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世間一切終抵不過她的笑顏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198
一聲一聲,百官們一個個神情哭笑不得又不得不跪下了求非墨主持朝政,一夜之間龍帝他們全部消失,簡直就是把皇位這此東西當成兒戲。章節更新最快
非墨完全不理他們,而是回到了房間,用力踢到了牆面牆壁如蛛絲一般碎裂
他的臉色十分的不好,咬牙,「一行,給本座去找,能抓一個就抓一個回來!」
「是!」
想讓他主持朝政?開什麼玩笑,這明顯就是把皇位扔給他了!
哼,他不想要的東西沒人能勉強他!
楚容珍看著非墨氣成那種模樣,當下十分好奇,他的自制力一般很高,怎麼可能會被氣成這樣?
哪個人材做的?
「怎麼了?」她坐了起來,伸手,揉了揉眼,目光之中划過一抹笑意。
把她眼中的笑意全部盡收眼底,非墨頓時無奈。
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替她穿起外衣,溫柔又咬牙道:「珍兒,咱們回楚國去看燁兒吧?想他嗎?」
楚容珍疑惑的偏頭,點頭:「嗯,很想他,畢竟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他,而且他現在的處境不算太好,所以」
伸手,制止了她上來的話,非墨一把抱著他,「那我們回楚國,現在,立刻,馬上!」
如此急切的模樣看來是真發生了什麼,楚容珍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笑眯眯輕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現在的胎象不穩,不適合長途行走,再過一段時間墨,有什麼煩心事嗎?」
被她輕輕蹭著鼻子,非墨那煩躁的情緒才微微化解一些,惡狠狠瞪了一眼還跪在院子之中的百官們,他不悅抿唇,「龍澤跟納蘭清不見了!」
「咦?」楚容珍一愣,隨後瞭然的點頭,「華國事落,他們估計去過二人世界了吧!」
「龍墨淵也不見了!」非墨垂著眸,語氣緊繃,是要暴走的前兆。
楚容珍拿著蹭著他同,「淵弟的處境有些尷尬,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龍墨寒丟下皇位跑了!」非墨垂著眸,語氣,已經咬牙切齒。
如果這一家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要一個個的放在腳下踩,就好像踩魚泡似的!
楚容珍錯愕了。
這什麼玩意?這一家人也太任性了有沒有?把皇位一扔就跑了?
楚容珍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大吼,「蓮,給我聯繫虎衛,把龍墨寒給我抓回來!」
再不濟也要抓一個龍墨淵回來!
「是!」暗處,蓮離開
楚容珍猛得從床上起來,翻箱倒櫃,一邊拿東西一邊回頭,「快點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離開,開什麼玩笑,把皇位扔下之後咱們還怎麼遊山玩水?」
看著楚容珍比她還要急的模樣,非墨那滿心的怒火最終消散,走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頭,「別急,大臣還跪在地院子裡,一時半會想走也走不了,把龍墨寒抓回來就好了,我去處理一下!」
原本不甘不願,此時,非墨卻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不是要逃嗎?
哼,他要看看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誰比較厲害!
龍墨淵跟著龍澤還有納蘭清一起跑了,龍墨寒跟著鮮于靈一起跑,還且還是分開
就是不想讓非墨抓到他們。
與鮮于靈一起離開京城的龍墨寒猛得打了一個噴嚏,伸手摸了一把頭,「該死的,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想他帶傷逃跑,多麼的悲催。
開什麼玩笑,他才不想要皇位!
大陸上還有那麼多有趣的事情等著他,他才不要一輩子被困死在皇宮
鮮于靈清洗著獵物淡淡掃了他一眼,「不被發現才奇怪,要是被抓到你就死定了!」
「我說你這個死女人會不會說話?就我能被抓住?嘿嘿嘿嘿我已經把淵弟他們離開的方向留下了記號,不好意思,死道友不死貧道!」
鮮于靈愣愣的看著他得意晃頭的模樣,最後才好笑的眯起了雙眼。
好像,他越來越有趣了。
洗好獵物之後就架在火上烤,坐在了龍墨寒的身邊,「我說你們一個個這麼討厭這皇位,當初幹嘛就要當這皇帝?」
「不知道,父皇說好像只有得到高位才能得到母后,母后說她閒得無聊想輔佐一個皇帝來玩玩」龍墨寒晃著頭十分不悅的說了出來,這就是他們一家坐上皇位的理由,要是讓人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鮮于靈好笑的眯起雙眼,確實,很像他們的性格。
不過就這麼跑出來,非墨與珍兒不知道會不會氣炸。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鮮于靈拿著木棍撥著面前的火堆,一邊仔細的烤著食物一邊偏頭看向了龍墨寒伸手捂著傷口的模樣。
臉上,頓時划過心疼。
明明還受著傷就玩命的逃跑,不知道傷口會不會惡化?
龍墨寒的有些疼痛的伸手捂著自己的心臟處,那裡的傷口並沒有好利索,隱隱的,還有些疼痛。
搖頭:「還不知道去哪裡,先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會吧,好不容易逃出那個皇城,怎麼可能就這麼快的被抓回去?」
「要不要去茶尼族看看?」
鮮于靈的提議讓龍墨寒立馬搖頭,「不要,就你們那破寨子,冬天的時候估計要住山洞吧?」
對於龍墨寒的嫌棄,鮮于靈握拳露出一個威嚇的表情,虎著臉,「你說什麼?」
龍墨寒立馬縮了縮頭,「又沒有說錯,上次我去看的時你們都住樹屋」
鮮于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們各族都會有幾千上萬的人在蒼山外行動,也是為了防止陌生人進入蒼山而就位格殺你以為執行任務的人需要多麼好的住所?」
「那你當時怎麼就沒殺了我?」
鮮于靈氣結。
她可以抱死他嗎?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明明你都毀了炎帝祭壇」
龍墨寒抬頭,對上了鮮于靈那又十分溫柔深情的表情時,他的心微顫,又低下了頭,幽幽輕嘆:「我不明白,明明你那麼優秀,又是一族之長,武功也比我高為什麼會看上我?」
鮮于靈被他問愣了,她為什麼會看上他?
好像第一次是因為他的容貌,純真又乾淨,與氏一族人的氣息很像。
隨後他明明很害怕還對她語也不遜的時候她對這個如同兔子般的男人上了心。
明明她最討厭脆弱的東西,特別是那種一捏就碎的存在然而她還是對這個男人網開在面沒有殺他。
本來蒼山規定,外來人要絕對滅殺!
而她身為茶尼族的族長卻違返了這項規定!
想著想著,她突然升起一抹十分無奈的感覺,有些累了。
追了五年,有時她在想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結束這段追隨之路?
目光,看著龍墨寒那被火光染紅色的側臉,她的眼中划過一抹思量,隨後淡淡道:「要去茶尼族走走嗎?」
龍墨寒抬頭,下意識想要答應,但是這幾年來的習慣性唱反調讓他傲嬌的扭過頭,「才不要,那裡破破爛爛的,一點也不舒服!」
鮮于靈的眼中划過一抹失落,沉默不語。
將手裡的食物遞到了龍墨寒的手中,一直用完餐之後她都一直沉默不語
龍墨寒覺得十分的奇怪,她的性格不該是這樣這是怎麼了?
鮮于靈沉默的靠在樹間坐著,久久不動,如同石化一樣直到很久之後她才睜開了雙眼,目光,對上了龍墨寒那疑惑的雙眼,「我送你去清後他們匯合吧!」
以前一直叫母后,可是現在她卻改變了稱呼,龍墨寒的心咯噔了一下,莫名的升起一抹怪異的感覺。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失去的感覺。
他伸手,在鮮于靈眼睛揮了揮,「你吃錯東西了?幹嘛這麼嚴肅?」
「我要奔赴戰場了!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四處遊玩,而且你的身上有傷不適合四處跑動」鮮于靈垂著眸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一道道陰影透過樹葉撒在她的臉上,顯得她神情清幽冷冽。
龍墨寒有些不知所措,五年來的時間他都習慣了她的存在。
現在跟他說要離開
「為什麼要去戰場?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鮮于靈直接打斷他的話,抬眸,目光認真的看著他,「我是炎帝的眷屬,我們蒼山所有人都為炎帝轉世效命,以前能跟你一起四處玩是因為炎帝轉世未出現現在,我們所有人都要為炎帝陛下而戰而且很有可會與你為敵,與整個大陸為敵!」
「炎帝轉世不是跟著寧國皇帝走了?你們打算幫龍真?」龍墨寒並不知道炎帝轉世就是楚容珍,楚容珍這個身份的知情人並不多。
鮮于靈認真的看著他,淡淡笑道:「如果是呢?」
「」龍墨寒張口,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要怎麼勸勸她不要助紂為虐?可是炎帝轉世在蒼山部族的心中早就生根
「那」
「接下來我送你去清後那裡!」
「那你呢?」龍墨寒的心糾結了起來。
「炎月軍出世,不滅龍真不會回去!」鮮于靈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這些年能一起四處遊玩很有趣,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你要走多久?」
「誰知道呢,龍真什麼時候滅,我們就什麼時候停下或許,什麼時候炎帝重新統一大陸,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停下戰鬥」
「可是炎帝」
「我們有財,有兵,有超越大陸任何軍隊的士兵,統一大陸雖難但不至於會失敗或許他日我們會成為敵人吧,現在開始分別也比較好,休息一會之後我就會派木吉等人把你送到清後那裡,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
聽到分別二字,龍墨寒的心疼痛的糾結在了一起。
一夜,兩人無話。
龍墨寒一夜沒睡,他不停的想著她要離開這個事實,心,疼痛難忍。
直到清晨時分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之後,猛得驚醒,四周,已經沒有了鮮于靈的身影。
他一驚,連忙站了起來
人呢?
不會不告而別走了吧?
心臟一瞬間停止了跳動,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中立馬升起了後悔。
不要,他不要接受這種事實,他不想離開她,不想她不再出現在他的身邊
明明,都習慣了他的存在
臉上一片焦急,龍墨寒揮手,一個暗衛走了出來。
「人呢?」
「鮮于族長清晨的時候離開了,朝著東南方向」
沒有聽完暗衛的話,龍墨寒連忙朝著東南方向追了過去。
直到現在,他一直違心的抵抗成了習慣直到現在,她真正離開之後他才明白。
不知不覺間,他己離不開她
傷口隱隱的疼痛,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痛的不是傷口,而是他的心。
一路狂奔著,內力像是不要命一樣釋出,他的神情焦急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看遠處河邊一道鮮紅的身影正低著頭看向水中想也不想的就沖了過去,沖手,直接抱著鮮于靈的腰
正在細心觀查水中的魚的鮮于靈正思考著要不要煮些魚湯給他補補,一時不察身後有人直拉發沖了過來,沒有防備之下她被龍墨寒一抱身體不穩,兩人就直接掉到了河中
戲局性的一幕
「啊啊啊龍墨寒,你幹了」話還沒有說出來,鮮于靈與龍墨寒兩人岸邊掉了下去,那裡,正好是一個深潭
而且最麻煩的是,龍墨寒是一個悍鴨子!
掉落水中的一瞬間,他聽到了鮮于靈那驚嚇的聲音,當下鬆了一口氣,內力透支的情況下沒有半分的力氣,身體,只能任由下沉
或許,這樣也不錯
看著視線越來越暗,他的身體不停的下沉龍墨寒奇怪的覺得十分的安靜,有一瞬間的安詳。
昏暗的視線突然有一道光茫射了下來,一抹艷紅的色澤出現在他的眼前,看不清容貌,卻能看到飛揮的墨發與艷紅的裙子,在水中十分輕柔的浮動
對方,伸出了手
不受控制的朝著那抹光茫伸出了雙手
被猛得拉出了水,龍墨寒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
鮮于靈伸手拍著他的背,一邊拍一邊抱怨,「冒冒失失的,要不要這麼可愛?」
龍墨寒抬頭看著鮮于靈,猛得起身,伸手,抱著鮮于靈,緊緊的把她抱在了懷裡,「不要走!」
鮮于靈的身體微僵,雙眼微眯,目光之中划過淡淡的幽沉,「為什麼?」
龍墨寒伸手緊緊的的抱著鮮于靈,最後才認真的看向了她,「我喜歡你,所以別走!」
鮮于靈淡淡垂眸,「我以前喜歡你,可是」
「對不起,我知道我以前很渾,可是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有些拉不下臉而已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的示愛,所以才會」龍墨寒不停的解釋著,或許只是一夜的時候,或許只是一個契機,他明白了自己的心。
如果不喜歡,他不會五年前與她混在一起只是因為她性格強勢,所以不自然的拒絕。
拒絕之後就成了習慣
「你真的喜歡我?還是說你習慣了我的存在,一時半會分不清?」鮮于靈再次輕問,她的強壓著激動的情緒,唇角,也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如同火狐狸般的笑容
「醒來的時你不在身邊,當時,我的心很痛,不是傷口的疼痛,而是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了疼痛死女人,我真的喜歡你了」好像要被扔下了小孩一樣,他滿滿的全是不舍。
鮮于靈則是十分滿意的勾起,果然非墨的計謀不錯啊!
因為龍墨寒習慣了自己的存在,所以他以為她會一輩子不離開他所以,從未想過這個事實。
要讓他認真思考一下,習慣了五年的人一旦不在了,他是什麼樣的心情。
如果只是淡淡的不舍,那麼她就可以放棄了。
五年的時間足夠執著,她不想任性的陪他一輩子卻得不到他的一句承諾。
這是她的賭局,也是對他的試探。
伸手,慢慢推開龍墨寒,鮮于靈站了起來,目光微微眯起,「你能這麼說我很開心,但是軍隊召喚,我已經不能停留在你的身邊!」
說完,她走到河邊抓起一些魚之後就想要離開原地
龍墨寒以為她要離開,當下大聲道:「你要回歸軍隊也沒事,我跟你一起去!」
鮮于靈的心微顫,回頭,勾唇,不屑的打量著他,「你?」
壓下心中的激動,她接著道:「我茶尼族是先鋒兵,衝鋒陷陣皆在最前面,你跟我一起?就這么小身板能做什麼?」
「我可以保護你!」龍墨寒十分認真的抬眸。
「連我都打不過,憑什麼?」鮮于靈語氣有些冷。
她不想他跟自己上戰場,因為那裡太過凶危,而且的面對的是龍真的幽影軍,雖說是一支將神話製造出來的軍隊,可是實力絕對排上軍隊的能力的前三名。
哪怕是她也沒有信心可以完好的從戰場歸來
更何況武功不高的他
跟她一起去就簡直就是送死!
龍墨寒咬唇,沉默之後才堅定道:「或許我的武功是不高,或許我的身體能力也不強,但是只要有心就一定能幫到你,而且你的能力雖強也不是天下無敵,有什麼意外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死女人,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才會想要與我分別不讓我滲險,但是我想說,我也喜歡你,也不想你涉險」
他認真的話讓鮮于靈的心不停的變軟,變軟
這可是她五年來一直想聽的話
黑著臉走到了龍墨寒的面前,他下意識縮頭的時候鮮于靈伸手抱住了他,把頭埋在他的肩上,「別動!」
先讓她哭會!
龍墨寒伸手摟著她的腰,輕輕垂眸,「死女人,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不要扔下我」
「你是男人,幹嘛學女人說話?丟不丟臉?」把頭埋在龍墨寒的肩上,她臉上飛起淡淡的緋紅。
「不丟臉,我是很認真的請求你!」龍墨寒搖頭,神情沒有半分的不自在,反而,倒不如說他現在十分的開心。
緊緊的摟著鮮于靈的腰,他也低頭,用十分溫軟的語氣請求著:「死女人,不要離開,你要離開也行,帶上我一起!」
「這可是你說的?」鮮于靈伸手重重的摟著他的腰,占有欲十足。
她的性格向來強勢,可是唯獨在龍墨寒的面前不會,因為她在乎他,從第一眼相遇的時候就愛上了這個像只兔子般的男人。
明明弱不禁風,可是她卻想要保護他,想要擁有他。
「嗯!」龍墨寒的眼中划過一抹淡淡的琉光。
她喜歡弱勢,她最無法拒絕的就是弱者的請求他明白,十分的明白。
從初次見面的時候開始她會喜歡上自己就是因為他與她的性格差異。
鮮于靈是茶尼族的族長,一個用戰鬥解決一切的蠻族的族長,那麼她的性格必定不會是溫和輕柔的,火爆,強勢,如男人一樣果決這才是她!
想要的東西就會如同野獸一樣獵捕這是她對弱者本能的行動。
如果能留下了她,他不會拒絕示弱哪怕被人看不起,他也想要留下他。
鮮于靈沒有看到龍墨寒唇角的笑容,而是偷偷的勾起一抹如同狐狸的笑容。
只是這場五年來的追逐,到底誰才是獵物?
突然,鮮于靈伸手把龍墨寒這個大老爺們打橫抱了起來,突然,躍上了高處,盯著某個方向大聲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龍墨寒本族長要帶回茶尼族,要是敢攔的話本族長不會客氣!」
暗處,龍九接到命令要活抓龍墨寒,一聽鮮于靈的話,當下走了出來,認真道:「主子的命令,必須要帶走他!」
「這可是本族長的男人,你們要是搶走他就是與本族長做對!」鮮于靈抱著龍墨寒十分嚴肅的盯著龍九。
龍九有些麻煩的皺眉。
這下難辦,茶尼族的人他完全打不過
「清後那邊中還有一個龍墨淵,大不了,把龍帝抓回去也一樣!」鮮于靈好心的提醒了龍九,抱著龍墨寒快速離開了原地。
龍九想要去追,問題是,他一個怎麼追得上?
就算追得上也打不過
最終,他發了一道信息
龍墨寒這邊是沒指望著了,把龍墨淵抓回去當個攝政王也不錯嗯,就這麼辦吧!
另一邊,與納蘭清一起逃亡的龍墨淵打了一個噴嚏,誰在牽掛著他?
目光,看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納蘭清幾人,他就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小孩一樣無辜
就這麼愣愣的待在了原地
拖著納蘭清扔下了龍墨淵的龍澤十分愉悅的勾唇。
哼,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他的二人世界,一個個的跟著他算什麼?
當初可是約好要一起周遊列國,偏偏發現兒子被人替換之後他們一直不停的分開週遊世界的想法被迫的停了下來
現在一切事落,還不一起過過二人世界的話都是要老得走不動了
無良的兩人就這麼把龍墨淵扔下
非墨坐在龍椅之上處理著朝中事務,雜亂又讓人心生不悅,不過百官們地倒是收斂了不少萬一惹得他不耐煩之後來一句本王不幹了,他們上哪找人去?
龍帝一家就是怪胎,一個個把龍椅當成了炸藥似的。
瞧瞧瞧現任陛下還扔下皇位逃跑了他們這些做臣子都真心覺得華國估計要滅亡了,身為君王還直接扔下皇位不幹了
有這麼悲催的臣子嗎?
這幾天楚容珍也在開始著手準備回楚國的事情,很久很久沒有看到燁兒,真的十分想念。
把蒼山各族的人一一送走之後,她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
夙與舒兒也不在她的身邊,夙也開始準備啟程隨舒兒一起回贏族準備成親,同時,以贏國之名對楚國結締盟約。
再加上夙可以的才智謀略都十分的高超,可以很好的替舒兒重整贏國。
而且聽說炎月軍的現任軍師不是夙,而是瑤。
夙的妹妹,不過十二三歲聽說,卻是氏一族百年難遇的天才。
不是五行八卦,而是奇門遁甲。
瑤的存在十分的怪異,五行八卦上面她並沒有半分的天賦,可是在奇門遁甲上的天賦又高得驚人。
炎月軍不會計較年紀資歷,他們看著的本事,所以瑤是個孩子卻依舊被提入了炎月軍中,擔任軍師一職。
成為了炎月軍魂!
將各族人送走之後她也閒了下來,華國有南青與鎮國公坐鎮,新晉的棟樑比如南青,納蘭純,曲休山
有這些人存在也不會出什麼大事,軍候有淮陰候還是有南學義雖然之前是顏恆子的盟友,可是龍澤他們卻沒有怪罪於他們
將所有人都送走之後,楚容珍覺得自己身邊一下子變得冷清了起來,沒有舒兒在身邊也沒有那些吵吵鬧鬧的異族人所有人中唯有海東野留了下來,因為五年前的允諾。
與龍真的局還沒有完
海東野易容之後又成了羅堯的模樣,她見過這溫潤的男子眼中划過一抹淡淡的懷念,「你打算用這個身份回去?」
海東野點頭輕笑,「羅家人在楚國沒有死絕,他們一開始就是龍真的棋子的話,那我們這個身份不是接近他們的最好的機會?」
「羅家人該死的都死了,就一個戰王妃羅雪,一個是我的棋子羅琦,別的,好像沒有了」
「那你有沒有得到你的棋子的消息?比如以前的太子妃羅蓮很有可能沒有死,比如楚國朝中百官大多數是年輕,老一輩的全部隱世不出」海東野神秘的微笑。
楚容珍微愣,「羅蓮?太子妃?」她還真的沒有了印象,因為好像並沒有怎麼碰過面
「看來你還不知道,五年前我一直注視著楚國,想要知道你是真死還是假死,所以在查事情的時候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羅家人當時活下來不少喲當時羅老家主叛亂之後身亡,身為羅家的子女本該受到牽連然而,五年之後卻發現了不少相同的面孔,你說他們是沒有死還是有人故弄玄虛?」
這件事情,確實值得深思。
本該死去的人沒有死,不僅沒有死還出現了這到底是真的沒有死來復仇的,還是說有人藉助了他們的身份從而想要做什麼?
「我最近在派人收集這些事情,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楚容珍隨後從一邊的盒子拿出了炎帝墓的地圖,放到海東野的面前,「你說,我這裡哪張是假的?」
海東野挑眉,「沒想到你都收集到了三張!如果全部是真的就好了,加上我給你的一張,炎帝墓的地圖算是齊了!」
「你說過大陸上總共四張,然而一張是假的,或許我這三張全是真的,很有可能是假的!」楚容珍努努嘴,示意他看看。
海東野隨後拿了起來,掃了一眼,隨後才淡淡搖頭,「我不知道,這些地圖全是仿製,真正的地圖不可能存放千年之久,誰知道一代一代復刻的時候有沒有錯誤?只要有一點點的錯誤就足夠毀掉一切當初昊族留下假地圖就是更改了一些,你對比一下哪張與我給你的一樣不就找出來了?」
楚容珍這才回過神來,點頭。
也對,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楚容珍接過海東野的那張地圖再與她本來擁有的三張一一對比著,地圖裡出現的河流,地勢,山嶽
一點一點極為細心的對比之後才確定,沒有一張相同的。
那代表
她集齊了四張?
目光,一瞬間划過一抹驚喜,對於這個千年之謎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興趣的。
與海東野交談了一會之後她又去了楚辰希那裡,與楚辰希交換了一些情報之後,她去看望著了曲長安他們,最後,才與楚王妃等人陪著小白去了武安候府。
兩人十分想念小白,所以當下也顧不得納蘭凌那在外的恐怖名聲隨後,耐不住心頭的想念,兩人與楚容珍一起來到了武安候府。
剛剛入院,兩人就神情緊張,特別是楚王妃,有些擔憂的拉著楚容珍,「珍兒,武安候會不會不喜歡我們上府打擾?」
「都走到這裡了,還擔心什麼喜不喜歡?」楚王爺有些無奈。
楚王妃見狀微微皺眉,隨後,還是有些擔心的拉著楚容珍的手。
「他的脾氣雖說不好,但是並不是那種刻薄不近人情之人,母妃不用擔心!」
楚容珍帶著兩人越過了納蘭洛浩的院子來到了後院,那裡,納蘭凌帶駐著拐杖著與小白扔著手中的球一起玩。
一邊扔一邊看著不停撿球的小白教導,「在接的時候要仔細看著對方的肢體動作,不要被假動作給干擾!」
「好的,我記下了!」小白十分認真的抱著球,雙眼微轉,直接扔向了納蘭凌。
然而就是在他扔出去的時候手早就伸到了那個方向
小白瞪大了雙眼,剛剛他有做假動作,一點都騙不到外曾袓父?好厲害!
一手撐著拐杖,一手拋著手中的球,納蘭凌又接著教導,「剛剛老夫才跟你說過做假動作的事情,所以小孩子的性格一定會嘗試一下,所以老夫不用跑就能知道你會扔到哪邊小白,你修煉還不到家!」
「我會努力的!」小白握著拳頭沒有任何的氣餒,反而還十分的認真的點頭,認真的記下。
遠遠的,楚容珍看著納蘭凌教導小白的模樣,眼中划過一抹溫柔。
手段,確實十分的溫和。
讓小白學會思考的同時又不會像所有謀者一樣殘酷血腥,特別是小孩子,對於生死的界線十分的模糊,如果從小就教導他們不擇手段的話,他們的基本道德會消失。
所以納蘭凌的手段此時顯得格外的溫和,與他年輕之時的手段有著天差地別。
或許,是歲月流逝之後心境的不同
楚容珍與楚王妃慢慢走近之後,小白見狀,立馬開心的的衝著楚容珍露齒一笑,「娘親!」
聽著小白話,納蘭凌下意識回頭,小白狡猾一笑,猛得把手中的球就扔了過去,打算來個趁其不備。
納蘭凌頭也沒回,伸手,下意識的握住身側襲來的東西,直到軟軟的,溫溫的觸感從手中傳來,他才回過頭,目光,接觸到小白抱著球掛在他手臂上的模樣,頓時一愣。
小白像只小熊一樣抱著納蘭凌的手,揚起頭,嘿嘿一笑,「我贏了!」
揮了揮手裡的球,直接砸向了地面
納蘭清有些訝異,伸腳輕勾,將本該落地的球攔下,又踢回了手中,挑眉,「哼,跟老夫玩心眼,你還嫩了些!」
「外曾袓父耍賴,你用腳碰球!」
「當初我們說過不准用腳?你怎麼不說你現在的行為也是犯規?」
「嗚嗚嗚有人欺負小孩啦」小白嘴一抿,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揉著眼睛放聲大哭,那模樣,好像真的被欺負慘了般
納蘭凌臉上的肌肉微抽,「行了,一天演三次,騙誰呢?」
「嗚嗚嗚嗚外曾袓父是大騙子,欺負小孩,以大欺以老欺少,以」以不出來的小白又接著大哭,大不納蘭凌不鬆口就不起來的架式。
納蘭凌也是愛慘了他,十分的喜愛,因為小白活潑又聰明,完全不怕他。
就跟他娘似的
惡狠狠瞪了楚容珍有一眼,楚容珍被瞪著莫名其妙。
她可沒惹他好不好?
納蘭凌的拐杖輕敲了一下,「行了,今天算你過關!」
「耶,這是您教的,要利用自己的優點!」小白猛得從地上彈了起來,臉上,哪來半分的淚水,衝著納蘭凌得意的露出一個剪刀手,立馬朝著楚容珍還有楚王妃撲了過去。
「娘親,外婆,我贏了我贏了,我要吃糖葫蘆,要吃烤豬蹄」
這絕對是被舒兒帶歪了。
楚容珍伸手抱起了小白輕蹭著他的臉,「小白真棒,要記得跟外曾袓父說謝謝指教,這是禮貌,知道嗎?」
小白在楚容珍的身上蹭了幾下,楚容珍把他入到了地面
小白跑到了納蘭凌的面前十分正色的彎腰九十度,「謝謝您的教導!」
就好像是學生對夫子一樣的恭敬。
納蘭凌的臉色一片溫軟,對於傲嬌的扭過頭,「哼,勉強過關,明天繼續!」
「好的!」小白甜甜偏頭一笑,隨後,看到了楚王妃,立馬又撲了過去,「外婆外婆,我今天贏了外曾袓父喲,超級超級開心!」
楚王妃伸手抱起了小白,輕笑,「那小白要好好的跟著外曾袓父學習,他可是一個十分偉大的人,以後小白也一定會很有出息!」
「很偉大的人?是不是比娘親還要偉大?」小白無辜的偏頭,目光,好奇的打量著走到一邊休息的納蘭凌。
「跟娘親一樣偉大!」
「哇那就是超級超級超級偉大呀」小白瞪大雙眼,滿滿的,全得開心。
與楚王妃膩歪了一會之後,楚王爺也伸手抱起了小白,哪裡還有半分王爺相似,現在活脫脫就是一孫子奴。
想到家裡跟小白差不多大的兒子,再看看小白,莫名的,開始思念了
接連幾天,楚王都會來武安候府中陪小白玩,納蘭凌一開始的臉色不好,但是慢慢的,也不介意楚王妃與楚王爺的存在。
楚王爺以前就是一個紈絝,所以向來不會看臉色,哪怕會看也直接無視。
至於楚王妃,楚王妃的見識很廣,經歷的事情也很多,雖然一開始有些害怕納蘭凌,但是慢慢的發現他的性格之後也不在意了,反而偶爾還能主動跟納蘭凌說話
納蘭凌的臉下也偶爾能露出淡淡的笑容。
幾天之後,皇宮之中,坐在龍椅之上的非墨一手撐著頭靜靜的看著被綁回來的龍墨淵,他淡淡道:「出去遊玩,有趣嗎?」
龍墨淵欲哭無淚,被綁成了一個棕子動彈不得他才逃了七天啊!
七日的時間,逃亡之路就被截斷
那對無良的父母!
不知道非墨跟龍墨淵說了什麼,在他離開之後,書房之中就聽到龍墨淵那慘破天際的哀嚎
非墨則是微微勾唇,十分愉悅的回到了墨王府。
呼,擔子放下之後就輕鬆了,他要去好好陪陪自己的娘子!
世間凡心事數不勝數,人生在事不過短短几年,他不想被皇位這種東西束縛住,也不想被別的雜亂的事情牽絆住只不過是想陪著兒子,娘子,一起沒事打打鬧鬧
是一個平凡又普通老頭子的想法
卻也是他非墨最大的願望。
塵世間,權利不過浮雲,足夠保護自己的親人便可以了又何必去尋求那些過眼雲煙的東西?
世間一切終抵不過她的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