨的表情一暗,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一手握著他的手,「好嗎?」

    喝酒的所有人一瞬間完全愣住了,手中的杯子一瞬間掉滑,他們揉了揉了眼睛,好像看錯了似的。

    這……

    「你幹什麼?快點起來啊,快起來!」看到非墨的舉動,楚容珍一下子就慌了,世間有哪個男子會對女子下跪的?

    她沒有見過,也沒有想過。

    非墨一直接著她的手,抬頭,反正跪都跪了,不達目標不罷休似的看著她,「我想親手替你戴上!」

    我想親手替你戴上,想要親手套住你的心!

    這句話,非墨沒有說出來,只是期盼的看著她。

    不自在的紅了臉,楚容珍的掃了四周的人們一眼,隨後,她彆扭的點頭。

    好吧,真嚇到了她了。

    伸手,將戒指套到了楚容珍的無名指中,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低頭輕吻著戴上去的戒指,「我愛你!」

    楚容珍這下真的受寵若驚了,好像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聽過他的情話,明明是淡淡的三個字,可是對於她來說卻是一電流般從她心間划過,讓她完全不知措。

    「嗯,我也是!」驚慌之後,楚容珍輕輕的說著,同時,她有些害羞的把人拉了起來……

    啪啪啪啪……

    四周,傳來了掌聲,舒兒大力的鼓掌,雙眼看著兩人眼中一片羨慕,隨後,她道:「好羨慕,我也想要那種戒指,可以套住彼此心的那種!」

    「聽說是清後帶來給他們的,以後我會請教製作方法,親手為你製做!」夙低低的說著,目光輕眯,想來是對舒兒的話上了心。

    舒兒卻沒有聽到,她直接跑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小姐,小姐,生辰快!」

    「嗯,謝謝!」

    楚容珍微微一笑,把今日當成了是她的生辰也不錯,死亡之日,重生之時,也是她的新生之日。

    拉著楚容珍走到了一邊的人群之中,眾人對著舉杯,「生辰快!」

    「謝謝大家!」楚容珍拿起了酒杯,她很久沒有沾酒,今日,非墨沒有阻止她,允許她可以喝一點。

    楚容珍環視著眾人一眼,最後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酒。

    「好!」

    舒兒快速的替楚容珍倒了一杯血,她不能喝太多,所以專門負責給身邊的幾人倒著酒。

    鮮于靈拿著一杯酒走到了楚容珍的身邊,性感美辣的身體靠在她的身上,「珍兒,這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義父,茶尼族上任族長赫赫!」

    伸手指著前面呵呵與另一個老頭子喝酒的赫赫,鮮于靈替楚容珍介紹著。

    聽到聲音,赫赫老族長回過頭了,衝著楚容珍溫和輕笑,點頭。

    「晚輩拜見老族長!」楚容珍站起來行了一禮,從鮮于靈介紹給她認識這一舉動來說,這位赫赫看來並不是站在正那邊的人。

    赫赫老族長摸著鬍子十分滿意楚容珍有禮,她揮了揮手,「老夫聽靈兒說過你的事情,小娃娃,你很不錯,如果你能真是炎帝陛下那就太好不過了!」

    「老族長說笑了,相信嫂子跟您說過,這個世上並沒有炎帝轉世之人!」楚容珍輕輕笑了笑,十分直白的說出了這件事情,同時,也表示她對炎帝的事情沒有多少興趣。

    「這件事情老夫也聽說過了,不過一般都還是夙小子說出來的,沒有得到證實的話可信度並不太高,想要動搖他們的心也難!」赫赫身邊的一個長相慈祥的老頭也微微一笑,伸手摸著鬍子插著嘴。

    楚容珍的目光投向了他……

    他身邊的景天衝著楚容珍微微行禮,「這位是我的爺爺景傲天,莫邪族上任的族長,與清後還有武安候納蘭凌都是舊識!」

    「晚輩見過景老族長!」楚容珍再次行了一禮,她的目光輕眯,原來這位就是景天的爺爺,也就是母后那邊說過的莫邪族人啊。

    莫邪族與納蘭清一直有契約關係,因為納蘭清的武器很多都是莫邪族所製造的,他們有極為高超的製造術,關於武器方面的天賦遠高於大陸所有人。

    天下名劍,皆出於莫邪族。

    這事並不是說笑,天下的名器,真的有九成都是出自於莫邪族人之手,也只有他們可以鍛造出最為鋒利的武器。

    景傲天看著楚容珍的態度,眼中划過一抹懷念,「納蘭清那個死丫頭性格大大咧咧的,沒想到找一個如此懂禮乖巧的兒媳婦,真是便宜她了!」

    楚容珍一愣,隨後笑眯了雙眼,「老族長的兒媳婦不好嗎?」

    「反正比納蘭清好,想當初還想讓她做老夫的兒媳婦的,沒想到她如此不識相,哼!」景老族長臉上雖然有著怒意,可是實際上並沒有多麼生氣,語氣之中關於納蘭清的態度也是格外友好的。

    「以母后的性格來說,估計會把莫邪族鬧翻天吧?母后向來嚮往自由,要是真成了炎帝眷屬之後,她估計真的不會適應這種生活!」

    「老夫還不待見她!」景老族長用力的扭頭,想來沒有讓景弒娶到納蘭清還真在了他的心結,到現在還記得仇呢!

    大家頓時十分善意的笑了,特別是赫赫,伸手替他倒了一杯酒,「別掛記納蘭清了,我家靈兒也很不錯,要不許你孫兒當你孫媳婦吧?」

    景老族長傲嬌的掃了鮮于靈一眼,隨後他搖頭,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靈丫頭看上了納蘭清的大兒子,她的性格與納蘭清絕對一樣,老夫還要看著他們婆媳吵架呢!」

    「哈哈哈哈哈哈……」聽著景老族長那種報復性的發言,大家瞬間就笑了。

    場面,一瞬間變得格外的熱鬧起來,在這茶花樹下暫時是忘掉了一切的煩惱,只是說著開心的事情,說著有趣的事情,讓自己儘量的沉在這愉悅的氣氛之中。

    鮮于靈與涼陌的爭鬥沒有停止,一個騎著黑虎上追,一個快速奔逃,兩人直接打了起來。

    舒兒擼起了袖子想要加入的時候被夙死死的按在地上不准她亂動,最終,只能無奈的坐在那裡觀看。

    舒兒一手撐著下巴,她好像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頓時輕輕的笑了起來,「對了小姐,聽說小姐棋琴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能,無所不精,可以給人家彈彈琴嗎?一直聽夙的琴都聽膩了!」

    舒兒一開口,眾人感興趣的看向了楚容珍。

    所有人一愣。

    不過知道她身份的人卻目露期待。

    她前世是顏如玉,說到顏如玉最出名的不是她是顏家的嫡女,而是因為她的多才多藝。

    她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是天下無雙,這才是她真正聞名於天下的最主要的原因。

    楚容珍同樣一愣,隨後,她微微搖頭:「琴棋書畫講究的就是心性,我的心性不再適合彈這些了!」

    「為什麼?」舒兒完全不明白,不過同樣喜琴的夙卻明白。

    舒兒完全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不能談了,她瞪大雙眼追問到底,「為什麼不能彈了?又不是不會了,為什麼,為什麼?」

    「琴棋書畫本就是修身養性的東西,我捨棄了修身養性,所以這些在我的手裡只會成為催人走火入魔的魔音,無法彈出動聽的琴聲了……都說了,音符是由心而生,我的心底最多的是殺意而不是修身養性的空靈,自然會改變我的音色……」

    舒兒還是不明白,還想要問些什麼的時候夙拉住她搖了搖頭。「她說得沒有錯,曲子都是陶冶情操的存在,會隨著人心而改變,她的琴技本事就十分的高超,所以隨著她心而改變的音色也會更加的危險……自制力不太行的人很容易被她的琴音帶入她的情緒,從而失去了本心就是人們常說的走火入魔。!」

    夙淡淡的解釋著,因為他用琴來養性,他的性格一直以來都是空靈冷清,沒有過多的波瀾,所以他的清心咒遠比一般人要強。

    同時,他的琴技不如楚容珍,可是他聽楚容珍彈地清心咒,清心的功效遠不如他所彈出來的,所以當下他就明白了,她的心底煞氣太重。

    這種人是無法好好的發揮出清心咒曲的能力的。

    「好吧,可是我好想聽,之前聽了小姐彈的清心咒,很好聽呀!」舒兒有些失望,她低著頭,慢慢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失望。

    楚容珍又不忍她失望,隨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這樣吧,我只彈一點點,好不好?」

    「真的?太好了!」舒兒的臉上立馬露出了開心的神色,她雙眼發亮大力的點頭。

    楚容珍從夙的手中接過了他的琴,在手中輕輕的調了一下,達到她想要的音色之後才雙手輕撫於琴身之下,目光,溫柔看著舒兒:「今日是我的生辰,那就僅此一次!」

    「好!」舒兒大力的點頭,她盤腿坐在了地上看向了楚容珍的方向。

    不止是他,別人也一個個的看著她。

    楚容珍雙手輕撫琴身,高山流水傾瀉而下,萬木逢春般的聲音燦爛而生。

    如流水,似春風,琴聲所到之處如流水輕輕划過,讓人們的心中一陣心生舒適。

    舒兒一手撐著下巴,她微眯著雙眼,「小姐的琴音比夙的還要好聽,哪裡不能彈了?」

    她不太懂琴,只知道好聽不好聽。

    春風揚百,萬物好像都沉在了這琴身之中,靜靜的,慢慢的,如痴如醉而不得醒。

    不止舒兒,就連別人都是一樣,舒適的閉著雙眼輕輕的晃著頭,好像格外的的喜歡她的琴音。

    不過夙卻唰的一下睜開了雙眼,這聲開始不對勁了。

    伸手,重重的拍著舒兒的背間,他強迫舒兒從沉醉之中清醒過來……

    舒兒猛得清醒,她好像一下子被吸了神智一般。

    她清醒過來看著夙,順著風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人們,每一個都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聽著,有的甚至還一點一點的點著腦袋滿臉笑容的微閉著眼聽著,好似陷入了這動人的旋律當中。

    滿園中的人,沒有一個是清醒的。

    舒兒瞪大了雙眼,「咦?幹嘛打我?」

    夙不理她,反而是看向了一邊閉著雙眼彈琴的楚容珍,他皺眉。

    或許,現在要讓她停止嗎?

    就在夙想要著要不要讓她停下的時候,非墨隨手摘了一枚樹葉放在唇間輕輕的吹了起來。

    不似笛聲的清脆,不似琴聲的空靈,與任何器的聲音都不同,這是最原始的自然之聲。

    清脆空靈,仿佛是流水鳥鳴之聲。

    可是卻聽起來格外的舒服,不僅把楚容珍的那誘人魔魅的聲音蓋了過去,還引導著她……

    琴聲中透著肅殺,可是樹葉間的聲音之中又是出塵的高山流水下……隱藏了她的疊疊殺機,只有那動聽的人自然之音。

    一正一妖的兩股聲化為了斬不斷的線,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

    直到琴音落,楚容珍都是一直被非墨所引導著……

    最後,她睜開了雙眼,對上了非墨的臉,她微微一笑。

    從音符這中就可以聽出他的聲音,聽出他那動靈對萬物都不感興趣的性格,同時也能感受到他的關懷。

    她輕輕的一笑,「墨,一直以來謝謝你!」

    非墨一愣,沒有想到她在這種時候會說出這種話,伸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偏過了頭,耳尖,有些微紅:「太狡猾了,在這種時候說個……」

    或許從未被如此真誠的道謝過,特別是被她。

    非墨的臉上有些不自在,最終,迎著她的打量著慢慢的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舒兒等人立馬大聲的鼓掌,同時,舒兒走了過來,「本來在這個緊要關頭替你慶生是極不恰當的,但是我們冒被發生的危險還是想替你慶生,同樣,也是為了表達我們的意思。不管你是不是炎帝轉世,不管你到到底是誰,我們想說,你就是你,是我們的朋友!」

    「舒兒……」楚容珍有些感動,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何會在這中地方開宴會,太不合時宜了。

    「珍兒,我們這些人是炎帝眷屬的同時也是你的朋友,你最終來這裡結束一切,所以你們隱瞞了所有人讓涼陌把人帶來了這裡,希望你不要生氣!」鮮于靈也走了出來,這是正式對把她帶來這邊的事情而道歉著。

    「所以很抱歉讓你與你的女兒摻和了進來,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要得到解決,之前我們只是為了奪取而需要你的支持,可是現在知道你不是炎帝轉世之後,我們更加沒有理由聽令於正,所以我們不會讓你成為炎帝,也不會讓正的野心實現,不能讓他毀了炎帝陛下千年之前的名聲……」

    景老族長也站了起來,他十分認真的看著楚容珍深深的彎腰,是正式的對她賠禮道歉。

    「小娃娃,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同時,我們請求結盟,未來三十年我們不會出現在這個大陸上!」老赫赫也站了起來,他的表情也十分的嚴肅,因為楚容珍的背後牽連的勢力才會打倒正唯一的勢力,也是他們所需要的存在。

    所以,才會任由正生了這種想法把她帶過來,惹怒她的同時也會惹怒她背後所以的勢力,明知道他在自尋死路了沒有攔下他。

    因為,這就是他們所臉上所需要的。

    現在得知炎帝轉世不過是謊言之後,他們奪權的**也就更深。

    被當成白痴一樣的操控,他們的自尊絕不會允許的。

    楚容珍看著的所有人,目光,看向了非墨,非墨輕輕的點頭:「我最近與各族的人都有一個接觸,主事之人有好幾位都同意反抗正脫腦炎月軍,不過族人們因為炎帝的傳說很可能不會聽令於他們,所以希望想一個辦法把族人從炎月中脫離出去。」

    非墨與他們都對視了一眼,接著道:「所以我與他們私下結盟,楚國與華國攻下了這裡之後不會對他們的族人趕盡殺絕,而他們各族的人在未來三十年內不准在這個大陸惹什麼亂子……我們管不了子孫後代,但是若亂世真的要來,那麼在就來之前爭取夠我的時間讓咱們的兒女強大不畏任何一方之時就行……三十年前的事情,足夠了!」

    「原來如此!」楚容珍點頭,以異族人的能力來說,想要趕盡殺絕不太難,可是這樣會留下了不個不好名聲,而且也會損失不少的人與物。

    一代只管一代人,她們這些父母能做的只是讓自己的兒女盡力強大,為了能讓他們強大之前爭取他們成長的時間。

    兒子總要成長,不可能真的斬掉所有的危險護他們的成長,這種終究是溫室之中的花。

    經不起任何的因難就會殞命。

    他們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楚容珍沉思了一會,「我明白了,看來今日也是結盟之日了,行,我答應結盟的請求,你們助我拉下正毀掉華夏國,而楚國與華國還有我楚容珍所有勢力所屬都不會對你們做出秋後算帳的事情,而結盟部落事落之後三十來不准出蒼山一步!」

    「老夫代表茶尼族全族同意這次的結盟,助你楚容珍所屬勢力結束正的野心,之後未來三十年我茶尼族不再出蒼山一步,而大陸所屬軍隊不能追殺侵擾!」茶尼族的老族長赫赫先站了起來,他舉著手,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伸手,與他擊掌為誓:「成交!」

    景老族長同樣也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同樣微微一笑,「老夫與納蘭清曾經結盟過,莫邪族向來對戰沒有多大的興趣,只在意鍛造之術,這次幫你是看在納蘭清的人情,所以就不與你結盟了,老夫的盟約早與納蘭清所結!」

    「與母后結盟就是與我結盟,結果都一樣!」楚容珍沒有在意,她微微一笑,對於莫邪族的事情了是了解一些。

    公儀初也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拿了一杯酒給她,「你是我的師妹,我這個做師兄的必須幫你,當然這個結盟酒還是要喝,對吧?」

    楚容珍有些感動的看著公儀初,他的話不說,可是每一次都是站在他這邊的,僅僅因為他們有著同一個師父:鬼噬!

    伸手,接過了公儀初手中的酒,她喝了下去,「結盟酒當然要喝,不過我希望有一天能喝到師兄的喜酒!」

    公儀初,一愣,隨後他淡淡的露出了一笑臉,目光深深的看著她,「那你就慢慢等吧!」

    一直以來冰寒冷漠的公儀初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這或許是第一次看他笑吧,楚容珍有些微愣。

    在公儀初之後,舒兒與夙走了過來,舒兒抱著她的脖子跳了跳,「小姐,夙還有我都會幫你的,你這麼弱,沒有我們的幫助你會死的,所以我就大發慈悲的幫幫你吧!」舒兒耍寶似的揚著頭,有些傲嬌有些得意的說著,不過目光之中倒是十分的真誠。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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