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針對舒兒的陷阱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242
楚容珍站在遠處微微皺眉,她想了一下,隨後還是走到了夙的面前,露出手中唯一銀針刺入了夙的某個穴道之中,她的銀針早就被拿走,全身上下只有小小跟阿大,別的東西全部被帶入這裡的時候就被帶走了。看到網
這根銀針還是涼陌留下的。
銀針,刺入了夙的穴道這後,夙的表情又好了一分,這時,楚容珍才後退,思索著她的蠱毒拿不回來,怎麼的也要把她保命的銀針拿回來吧?
「現在你要怎麼辦?出是出不去了,不過……」
「我現在擔心舒兒,你說那個傻丫頭會不會闖進來?」夙輕輕的喘著氣,他的眼中一片的擔憂。
很可能,聽到他出事,估計真的會暴走。
萬一……
楚容珍有些想不通,剛剛滿好像透露出了一些對她有意的氣息之後反而沒有動手,而是把不甘願的夙綁了過來……他們這是想做什麼?
楚容珍沒有回答夙的事情,反而十分認真的思考著一個問題。
一個怪異的問題。
好像哪裡不對……
「就憑丫頭那暴脾氣,真要知道我的出事的話,真不知道她急成什麼樣……」夙微微閉著雙眼,他的目光溫軟又憐憫,想到舒兒的暴脾氣,他又忍不住的笑了笑。
突然,楚容珍的表情一凝。
她立馬伸手,暗中,鳳華走了出來……
「鳳華,你去看看舒兒是不是在皇宮了,要是在的話立馬來報!」
「是!」
鳳華立馬離開,而一邊,夙聽到了楚容珍的話,他立馬睜開了雙眼,「舒兒有什麼事?」
楚容珍的表情有些冷凝,她抬眸靜靜的看著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爺爺他們要對舒兒下手了!」
「什麼?」夙一下子就從浴池之中站了起來,身上的流雲帳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膚,把他的體形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因為出水太猛,他的身體晃了晃,隨後又撲通一聲摔回了水中……
目光,十分焦急的看著楚容珍,想要從她的臉下讀出些什麼。
「你沒事吧?」
「沒事,舒兒她會出事?」夙的心全在舒兒的身上,想到她會出事,他的心就躁動不安。
楚容珍走到一邊伸手挑開了窗紙,她靜靜看著外面一片死寂的模樣,她能感覺得外面暗處正緊盯著急里的一道道視線,把她當成犯人一樣對待的視線。
她眯了雙眼,艷紅的唇輕勾。
「舒兒一直以來與我的關係最好,也最聽我的話,想必正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舒兒建立了贏國,雖說只是一個小國,可是對於正來說,她不是炎月軍的一脈卻有了自己的國家,這是一種挑釁!」
楚容珍眯著雙眼靜靜的說著,這雖只是猜測,但她相信這一定就是正的心中想法。
「舒兒能入炎月軍是你私自弄的吧?現在的舒兒成了炎月軍一員,所以正無法光明正大的將她踢走,如果她僅僅只是贏族的族長倒也還好,可是她偏偏是贏國的女帝……我的身邊勢力太多,必須要斬斷一些,舒兒就成了第一目標……舒兒一死,整個贏族都會為正所用!」
楚容珍伸手撫摸著手上的小小跟阿大,她用力的弄破自己的手腕,小小與阿大瞬間清楚……
輕輕點著小小的頭,目光,卻靜靜看著暗中那些不動聲色緊盯的探子。
不是涼陌他們的親屬,完全被替換,把她困在了這個籠牢之中……
連涼陌,鮮于靈這些人都開始防備,正現在真的要下手了,要斬斷她所有的勢力,讓她成為一個傀儡女帝!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就是利用了舒兒的脾氣與你的事情,只要讓舒兒知道你成我在一起成了好事,以她的脾氣來說不管是天皇老子還是親爹娘都會揍一頓再說,到時,一個弒主的罪名就定了,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擊殺!」
楚容珍的話落,夙的表情更加的急怒了起來,他不想舒兒出事,也想不到他的親人竟會把主意把到他最愛的女人身上。
這還是親人嗎?
不是,絕對不是,真正的親人刺殺他的父親,不會傷害他的女人,不會把他的妹妹訓練成一個殺人人偶……
這不是他的親人。
夙氣得差點吐血,而外面,舒兒也氣得差點吐血。
一大早夙出門,她一個人無聊在住在客棧之中,本想著夙中午回來之後去吃好吃的,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最後,她來到了皇宮之外想要打探消息。
因為她身份的原因,因為她是站在楚容珍的那這,所以正對舒兒的防備十分的重,根本不讓她進宮,在她四處走動的時候身邊也有不少的人棋子。
炎月之中,贏族人都被派到了最前線遠離京城,為的就完全消弱她的勢力,消弱她就是消弱楚容珍。
皇宮之外,舒兒來來回回不停的四處走動著,久久的等不到他的消息,舒兒恨刀的一腳踢到了宮牆之上……一下,兩下,三下……
死夙,你再不回來的話老娘跟你沒完!
在舒兒野蠻發泄之下,四周,灰塵四濺……
「這不是贏國陛下嗎?怎麼在這裡踢牆?難不成惹您不悅了?」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淡淡了傳了過來,舒兒回頭,對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雖然長得還不錯,可是跟她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舒兒掃了他一眼之後繼續用力的踹著宮牆,仿佛把牆當成了夙,一定要踹個盡興。
舒兒的無視讓滿有些訝異,隨後,他又上前一步,微笑,「贏國陛下這是怎麼了?有事的話說不定在下可以幫你!」
「是麼,那麻煩帶我飛過這宮牆!」舒兒回頭,眼中的暴唳怎麼也消散不了,最近因為楚容珍的消失與被困,她的脾氣完全收斂不了,反而唳氣慢慢的重了起來。
舒兒的身體深處有些唳氣,,雖然被夙壓了下去,可是並不代表全部消失。
不過是暫時的壓下……
現在,她感受到了什麼,心中那不停翻湧的氣息在心底沸騰,好像有什麼時候東西壓抑不住要爆發出來了。
滿抬頭看了看那高聳入雲的宮牆,他無語的抿唇,「陛下說笑了,人又不會飛,怎麼可能越得過這高牆?」
「滾遠點!」舒兒極力的忍著煩躁的情緒,心中數著:夙,老娘再給了一柱香的時間,要是再不出來咱兩沒完!」
滿:「……」
他想不通夙怎麼會喜歡這種女人,沒有一點溫柔可怕,也沒有半分道理可講,簡直就是暴君的模樣。
他不怎麼會應付這種女人。
「對了,剛剛在宮中,在下看到了夙的身影,陛下是在等他?」
舒兒回頭,狐疑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你認識夙?」
「自然,在下也是氏一族的人,自然認識!」
舒兒深深的打量著他,隨後,露出來一個愰然大悟的表情,「噢……難怪說你這麼面熟的,原來你是氏一族的人啊!」
舒兒的情緒也好了一眼,她走到了滿的面前笑了笑,「那夙現在在哪裡?」
有些咬牙。
滿打量著舒兒的表情,走近之後再看,長得確實不錯。
屬於那種可愛純真的外表……不過從她的性格來看,還真的不討喜。
「現在他還有些事情,要不在下帶你一起去他那裡?」滿雙眼一眯,眼中,十分詭異的光澤在眼中一掃而過,快得好像是錯覺一般。
舒兒自然沒有發現,她開心的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那笑容晃了滿的雙眼。
「好啊,太謝謝你了!」
舒兒那開心甜笑的笑容就好像棉花一樣柔軟,讓人忍不住的沉睡在其中,讓滿的心中也忍不住的對她露出一抹好感。
想到他的目的,滿輕咳了一聲,將一切情緒壓下之後他微微笑著伸手,「陛下請!」
舒兒這才開心的隨著他一起走入了皇宮,非墨他們十分明白的叮囑過她不要亂走,因為所有人都成了眼中釘,此時,很多很多人都盯著她,只要她走錯一步,就會成為小姐的負擔。
這也是她為何在宮外發脾氣也不強闖的原因。
隨著滿一起走入了皇宮,她左看右看,對於這個皇宮沒有半分的好感。
敢私自帶走她的小姐,從沉王府之中把小姐帶到了這種地方,埋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伏兵,疑兵……讓他們花了整整一個月才找到這裡。
她討論炎月軍的人。
而且……她見過夙的爺爺,身上散發著很不好的氣息,是她無法接受也無法接近的氣息。
她沒有別的本能,生為贏族人,所以天生對心有惡意的人十分敏感,這也是贏族人在一次次的撕殺之中活下來的最大的本能。
對自己有殺意的人可以通過殺氣感知。
從她來到這裡與夙一起見過了他的爺爺之後她就感受到了,他的爺爺不喜歡她,不僅不喜歡,反而對她有著惡意。
因為是夙的爺爺,所以她從未說過這件事情,不想破壞他們的感情從而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而這次……
她不傻,所以也同樣明白身邊的男人不安好心,不過她直接無視罷了,她需要進入皇宮尋找夙,有一種預感,夙現在的情況不太好。
她也說不出為什麼,總有一種預感讓她快些入宮,讓她一定要保持平常心,讓她不要隨著性子鬧事……
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氣得想殺人的心情平復了下來,明知身邊的人不安好心她也還是入宮了。
「陛下找夙的話要去炎帝陛下的宮殿!」
突然,舒兒的停步一頓,回頭,看著微笑的滿疑惑問道:「炎帝陛下的宮殿?他去那裡做什麼?」
「不清楚,不過在下倒是聽到一個有趣的事情,說是炎帝陛下召夙侍寢呢!」
雙眼,緊緊的盯著舒兒,想要看清她臉上的表情,直到看到舒兒臉上露出了暴怒的情緒之時微微眯起了雙眼,勾唇:她的性格衝動易怒,是十分好激怒的存在,否則也不會把第一目標放在她的身上。
如滿所想的那般舒兒氣得咬牙,她瞪大了雙眼,聲音直接拔高,「侍寢?本王的男人?」
滿微眯著雙眼微微變腰,表情不變,「確實是這般,聽說有人覺得炎帝陛下的血脈不能是他國的血脈,所以建議各位族都送上一位夫侍給炎帝陛下,而氏一族挑選的就是夙!」
「混帳!」舒兒一聲重吼,她的情緒好像被逼到了極致,一聲暴吼也讓滿的心一緊,明白他這是成功了。
成功的挑釁到了她,激怒了她。
「夙是陛下的王夫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各位族長也在過份了,聽說說這建議是茶尼族提起的呢,要不是那女族長提起了這件事情夙又怎麼會成為炎帝陛下的玩物?」
「閉嘴!」
「所以在下聽到消息的時候就想去通知陛下您,走到宮門口正好遇到……可是現在說不定一切都遲了,鮮于靈給夙下了催情藥的……」
「閉嘴!」
「那是您的王夫,可是鮮于靈卻強行的把他送給了炎帝陛下,據說原因是炎帝陛下看上了她身邊的那個華國之寵,她捨不得交出去就動了陛下的男人……」
「我說了閉嘴!」突然,舒兒一手掐著滿的脖子,氣到雙眼划過一抹腥紅,妖殘之光在她的眼底不停的閃爍著。
用力的掐著滿的脖子,滿一驚,完全沒有想到以她的性格不是去報復而是對他動手,脖子被緊緊的掐住,他雙手緊握,用力的掙扎著,還是下意識挑釁道:「陛下這是對我一個無辜的路人發火麼?還是因為炎帝陛下是您的主子,所以不敢對她說什麼,只能把王夫被奪的怒火發到在下的身上?」
原本暴怒的舒兒這時卻笑了,她慢慢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眯著雙眼緊盯著面前滿,「你們所有人都把本王當成了白痴,該不會以為本王聽信了你的話吧?」
滿的心中瞬間一冷,他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抿唇,「什麼意思?」
舒兒的袖中輕輕的晃動,裡面爬出一條小小的蛇身,是小小。
小小高揚著頭,從袖中爬到了舒兒的手背之中,探起蛇身盯著面前滿的臉,小小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抗意,在舒兒輕輕晃動的手背的時候它才用力一咬……
刺痛,從滿的臉上傳了過來,他下意識皺眉……
這時,舒兒放開手,鬆開了他。
伸手,想要摸小小的蛇頭,不過小小的頭一偏,拒絕意味十發分明。
舒兒挑眉,喲,這小傢伙難不成只准小姐一人摸它?
有小脾氣呢
舒兒這才收回了目光,目光,掃到了滿的身上。
夙的身體無力的滑落,他伸手想要用力撐著自己的身體,可是卻發現他根本使不上力的時候目光緊盯著舒兒手背之上的小小,他咬牙,「你對我做了什麼?」
舒兒此時全身的氣息大變,剛剛還暴跳如雷般的憤怒著,此時,她漫不經心的摸著自己的肚子,艷紅的唇角輕勾,一身黑裙就這麼靜靜的站著,給人的感受卻是十分的壓抑,迫力十足。
她揚了揚頭,冷笑:「本王可沒有對你做什麼,倒不如果你是誰?把本王引入皇宮又出聲挑釁,簡直就是巴不得本王在皇宮大鬧一場般……是不是最後,再把怒火牽到了小姐的身上,治本王一個弒主的罪名?」
舒兒輕眨著雙眼,一下子就是說出了滿心中的想法。
滿震驚看著他……總覺得,他是不是太久沒有與顏恆子以外的人接觸了,怎麼一個比一個難纏?
舒兒臉上的笑容更重了幾分,她伸手輕撫著自己的唇,輕輕一笑:「呵呵,看來你們一個個都把本王當成了白痴……本王是不愛思考也不喜陰謀詭計,但是別忘了本王是跟在誰的身邊,也別忘了,一個白痴可以成為贏族的族長?想要設計本王的話怎麼也要付出一點代價,雖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很抱歉,你被本王遷怒了!」
舒兒笑得張揚艷烈,從一開始她就不是一個無腦之力,只不過她喜歡不思考的模樣,喜歡跟在小姐的身邊什麼也不用操心,如年少之時在娘親身邊生活的那種感覺。
小姐給了她類似娘親的溫柔,而她也愧疚曾經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娘親,雖說只是養父母,可是對於她來說,把她培養起來的父母才是她真正的娘親,爹爹。
可是她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破壞力而失去殺死了他們……她的心中一直有愧。
直到遇到了小姐,一種跟娘親十分相似的溫柔,會溫柔的揉著她的頭,那種動作帶來的感覺與記憶之中娘親的溫柔一模一樣。
小姐喜歡她沒有心計無憂無慮的模樣,所以她願意在她的面前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永遠長不大,哪怕被稱為白痴,哪怕被認為有天生的性格缺陷,她也不想離開小姐,不想離開這一抹溫柔。
這並不代表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不代表她真的如所有人想的那般像個白痴一樣活到現在……
滿緊緊的盯著舒兒,他沒有想到原本挑選出來的最好動手的存在是這麼的難啃,他查過楚容珍身上所有人的消息,對於她的事情也查過,本該是就是一個天真怪力女才對。
失算了……不,是被騙了。
被她偽裝騙了。
「哼,你現在身在皇宮之中,不管如何掙扎結果都定了!」
「這可難說!」
舒兒一步步走到了滿的面前,伸手,一把扭斷了滿的手臂,像是折一根樹枝一樣輕巧。
滿一聲悶哼,他痛得臉色一瞬間蒼白了起來,額上滲出了大量的汗水。
而舒兒則是十分冷淡的掃了他一眼,抬起腳,重重的踩到了他的肚子上,此時,滿一點反抗都伸不起來……不是因為他不敢反抗,而是不能。
小小的蛇毒深入了他的身體,此時,他像是被點穴一樣動彈不得。
神經類的毒素慢慢的吞噬著滿的感知,可是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明明想要反抗,可是連手都抬不起來。
一手踩到了滿的肚子上,舒兒彎腰低頭,一手扯著滿另一手完好的手,幽幽冷笑:「從小姐派出小小到達我的身邊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單純,沒想到你們把主意打到了小姐與夙的頭上,該說你們愚蠢還是說你們找死?」
用力,再次用力一扯……舒兒眼中的唳光一掃而過……此時,滿這隻手臂被舒兒硬生生的給扯了下來……
斷裂的地上鮮血四處飛賤,那種被硬生生扯斷的血肉看起來格外的恐怖,最重要的,那森森白骨就露在舒兒的眼前,可是她卻咧著嘴,十分興奮的輕輕笑著,好像聞到的鮮血味是一道興奮劑般。
她的心中,暴唳的殺意清楚的浮現了出來……
贏族人遠比茶尼族難控制,原因就是因為他們並不是純正的茶尼族血脈,再加上他們的生活環境,祖祖輩輩以撕殺而活,在鮮血之中討生活,這就是贏族人千年來一直存在於這個大陸的能力。
他們靠殺為生,祖祖輩輩,鮮血的味道深入靈魂。
心中的暴唳遠比茶尼族人還要難控制……
滿痛得一瞬間就昏了過去,他因為中了小小的蛇毒,所以直到雙眼看到舒兒手中的斷臂之時他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疼痛,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之中失去了意識。
舒兒隨手甩開了她手中的斷臂,伸手,提著滿的一隻腳,拖著他昏迷過去的他一步步朝著楚容珍所在的宮殿而去……
楚容珍派出了小小,聰明的舒兒一瞬間就猜到了她的用意,同時楚容珍也堅信舒兒能明白她的意識,因為她從很早的時候開始就知道舒兒並不如平時表現的那般傻呼呼。
在她被困氏一族的時候,舒兒脫離所有人的幫助,獨自一人得到了贏族不說,還把贏族建成國。
光是這一件事情,她就一直堅信著舒兒在她面前的不過是假象。
因為她明白舒兒對她沒有惡意只有依賴,所以她從未介意過。
這次她的身邊只有鳳華與鳳優兩人,兩人都有任務,所以她把小小送了出去,小小的神智已開,明白她的意思,將把送到了舒兒的面前。
舒兒在宮牆之邊一瞬間就看到了小小,同時,也是一瞬間就明白了楚容珍的意思。
殺!
小小的毒素小姐說過基本上天下無敵。
平時,小姐也從未喚醒過它,除掉十分必要的時候她才會喚醒……這次小小出現在她的面前,意思也十分分明了,讓她不要手下留情,殺!
由著她的性子鬧,鬧得越大越好。
現在是戰爭時期,正要動舒兒的話一定要頂住壓力,由非墨那這施壓,她就不信正還可以沉得住氣。
此時的楚容珍不知道,舒兒不僅明白了她的命令,同時陰差陽錯之下廢了滿,廢了正最優秀的幫手。
原本可以沉得住氣的正在看到滿那殘破的身體之時,所有人的理智完全飄飛。、
而楚容珍要的就是這種下場。
舒兒拖著滿一步一步在皇宮之中走動著,身下的鮮血在地上拖行留下了一地的血痕,遠遠的,看起來有些恐怖。
舒兒的身上仿佛帶著濃濃的血氣,那刺鼻的味道慢慢的傳了出來,傳到了她面前圍住她的士兵的面前。
這些是寧國投降的士兵,平時負一下皇宮的安全,重要的地方依舊炎月軍把守,他們最多守守宮門。
看著舒兒那幽暗如遠古魔神的樣子,他們忍不住的後退幾步,聲音顫抖,「大膽,來者何人敢闖禁宮?」
舒兒不語,只是拖著滿一步步朝著內宮而去,只要走入了內宮,她就可以看到小姐了,就可以看到夙了。
「站住,再不站住就不客氣了!」
可是舒兒完全沒有理會他們,反而抬眸,那如野蠻般的雙眸靜靜的盯著他們,仿佛他們只要敢動一下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般。
這些士兵對於炎月軍,對於異族人心中都有陰影,此時,舒兒的表情嗜血如同野獸一般的模樣深深的震懾到了他們,想到了炎月軍破開國門大肆屠殺龍真人與士兵的時候,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力擁下兵器跪地請求饒命。
他們本身是禁衛,號令最強大的幽影軍,可是事實卻直接讓他們明白,他們不過是一群被訓續的半成品罷了。
一半的精銳去了焰國,想要在那裡重新建立一個新的龍真國,而他們不過是被捨棄的存在罷了。
雙腿微軟,明明他們這麼多人,可是他們的心中生不起半分的反抗之意,心中那鮮血所鋪成了一幕在他們的心底不停的回放著,害怕有一天會如之前那些被屠殺的兄弟一般死去……
「來人啊,弓箭手準備!」為首的統領看著舒兒一身是血的模樣,想到他現在職責,雖然害怕這個女人,可是他們更害怕炎月軍的軍師——那個少女,瑤。
舒兒艷紅的唇輕輕的勾了起來,她伸手把滿提到了身前做為盾牌,冷笑。
為首的統領看到了滿的臉一瞬間,他的魂都差點嚇飛了,。
失聲驚叫:「滿大人?」
不,不可能的……不好了,滿大人出事了,那後果……
為首的統領看到舒兒手中的人是滿之時,當下,他的心一瞬間就提了起來,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有一件事情他明白,要慘了,壞大事了。
他們所有人,或許都活不了。
統領與守門的士兵都看到被弄成如破爛人偶模樣的滿,他們一瞬間後退,逃離的原地……不行,要逃,否則只有死路一條,這個女人殺了滿大人。
他們不知道,滿沒有死,只不過是因為中了小小的蛇毒再加上舒兒斷了他的手臂而痛昏了過去,流血過多讓他一直昏迷著,完全醒不過來……
沒有攔在她的面前,舒兒也不會追著這群小魚小蝦,反而挑眉看著手中的滿。
本以為只是一個小炮灰,沒想到還是一個大人物?
這算不算是歪打正著?
舒兒拖著滿來到了楚容珍所在宮殿前,還沒有走近宮殿,暗處,一道道的黑影全部閃了出來,還有一個離開了原地朝著別的方向而去,估計是報信。
舒兒被攔到了宮殿之前,掃了一眼面前殺氣騰騰卻沒有率先動手的黑衣人,她伸長了脖子,「小姐……夙……小姐……你們沒事吧……小姐,我可不能動我的男人啊……還要夙,你要是忍不住的話我閹了你信不信?」
扯著嗓子,舒兒直接大叫了起來……
久久的,宮殿的房門沒有打開,舒兒的眼中露出一抹焦急,「壞事了,不會真成好事了吧?」
她伸手抓了抓頭,扯著急嗓子再喊,「夙,你個混蛋,我數三聲,給我滾出來!」
這次的聲音夾著一點內力,「三……二……一……」
一字剛落,門被打開,夙一身狼狽的推開了宮門靠在門邊,瞪著舒兒,「死丫頭,你就不能多數幾聲?」
「夙,你沒給我亂來吧?」舒兒送心的才不是這些,她所關心的是這個混蛋有沒有因為藥效給對小姐無禮。
被無視到了塵埃之中,夙心中莫名的氣血翻湧。
他全身無力,怎麼就擔心他會不會被吃干抹淨?
這個沒良心的死女人!
看到夙好像沒有大礙,再看到宮殿之中楚容珍走出來一身整潔的模樣之時,她才挑了挑眉,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衝著楚容珍咧嘴一笑,露出了幾顆白牙,「小姐,你沒事吧?」
楚容珍翻了一個白眼,她掃了夙一眼,冷哼:「擔心我有沒有動夙就直問,拐彎抹角!」
舒兒嘿嘿一笑。
看這樣子是沒事了。
好歹也是她的男人,怎麼的也會心疼不想讓別人沾染嘛。
還好還好,否則她真要頭痛了。
楚容珍的目光看著舒兒一身是血的模樣,隨後,掃到了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是屍體存在,挑眉,「這誰?」
「不知道啊,一個對我無禮之人,給了他一點教訓!」舒兒伸腳踢了踢滿的身體,將他的身體踢了一個方向,隨後,他的臉露在了楚容珍與那些黑衣暗衛的眼前,所有人瞬間一驚,空氣,頓時冷凝了起來。
黑衣暗衛們手中的長劍出鞘,緊盯著舒兒那張無辜的臉……
楚容珍的心中也十分的驚訝,這絕對不是僅僅對舒兒無禮,她沒有戳破舒兒的謊言,反而一本正經的摸著下巴細細的打量著,隨後,看到那張滿臉鮮血的臉露在了她的面前時,她一驚,「呵呵呵呵呵……舒兒,快點逃命吧,你有大麻煩了!」
舒兒伸手提了提的手中的滿,她細細打量了一下,後知後覺,「咦,難不成這還是一個大官不成?」
「呵……你動了夙的小叔叔……那可是正十分滿意的兒子啊,你說是不是麻煩了?」楚容珍伸手撫著下巴,十分無良的笑著。
好像事不關已般……
舒兒抿唇,柳收三豎,拿著滿的身體就砸向了楚容珍,「混帳,你設計我!|」
滿的身體在天空劃出一個弧度,那些黑衣暗衛們都沒人想到舒兒會如此直白的動手,哪有人拿著屍體當武器的?
在他們的心中,滿的氣息弱到完全感受不到,好像是死了。
不過被舒兒這一下扔過去,不死也得死!
舒兒有些生氣,所以也不考慮他會不會死,反而十分用力的砸了了過去,將滿砸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砰的一聲,砸到了一邊的柱子上,滿的的口中吐出鮮血,身體重重的落到了地面,那些暗衛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接過滿,大量的內力任務輸入了滿的身體,抱著滿就快帶離開原地,留下一些暗衛只能防備盯著舒兒,不敢動手。
舒兒拍了拍手,她靜靜的挑眉,眉目之間滿是怒火,「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我這麼可愛的存在都能設計,沒良心,冷酷無情……」
舒兒罵架的經歷太少,只能硬著脖子衝著楚容珍的抗議著。
楚容珍衝著她招了招手,舒兒見狀,冷哼一聲,明顯不想配合。
然而,她還是十分主動的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幹嘛,沒得談!」
「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楚容珍伸手撫著她的頭,眼中一片無奈的溫柔,她的手放在了舒兒的頭頂,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樣靜靜的安慰著舒兒。
而舒兒感受到了頭頂的溫柔之時,她的心一顫,她對這種溫柔真的沒有辦法。
偏過頭,語氣也鬆散了許多,「叫我幹嘛,快點說,我還要回去養胎呢!」
舒兒輕柔的聲音之中不難聽出她的服軟。
「我讓你過來處理事情不是讓你獨自一人,有沒有傷到孩子?」
「沒有!」舒兒聽到孩子兩個字的時候表情一瞬間溫柔了起來,她輕輕的摸著自己並沒有多少異樣的肚子,十分溫柔的輕輕的笑著。
楚容珍看著她的模樣,也微微一笑。
「你動了這個人叫滿,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極具危險性的存在,不過他不能死,他一旦死了你你就很危險,正的怒火我們暫時接受不起,還要再等一段時間。」
楚容珍安撫著她的頭,隨後,她輕輕的說著,還十分詳細的說著,「我讓你進宮一趟的原因是正想要利用夙的事情激怒你,從而處理你之後拿下贏族人,你是我的最邊最為忠心的存在,如果僅僅只是一族的話還好說,你代表的是一個國家……國家在這個大陸並不是一個名詞,代表的是勢力的象徵,所以正一定會對你下手……」
「正的目標是讓我進宮,再找理由除掉,那小姐幹嘛讓我進來?」舒兒不明白,這不就是羊入虎口,自投羅網嗎?
她可以猜到這次行動的目標是針對她,可是她猜不出來楚容珍的用心。
「正他們想在宮中除掉你的原因是因為這裡是他們的地盤,而你的贏族人聽說被派到了最前線,你的身邊根本沒有多少人可用,所以皇宮是處理你最好的場所……如果你被夙的事情所刺激,那麼到時一個完美的藉口就出現了……現在,我讓你進入皇宮也是反其道而行,所以你舒兒,明白嗎?」
楚容珍靜靜的看了現場所有人一眼,她的目光一緊,那些暗衛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十分忌憚的表情。
背後一涼,好像有什麼時候東西從他們的背後爬了起來。
楚容珍慢慢後退,這時,她走到了夙的面前,「如何?」
「暫時壓下!」
「好!」
夙見楚容珍點頭,他也立馬就站了起來,同時,他輕身一閃立刻就出現在了舒兒面前,目光之中是一片的肅殺冷凝。
「舒兒,這裡有刺客要刺殺陛下,要如何處理?」
夙輕輕的一句話,舒兒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她抬眸看著面前的這些暗衛,幽幽咧嘴,露出一個露骨嗜血的笑容,一字一句,極為興奮:「刺殺陛下者,殺無赦!」
「殺!」夙輕笑,一聲令下,他與舒兒兩人瞬間就沖了過去……
沖入了暗衛之後掀起了一聲腥風血雨。
這場局是針對舒兒而來,所有賭局也是針對舒兒。
舒兒有孕在身,本不適合大幅度的動作,更加說是撕殺了。
但是不賭不行,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整個皇宮之中就正的權利最大,萬一他空口白牙的直接冤枉的話也只能任由他行動,所以說這是一個賭局。
一個把舒兒救出去的局。
正不就是想動舒兒嗎?因為舒兒是她身邊的重要助手,因為舒兒手中的贏國擋了華夏的道。
所以正把舒兒看成了眼中釘。
但是,這並不是一個不能解的局。
對於舒兒來說確是一個賭局,因為她很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動了胎氣從而傷到孩子。
可是與性命相比,這個賭局還是值得的。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