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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天下大亂,炎月出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舒兒雙眼之中立馬划過狠辣,重重的靠著一邊的牆面直接狠狠砸去……

    姬落的手一松,舒兒一拳直直的砸到牆上,牆面被她硬生生的砸出一個大洞……

    嘶……

    伸手甩了甩手,她皺眉。

    嗯,會痛。

    立馬,舒兒轉換了一個方向,她靠了窗邊,這時,她的身後,幾個玄鳥錯的人直接閃了出來,沖關姬落直接衝過去……

    楚容珍早就對所有部下下達了命令,一旦見到了姬落就直接殺無赦。

    玄鳥氏是夙專門安排在舒兒身後保護她的存在,一見到姬落,他們以楚容珍的令為第一,瞬間就朝著姬落直接攻擊了過去……

    舒兒好奇的看著衝出來的玄鳥氏,目光之中划過淡淡的的懷疑,什麼時候她的身後跟著一群玄鳥氏的族人?

    夙那王八蛋,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玄鳥氏快速的與姬落糾纏在了一起,姬落的身邊,暗衛沖了出來。

    與玄鳥氏混戰在了一起。

    舒兒卻感受到了一抹不安,下意識後退一步,這時,背後,一隻手橫在她的項間,耳邊傳來了夙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舒兒,要不要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夙的聲音傳來出來的一瞬間,舒兒的身體直接僵硬了起來。

    慘了慘了,大魔王出來了。

    回頭,她的目光看著夙那張放大的俊臉就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舒兒的表情一僵,隨後,才咽了咽口水。

    「哈哈……」舒兒乾笑了兩聲,隨後,她才咽了咽口水連忙道:「我夢遊了!」

    「是嗎?夢遊還能走出重重保護走得神不知鬼不覺……」夙眯起了雙眼,眼底一片氣急敗壞。

    如果不是她的話,他有必須大白天的四處亂跑尋人?

    這個死女人,一不小心就給他亂來,一覺起來她就沒有了身影,還敢從楚容珍那裡拿了迷藥迷暈他,讓他硬生生的睡到現在……

    她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這次竟然對他下藥?

    想到這裡,他的心就一陣陣的疼痛,頭疼。

    恨不得就這麼一把掐死她。

    舒兒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她咧嘴乾笑,「老說了夢遊嘛,誰知道是怎麼出來的,夙……」

    側眼看到了夙陰沉的表情,她立馬改口,「相公~夫君~」

    夙的表情慢慢柔軟了一些,聽著舒兒口中那溫軟撒嬌的輕喚,所有的怒火一瞬間消失,只有深深的無力。

    舒兒張大了雙眼看著他。

    現在,他好像不怎麼生氣了。

    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包子默默的啃著,大眼睛的一眨一眨的看著夙……

    夙聞到了肉包子的味道,皺眉,他低頭,對上了舒兒如同蒼鼠般的眼神,還有兩頰鼓鼓不停上下咀嚼的模樣,一時之間憐愛心大起,伸手食指戳著她的臉,「吃獨食?」

    舒兒搖了搖頭,直接否認。

    夙危險的眯起了雙眼,他清絕的目光之中划過淡淡笑意,隨後,他伸出了手,「上交!」

    舒兒不停的拒絕著,搖頭,十分認真的說著:「沒有了,吃完了!」

    夙緊眯著雙眼,不語。

    舒兒看著他銳利的目光之中閃著生氣的光茫,下意識伸手一摸,隨後,才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一袋包子忍痛的遞到了夙的面前……

    夙眸光輕閃,修長如玉的食指接了過去之後找開,看著又大又圓的包子,他當著舒兒的面直接拿了出來……

    「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跟你一點也不配,這種食物是平民食物……」舒兒的雙眼緊緊盯著夙手中的包子,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隨後,才不安的說著。

    夙一眼就把她直接看透了,微微一笑,修長如玉的手優雅的拿著包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看著她的雙眼直勾勾的跟著包子晃,夙的心中划過一抹無奈。

    他的美色連一個包子都不如。

    這簡直就是他一輩子的痛!

    在舒兒緊張不安的表情之下,夙伸手,張口,軟軟的包子張口咬下……

    舒兒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直接浮現在眼前,啊,她的包子,包子,包子……

    「行了,別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似的,不就一個包子嗎?」夙看著她的表情,當下心中即心疼又無奈。

    把手中半個包子遞到了她的面前,輕嘆。

    舒兒見狀,雙眼一亮,連手都不伸直接張口就是一咬,十分滿足的眯起了雙眼……

    「好吃?」夙眯眼輕問。

    「當然好吃,不然我幹嘛還給你下藥偷偷跑出來吃?」舒兒一邊咬著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突然覺得哪裡不對……

    直到夙那冰寒的視線直勾勾的朝著她射過來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心中咯噔了一下。

    隨後,她心中大呼一聲:慘了!

    抬頭,下意識的看著夙時,夙眯起了雙眼咧嘴輕笑,一副抓住你了的表情。

    「偷跑!」

    舒兒一口將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她搖頭,堅定否認,「沒有!」

    「為了一個包子,你竟敢對我下藥?」夙的語氣開始慢慢的加重,冰寒。

    「絕對沒有!」舒兒完全不承認,這件事情她絕對不能承認。

    否則沒她好果子吃。

    夙伸手一把將舒兒抱走,他黑著臉,恨不得將她死死綁住才某心,這個死女人,帶著他兒子四處亂走,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到時怎麼辦?

    「慢點慢點,我頭昏,不舒服!」

    夙抱著舒兒用著輕功快速的離開了原地,舒兒在夙的懷裡不停的扯著他的頭髮,臉上露出一抹難受的表情。

    不行了,胃裡難受。

    夙以為她又在玩什麼把戲,當下皺著眉,低頭靜靜的看著舒兒不停掙扎的模樣,不語。

    「夙,真的,我的胃裡有些難受……我覺得我需要吃酸蘿蔔就好了!」

    夙:「……」

    果然又是裝的,擺明了就是想吃東西。

    他想不明白,明明舒兒看起來這麼瘦,怎麼就這麼能吃?

    她的胃袋難不成是無底洞?

    「好難受……」

    舒兒的聲音有些弱了下來,臉色也微微有些蒼白,好像是真的很難受。

    夙低頭,看著她的表情一瞬間心跳慢了半後,連忙把她放了下來,「你怎麼了?」

    一落地,舒兒立馬走到一邊扶在牆邊,彎腰,臉色十分的蒼白。

    夙走了過來的時候她伸手,示意他不要過來。

    「嘔……」

    突然,舒兒扶著牆吐了起來,臉色瞬間十分的蒼白,她彎腰十分難受的吐了起來。

    夙走到她的面前,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輕問,「你怎麼了?」

    隨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眉目之間划過無法掩示的喜意。

    舒兒一手撐著牆,一手用力的軍著,好像在說:我沒事!

    夙大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背,似在安撫著她的情緒。

    舒兒蹲在地上吐了很久,之後,她才臉色蒼白的抬起頭,用力擦嘴:「我沒吃什麼壞東西了,怎麼就上吐下泄了?」

    舒兒頓了一下,隨後又補了一句:「不對啊,我只有上吐,沒有下泄啊!」

    舒兒這下就想不通了,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只有夙十分愉悅的勾起唇輕輕替她拍著背,清冷的目光之中是驚喜,是愉悅。

    她終於開始出現孕吐反應了……

    舒兒傻傻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站直了腰,伸了一個懶腰,「嘖,真浪費,吃進去的東西又吐了出來了,夙,咱們去吃好吃的吧?」

    「好!」夙沒有猶豫的點頭。

    正在伸懶腰的舒兒表情一僵,一副見鬼了模樣。

    他這是腦子抽筋了?

    平時都不會這麼縱寵她,現在怎麼一下子就答應了?

    「呆站著幹嘛?不是去吃東西?」夙伸手彈著她的額頭,微微一笑,率先走在了前面。

    陽光之中,夙的身影看起來格外的夢幻。

    舒兒一愣,隨後,立馬起身,她追了過去……

    「吶,夙,我想要烤肉……」

    「吶,夙,我想要吃叉燒包……」

    「吶,夙,我想要糖葫蘆……」

    舒兒大步跟在了夙的後面,不停的探頭笑著,她的目光之中一片溫軟,而夙則是低頭淡淡的看著她,目光之中一片溫柔的目光……

    他伸手扣著她的頭,制止她蹦蹦跳跳的動作,「行了,別蹦了,走吧!」

    舒兒雙眼一亮,目光之後滿是溫柔,隨後,才淡淡的抿唇,「今天就縱容你一下!」

    「耶,夫君萬歲!」

    一聲夫君,夙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似乎是十分的愉悅。

    姬落被玄鳥氏糾纏之後脫身,舒兒已經下落不明……他從玄鳥氏的攻擊之中走了出來,隨後,才輕身一閃,下意識的尋找著舒兒的下落。

    站在高處,姬落靜靜的尋找著她的下落,目光,正好看到了舒兒與夙兩人並肩而走的模樣,舒兒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燦爛,十分的幸福。

    可是那種表情卻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姬落,她越幸福,他心中那破壞的**也就會越強烈。

    遠遠的,夙感受到了一抹強烈銳利的目光,隨後他淡淡的回頭,目光,正好與姬落那冷銳的目光相遇,無聲的火花在空中驟現。

    夙伸手摟住了舒兒的肩,他淡淡的勾唇,隨後他低頭,親吻著舒兒的側臉。

    「你今天吃錯藥了?」舒兒十分好奇他的溫柔,明明平時那麼的嚴厲,可是現在卻像是吃錯藥般溫柔。

    好可怕!

    夙微笑不語,唇角,是幸福的笑意,也是對姬落的嘲笑。

    突然,一支利箭從遠處射了過來,舒兒一瞬間就受到,對於殺意她的反應遠比姬落更回的敏銳。

    伸手,一把將夙拉開,箭從夙的肩上擦過……

    衣服擦破了一個小口……

    「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笨呢?箭來了也不躲,你是不是傻?」舒兒衝著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對吼,她的臉上有後怕。

    你說他今天到底哪裡不對?平時人家的暗箭還沒有射過來的時候他就能發現及時是避開,可是這次到底是鬧哪樣?

    完全不避?

    嫌命長?

    夙抿著唇沒有說話,他清絕的雙眼淡淡的看了一點地上的暗箭,「剛剛走神了,沒有發現暗箭……」

    舒兒還是不解,這麼重的殺意都感受不到?

    夙伸手拉起她,「行了,玄鳥氏會解決這件事情,咱們去吃東西吧!」

    「好!」一瞬間,舒兒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開開心心的跟著夙一起朝著好吃的小攤走去……

    夙的目光一直在地上的暗箭之上,他的目光一瞬間銳利是,幽沉。

    預感力,感知力,氏一族特有的預感,他最近消退的十分的厲害……而且族裡族人的預感也慢慢消失,爺爺的預言之力完全消失……

    就連他現在也感受不到星辰了,唯有像天魔星,貪狼星,帝星等主星還依稀可見命道,別的星辰都已經無法再見。

    就連舒兒的將星也看不到了,蒙上了一層白霧,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無法窺視……

    他兒子的出生將一切星辰全部掩蓋,這就是大能者的影響力嗎?

    夙的眼中划過一抹期待,還有著淡淡的不安。

    從他能看到天道開始到現在沒有幾年,現在失去之後也不會格外的不安,可是他擔心舒兒。

    別人的星辰軌道他看不見了,是真的什麼都看不見。

    可是舒兒的不一樣,舒兒的星辰軌道上蒙上了白霧,不是什麼也看不見,而是命道之上有了白霧,舒兒的命道被未知的東西掩蓋了。

    而那未知的東西到底是吉是凶他完全不知道……

    這才讓他不安。

    淡淡的看了地上的暗箭一眼,目光,與暗處的姬落對視了一句,他微微眯眼之後才快速的離開……

    姬落靜靜的看著夙離開的背影,他的雙眼緊眯,伸手將手中的弓箭扔到一邊的,姬落目光靜靜的看著一邊的安業,「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安業微微彎腰,目光之中划過淡淡的敬畏:「查清楚了,楚容珍確實被天波族人刺殺了,陛下,天波族可信!」

    姬落雙手背後,目光輕柔靜靜的看著一邊坐在包廂之中的軒轅珊一眼,他沉思了一下,「讓天波族去刺殺楚容珍本就是一次試探,現在他們真的下手表示是真的反炎帝一派的人,所以去跟他們接觸一下!」

    「好的,陛下!」安業點了點頭。

    姬落走到了一邊的包廂之中,軒轅珊慢慢的站了起來,微微一笑,「哥哥……」

    姬落點了點頭,「嗯,坐!」

    姬落的表情冰寒沒有任何的情緒,他的目光只是淡淡掃了軒轅珊一眼,隨後,像是沒有什麼話可說般的坐了下來,沉默。

    軒轅珊連忙站了起來,伸手替他倒了一杯酒,隨後她微微一笑,「哥哥,你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還是說炎帝墓找到了?」

    軒轅珊小心的輕問著,她慢慢的問著,目光之中有些不安。

    生怕姬落對她有任何的不喜。

    姬落坐了下來,伸手拿了一杯酒之後慢慢的喝了起來,他的目光看向軒轅珊高挺的肚子,慢慢的,他眼底深處籠上了一層白霜。

    目光幽寒,有些微冷。

    一邊,烏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伸手揉了揉肩,「陛下,查清了,天波族現任的族長是謝太師,謝太傅謝格是代理族長,屬下剛剛接觸過了一下……」

    姬落抬眸,「如何?」

    烏十分驚訝的拿起一杯酒直接喝了起來,他重重的嘆了一聲,「陛下,你不知道,謝太師還真是一個怪人,您說要不是他對楚容珍動手,咱們誰知道他就是反炎帝一派的人?」

    姬落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謝太師那邊聲稱可以跟咱們合作,但是他們有一個條件!」

    姬落抿嘴:「什麼條件?」

    有條件這才正常。

    「謝太師的條件就是他們只要炎帝死,其他的事情一切與他們無關,也別想利用他們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謝太師這話說得極為的圓滑,為的就不想與龍真有太過的聯繫。

    姬落抿了抿唇,「老狐狸!」

    「陛下,這事要怎麼處理?」烏試探性的輕問,隨後想到了什麼,他再問,「要是蓮在這裡就好了,蓮的腦子比我們都好……」

    「哼,要是蓮的腦子好的話她現在會脫不了身?楚容珍沒有殺她就表示楚容珍在等著我們去救她,代表著蓮己經完全沒用了!」

    姬落直接打斷了烏的話,對於羅蓮他不再抱任何希望,這麼久都逃不出來,十分清楚的表示她的無能。

    對她,不再有任何的期望。

    「是!」烏低頭,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著姬落的表情時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因為不敢再說些什麼。

    一邊,軒轅珊聽到了羅蓮的名字,她的雙眼一轉,隨後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試探性出聲,「哥哥,要是真有人想要殺楚容珍的話,你可以完全冷眼旁觀啊,又何必摻和進來?」

    聽著軒轅珊的聲音,姬落慢慢的抬眸看著她,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的動容,「說下去!」

    軒轅珊雙眼一亮,「現在楚國都是楚容珍一手把握,想要動她從財力,權力都等於自尋死路。所以哥哥,我們需要做的不是動搖楚容珍的權利,而是動搖楚容珍的威信!」

    姬落靜靜的看著她,好像有一些興趣,抬眸靜靜的看著她,「如何動搖?」

    「想要動一個位高權重之人的話只需要動搖她的民心皆中,自古以來,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軒轅珊十人自信的說著,現代人的知識她不信會輸給羅蓮,或許楚容珍就是這本中的女主。

    可是她是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孫子兵法,現代知識,她就不信還真扳不倒一個真女主!

    楚容珍有腦子,她也有腦子,而且她的腦子裡裝的是現代幾千年的精髓。

    難不成她還真是命中注定的女主?

    她偏不信這個邪。

    姬落這下十分感興趣的站了起來,直到坐到了軒轅珊的面前,他眯起了雙眼,「如果做?」

    軒轅珊心中一喜,微笑,「咱們可以傳播一些流言出來,不對,是把楚容珍真實的身份披露出來,哪怕是楚國是她最大的依靠也無用,只要民心不再屬於她,楚國自然會亂,一亂,咱們動她的大義就存在了。」

    軒轅珊微微一笑,目光之中滿是自信的神色,「楚容珍是炎帝,而炎帝則是滅世魔神,炎月軍是一群不能出現在世間魔物,勢必會為這個大陸帶來災難……而龍煞軍就有這個名義,遵從大義殺了她在民心之上站穩了腳,遠比暗殺之後惹民怨要好得多……」

    姬落靜靜的聽著軒轅珊一字一句的說著,眼中的讚賞也慢慢的升了起來,一直以為她不過是一個嬌縱的女人,沒想到她還有這種智慧。

    以前,還是小看她了。

    一手撐著下巴,他淡淡挑眸,唇角勾起了笑容,與軒轅珊在一起這麼久,終於再次露出了一個笑容。

    軒轅珊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好像姬落的一個笑容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鼓勵,一個莫大的鼓勵。

    她坐直了身體,試探性看著他:「哥哥,你覺得這個計劃怎麼樣?」

    姬落淡淡點頭,「嗯,可行,珊兒,你的點子還不錯!」

    「只要能幫到哥哥就行!」軒轅珊謙虛的低了低頭

    姬落眼中的試探性大起,他食指輕輕扣著桌面,「楚國是楚容珍的地盤,有任何的流言一下子就可以壓下去,想要動她又是何其難?」

    「不知道哥哥以前是用什麼辦法動搖她的民心的?」軒轅珊眯起了雙眼,她淡淡看著姬落,眼中划過一抹深沉。

    還有沉思。

    姬落則是淡淡的回答,「派人傳播她楚容珍就是炎帝的事情,可是剛剛傳出去不到一日的時間就會被壓下去,而且派出去的棋子全部被找了出來,屠殺!」

    他不是沒有做過,可是才剛剛開始派人出去做這件事情的的時候就會被人盯上,虎衛的網他最清楚,也最明白。

    半日的時間不到,虎衛找到了散布流言的人,而鳳衛負責暗殺,將所有關於楚容珍不好的流言都會消失。

    軒轅珊則是不在意的笑了笑,「哥哥,這樣不行的,聽說虎衛現在並不聽哥哥的命令,所以無論什麼樣的流言虎衛都可以截走,哥哥身為虎衛之主應該明白才是……」

    看著姬落有些不怎麼好的臉色,軒轅珊快速的說著:「沒有證據的東西百姓不會相信,所以哥哥,讓人把楚容珍的事情寫成書,編成戲曲,派出說書先生……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楚容珍遙事情寫得一本書,不管識不識字的人都發一本,有這種證據在,大家不信也必須信……」

    姬落抿著唇一直沒有說話,軒轅珊以為他並不滿意,所以連忙解釋:「我一直在查楚容珍的事情,八年前,哥哥應該知道,楚辰玉登基之時,楚容珍就是用了這種辦法把楚辰玉拉下了皇位,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只要有一張紙在這裡,遠比流言有效……因為只要一看到這張紙就會想到楚容珍的身份,就會開始議論,關於她的流言就會一直無法停止。」

    姬落也眯起了雙眼,他當時不在,可是聽到了關於楚容珍的事情。

    楚辰玉登基之時楚容珍就是派人書寫了關於楚辰玉的一切,把楚辰玉是戰王之子的身份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證據,可是就是硬生生的把他拉下了皇位。

    軒轅珊眯起雙眼靜靜的看著他,她輕輕勾了勾唇。

    這種事情就等於現代的網絡新聞,只要有圖片在,有字在,就可以長時間的流傳,可以把原本沒有的事情說成真的一般。

    古代傳播流言的方法十分的單一,唯有楚容珍這麼做過。

    只要有類似證據的東西在,說得有理有據,那麼事情哪怕是假的也能弄成真的。

    姬落的雙眼一亮,隨即,他站了起來,目光之中情緒慢慢的升起了一抹玩味,挑眉,「孩子什麼時候出生?」

    軒轅珊有些受寵若驚,她笑了笑,伸手摸著她的肚子,「兩個月左右吧!」

    姬落淡淡低頭,隨後,才看向了她的方向,輕哼了一聲:「嗯!」

    隨後,他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外面走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去補了句:「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

    說完之後,他離開了。

    軒轅珊驚喜的看著他的背影,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姬落已經離開了原地,她笑得幸福,甜蜜。

    不喜歡她沒事,只要孩子出生,她的地位就不會動搖。

    楚容珍接連幾天都沒有出門,她也沒有動謝太師動手,因為從那件事情之後,謝太師失蹤了。

    而且同時,京城之中出現了關於她大量的流言。

    用紙書寫著她所有的事情,沒有說顏如玉的事情,而是說著她重生之後到現在的事情。

    殺了成加,滅了羅家,滅了錢府,屠盡了所有敵人……

    關於她的事情每一項都寫得仔仔細細,關於她如何下手的,關於她所殺死的人與她都有什麼糾纏,關於她為什麼會扶楚辰寧登上皇位的事情……

    所有的所有的,關於她的一切都記錄在紙上,在半夜時分,所有人的家裡都分發了一本,不管認不認字,每人的手裡都有一本。

    不僅是話本,還有繪畫,把她的事情畫成了畫本,把她的事情完全繪畫成畫,讓不懂字的人都能看清。

    同時,說書的,唱戲的,都唱關於她的事情。

    從楚王府為庶女一事唱到她炎帝的身份,把她從一個純真少女唱到了禍世女妖……

    楚容珍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虎衛全部壓不住了,因為這次的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而且虎衛也無法一本一本的把話本,繪本同時收集起來毀掉。

    留下了的根據,所以關於楚容珍的流言就傳得越來越凶,最後傳成了她意圖整個天下。

    同時,明宗站了出來,就著這件的事情直接批叛楚容珍,直接認定流言的事情是真實的,而且說她就是禍世之妖,一定為這個世界帶來災禍。

    明宗還呼籲大家,禍世之人,人人得而誅之,完全就是在告訴所有人,身為大陸居民就必須除掉楚容珍。

    怎麼除?

    當然是殺死!

    明宗不動聲色的教唆著百姓要除掉楚容珍,表面上說得極為好聽,可是實質上想法卻是那麼的骯髒不堪。

    同時,焰國的京城之中送去了一對怪物,就是宗旭與古睛!

    宗旭與古睛的出現在焰國掀起了濤天巨浪,震驚焰國的前任帝後變成現在了這件模樣的同時,帶去的消息是兩人被楚容珍所困,楚容珍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示意在焰國掀起了反楚容珍的怒火。

    同時,寧國發出號令,千年禍星再次轉世,楚容珍為炎帝轉世,意圖繼千年之前的意願再次統一這個大陸,所以各國有義務合心除掉這個禍星!

    一直潛伏的炎月軍不再隱世,攔在了寧**隊的面前,百萬炎月軍,正對對寧國發動了攻擊。

    以炎帝之名,揚炎帝之威!

    同時,向整個天下宣布,他們的主子,他們的陛下,現任炎帝為楚容珍!

    這個消息等於向整個天下承認楚容珍就是炎帝的事實,同時,也是間接隨認了炎帝就是千年前的那個炎帝。

    龍真國掩蓋歷史,把炎帝妖魔化。

    哪怕蒼山各族在大陸活動,得知真相的都是達官貴族,真正平民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炎帝月軍一出世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心驚不已,因為千年來的傳說就是:炎帝就是禍世之妖,千年前意圖毀滅整個大陸……千年之前,那個不死女妖再次甦醒,這個大陸又要陷入烈火毀滅之中……

    外面在幾天的時間吵得沸沸揚揚,關於楚容珍的事實鬧到不可開交,大部分是批評她的聲音,很少有支持她的聲音。

    事關炎帝就等於向整個大陸挑戰,完全是整個大陸的敵人。

    無論任何人怎麼猜測,楚容珍都沒有出面解釋過半分,她就一直在自己院子之中靜靜的看著手中的炎帝墓地圖,唇角勾起了淺淺的笑容、

    一手撐著下巴,她微眯著雙眼,對於府外的聲音她完全聽不見。

    因為非墨。

    非墨靜靜的站在王府之前,王府的高牆之上,一排排龍煞軍手拿著弓箭對準了外面的百姓與想要一個說法的官員。

    他雙手背後,緊眯著雙眼,「洪國公帶這麼多人過來想做什麼?」

    洪國公雙眼一閃,眼中划過一抹惡毒,他呵呵冷笑兩聲:「楚容珍是炎帝轉世,屠殺楚國的將臣,為的就是替她的野心鋪就一條道路,楚容珍是禍世之妖,是整個大陸的敵人!」

    「與本王又有什麼關係?」非墨目光陰寒,如同一尊門神一樣站在門口,他的目光掃過四方所有人,冷笑,「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麼主意,膽敢接近沉王府十米者,殺無赦!」

    「沉王,你身為龍煞軍之主,你就眼睜睜看著楚國淪為炎帝這魔星的手中之物?你不配為龍煞軍之主!」洪國公好像十分痛心的看著非墨。

    同時,非墨的話引起了四方武將的不滿,一個個堅起劍眉怒瞪,「沉王,你這是打算要包庇楚容珍?」

    「本王的王妃,容不得你們指責!」說完,非墨轉身就要離開原地,回去的時候武將們有個膽大的跟了過去,想要衝入沉王府。

    這時,牆上的龍煞軍手中箭支一松,數十支的箭刺入了那個武將的身體……

    如同一個刺猥一樣倒在了地上。

    四周,所有人畏懼的後退了一步,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非墨敢對朝廷命官對手……

    一片死寂之後,有人開始怒火沖沖的指著非墨大聲的斥責,「沉王,你太過份了,殺害朝廷命官……」

    非墨完全不理,直接走入了沉王府。

    府外,武將們看著洪國公,「國公爺,這沉王也太過份了,咱們要怎麼辦?」

    洪國公眯著雙眼靜靜的看著,抿唇,「一定要向陛下參他一本,沉王此舉真的太過份了,別以為有龍煞軍在手就可以橫行霸道!」

    武將們一個個低頭:「……」

    就是因為他手裡有龍煞軍,所以才敢連命官都殺。

    龍煞軍可以斬君別立新君,說白了就是楚國的暗帝。

    殺一個命官陛下怎麼可能會理?

    一不小心連陛下都會被殺,另一個新主被扶立也說不定……

    洪國公掃了所有武將一眼,隨後,他冷哼,對於他們的慫樣十分不喜,甩了袖子之後憤怒離開。

    沉王府的牆上,大量的龍煞軍戴著鬼面怒瞪著所有人,手中的弓箭十分狠辣的對準了外面的所有人,仿佛只要有人敢亂走一步,他們就絕不會手下留情。

    非墨走進了沉王府,此時,楚容珍十分舒適的躺在椅子上曬著不算太毒的太陽,她舒適的眯著雙眼,隨後,淡淡看向了朝著她走過來的非墨一眼,挑眉,「一身血腥味,殺了幾個人?」

    非墨一身陰寒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重重的揉了她的頭一下,橫了她一眼,「你倒是輕鬆,躺在這裡什麼也不管,外面早就鬧翻了天!」

    楚容珍十分舒兒的眯起了雙眼,在非墨坐下來的時候她主動的把頭放在了他的膝上,目光看著手中的幾張炎帝墓地圖。

    扔掉所有的地圖,只留下一張。

    楚容珍舉著手中地圖看著,非墨大手撫著她的頭,「珍兒,你派人把宗旭與古睛送去焰國,還故意傳出了這種流言,明顯對你不利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做?」

    楚容珍眯著雙眼她完全不在意非墨的問話,也不在意外面鬧翻天的模樣。

    「墨,我現在做事都是隨心而為,焰國的事情確實是我做的,反正他們不放過我,我就在裡面混水摸魚,不錯吧?」

    「不錯個屁!」非墨一聲低吼,他眉頭死死的扭曲在了一起。

    楚容珍抿了抿唇,「幹嘛發脾氣?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非墨瞪著她,一陣心累。

    現在她的性格真的與小孩子沒有兩樣,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一切都隨心所欲,讓他根本都看不透了。

    好像自從顏恆子死了之後,他就開始慢慢看不透她了。

    不知道是性格與覺悟有了改變,還是因為她真的如顏恆子所說的那般成為了真正的謀者。

    他不是沒有見過謀者,可是珍兒這種讓他完全看不透的存在他真的沒有見過。

    有一種莫名的慌亂感……

    楚容珍翻身緊緊的抱著非墨的腰身,在他懷裡蹭了蹭,隨後,她才輕哄,「好了,彆氣了,截走宗旭與古睛的事情是我的暗中進行的,燁兒一時不小心把宗旭與古睛弄去了,明宗的人想要拿兩人做章,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非墨皺眉,眉目之間全是擔憂。

    「放心,我的本性就是把這件事情鬧大,反正這是姬落的目的,他想要弄出我的身份,我就鬧大一些!不是說我就是炎帝嗎?與其無憑無據的流言,我倒是給了他們一個答案,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鬧出什麼花來!」

    楚容珍十分不屑的冷笑著,她眯起了雙眼,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般她唇勾一片愉悅的笑容。

    不知道是誰,竟然模仿她曾經用過的手段來對付她,想來還真有趣。

    「現在事情真的鬧大,你又打算怎麼收場,弄不好你就真成了禍世女魔頭了!」非墨完全面無表情,被她弄到無數次無語之後,他淡定了。

    不就是做事無厘頭了一些嗎?

    他受得住。

    要是受不住的話他早就被氣死了,哪還有現在的他?

    楚容珍無辜的看著他,想了一下,十分乾脆的搖頭:「不知道!」

    非墨:「……」

    深深的吸了一口的氣,他掩下了心中沸騰的情緒,僵硬一笑,「你下令讓炎月軍攻打寧國的同時還向整個大陸宣示你的存在,你就沒有任何的打算?」

    「炎月軍並不是我命令的,我只命令把宗旭與古睛送回焰國把事情弄得更亂,夙那死王八蛋竟敢命令炎月軍行動,我跟他沒完!」楚容珍冷哼一聲,隨後,她眯起了雙眼。

    炎月軍不受她的控制,這件事情真的很麻煩。

    早知道當初……

    嘛……她就是一早知道炎月軍不受控制的情況下還是接受了他們的存在,現在他們就等於不聽話的孩子般。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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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在晚上……好冷好冷,月光在湖南老家,暖氣都沒有,手指快凍僵了……嗚嗚嗚嗚……太冷老是打出錯別字,手指無法活動……

    話說你們認不認識一種烤火工具,叫火桶?

    湖南人的話估計認識,哈哈哈哈……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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