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上青樓的老男人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羅琦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痛,有什麼東西好像透過她的血管正不停的蠕動著,對於這種未知的恐懼,她覺得莫名驚慌。
伸手,捂著疼痛的脖子,羅琦怒目對著羅蓮,「你對我做了什麼?」
羅蓮艷紅的唇輕輕的勾起,露出一個絕美又滲人的弧度,陣陣陰寒入骨,她微微眯著雙眼:「當然是讓你聽話的好東西!」
隨後,羅蓮一步一步走向了一邊的椅子,十分自然的坐了下去,雙手輕扶,神態從容,「八妹,你我姐妹一場,我這個做姐姐的不會真的要你的命,前提是你的能聽話,乖乖的一起為羅家的血債復仇,如何?」
羅琦伸手捂著自己脖子,全身突然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她感覺自己的身不僅開始慢慢越來越疼痛,而且十分的無力……
隨後,疼痛感,灼熱感,還有刺痛感……
瞬間,十分猛烈的襲了過來,羅琦抱著自己瞬間跪在了羅蓮的面前,她的臉色慘白無光,冷汗瞬間滲了出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羅琦惡狠狠的瞪著羅蓮,她的眼中滿是疼痛與憎恨的光茫,對於羅蓮,她早就沒了該有的姐妹之情。
現在,羅蓮是破壞了她現在生活的敵人。
羅琦跪在了地上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她憎恨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羅蓮,眼中,是滲人的怨恨,還有不甘。
羅蓮完全不在意羅琦的反抗,她伸手端起一杯茶放在自己的唇邊輕嘗,愉悅的目光輕輕的勾了起來,「八妹,我們姐妹一場,你會幫忙的吧?」
羅琦低頭不語,她抿嘴。
羅蓮見狀,她這才滿意的笑了。
慢慢站了起來,她一步一步走到了羅琦的面前,她低頭,伸手勾起羅琦的下巴,眯起雙眼目光輕柔,「八妹,你會同意的吧?」
眼中一片的自信,羅蓮的目光深幽又得意。
羅琦迎著她的目光,在羅蓮的那得意的模樣之下她慢慢的勾起了唇角,明明眼中一片疼痛,一片痛苦,可是她卻笑著。
極為嘲諷的笑著,一字一句,極盡扭曲:「羅蓮,我可不是你養的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一句話,羅蓮臉上的表情瞬間破裂,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般,她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以羅琦的性格來說,她應該不會這般吧?
幾年不見,她的性格越來越……笨……
羅琦勉強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笑著看著羅蓮,扭著的臉上一片疼痛,她卻不停的唳笑著,「哈哈哈哈……我呸,羅蓮,別以為我還是以前被你使喚的那個羅琦,羅家己亡,而你不過是一個逃亡的罪人而已,滾出去!」
羅琦的語氣十分的滲人,而且也十分的暢快,她被羅蓮欺壓了那麼多年,終於,終於讓她吐了一惡氣。
羅蓮眯起了雙眼,她一步步走向了羅琦,目光陰森滲人,伸手,一把扣住了羅琦的脖子,眼中是滔天的怒火。
「你找死!」
被死死的換住了脖子,羅琦的呼吸立馬變得急促了起來,臉色漲紅,她雙手扶在了羅蓮的手腕,費力道:「那又如何……我早就受夠你了……羅蓮,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羅蓮陰滲著雙眼,目光滲人,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冷笑,「好,那我成全你!」
說完,羅蓮手中的力道加重,用力……
就在羅琦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暗處,一個暗衛走了出來,伸手攔下了羅蓮的動作,輕聲道,「有人來了!」
門外,小丫頭小心的趴在門邊探頭,無辜的語氣輕聲問道:「娘娘,娘娘?奴婢跪完一個時辰了,可以起來了嗎?」
羅蓮聽到了小丫頭的聲音,再看向了暗衛,快速一把甩開了羅琦,伸手,蓋起了頭上的斗篷,她不屑冷哼,「哼,今天就放過你,好好的體驗一下反抗我的下場!」
隨後,她就跟著暗衛一起離開了。
羅琦倒了在上不停的重咳著,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小丫頭見狀,立馬走了進來伸手把她扶了起來,天真的目光瞬間沉了下去,她輕輕道:「你的事情我會跟主子稟報,放心,主子一定能解你身上的蠱毒。」
羅琦輕輕點了點頭,由小丫頭的輕扶之下她走上了床,最終,慢慢的的躺回了床上,休息。
羅琦休息之下小丫頭才走出去,看著她強忍疼痛的模樣最終發出了一道信息。
羅蓮從羅琦這裡離開之後十分不悅的發著脾氣,本以來是一個不怎麼聽話的狗,可是最後沒有想到她不僅不是狗,只是一隻咬人的貓。
回到房中的羅蓮心中怒難消,她覺得自己挑釁了。
這個羅琦,看來要好好的查一下,當然不過是一個笨女人,怎麼一下子就成了張烈的孫女?
羅琦的能力如何她向來最清楚,所以以她的能力來說不可能會成為張烈的孫女,要麼是她的背後有人,要麼就是張烈想要利用她做些什麼……
這個,要好好的查一次。
正在思考的羅蓮感受到一抹氣息,立馬站了起來,一個人影從暗處走了出來,雙手背後。
羅蓮見狀立馬跪了下去,「參見陛下!」
姬落目光陰寒的盯著羅蓮,臉上,帶著十分不悅的氣息,一屁股坐在了剛剛羅蓮坐過的地方,眼中滿是憤怒,「針對楚容珍的事情失敗了,蓮,你與楚容珍相比相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羅蓮低頭,眼中划過一抹不甘,隨後她抿唇,「屬下這辦法本就只是激起百姓們對楚容珍的懷疑,如果件事情在百姓之中實行的話效果一定很好,楚國貴族,有權勢之人都是偏幫楚容珍的,所以失敗了也很正常!」
「你的意思是說朕布局不當?」姬落眯起了雙眼,眼中,一片幽沉,也格外的不喜。
無論哪個上位者都不喜自己的事情被人否定,更何況是在失敗之後的否定,簡直就是在挑釁著他的理性。
羅蓮低下頭,「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會敗也是必然的事情,如果楚容珍真的這麼容易扳倒的話那我們也不會損失這麼的同胞與人馬了!」
姬落的表情這才溫和一起,與剛剛相比少了幾分寒冷,但是更多的還是揮散不去的陰寒。
此時的姬落早就沒了以前的氣息,好像一段時間不見,他的心魔更深了。
周身,都散發著強大又恐怖的氣息。
羅蓮小心的看著姬落一眼,眼中是揮散不去的冰寒,對於她來說此時的姬落給人的壓迫感太烈,烈到她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
「陛下,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羅琦並不聽話,哪怕屬下給她種了蠱毒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她好像哪怕死也不會為我們所用。」
說起羅琦的事情,羅蓮的眼中是一片的複雜與不解,對於羅琦的性格她看了這麼多年,每個動作,每個神態,她都該了解幾分的。
可是這次,她真的看不明白,因為羅琦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好像,完全不怕死也不怕痛,這種人很難處理。
姬落伸手撐著下巴,聽著羅蓮的話,眼中的陰寒神色又重了幾分,語氣陰冷,:「蓮,你是不是太沒用了?一個笨女人都搞不定,我是時候想想能不能重用你了!」
姬落話落,羅蓮瞬間抬頭,目光看著他眼中的幽暗目光,一瞬間明白他並不是在開笑,而是真的對她不滿了。
羅蓮敬畏的低頭,臉上浮現過一抹慌亂,隨後才快速道,「請陛下恕罪,屬下辦事不利,請陛下再給一次機會!」
姬落一手撐著頭,目光冰冷無情,道:「蓮,朕再給你一次機會,查清炎帝墓的所在,除掉楚容珍,明白?」
「是,屬下明白!」羅蓮點頭,神情也十分的認真。
這時,窗外,有一道細微的聲音響了起來,姬落的目光之後帶著幽幽的寒意,表情一凝,隨後,目光之中划過冷唳的光澤,瞬間就沖了出去……
如同一道驚人的閃電快速的閃了出去,外面,一道黑衣的眼中划過一抹慌亂,立馬後退……
姬落的動作如同暗的鬼魅,他的動作讓所有人都反應不及,最終,那個想要逃走的黑衣人瞪大雙眼看著面前如同魔神在的姬落身體,下意識要逃的時候,姬落暗衛上前將他直接攔下……
「你是何方派來的?」姬落緊眯著雙眼看著黑衣人,眼中是劃不開的幽暗目光,隨後他慢慢的舉起雙手,目光驚悚滲人,「不願意說?朕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揮手,四方暗衛快速襲了過來,把黑衣人直接圍在了最中間,一個個神情緊繃,因為面前這個偷潛入進來的黑衣人他們完全沒有發現。
這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這個黑衣人的武功在他們所有人之上,是極大勢力才會擁有的存在。
黑衣人從背後慢慢的拔出了武器,目光,緊盯著面前的三個黑衣人與姬落,隨後,他向天下發了一個信號彈,所有人都下意識抬頭之時黑衣人瞬間朝著姬落沖了過去……」
姬落冷笑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暗衛竟敢向他沖了過來,當下,揮手制住了暗衛的動作,伸手,想要與這個黑衣人來個一對一的決鬥。
朝著他衝過去的黑衣人眼中快速划過一抹幽暗,眼光,是滲人的幽暗,最後,他微微勾唇,目光之中浮現了出了玩味,她瞬間改變了方向,與姬落擦身而過,玩味的聲間姬落的耳邊響了起來,「呀,寧國陛下安好!」
是女人的聲音,可是姬落一瞬間就聽了出來,這是涼陌的聲音。
涼陌輕輕笑著,聲音空靈雙清脆,對於姬落來說卻莫大的挑釁,嘲諷。
回頭,想要抓住的涼陌的時候,她的身影如同一道十分快速的利箭朝著遠處射了過去。
涼陌輕輕的笑道,愉悅,勾唇。
姬落想也不想的追了過去,沒有想到他的身邊被人偷偷的的接近,對於他來說可是莫大的諷刺。
怒火,憤怒,被挑釁之後的怒火,姬落低吼,「來人,拿下!」
姬落的暗衛們立馬沖了出去追著涼陌離開的身影一起離開了,羅蓮看著姬落氣不得輕的模樣當下眼中划過一抹幽暗,隨後,才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陛下,這個女刺客的聲音很熟悉,陛下可認識是何方人馬?」
「玄鳥氏!」姬落抿著唇一字一句的說著,眼中,是滔天的怒火與漫天席捲的火焰。
回頭,正色的看著羅蓮一眼,他留下一句話大步離開。
羅蓮看著姬落離開的背影,眼中,是化不開的濃墨。
羅琦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楚容珍的耳里,楚容珍派人去關心之後就當下去尋找非墨,她與非墨的冷戰已經持結了兩天,兩天的時間,非墨都沒有回來。
楚容珍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非墨回來的她最終失去了耐心,當上,心中浮現一抹急怒,恨恨的一腳踢到一邊的牆,恨聲道:「他人呢?」
「……」無人回答,最終,楚容珍憤怒的抬頭,緊緊的盯著暗處的銳影,一步一步,快速的沖了過去,雙手扯著他的衣領低吼,「人呢?」
現在楚容珍的身邊暗衛只有銳影一人,別看鳳優與鳳華兩人年紀偏輕,可是他們的眼色力十分的不錯,一看到非墨與楚容珍吵架之後當下一個個的請假離開,或許去保護小白,藉故做別的事情。
開什麼玩笑,不知道夫妻吵架可是修羅地獄?
鳳優與鳳華離開了,鳳魅與蓮則是一邊恩愛去了,留下的,只有銳影,還有零。
零對於虎衛的事情向來不清楚,也不會主動的摻和進去,當下也就不清楚非墨的下落,最終,楚容珍的目光就看在了銳影的身上。
銳影出十分的委屈,他本來是想逃的,可是一個個結隊早就跑不知所蹤,最終,夫人的身邊只有他一人了。
又不能把夫人放著不管,她的身邊最少需要有一個暗衛的存在,最終,他最倒霉的成了夫妻吵架中間的肉餡。
被楚容珍雙手扯著衣領,銳影的臉上划過無辜,搖頭。
楚容珍當下眯起了雙眼,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真的不知道?」
銳影搖頭。
楚容珍當下雙眼一眯,眼中划過一抹淡淡的光茫,隨後,才慢慢的消失,她的身體慢慢的貼近了銳影,一點一點輕撫,動作輕挑,她靠著銳影又近了幾近,眼中含魅,「吶,銳影,你真的不知道?」
第一次看到楚容珍這個模樣,銳影的眼中划過一抹幽暗,咽間下意識的輕動,隨後,才慢慢的咽了咽口水,強咬著牙,搖頭。
楚容珍的身影靠著銳影的身體更近了,隱隱的,能感受到她呼在他耳邊的氣。
如幽蘭般清香,淡淡的,很好聞。
銳影被她的動作弄得全身緊繃,隨後,額上滲出了汗水。
「你真的,真的不知道嗎?」楚容珍的聲音輕勾,好像醉人的音符,又帶著淡淡的魔魅,妖嬈。
楚容珍雙眼看向了銳影,一點一點,慢慢的,慢慢的靠近……
直到最後,銳影投降了,楚容珍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非墨的下落,氣得她一陣暴走!
青樓?
他怎麼敢去那種地方?
楚容珍此時覺得她好像耍了,虧她一直因為兩人的事情在擔憂,不安,這個死男人竟然給她去了青樓?
楚容珍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挑釁,氣得她立馬走出了沉王府,朝著外面走去。
來到非墨所在的青樓,楚容珍揮手,鳳衛們一一行動,將龍煞軍的暗衛一一控制了起來.
哼,敢背著她來青樓,非墨,你這個王八蛋,你死定了。
把龍煞國的暗衛悄無聲息控制之後,楚容珍沒有從正門走進去,而是翻過院子人後門進入……
蒙面臉,剛剛走進去不久的時候一道聲響傳了過來,「你好大的膽子,還敢偷偷的溜出來?我可告訴你,這次可是貴人……」
一道人影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她下意識拿著手帕蒙住臉,回頭,正好對上了一個濃妝艷抹的老女人,好像是青樓的媽媽。
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伸手,一把拉著她手一邊拿著手指指著她的額頭,一邊罵,「我說你是不是傻的?人家國公爺看上你是你的福份,知不知道今天來了一個貴客?那可是沉王爺,知道沉王是誰嗎?那可是華國手握兵權的墨王,也是楚國尊貴的親王……」
楚容珍低著頭,眼中,快帶划過一抹憤恨,好你個非墨,你果然在這裡尋花問柳。
去死!
「可是沉王爺不是有沉王妃嗎?要是她知道了,那我……」
聽著楚容珍的話,那老鴇不屑的冷笑,「說你是傻你不信,世上哪有男子一生一世只娶一妻的?男人出來尋花問柳怎麼了,不過是雅興而已,你又擔心什麼?難不成那沉王妃還敢大鬧青樓不成?」
老鴇十分的不在意,她的目光之中隱隱的嘲諷全部被楚容珍盡收在了眼底。
隨後,她才不甘不願的鬆口,點點頭。
老鴇一見她開竅了,當下也不再說什麼,拉著她直到走入了青樓之中……
楚容珍打量著四周,眼色也越來越深了。
表情,也越來越危險。
包廂之後,洪國公與非墨還有一群人靜靜的坐著,身邊還有著丞相司語,言棋,鳳魅……
鳳魅最近接受了楚容珍的命令,他將以言書的名義入朝為官、
這也是楚容珍為鳳魅尋找的一條道路,他與蓮終要成親終要一起生兒育女,那麼他與蓮都不可能一輩子成為暗衛,總要有一個明面的身份。
所以楚容珍決定讓鳳魅入朝為官。
畢竟,他是言公候之子,想要入朝為官也不是難事。
洪國公看著非墨那不近人情的模樣,心中,划過一抹惱怒,恨非墨不識相。
無論他提出了什麼這個沉王都不點頭也不讚賞,對於他的示好完全於無物。
原本朝中百官爭鬥由一開始的文武之爭變成現在這般,沉王妃的回歸代表第三方勢力的加入,讓他們原本的爭鬥不得不停下來。
誰拉攏了沉王不就代表著勝利?
這不,包廂之中坐滿了文武兩邊的重臣,武將以洪國公為首,文臣以丞相司語為首。
目的,都是為了拉攏非墨
非墨伸手握著酒杯,目光,十分冷淡的掃了他們所有人一眼。
想著家裡那個磨人的女將大人,他的眼中划過一抹氣惱,鐵了心想要教訓她,現在弄得他有家都不敢回了。
就她那暴性子,別看她平時那麼的溫柔無害,這種人生氣起來才是最恐怖的。
想要教訓她一不小心給教訓過頭了,現在,完全是他單方面的受虐。
有家不敢回,有他這麼悲催的?
一本正經的想著要不要再等個一天,等她的氣消了之後再回去。
非墨的身邊坐著一個年輕暴美的女子,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身上穿著薄紗,輕輕動了一下就能看到她那若隱若現的肌膚。
女子看著非墨握著酒杯微微勾唇的模樣,眼中划過一抹愛戀。
僅僅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高不可攀又俊美無雙,世間,再也沒有比他更出色的男子了。
「王爺,奴家敬您!」女子端著酒杯靠近了非墨,胸前的美好仿佛要跳出來般,她故意的低了低腰,勾引意味十分的濃厚。
非墨偏頭,隨意的拿起一根筷子,正要揮過去的時候門外一陣稍動,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各位爺,紅靈姑娘為各位獻藝。」
洪國公一聽,當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大聲道:「紅靈琴藝無雙,本公等候多時了!」
隨後,他回頭看了非墨一眼,介紹道:「王爺,這位紅靈姑娘可是楚國一等一的大美人兒,而且琴藝無雙,是有名的才女,平時她賣藝不賣身,性格高傲清貴可是出了名的,要是王爺喜歡,本公一定相讓……」
非墨不感興趣的看了一眼走進來的人影,本想收回目光的他一瞬間目光收不回去了,不知道是是錯覺,為什麼他覺得面前這個蒙面的白衣女人是般的危險?
下意識的握緊了酒杯,看向了紅靈的時候可是紅靈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目光微垂,白紗掩面,完全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
可是非墨卻頭皮一麻。
因為他認出來了,面前這個白衣女人就是他的珍兒。
想到這種可能,他立馬伸出了想要離開的想法,可是楚容珍的目光冰寒滲人,輕掃他一眼這後雙手開始撫琴,琴聲輕柔,動人。
包廂之中的男女都聽得極為的認真,神情也溫柔了起來,唯有非墨一人如坐針氈,恨不得現在立馬離開。
壞事了。
楚容珍的琴聲十分的動聽,而且輕柔沒有任何的尖銳,讓不少人都微眯著雙眼露出了十分愉悅的表情。
一個個,都十分震驚她那高超的琴藝。
以前他們也聽過,琴技遠不如現在,才短短一段時間,紅靈的琴技此時稱得上真正的絕世無雙。
司語也半眯著雙眼,這琴聲很熟,十分的熟悉。
就在她打量著楚容珍的時候,楚容珍那雙含笑的雙眼眨間陰了下來,手中琴聲一變幽幽的,如同地獄魔音。
聲音絲絲勾魂,楚容珍的內力透過琴聲傳到了所有的耳里,瞬間,他們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無間地獄般……滲人,陰詭。
心神,全被楚容珍的琴音勾起,這是攝魂曲。
此時的楚容珍身上滲出了十分詭異的氣息,司語等人心頭一震,回過神來的同時用內力壓制著心中翻湧的血氣,回頭看著四周青樓女子們一個個吐血的模樣,一瞬間,洪國公直接驚醒,一拍桌子,「妖女,你做了什麼,停下!」
楚容珍閉起來的雙眼直接睜開,眼中,划過無盡的幽暗,還有著幽森入骨的寒意,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洪國公一眼,手上彈琴的動作完全沒有停止。
洪國公見狀,立馬站了起來,朝著楚容珍直接中了過去,洪國公為首的武將們一個個都明白她所彈出來的可不是什麼好聽的琴音,而是要人命的催魂曲。
洪國公剛剛站了起來,非墨手中筷子直直的朝著他射了過去……
洪國公的腳步一頓時,隨後,偏過頭,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非墨,完全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動手。
「王爺,您這是?」
非墨沒有理會,目光依舊看著楚容珍的方向,隨後才慢慢的回過頭,冷眼看了洪國公一眼,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楚容珍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洪國公的方向,她微微淺笑,臉上一片春色,雙眼閃著淡淡的琉光。
如一般的青樓女子般慢慢的站了起來,微微福身,向前走了幾步,「洪國公大駕光臨,紅靈有失遠迎!」
原本因為非墨而不悅的洪國公立馬浮現了笑容,伸手,想要握住楚容珍手的時候一支筷子又飛了過來,非墨挑眉,「抱歉,手滑!」
筷子就如同一道暗器的朝著洪國公射了過來,非墨那極為沒有誠意的一句話讓洪國公心生惱怒,因為忌憚非墨的存在當下也只能強忍豐怒火,目光幽幽,一字一句咬牙:「不礙事,沉王爺看來有些醉意上頭了!」
非墨挑眉,冰寒的目光性的看著楚容珍,他眯起了雙眼,態度分明。
死女人,你要是敢過去老子廢了你。
楚容珍看到了非墨的表情,當下心中划過一抹委屈,一抹生氣。
好你個王八蛋,背著姑奶奶來青樓還敢威脅人?
楚容珍心中十分的委屈,想想他來青樓就足夠難受了,現在他還凶他?
開什麼玩笑?
楚容珍當下賭氣,扭頭,直接走到了洪國公的面前,揚起了笑臉,伸手,替洪國公倒了一杯酒,「之前是紅靈不懂事,國公爺千萬不能生紅靈的氣呀!」
洪國公回頭,目光之中划過一抹狐疑,「紅靈,幾日不見你轉性了?之前本公想看你一眼可是吃了你好幾個閉門羹,今日這是?」
楚容珍這才明白原來那紅靈是一個清倌,而且是一個性格高傲的清倌,當下,她微微一笑,收斂了臉上的魅笑,露出一抹清貴的笑容,回答:「以前是紅靈不懂事,而且國公爺被紅靈如此冷臉相待依舊如此看重紅靈,這是紅靈的福份,哪還會像以前那般……」
楚容珍的這番話十分的露骨,而且說得十分的明白,她看上洪國公了。
這不,話一出,不少的人則是紛紛的附和,洪國公一臉的歡喜,唯有非墨的臉黑得十分的徹底。
目光,冰寒,緊緊的看著楚容珍,恨不得上去把這個死女人胖揍一頓。
就不能稍微服個軟嗎?
兩夫妻就好像是冷戰一樣,非墨看·
著楚容珍的動作之後他也來了氣,委屈,不甘,還有著淡淡的賭氣成份,低頭輕道:「倒酒!」
非墨身邊的女子一時以為是幻聽,直到看著非墨的眼神之後她才快速的回過神來,目光之中划過欣喜,點頭,「是!」
連忙拿起了一邊的酒壺,輕輕的給非墨倒了一杯,手,不動聲色的按了某個開頭之後,她掩下了眼中的利茫。
非墨伸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酒杯,目光,緊緊盯著楚容珍:你還不過來的話我可真喝了啊,美女親手倒的酒!
感受到了非墨的表情,楚容珍同樣眯起了雙眼,她完全不明白非墨眼中是什麼意國,她此時只看到這個該死的老男人喝了別的女人敬的酒。
而且還是青樓紅妓的酒。
一想到這裡,她的腦子就像是打結了一樣,明明以前十分靈光的腦子現在無法思考,滿滿的,全是嫉妒,吃醋。
就像兩個孩子一樣,他們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冷戰,明明智慧其高的他們一個個此時全部傻了,用了最低劣的手段表達不滿。
就好像小孩子一樣。
楚容珍偏過頭,惡狠狠的看了非墨一眼之後她才扭頭看向了一邊的洪國公,淺笑:「洪國公大人,您請坐,紅靈給您倒酒可好?」
「好好好好……」
洪國公有些受寵若驚,平時這紅靈可是十分冰冷如同寒梅一樣,最後,沒想到變得這般的溫柔。
受到了特別對待,洪國公的心也開始飄了,認為現在的他肯定是入了紅靈了眼,否則,一對以來對他特別冷淡的人為何現在這般的熱情?
絕對是對他有意思。
楚容珍此時穿著一身的白裙,清貴縹緲,再加上白紗蒙面,一時半會還真難認出她是誰,好在這紅靈平時也有遮面的習慣,所以洪國公完全沒有認出來此時的楚容珍不過是假扮的。
楚容珍存了心要跟非墨做對,你不是要青樓玩嗎?好,老娘陪你,不僅陪你一起,而且還陪你一起玩。
你當嫖客老娘當紅妓,看誰玩過玩。
簡直就是與小孩子的鬥氣一模一樣,非墨與楚容珍氣呼呼的不再的看對方,一心等著對方低頭。
非墨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身邊女子遞過來的灑,而楚容珍看非墨喝多少杯她就替洪國公倒多少杯,而非墨看著楚容珍倒多少杯她就喝多少杯,最後,,兩人無聲的較著勁。
洪國公被楚容珍灌了不少的酒,說話也開始打結,走路飄飄呼呼的,對楚容珍也開始有些不規矩起來了。
拉著楚容珍的手腕,洪國公醉得搖搖晃晃,口齒不清道:「紅靈啊,你只要跟了本公,本公保證一定給你錦衣玉石,最適合你的是高高的供養起來,你那麼美,如同蓮花一樣不畏強權……本公十分看好你,也是看上了你這身骨氣……」
楚容珍不動聲色的掙脫了洪國公的手,回頭,以來非墨會吃醋,可是回頭看到了的一幕卻是他低頭與身邊的女子調笑,而女子的身體好像還靠在了他的身上……
女子看著非墨,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愛戀,跟這種尊貴的男人共度一夜就足了,她不求身份,不求名份,只求能共渡一夜。
看著非墨有些醉意的模樣,她的眼中划過一抹陰暗的竊喜,隨後伸手輕輕的撫著非墨的手臂,輕聲道:「王爺,奴家扶您去休息可好?」
非墨的神情些渙散,不像是喝多,更像是中了藥。
他對於女子的話沒有多少的感覺,只覺得耳邊楚容珍的聲音正輕柔的響了起來。
下意識低頭……
正好,楚容珍看到了這一幕,當下氣得七竅生煙,端起一邊的酒衝到了非墨的身邊,直接倒在了他的頭上……
冰涼的酒刺激著非墨的感官,他抬頭,看著面前這個蒙面的女人,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楚容珍的動作驚了所有人,一個個驚懼的看著她的動作,紛紛瞪大了雙眼,最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灑醉的洪國公看著楚容珍的動作,當下哈哈大笑,拍手,「本公的紅靈真是膽大,好樣的,本公早就年過沉王不順眼了……」
一句話出,四方死寂。
有人立馬站了起來拉著洪國公的手,賠笑,「洪國公喝醉了,大家見諒,大家見諒。」
因為他們的對面就是文臣一群人,一個個不過是小喝了幾杯,所以並沒有洪國公這般醉得厲害,當下,一個個也把洪國公的話記了在心中,想著找個時間好好的再算算帳。
司語的目光一直在楚容珍的身上,他覺現這個蒙面的女人不是一般的熟悉,更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夾在其中。
司語的看著被非墨抱在懷裡的楚容珍,微微抬頭。
全是一邊的女子不樂意的,看著楚容珍大聲道:「紅靈,你可別不厚道,你的客人是洪國公!」
言外之意就是非墨是她的客人,不准搶。
楚容珍看光一瞬間冰寒,聊聊的,有著入骨的寒意。
「滾!」
從牙關滲出一個字,女子有一瞬間的害怕,什麼時候紅靈變得這麼的恐怖了?明明剛剛還為了她的書生良人要死要活的不肯來接客。
一會不見,吃錯藥了?
這女子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估計是這青樓的頭牌吧,所以面對楚容珍強忍著懼意,提高了聲音,「紅靈,你什麼意思?沉王爺可是我的!!」
「你的?」楚容珍眯起了雙眼。
「當然!」女子得意揚頭,哼,誰讓你清高的,好客人當然是先到先得。
楚容珍的目光冰寒滲人,低眸,「你再說一次?」
「說就說,沉王爺是我的客人,你滾遠點!」
對於妓女們之們的爭風吃醋無人會管,大多數當成雅興一樣一笑而過,不過洪國公看著了楚容珍扔開他而來討好非墨的時候,當下,怒火一湧上頭,「臭女人,給臉不要臉!」
楚容珍完全不理他,當下,因為醉意與怒火而沖昏了頭的洪國公衝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伸手,大力扳開她的身體,下意識就想要一巴掌甩開過。
楚容珍隨後拿一邊的南海所出的紅酒,直直的砸到了洪國公的頭上……最終,洪國公愣了。
所有人都愣了。
司語眯起了雙眼。
「啊……」
女子見狀尖叫,而楚容珍十分霸氣的扯著女子,一腳踢開粘在她身上的非墨,把女子扯到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冰寒道:「老娘的男人你敢碰,不想要命了?」
此時的她就像個女土匪一樣,怒瞪著女子。
女子驚愕之時,立馬大聲不屑道,「紅靈,你太過份了,沉王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男人?你的小白臉書生不要了?」
楚容珍抓起女子的頭就直接砸到一邊的桌子上,發出極大的聲響,還有著女子那尖叫的慘叫聲……
「啊啊啊……」
臉朝下,楚容珍十分野蠻的砸向桌子,此時,她心裡哪來的半分好好說話,有的,只是無盡的煩躁。
「老娘的男人來逛青樓就夠煩了,還被一個老男人吃豆腐,吃豆腐不說,自己的男人眼睜睜看著一點反應也沒有,最後還跟別的女人*……老娘沒廢了你就算好的了,還在老娘面前橫,你算老幾?」
一下又一下,抓著女人的頭面朝著,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鮮血四濺,女子的臉上全是鮮血,隱隱的,還能看到桌上被砸落的牙齒……
一個個頭皮發麻,對於楚容珍野蠻的動作感到不喜。
此時,一個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楚容珍蒙著臉根本看不出來。
司語眯著雙眼,他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