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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皇陵開,各方入皇陵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小錦,你做錯事情之後,上門討說法的人是直接罵你還是說你的母妃?」楚容珍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側面的輕問著。就愛上網……

    小錦這才深深的低下了頭……

    「娘親,那我們現在還回去的話還來得及嗎?」小白立馬就知道想著補救方法,因為他喜歡張奶奶,張奶奶做的飯菜可好吃的。

    「或許還來得及,或許來不及,小白,這件事情娘親就交給你自己處理,你知道怎麼做了嗎?」

    「是的,娘親放心!」小白立馬站了起來,他正氣的點頭,拿著偷出來的食物立刻離開,要去道歉。

    小錦跟在他的身後,「小白,咱們要怎麼做?」

    「把食物還回去!」小白頭也不回的回答著。

    小錦:「萬一張奶奶被罰了,我們要怎麼辦?」

    小白:「把食物給張奶奶補補,還要好好的道歉,說不再有下次了!」

    小錦:「萬一管家爺爺正要罰張奶奶,我們要不要替張奶奶挨幾下?」

    小白:「替張奶奶把事情解釋清楚,管家爺爺就不會罰張奶奶,到時,我們再好好的道歉。」

    小錦:「哦,我明白了,反正就是道歉!」

    小白:「嗯!」

    「……」

    兩人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問答,不過從他們的對話這中可以看出他們是有真的在反醒。

    楚容珍與楚容琴兩人靜靜的看著,眼中含笑。

    非墨剝了一顆栗子遞給她,楚容珍慢慢的吃了下去,隨後,好像味道不錯,她淡淡點了點頭,示意楚容琴吃。

    「言棋說最近朝中之安份了一些,現在他們總算是認清了事實,除了洪國公等人還在吵鬧……」

    「讓言書跟言棋一起動手,把洪國公一派之中的暗棋挑出來,至於我這邊的暗棋暫時監視起來,如果他們不動的話還是給他們一條活路!」

    楚容琴呸的一聲吐出了口中的殼,她點頭,「那是,爺爺舊部之中也有龍真暗棋,不過他們不動的話我們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楚容珍點頭,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突然道:「對了,你師父的事情知道了嗎?」

    「他不是我師父!」楚容琴陰沉著臉直接打斷了楚容珍的話,她此時情緒不好。

    「怎麼了?」楚容珍心知肚名,但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下她。

    楚容珍抿了抿嘴,「你估計早知道了,師父他是龍真聖王的人!」

    「嗯,我知道!」楚容珍點頭,畢竟爺爺當年留下的血債,所以這件事情她知道。

    滿妻兒死亡一事她清楚,爺爺為了利用滿而留下的血債……

    「他站在了龍真聖王那邊,所以就是我的敵人!」楚容琴好像想到了什麼,她抿了抿嘴,「是敵人的話我就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她又從火堆裡面找出一顆黑糊糊的栗子,她毫不在意的吹了吹,直接吃了起來。

    楚容珍也沒有過多的談論這件事情,直接轉移了話題,看著她蹲在地上沒半分嬌氣的模樣輕笑,「你這幾年過得不好?」

    楚容琴一邊吃一邊莫名其妙。

    楚容珍靜靜看著她十分放肆的蹲在地上的模樣,如男兒一般的蹲法……

    楚容琴回過神來,嗔怪的橫了她的一眼,「這些年天天跟男人泡在軍營里,還沒吃上兩口就要打仗,你以為還能像以前那般秀氣的吃著東西?不餓死你就不錯了!」

    「累嗎?」楚容珍淡淡的問著。

    「還好吧,一開始的時候當真受不了,你說我一輩子也沒有吃多少的苦頭,那軍營里的飯菜對於我來說簡直根本見都沒有見過……特別那什麼紅薯皮加糠一起煮的飯……哎,我一輩子都記得太清楚了……」

    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楚容琴的表情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

    想想她沒事跟去寧國之後投身軍營的事情,她只覺得當時她估計是腦子被馬踢了。

    你說一個好好的郡主不當跑去軍營,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楚容珍好笑的看著她的表情,「你足夠吧,沒東西吃的時候樹根,樹葉也要吃,比如老鼠啊,蚯蚓啊……」

    「嘶,你別嚇我!」楚容琴打了一個冷顫,想想那畫面就覺得滲得慌。

    一邊,非墨心疼的看著楚容珍面無表情的說著她曾經的事情,他知道,這些都是她吃過的,畢竟以前在焰國處境……

    「老鼠什麼的也算是肉,你們一個個都知足吧!」非墨淡淡的看了兩人一邊比著『誰還能比我慘』的畫面,微微勾唇,淡淡的插了一句。

    楚容珍偏頭,有些感興趣,「對了,墨,你以前最差的生活吃過什麼?」

    非墨偏頭,沉思了一會,墨眸陰晦如海,「肉,算不算?」

    楚容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大爺的,你伙食這麼好?哪個軍營的?」楚容琴雙手一拍大腿,立馬叫了起來。

    最差的生活吃過的肉?

    那最好的生活吃什麼?

    山珍海味?

    非墨的語氣一下子陰森滲人起來,眼中眸黑幽諱莫幽深,艷紅的唇輕啟,「我最討厭的是肉,最喜歡的也是肉,畢竟,它曾經讓我活了下來!」

    突然,楚容珍好像想到了什麼,表情之中是淡淡的心疼,小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好像在給予她鼓勵。

    非墨感受到了她的溫柔,慢慢回頭,輕勾著唇角,臉上是淡淡幸福的笑容。

    夙抱著舒兒回來之後立馬讓千九還有涼陌檢查了一下,隨後,確認她動了些胎氣沒有大礙之後夙才鬆了一口氣。

    炎月軍的事情慢慢開始平息了下來,原本漫天對楚容珍反對的聲音沉了下去,現在整個大陸都知道了楚容珍就是炎月軍的新主人的事情。

    同時,華國發出聲明,不管楚容珍是不是新任炎帝,對於華國來說是永遠的同盟。

    同時,舒兒的贏國也發出聲明,不管楚容珍是誰,對於贏國來說是永遠的貴客。

    也同時,楚辰寧十分強勢的發出聲明,沉王妃是楚國無法分割的一部分,是楚國的功臣,不管她是誰,都是楚國的鎮國將軍,是楚國最尊貴的沉王妃。

    各國各方各勢力,各國同時發表了聲明,是召告天下的聲明,將楚容珍的炎帝身份真正的擺在了明面,同時,也為她證名。

    楚容珍則是在整個大陸發布了一道聲明,炎月軍的目標是龍真人,千年的恩怨不會牽扯到龍真以外的存在。

    她楚容珍向整個大陸保證!

    楚容珍的聲明在楚國與華國大力的支持之下發了出去,華國與楚國的百姓對楚容珍的存在改觀,原本華國對楚容珍就一直十分的友好,所以並沒有因為這次的事情有什麼反對的聲音、

    對於千年真相他們大多數了解一點點,再加上皇族的宣傳之下他們的猜測得到了證實,畢竟三十幾前龍真在華國鬧了一次大事情,差點讓華國國滅……

    華國百姓對龍真人本來就不怎麼友好,倒不如說是排斥,憎恨。

    這一對比之下,他們就更加的相信楚容珍。

    這可是他們的墨王妃,這次龍真反撲的情況下可是她救了華國,對他們的恩人。

    如果她真的想要這個天下的話,當時華國內成就是極好的下手時機……

    相比楚國人,華國人反而更加的相信楚容珍。

    不過楚辰寧與龍墨淵兩人為楚容珍鋪了一條道路,把她捧上去的同時化解了四方的惡意。

    一月之後,皇陵開的前幾日,楚辰寧突然下令要迎娶皇后。

    這道命令發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反應不及。

    朝堂之上,百官們中著楚辰寧的聲音之時都微愣,最終,洪國公眯起了雙眼,上前一步,跪地:「陛下,皇后事關一國之母,不可如此輕率的行事!」

    楚辰寧淡淡的了掃了他一眼,「怎麼,洪國公有異議?」

    「陛下……」

    「洪國公,這件事情你最沒資格反對,仁妃是羅蓮的事情不管你知不知情,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己經讓你禁足了吧?」

    「啟稟陛下,微臣的禁足日期剛過不久!」洪國公微微彎腰,目光十分平靜,一本正經的說著謊。

    明明時間未到,可是他卻如此光明正大的說著,時間已過。

    楚辰寧微微眯起了雙眼,深深看了洪國公一眼,隨後才慢慢坐了下來,他雙手扶在龍椅之上,眯著雙眼,「朕心意已決,冊封凌公候之女凌香允鸝妃為皇后,於五日之後皇陵之日行冊封之禮!」

    「陛下,鸝妃身為四妃之一可是卻品行並不最優,若要封后的話德妃最適合……」

    「陛下,德妃病重,並不是皇后的最好人選,陛下當宣布選秀先拔最為優秀女子為後……」

    「夠了!」楚辰寧大手一拍,所有人都震了一下,全部跪了下來。

    「陛下息恕!」

    「朕心意已決!」楚辰寧站了起來,大步地直接離開了大殿。

    百官們一個個議論著,皺眉,而楚辰寧則是快步離開了大殿,回到了凌香允所在的宮殿之中。

    用力的推開房門,凌香允連忙迎了上來,「陛下,您怎麼了?」

    「沒事,就是提了一下立你為後的事情,沒有想到的是大臣們一個個都反對……」

    凌香允的眼中划過淡淡的擔憂,「如果大臣們都反對的話,那……」

    「不准說算了的話!」

    凌香允的雙眼一暗,楚辰寧就知道她現在心裡想著什麼,當下,十分快速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雙手搭在凌香允的身上,楚辰寧雙眼之中滿是愛戀與憐惜,以前是他無能,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委屈求全也只是為了保全她。

    可是現在不一樣,母親回來之後他可以挺直腰杆。

    或許現在依舊還是不中用,可是他最起碼可以嘗試強硬起來,將她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下。

    「我的心意已決,皇陵開的那日就是迎娶你之日,時間雖然緊了點,委屈你了!」

    凌香允眼眶微紅,她靜靜的看著楚辰寧正色的模樣,艷紅的唇勾起了淡淡的弧度,然後,她撲到了楚辰寧的懷裡,靜靜的抽泣著……

    大手撫上她的背,楚辰寧有些不知道如何相處,但還是十分輕柔的輕撫著她的背,有一下沒一下的安撫著,宛若孩童。

    「我天生做不了仁君,也做不了暴君,更加做不了一個保護寵愛自己女人的好男人……我的母親,也就是楚容珍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依靠習慣之後無法成長……說到底還是一個無用的男人,這樣的你……還願意愛嗎?」

    凌香允紅著雙眼撲進了楚辰寧的懷抱,她大力的點頭又搖頭,「沉王妃的光茫太過明亮,你的光茫註定會掩蓋……所以別妄自菲薄,你很優秀!」

    「真的?」楚辰寧微眯著雙眼,有些不確定的輕問著。

    前世之時,他習慣了母后的關愛,習慣了母后的能幹與強勢……

    今生,母親越來越強勢,也越來越能幹,仿佛只要他抬抬手母親就知道他想要什麼,皺皺眉,母親就能把他想要的東西放到他的面前。

    哪怕這次他為了所喜愛的女子傷神,母親依舊在第一時間內就了解一切,將他所想要的擺在了面前!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無關皇位,無關長相,無關才能……還記得嗎?我對你一見鍾情是柳樹下的背影,沒有看到你的長相,沒有看到你的才能,當時也不知道你就是楚國皇帝……可我還是無藥可救的愛上……」

    凌香允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回憶著初次相遇的事情,她笑得甜蜜。

    楚辰寧低頭,親吻著她的側臉,「或許也是那日我也愛上了你,當時母親失蹤我的人生再次失去光明的時候,你出現了……」

    「我明白!」

    凌香允眼眶微紅,十分感動的輕泣著……

    「所以這次我一定要封你為後,我無法像龍帝沉王那般與整個天下作對只為護住自己的女人,我沒有那個魄力……」楚辰寧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情緒,「所以想要的,想愛的女人一定要成為皇后給她最高的位置,如果做不到的話,寧願遠離她,生死不再相見!」

    「所以當初你希望我離宮,把我禁足,只是為了保護我?」凌香允心中知道了這個答案,可是還是希望從他的口中再次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嗯,我前世看過太多太多後宮的爾虞我詐,我的母親是焰國的皇后,她排除異已的手段格外的殘酷,但是我並不害怕,因為我明白她除掉一切後宮的妃子不過是為了保全我……」

    「畢竟所有人女人都是盯著皇后之位,盯著太子之位!」

    凌香允眼中含淚,抬頭,想到了她所知道的關於焰國前太子的事情,她的心中無比的疼痛。

    抬頭,親吻著他的唇角,雙手捧著他的臉,「我們過幾日就成親!」

    「好!」

    伸手,緊緊的抱住了凌香允,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舒兒上次動了胎氣之後就被明令禁止不准再外出,夙的步步緊盯到了喪心命狂的地步。

    嚇得舒兒躲到了楚容珍這裡怎麼也不肯回去。

    「好餓……好餓喲……好想吃夙做的烤魚啊……」

    舒兒有力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叫喊著,叫得楚容珍眉頭皺得死死的,她用力的將手中的繡花針扔到桌子上:「吵死了,想吃夙做的就滾回去!」

    舒兒像是終於有人理她一般立馬坐直了身體,馬上控訴道:「我能回去嗎?吃飯的時候背後一雙眼睛緊盯著,只要一吃多就立馬出聲;半夜口渴睡來相喝水的時候,黑夜之中一道身影就捧著水站在你床前,嚇都嚇死了!」

    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舒兒氣呼呼接著道:「更過份的是,我去如廁的時候外面他還緊緊的跟著……鬧什麼?怕我掉糞坑是不是?」

    舒兒的聲音立馬就提高了,目光涼涼的看著遠處站著不動的夙,她控訴意味十分濃厚。

    可是夙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靜靜的,閉目養神。

    舒兒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重重的捶著桌子,扯著嗓子開嚎:「這日子沒法過了……和離……不對,我要休夫!」

    她的話剛落,夙就像一陣風一樣閃了過來,手裡捧著舒兒最討厭吃的安胎藥,淡淡挑眉,「該喝藥了!」

    「不要,死也不要喝!」舒兒一見到那安胎藥就像見到仇敵一樣,一下子彈得直到蹲坐在凳子上,下意識要離開的時候夙雙眼陰寒的盯著她的腳,仿佛她只要敢動一步這雙腿就別想要了。

    慢慢的,僵硬的,舒兒從凳子上走了下來,她咽了咽口水,死撐著扭頭:「不喝,絕對不喝!」

    「喝完就讓你去吃東西!」夙開出了條件。

    「不要,讓我餓死算了!」舒兒虎著臉,十分不甘心的瞪了回去。

    「放心,你餓不死,大不了綁你強行喂,對了,玄鳥氏有一種藥可以讓你沉睡之後直到孩子出生……」

    舒兒一聽,十分暴怒的吼了起來,「夙,你個王八蛋,你敢這樣對我!」

    夙抿唇,正要說話的時候舒兒那暴怒的聲音直接響了起來,「我一天四頓,要是睡著了把孩子生下來我少吃多少頓飯你知不知道?你敢這麼做老娘要殺了你!」

    簡直是觸碰到了她的底線,舒兒一聲高吼,正在喝安胎藥的楚容珍一口噴了出來……

    「咳咳咳……」

    舒兒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一樣,她掃了楚容珍噴藥的模樣一眼同,「看吧,果然味道喪心病狂,連小姐都喝不下去!」

    夙與楚容珍:「……」

    楚容珍一口喝完之後才跟舒兒交談,生怕下一口又讓她給噴了。

    「舒兒,還不快喝,小心他真讓你沉睡一年之後才讓你醒來,想想,你要少吃多少頓?」

    舒兒伸手算了算,發現完全算不明白的時候,她猛得拿起藥一口喝下,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哼!」

    為了一年數不清的烤豬蹄,她拼了!

    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又拿出了一碗,遞到的面前,「乖!」

    舒兒臉色僵硬……

    楚容珍淡淡看了一下兩人好笑的相處,滿意的點點頭,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小白與小錦兩人現在正式接觸武功,依舊是納蘭凌所教。

    納蘭凌雙手拄在拐杖之上,靜靜的看著扎著馬步的兩人,小小的身影搖搖晃晃,小臉上滿是汗水,看起來有些痛苦隱忍。

    楚容珍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後不再接近。

    該教的時候就不能心疼!

    納蘭凌掃了一眼楚容珍離開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唇……

    楚容珍轉了一個方向,隨後揮了揮手,鳳優從暗處走了出來……

    「現在情況如何?」

    「回主子,五日之後開皇陵之日也是冊封皇后之日,暗中有人開始行動了起來,龍真聖王下落不明的同時龍真暗棋們開始活動……」

    鳳優頓了頓,隨後,又緊接著道:「寧國與炎月軍的戰役剛剛傳來,前線戰爭炎月軍軍大勝,敵方軍隊夙開啟了陣法,可是依舊不是炎月軍師瑤的對手!」

    楚容珍有些意外的揚了揚眉,關於瑤的事情她也只是聽夙說了幾句,沒有想過瑤的本事真的到了如此高度。

    「皇陵呢?」

    「皇陵之外探子變多,特別是龍真那邊的眼線很多,屬下懷疑是不是他們也找到了炎帝墓的存在!」

    楚容珍皺眉,她是根據第五張地圖推算出來炎帝墓在皇陵,姬落那邊沒有地圖,怎麼會如此看重皇陵?

    特別是這種時機……

    「鳳衛之中的背叛者控制起來了?」楚容珍沉思了一會後直接開口,她覺得事情怎麼不對勁?

    「控制起來了,龍煞軍自行排查之後確信沒有叛徒……」鳳優點了點頭,皺眉,從虎衛傳來的消息來看確實有些可疑。

    敵人的動作明顯是得到了消息……

    難不成消息走漏了?

    「確認鳳衛與龍煞軍之中再無叛徒?」楚容珍想了一會,心中浮現了一種可能性。

    「確定!」鳳優十分肯定的點頭,虎衛,鳳衛,龍煞軍,三方排查了太多太多次,確定沒有什麼異樣。

    楚容珍彎腰輕輕聞著一邊的花朵,她突然用力一掐,「把陛下身邊的人全部處理,當日聽到我與他談話之人,不管是太監,宮女,還是皇家暗衛,全部處理了!」

    「主子的意思是有可能是陛下那邊的人走漏了消息?」鳳優一愣,隨後立馬明白了過來。

    「嗯!」

    楚容珍淡淡點頭,抬眸,清冷的眸中幽光輕閃,「所有準備做好了?」

    「是的!」

    炎帝墓之爭,估計就是她與姬落的最後一爭吧?

    姬落得到炎帝墓,那麼整個大陸就會淪為戰爭……如果得不到,那麼她可以儘量的減少傷害,把戰局控制在寧國與焰國附近。

    把傷害儘可能的降低。

    楚容珍這邊做好準備的同時姬落那邊也做好了準備,雙方就好像在竟速一樣,誰準備的後手比較多誰就能勝利。

    皇陵開的當日,四周全是喜慶的紅綢,舉國上天共慶三日,陛下冊封了凌公候之女為後。

    楚辰寧一身明黃龍袍,腰上紫金龍紋的腰帶上嵌著幾顆南海明珠,雙龍戲珠腰帶上盤在腰間,讓楚辰寧的氣勢更加的強了幾分。

    真龍梯上,楚辰寧目光十溫和的牽著凌香允的手,兩人同坐龍鳳轎,一步一步,朝著皇陵而去。

    百官共隨,后妃皆跟。

    楚國的皇陵位於楚國皇陵山的附近,也就是上次贏儀帶著楚容珍逃命之後穿越的大山脈的正南方,那裡,整個軍營一萬左右的士兵把守。

    皇陵之路並不怎麼好走,更別說是那些並不怎麼常出宮行走的后妃們,她們此時強忍著痛楚,一步一步,小心的跟著楚辰寧的腳步一步步前往皇陵。

    此時,皇陵前方的祭壇附近,非墨的轎子就停在不遠處,楚容珍伸手挑起車簾靜靜看著四周的環境。

    她淡淡掃視著……

    皇陵並不如她要想像中的那麼威嚴肅穆,反而有著淡淡的低調內斂。

    遠遠的看去就好像是一座山脈,而山脈的正前方,一塊巨大的雕龍石正把把入口擋住,就是傳說中皇陵常用的斷龍石。

    斷龍石一旦落下,到時任何生物都不可出入,而開斷龍石的辦法只有一種,由皇宗祭祀宗老才會傳給現任的陛下。

    若大的廣場之上,楚容珍下車之後靜靜的看著,打量了一眼之後,目光看向了空無一人的某個方向,「斷龍石,你可有辦法打開?」

    空無一人的某個方向之中,巨石之側,發出一道輕微的聲音,巨石硬生生一分為二,燕北那胖胖的身體露出了來……

    衝著楚容珍打了一個手勢,燕北笑道:「正在研究斷龍石的打開方法,不過光是皇陵之前陣法就數不勝數,這手法怎麼這樣像我墨谷族的機關之術?」

    楚容珍對這些並不清楚,她淡淡道:「能打開嗎?」

    燕北有些為難的沉思了起來,隨後笑容微淺了幾分,正色道:「如果這裡是真的炎帝墓的話,那麼這裡的機關一定是我先祖所設,先祖的機關之力說實話屬下並沒有勝算,畢竟千年前的先祖能力如何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被無限誇張化……」

    燕北這句話說得中規中矩,他沒有誇大自己也沒有看扁自已。

    對於自已的能力他還是十分自信的。

    「現在解開多少了?」

    燕北再次沉思,搖頭:「這裡的機關一步緊接下不,好像跟面前的機關是連在一起的,這裡的機關一旦動了,或許會牽連到裡面的機關……還有陛下,這一趟帶上屬下的同時最好帶上一位氏族人!」

    怕楚容珍不明白是何意,燕北立馬解釋:「自古以來陣法與機關是同一宗源,完全可以一起使用,布下機關的同時布下陣法與陷阱,這樣會讓機關的殺傷力提高,也會讓陣法的能力大幅升高……」

    楚容珍當下完全明白了,她點點頭,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夙,「麻煩你了!」

    「無礙!」夙搖了搖頭。

    他的陣法之力並不如瑤,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現在瑤遠在千里之外無法脫身,目前能用的氏之人也唯他的能力出色一些。

    預知能力消失,但是或多呀少還能感受到一點點。

    楚容珍看了一場之人後,確認分工明確之後,她才慢慢的點頭,一步一步,慢慢的陷入一邊的陰暗森林之中。

    楚容珍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在她離開之後,姬落一行人快速的來到了原地,他環視了四周一下,「情況如何?」

    「陛下,斷龍石已閉,沒有楚辰寧的玉璽是無法打開的,不過屬下找到了墨谷族的人,他們天生精通機關之術,或許可以試試?」

    安業上前一步,彎腰,恭敬的說著。

    姬落皺起了眉,總覺得十分詭異,這國周的動靜怎麼這麼的死寂。

    連一隻飛鳥的身影都見不到。

    「楚容珍他們呢?」

    「確定提前到了這裡,不過目前失去了蹤影!」安業如實回答,聽到楚容珍的名字時他的目光之中划過微不可察的幽茫。

    隨後,他才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說不定她早就進入了皇陵吧?」一邊的烏聽到安業的話之後,他也快速的出聲,同時臉上少了平時的漫不經心。

    所有人都明白,這次炎帝墓之爭代表了整個大陸之爭,得到炎帝墓的人將來角逐整個大陸。

    「陛下,謝太師那裡提供的墨谷族人到了,剛剛傳令,說是找到了炎帝墓的入口……」

    「在哪?」姬落神情一凝,隨後,才快速問了起來。

    「陛下這邊請!」

    姬落與烏等人也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朝著墨谷族找出來的入口偷偷的潛入。

    看著姬落消失的方向,暗中,一個暗衛隱在樹中靜靜的看著,待姬落真的走入某個路口之時,他才快速的消失在原地,到達了隊伍之中的謝太師方向。

    一邊走著,謝太師靜靜的聽著來自暗衛傳來的消息,謝格一字一句極輕的說著,謝太師就靜靜的聽著。

    「父親,龍真聖王進入皇陵了!」

    「嗯,派兵把皇陵圍起來,皇城之中我們不用擔心,她這麼看中陛下的話估計留了後手,所以暫時不用理。」

    謝太師只是靜靜想了一下,沒有過多的思考,他就快速的分析利與弊。

    謝格也點了點頭,「確實皇城之中無須擔心,不過父親,咱們這次真的要把她跟龍真聖王一起埋葬在炎帝墓中?」

    「怎麼,你有別的意見?」謝太師橫了他一眼,顯然,有些不悅。

    謝格低下了頭,他目光之中浮過畏懼,最終,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彎腰點頭:「是,孩兒明白了!」

    謝太師這次是擺明了要葬送楚容珍與姬落兩人,他不傻,所以不會把姬落獨自一人留下,否則他就是整個大陸的罪人。

    必須要先葬送姬落之後再葬送楚容珍,這樣,他只是炎帝的罪人。

    不管哪邊他都要是罪人,可是他不會讓整個大陸陷入混入,也絕不會允許龍真得到這個天下,不會允許他們繼續抹黑炎帝的罪名。

    「您故意與龍真聖王合作,故意給了他一個墨谷族人,為的就是讓他有條件進入炎帝墓……炎帝墓中機關重重,估計無活口能走出來,您是故意要讓龍真聖王去死,借著炎帝墓的機關殺死他?」

    「我兒還是深得我心!」謝太師微微一笑,點頭。

    他的目的確實是這般,不用髒了自己手的同時就可以除掉龍真聖王與炎帝,讓他們都死在炎帝墓的機關之中。

    炎帝墓是由墨谷先祖與氏選祖所建,特別是氏一族的先祖是有名的大能者,其後代無一人出其左右。

    他們兩人聯手修建的炎帝墓又怎麼是能輕晚破解的?

    楚容珍與姬落兩方人馬都是通過墨谷族從尋找的別的方法而進入了皇陵內部,楚辰寧一群人過來之時還是按照平時祭天方式一步步慢慢的前進……

    楚辰寧打開了皇陵之後,他就與一群人在祭壇之上祭天……

    而內部,楚容珍與非墨還有燕北,夙等人一起小心的前進著。

    燕北與夙走在最前面,而非墨把楚容珍護在了身後,鳳優鳳魅一行龍九等人則是斷後,將楚容珍保護在了最中間。

    楚容珍幾人走的是一條極為不好走的偏道,燕北彎著腰,他的貼身僕人阿則是越走越心慌,像平時一樣不給面子的輕身說著:「少族長,咱們該不會是又迷路了吧?」

    「屁話,前進才不過一百米,怎麼可能迷路?」燕北惱怒成羞,他怎麼可能迷路?

    沒看到這是一條直……路?

    燕北回頭,身後哪裡來的半分直路?彎彎曲曲,根本看不到盡頭。

    他愣了。

    娘的,盜墓的活還真不能幹,這就見鬼了?

    夙與非墨幾人同時回頭,看著身後本該是一條直路的模樣卻完全不是時,夙與非墨對視一眼之後分頭走到了不同的地方,兩人同時伸手扶住牆面的某個方向,好像打著暗號……

    隨後,兩人同時住手,用力的抓住牆面用力一扯,一根石頭所做的條狀被他們扯了出來,地面微微一動,原本彎曲的道路又成了一條直路……

    楚容珍看著非墨,非墨拍了拍,不在意的解釋道:「這是一道障眼法,勉強也算是陣法之一,因為現在的環境十分陰暗,所以大家都沒有注意路邊放了好幾面巨大棱形水晶,所以我們的視線看起來才會格外的曲折……」

    「原來你說你會陣法不是開玩笑的!」楚容珍感嘆的看著她,哎,他要不要這麼能幹?

    「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大手扣著她的頭,像是撫摸著孩子般,最近他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

    好像在帶一個孩子似的……

    她學會全意全心的依靠自已……

    拉著楚容珍一步步朝前方走去,這條陰暗的小道好像怎麼也走不完似的,燕北東摸摸,西瞧瞧,時不時的還拿著自備的工具快速的敲打著,好像在尋找著出路。

    「少族長,您到底行不行啊,我跟阿武的月例還沒拿,當初就說了讓老族長過來您讓,現在……」

    阿像是念咒般不停的說著,燕北神情一陣煩躁,他也是恨啊,怎麼就選了一個如此多話的貼身侍衛?

    當初大陸遊走就是為了躲他……

    簡直沒完沒了。

    「閉嘴,那個死老頭子都走不動路了,你有沒有愛老之心?人家七老八十還讓他涉險,你忍心嗎?」

    「切,說得好聽,誰不知道您想近距離的陪著陛下?人家陛下可是有王夫了,就憑你發這重量級的模樣估計……」

    「滾,老子廢了你!」燕北惱怒成羞,快速的一拳揮了過去,完全不敢看楚容珍。

    而楚容珍則是十分好笑的看著耍寶的兩人,別說,有這麼一個不給主子面子的小廝當真讓人無力。

    笑著笑著,楚容珍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

    就連夙與非墨好像被她所感染,勾勾唇,唇角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容。

    相比楚容珍這邊的輕鬆,另一邊,與楚容珍完全不在同一個方向的姬落幾人則是沒有這麼輕鬆了。

    姬落與安業還有墨谷族人陸生,身後是大量的幽影軍……

    在這地下通道之中慢慢前進著,他們的運氣好像不太了,步步殺機,步步陷阱。

    「陛下,小心!」陸生突然一聲大喊,原本要前進了姬落剛剛抬腳之時僵住,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的他踩到了一邊的陷阱,突然,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陛下!」烏與安業十分震驚的看著他就這麼眼睜睜的消失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沖了過去,可是姬落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陸生,陛下去哪了?」烏一把扯著陸生的衣領大吼著,神情一片著急。

    他們所有人眼睜睜看著姬落就消失在原地無法伸手援手……

    「放心,這裡的機關看起來並沒有殺意,所以龍真聖王一定還活著,估計,就在這底下吧!」(http://)《攝政王絕寵之惑國煞妃》僅代表作者溫暖的月光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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