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龍非墨,身份曝光(二更)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186
靜靜看著姬落的身影從河流之間消失,非墨收回了目光。
周身,一片死寂。
楚容珍有些心疼的上前,這件事情之中,非墨也是被牽連的一人。
剛上前一步,她頭腦一陣發昏,兩眼一黑,在非墨那緊縮的目光之中倒了下去……
「珍兒……」
四周,所有人驚懼混亂……
這場戰爭最終因為非墨放了寧國皇帝一馬而直接停止,赤王死亡之後為其正名,因為他洞察了龍真餘孽的陰謀而獨自承受了一切,由龍澤親自替他證名,將一切的真相公布天下……
由背負罵名的他直接晉升為華國的榮耀。
同時,寧國皇帝與龍真舊部的事情同時被昭告了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寧國就是龍真舊部的勢力範圍,也知道了原來一直以來的寧國皇帝都是龍真舊部的皇族。
天下紛紛開始譴責龍真的同時萬眾一心……
同時,紫雲城叛亂的鎮國將軍司壯在非墨軍隊的相助下得到了平復,同時,流言傳了出來,原來,龍煞軍的真正主人就是非墨,之前不過是為了迷惑敵人才會說是龍煞軍之主是楚容珍,其實說到底龍煞軍真正的主人是非墨。
而且非墨是武林盟主,這次匯集了三十萬的江湖門派組成軍隊,戰鬥力驚人。
是平復了這次叛亂的最大的功臣。
同時,還有流言被故意大肆傳了出來,炎月軍出世。
說起炎月軍很多人都不明白,完全不知道這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然而有人故意傳得極為仔細,這下不少人都明白了,原來炎月軍就是女帝的眷屬所組成的軍隊,是蒼山那些強大部族所組成的軍隊。
是一支能力十分多樣化而且戰鬥力極強的軍隊。
但是,這只是傳說,因為無人看到炎月軍的存在,到底是不是如傳說中那般強大也是未知數。
畢竟,是流傳而己。
不知道的就把軒轅珊這個炎帝轉世說成了炎月軍的主人,這件事情在這個大陸掀起了不少的波瀾。
皇宮之上,大殿之上。
非墨一襲黑衣銀面的站在原地,氣勢驚人,四周的人們都不敢上前去搭話。
而龍澤則是坐在龍椅上十分溫柔的看著他,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喜意,隨後,才淡淡道:「這次龍真陰謀,司壯叛亂,一切所有事情能得到平復多虧了各位愛卿的出謀劃力,保住華國免受動彈,朕心悅之……丞相之南良,丞相胞弟南學義,鎮國公……一個個都是忠君愛國之士,朕,當應給予嘉獎!」
「這是微臣的份內之事,不敢擔當!」有人,開始立馬跪了下來,神情恭敬。
龍澤坐在龍椅之上看著非墨百官之中傲立的模樣,眼中划過一抹溫柔,神情划過淡淡的柔和。
「這次平叛之中有卓越功績之人,特別是南學義,楚國玉墨將軍,還有非墨將軍……做為龍煞軍之主幫助華國平息了叛亂,既然非墨將軍願意在華國入仕,那麼華國必熱烈歡迎……來人啊,擬召!」
當下,立馬有太監彎腰走了過來,龍澤思考了一下,「封非墨將軍為鎮國……」
「陛下!」當下,有人走了出來,眾人一看,原來是納蘭洛浩,他彎腰行禮,「微臣父親有本請奏!」
龍澤挑眉,「何事?」
綱蘭洛浩看了非墨一眼,最後微微垂下了雙眸,「父親請奏,非墨將軍功績卓越,能力才學皆為上上之品,若封為將軍也太過浪費,請奏陛下為非墨將軍封王!」
納蘭洛浩的話一出,四周驚。
不過是一次的叛亂平復,封王,是不是太過了?
當下有人開始不滿了,畢竟封王一事可不是兒戲,這如何使得?
「陛下,非墨將軍確實是難得的人才,而且功績卓越,但是封王自古以來是對國家有著極大貢獻之人才可封的異姓王,這是否太過不妥?」
「非墨將軍的軍隊替華國平復了這次的叛亂,還不算是有極大功績之人?」納蘭洛浩直接反駁了過去。
「可是封王實在太過,自古以來異姓王又有幾個?」
「靈王不就是沒有半點功績成為異姓王,怎麼不見你們去反對?現在事情落幕之後倒是活躍了起來,這位大人,你是看人說人話,看鬼說鬼話?」
「你……」
被納蘭洛浩弄得語滯,當下也不是跟他吵,而是朝著龍澤彎腰,「陛下,微臣認為封王確實不妥……」
「本就是皇室血脈,封王有何不妥?」就在爭吵不休的時候,有一道聲音從殿外傳了過來,所有人跪地行禮,「參見陛下!」
龍澤的看到龍墨淵臉色蒼白的走了過來的時候,皺眉,「你來做什麼?」
龍澤好像猜到了什麼,當下語氣有些不好。
然而龍墨淵臉色蒼白的走進了大殿,目光掃過所有人最後視線落在了非墨的身上,抬頭看著下方所有人,「非墨是皇室血脈,是……」
「非墨是死去的老容王之子,皇兒,不必多言,你去休息!」
知道龍墨淵要說些什麼,龍澤搶先把話全部說了出來,然而龍墨淵抬頭看著龍澤之後目光有著淡淡的笑容,無懼龍澤的威壓輕輕一笑,「父皇弄錯了,兒臣才是容王之子,非墨才是真正的龍墨淵,是您真正的兒子!」
一語出,四周驚!
就連龍澤也皺起了眉頭,對於他的話感到不悅,他們所有人都沒有覺得他必須要讓出現在一切,他們所有人一致覺得保持一狀就很好。
龍墨淵的話讓龍澤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目光緊盯著他眼中帶著警告,「朕的兒子是誰還弄不清?非墨是老容王之子,而你是華國之帝!」
龍墨淵的眼眶微紅,對於龍澤的庇護讓他十分的感動,可是越這樣他就越要把一切交出來,因為他霸占了原本屬於別人的一切,必須要歸還才行。
面對著龍澤警告的目光,龍墨淵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父皇,兒臣知道您愛護兒臣,可是這個皇位不該兒臣來坐,兒臣是老容王之子,本該世襲容王之位,當年奸人陰謀才讓非墨流落民間三十年,請父皇明查,不能讓皇室血脈流落在外!」
大臣們一個個都傻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陛下不是龍帝的血脈,而是親王容王之子?
這位一直戴著面具十分神秘的非墨將軍才是真正的龍帝血脈?
突然之間他們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面對龍澤的目光,龍墨淵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讓步,從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父皇的兒子的時候,想著有一天能夠將一切還給本該擁有之人。
所以他跪下在地上目光十分嚴肅的緊盯著龍澤,「兒臣自請退歸還皇位!」
從懷裡拿出一抹退位詔書,上面,早就蓋好了他的印章,這代表已經生效了……
哪怕不接受也必須要接受的事實,皇榜被他私自的發了下來,他將退位將皇位歸還!
龍澤深深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緊問,「你可知這麼做的後果?」
「知道!」
龍澤深深的看著他一眼,隨後,沉思之後直接道:「老容王當年對朕有恩,你做為老容王之子朕自當庇護,從今日起朕將你收為義子,來人,封龍墨淵為容王,世襲老容王之位,賞……」
聽著龍澤的封領,龍墨淵才淡淡勾唇,這才對,將一切歸還他才能心安。
否則他連笑都無法笑得心安理得。
唯有歸還一切他才能好好的面對這些親人們……
龍澤目光轉向了非墨這邊,「非墨,你將面具拿下來吧!」
非墨抬頭看著一切,明知龍墨淵是好意,可是他卻不能接受……因為他並想打擾他們一家人,隨後,才淡淡道:「本王是楚國的沉王夜清,並不是貴國皇室血脈,容王想必是弄錯了!」
龍墨淵瞪大了雙眼,沒有想到非墨根本不肯接受,他的眼中划過一抹悲傷。
非墨淡淡看著他,「本王是楚國沉王夜清,五年前中毒一直雲遊大陸解毒的同時尋找著本王的王妃,大家都知道本王王妃下落不明五年的時間,所以本王一直在尋找著……」
又是一個震憾彈扔了下來,把原本就驚愕不已的大臣們一個個炸得頭暈腦脹。
這到底是什麼事?
沉王夜清?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楚國先皇的男寵?楚國的攝政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臉的迷茫。
非墨抬頭看向了上首的龍澤,微微彎腰,「私自來貴國也是無奈之舉,因為本王王妃的失蹤再加上楚國先前的王妃不過是替身,所以這些時日一直在尋找,故而才隱瞞埋名來到華國……所以並不能接受貴國的封賞,故現在請辭將軍之位,請龍帝恩准!」
龍澤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冰寒,他明白,這是非墨的推辭,他並不想摻和進這種事情來。
可是,他不會准允。
深深的看著非墨的表情,龍澤突然動手,在非墨也反應不及的情況直接動手,強大的內力讓他手中的毛筆如同刀劍一般銳利,非墨下意一躲……
只聽到金屬落地的聲音,伴隨著,還有百官們的驚呼,「啊,太子殿下?」
「對啊,太子殿下不是傷重休養?怎麼會?」
有人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倒是上首的龍澤目光一凝,緊緊的盯著他,「頂著跟太子一模一樣的臉,事到如今,你還要否認?」
非墨伸手摸著臉上被劃飛的面具,漫不經心的輕垂著雙眸,目光沒有任何的變幻,「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長得一樣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本王夜清,楚國的沉王,僅此而已!」
「你是朕的兒子!」龍澤盯著非墨一字一句的說著。
「龍帝承認就是,不承認就不是,很簡單的問題!」非墨的事心也堅定,因為他不想破壞他們這一家,哪怕沒有他也依舊十分的融和。
完全不屬於他的存在……
「當然,朕承認你的存在,是楚國的沉王又如何?只要是朕願意,哪怕你是楚國之帝也掩蓋不了你是朕兒子的事實,來人,封龍非墨為墨王,容王退位於太子,太子重傷愈痊之時,由墨王攝政!」
此時,龍澤的氣息十分的暴唳,因為他生氣了。
而他生氣的後果,就是無人敢上前說什麼,這結竟是他的家事,再加上如此暴怒的情況上冒頭不就是早死?
對於龍澤的脾氣,他們很多人很多人的記憶還停留在恐怖之中……
龍澤說完之後也不再清非墨是否同意,直接大步的走入了殿外……
倒是非墨目光看向了一邊的龍墨淵,「我對於現在的一切都沒有興趣,你本不必如此!」
龍墨淵張了張嘴,「可是這一切本就是你的,一切不過是物歸原主!」
「如果我想要這一切的話或許會感激你,但是我不需要,所以不會感激你!」說完,非墨大步的走了出去,在所有人的打量之中火急火撩的跑回了肆月酒樓。
他才剛剛回到肆月酒樓的時候,皇榜張出這個震驚的消息之後,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完全震驚了。
當今陛下不是龍帝之子,真正的龍帝之子卻是那非墨將軍,偏偏非墨將軍又是楚國下落不明五年的沉王……
這……話本故事?
這也太過狗血了吧?
做為話本主角的非墨才沒有心情理會這些,火急火撩的衝到了肆月灑樓後院,正好看到了楚容珍一個人走動的模樣,一把把打橫抱了起來,焦急低吼,「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小心傷到孩子!」
莫名被哄了一頓,楚容珍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撲哧一笑,「墨,你太緊張了啦,才一個多月左右的時間,哪能傷到孩子?」
「胡說,萬一真傷到了呢?你要是再亂動傷了我女兒,我打斷你的腿!」非墨虎著臉十分不爽的說話,那模樣要多小心就有多小心。
簡直是反應過度。
自從楚容珍昏倒之後,聽到涼陌,鬼老,千九的口中同時得到一個結論:她懷孕了。
這個四字,讓萬年波瀾不驚的他直接愣了。
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大腦一陣子空白,要不是手裡還抱著一個楚容珍,他估計像石雕一樣直接石化……
消息太過突然,讓他半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再加上小白的懷孕,出世,他都不知道,所以這個孩子的到來他就像一般的新手父親一樣措手無策,慌亂,過度緊張,睡不著……這就是這幾天他的生活寫照。
這不,一看著楚容珍起來活動一下的時候他立馬虎著臉完全慌了過了頭,直到把楚容珍抱到一邊的椅子上小心守在旁邊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依舊死死瞪著咬著手指十分傷心的小白。
小白眼中含淚,壞人,搶他娘親!
被禁止觸碰自己的娘親,小白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楚容珍接收到了來自小白的視線,當下心軟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小白立馬滿足的眯起了雙眼神情愉悅,拿頭蹭著她的掌心……
非墨就這麼死死盯著她的動作,只要任何過大的動作就會立馬被他禁止。
這哪裡是照顧孕婦,是在盯犯人吧?
非墨著充滿了血絲的雙眼,別說,猛得看起來真的很嚇人……
小白像是看到怪物一樣躲到了楚容珍的懷裡,眼中全是恐懼……壞人,好恐的壞人!
楚容珍伸手從一邊拿起了桌上了小點心,餵了一口給小白之後自己吃一口,再給小白餵一口,再自己吃一口……兩人十分愉快的玩著投餵遊戲的楚容珍猛得發現空氣之中酸味加重了,回頭,對上的就是一雙控訴的雙眼。
目光,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
我也要!
他就是這麼發出了信號,臭不要臉的跟一個孩子爭寵。
無奈之下,楚容珍拿起點心遞到了非墨的嘴邊,他才露出一個絕美無雙的笑容,滿足又愉悅的輕輕眯起了美麗的雙眼……頗有些孩子氣!
「珍兒,你說這次一定是女兒對不對?」摸著楚容珍的肚子,非墨眼睛十分危險的眯了起來,雖說他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可是小崽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一想到他長大還死賴在他女人懷裡的摸樣,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果然,還是軟軟的,香香的,可愛的女兒最好了。
萬一這死女人不理她的時候還可以抱著軟軟的女兒解解思念之苦……
「不知道,是男是女我都喜歡!」楚容珍搖了搖頭,對於兒女性別她向來沒有多少要求。
有就生下來,不管是兒是女都是她的孩子!
楚容珍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微微垂眸之間露出一絲母性的光輝。
「珍兒,來,喝藥了!」遠遠的,楚王妃小心的端著一碗藥水慢慢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笑看著楚容珍,伸手,把藥放在她的面前之後正準備給楚容珍……這時,一雙大手將藥直接遞了過去,「可以生女兒的藥?」
楚王妃一愣,有些好笑他的執念,「怎麼可能,這是安胎藥!」
有些不滿的皺眉,但還是十分溫柔的攪拌著,怕她燙還一口一口吹涼……最後,嘗過了溫度之後才小心的餵她喝下……
隨後,他就沉默的坐在楚容珍身邊,完全沒有半點想要離開的動作。
楚容珍伸手推了推他,「這兩天聽說你都沒睡,去躺會!」
「不用!」
「快點,省得到時我還要照顧一個病人!」楚容珍再推。
看著非墨眼底的灰青,楚王妃好笑的出聲,「對啊,照顧孕婦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萬一你要是倒下了,後面她肚子越來越大的時候沒有你在身邊怎麼辦?」
在楚王妃與楚容珍的輕勸之下,非墨這才不甘不願的出雲了。
看著非墨強抱著小白離開的模樣,兩人都笑了。
楚王妃伸手摸著楚容珍的肚子,說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最後,替楚容珍煮晚上要喝的藥去了……
楚容珍坐在外面曬太陽,十分舒適的躺在那裡,聽著外面的消息。
楚容珍用手掩著臉,太陽太強有些睜不開雙眼,「姬落那邊怎麼樣了?」
楓寂與楓顏兩人走了出來,搖頭,「失去了蹤影,很可能順流而下開始越過華國邊境開始回寧國,也有可能去了焰國,畢竟這兩個國家目前都屬於龍真的勢力!」
「嗯,對了,之前你們說的姬落屠盡顏氏滿門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也是十分罕見右心!」
楓寂一愣,「真的嗎?」
「嗯,六年前龍嘯死了,可以確定他是右心,跟姬落一樣是十分少見的存在……」
「那他身上的舊傷……」
「快二十年前,他曾經刺殺楚沉受過傷,當時,正好被一箭刺心!」
聽著楚容珍的話,他與楓顏兩人這才微微垂眸,好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好像是終於得到了真相,兩人彎腰,「謝主子!」
「嗯,楚國的消息別斷了,過不了多久就要回楚國了……」
「是,主子放心!」
楚容珍交談了之後楓寂與楓顏兩人離開,楚容珍淡淡看著兩的背影,眼中划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今日,外面的風似乎很大……」
零從暗處走了出來,走到她的面前,目光之中有些微微的掙扎,「嗯,龍墨淵退位於太子,被封為容王,而非墨則是被封為了墨王,代理朝政!」
聽著零的情緒有些不對,楚容珍輕嘆一口氣,「零,很不甘心嗎?」
零垂眸。
「沒有把赤王交給你,而且知道我的身份,要向我復仇嗎?」
聽著楚容珍的話,零的雙唇輕輕挪動,「丞相真的是龍真的人?天波族真的投降了龍真?」
「嗯,我相信赤王的話,而且已經派人去證實,相信不久之後就會得到消息!」
「我等著!」
非墨被封王之後不到七日的時間,來自於楚國的楚辰寧的召書!
請玉墨將軍與沉王回國!
楚容珍看到楚辰寧信中懇求的聲音時,有些心疼的皺皺眉,不過她才剛剛懷孕,處於最為脆弱的時候,所以暫時不能出遠門,只能回信讓他再等一會,一個月之後就會回楚國了。
而且,華國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肆月酒樓之中,空氣,難得的冷凝了下來,因為大家都知道,蒼山各族的代表竟然同一時間出現在了這裡,而且同聚在肆月灑樓。
樂夙坐於主位之下,目光,輕輕的掃了各族來人……
「竟然大家投票通過,那麼我宣布,等所有事情落幕之後再商談!」
「嗯!」在場的所有人都點頭,
唯有舒兒目光陰狠的瞪著所有人,「不管你們要做什麼,要是敢對小姐下手就先過本王這關,當然,必須要做好被本王撕裂的準備!」
此時的她滿身煞意,只要事關楚容珍她就會失去理智。
樂夙淡淡掃了她一眼,「贏族做為茶尼族的分支能發展到如些地步實屬你們的本事,所以,有資格取代靈族位列十族!」
一句話,點明了舒兒現在地位,處於十族末端的她有著不輸任何一族的能力,這是在為她正名。
聽著樂夙的話,大家的臉上才緩和了一下。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楚容珍大步走了進來,一一打量著包廂之中所有人之後才收回了視線……
所有人在看到她出現的一瞬間立馬站了起來,目光幽幽緊盯著她,彎腰,「陛下!」
楚容珍目光冷淡掃過了所有人,最後,目光放到了身邊的男人的身上,「好久不見!」
「呵呵……還真是好久不見,五年的時間當真是物是人非,你,卻成了我的主子!」身邊,一個長相俊美又不失柔和的男人穿著奇特的服裝,然而熟悉的長相讓她一眼就認了出來,他就是當初那個羅堯。
也就是現任海皇海東野!
淡淡的收回了目光,隨即宛爾一笑,「沒想到全是老熟人,還真是緣份!」
被她一掃而過的所有人都微微輕笑,態度溫和,「確實一眼全是熟人!」
燕北,鮮于靈,舒兒,涼陌,海東野,景天,公儀初,樂夙,千九,還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謝太師之子謝格!
楚容珍微愣,「謝太傅這是……」
「屬下天波族現任族長,被滅的十萬天波族人是我族叛徒一脈!」
而對謝格的話,零是最先忍不住的,一聲低吼,「胡說,族長他們才不是叛徒!」
謝格看著零的模樣,微微愣神的同時抿唇,「你也是天波族人吧?老夫不知道你心中的天波族是何樣,但是各族都會有一脈分支留在這個大陸,別的人全部集結起來日復一日的訓練,所以你不認識老夫很正常,不過……」
「不過族長說的話是真的,紅零,你還記得我嗎?」從謝格身後走出一個少年,少年目光柔和看著零。
零瞪大雙眼,「哥?」
少年伸手摸著她的頭,輕輕點頭,「嗯!」
「你不是死在那場滅族戰爭之中了嗎?」
「代理族長背叛之後顏恆子設計清繳的同時最大限度的保存了我們,所以當年天波族十萬族人死去的大約六萬人,那些,全是忠實跟著代理族長不願回頭的叛徒……」
聽著少年的話,楚容珍的眼中划過一抹微暗的光茫,果然,爺爺承受了太多……
「現在的任務就是將龍真那群小偷一一滅絕,對吧?」鮮于靈伸手摸著桌下坐著的黑虎,一手扣著下馬,十分狂野的坐姿顯示著她的性格。
聽著她的話,所有人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抬頭看向楚容珍,「當然!」
楚容珍雙手撐著下巴似在思考,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淡淡點頭,「這次快速鎮壓司壯叛軍的動作直接顯示了你們的強大,我很高興!」
所有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有幾個,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明顯。
比如涼陌,比如燕北。
十分狂熱的他們對於楚容珍的每一句話都會格外的注意,自然,引起的情緒波動也是最大的。
楚容珍雙手握在桌上,接過一張地圖放在上面,「從現在開始,重心全放在寧國身上,焰國內亂可以互相牽制,最主要的把寧國處掉,那裡是龍真幾代的老家,必須滅!」
所有人都十分整齊的站起了身來,「是!」
「未出世的軍隊由誰指揮?」楚容珍看著所有人,一一掃視了一下,最終,目光放在了海東野的身上。
只見他淡淡勾唇,「由我指揮!」
「你指揮的話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當初的諾言看來實現了,這盤大陸之棋,就邀請你一起來下!」
海東野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笑容之中是無盡深幽邪冷,「多謝陛下!」
楚容珍說完之後看著所有人,想了一下,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反正他們一個個的不會聽她的話把稱呼改了,雖然她很不喜歡這個稱呼,但是事落之後相信就不會再出現了。
楚容珍與所有人交談了一會之後,正走出肆月酒樓,就看到了酒樓之中出現大量的軍隊來來往往,帶著一個又一個的人離開……
看來,龍真舊部的清理行動開始了。
顏恆子留下的名冊,還有當初吳歌給她的名冊,上面記載的都是龍真舊部的人……看來,她在不知不覺之間又被耍了一次。
吳歌的手中的名冊並不是赤王眷屬的名單,而是龍真的,目標,不過是想要藉助楚容珍的手將龍真舊部一一除掉!
待在肆月酒樓半個多月,一直被當成犯人一樣被非墨緊盯著,好不容易等到他睡著,怎麼可能不出去逛一把?
楚容珍雙眼一轉,飛快的,在所有人都反應不及的情況下直接消失……
暗中的蓮與鳳魅還有鳳優等人全部十分錯愕的看著直接消失的她,回過神來立馬就追了出去……
感受到身後的氣息,楚容珍呵呵一笑,十分愉悅的跑著,看得身後的蓮心膽肉跳,一巴掌就拍到了鳳魅的頭上,「還不快點把她攔下,一個孕婦跑這麼快,萬一撞到了,摔傷了,出了意外怎麼辦?現在孩子可是十分脆弱,超過兩月才會穩定……」
莫名其妙被拍了巴掌,鳳魅有些委屈的扭過頭,瞪著她:「你又知道?主子身體強壯,沒有兩個月……」
「孕婦都是這樣,胎兒兩個月前十分的脆弱,稍有不慎就會出事!」蓮語氣冰寒。
「不信!你又沒懷過,你怎麼知道?」
蓮柳眉一豎,冰冷瞪了他一眼,「我懷孕了,剛滿兩個半月!」
「看吧,我就知……你說什麼?」鳳魅一個急剎車,震驚的看著蓮。
蓮冷淡的偏過了頭,「當我沒說!」
「不行,你有我的孩子,你讓我當做沒聽見?」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有什麼好在意的?」蓮偏頭。
「死女人,這是我的孩子,有你這麼糟蹋的嗎?兩個月前你還到處撕殺……你想殺了我們孩子?」鳳魅瞪大了雙眼,有些咬牙切齒。
不行不行,太震驚他有些無法思考了。
「這是我的孩子,跟你有屁的關係?」蓮依舊冷淡,好像以於他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感到十分的不滿。
鳳魅後知後覺,小心翼翼拉著她的手,「你在生氣?」
「沒有!」蓮還是冷淡的偏頭,說實話她是生氣的,本以為她的異常他會看見,沒想到這木頭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反而一個勁著無視她。
唔……有些吃味。
蓮的唇角淡淡勾起絲絲弧度,突然靠近了鳳魅,把頭靠近了他的胸口,「言書,他這個木頭腦袋沒救了,乾脆踢了他算……」話還沒有說完,鳳魅眯起了雙眼伸手掐著她的下巴,眼中是**裸的嫉妒與怒意,強迫著蓮抬頭,低吼,「你說什麼?」
蓮倒不是在意的輕輕瞪了他一眼,「沒什麼,就是替我肚子裡孩子找爹!」
「除了我還有誰敢做我孩子的爹?」鳳魅表情有些急了,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他的兒子,第一個孩子。
誰也不能搶走!
「就連言書也不可以!」鳳魅瞪大雙眼,眼中浮現狠意。
找個時間果然還是要把言書處理掉,否則天天待在他身體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搶他老婆,開玩笑……妻兒子女是能分享的?
「言書就是你,你就是言書!」
「言書是言書,我是我,沒關係!」鳳魅十分執著這件事情,完全不想跟言書扯上關係。
蓮一聽,當下扯著他的耳朵直接提了起來,「是嗎?沒關係?看來你還想讓言書也娶個妻子,你也順眼沾了葷?」
「嘶……你什麼時候也動手動腳?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讓言書娶妻子了?」
「我可告訴你,你是我夫君,言書也是,你要是再給我亂說些什麼,我帶著兒子與言書把你直接踢走,讓你天天看得到,吃不著!」
言書:「那是,蓮,乾脆咱們過二人世界算了!」
蓮:「……」
鳳魅:「滾!」
剛剛才泛起的玩世不恭的笑容被鳳魅強行壓下,雖然只是瞬間變臉卻讓鳳魅不喜的皺起了眉,雙方,不再排斥的同時這言書卻越來越放肆了,想出來就出來,當他是空氣?
蓮一愣,隨後頓時笑了出來,趴在鳳魅的懷裡抬頭,伸手捧著他的臉,「言書,原來你一直都在啊,鳳魅一直說你在沉睡……」
言書:「沒辦法,他強我弱,被壓制了!」
蓮:「……」
突然,鳳魅閉上了眼,隨後才慢慢睜開,又恢復了平時那微眯雙眼的模樣,緊緊的摟著蓮在懷裡,「早晚有一天我收拾了他!」
蓮忍不住撲哧一笑,雙眼彎彎,好像很少看到蓮如此暢快的笑容,一時之間,鳳魅的眼睛都看直了。
「哈哈哈哈……鳳魅,你真可愛,明明是你跟言書是一個人,偏偏卻弄成兩個人,活該你吃飛醋!」
蓮笑到眼淚都差點出來了,然而鳳魅只能無奈的看著她,伸手揉頭。
不知不覺,楚容珍的身後只有鳳優與鳳華兩人跟著,鳳魅抱著蓮直接回住所重複非墨的『新手父親恐慌症』。
楚容珍離開之後偷偷的給舒兒發了信息,正在與樂夙膩歪的她接到消息的時候,一把推開了樂夙,在樂夙莫名其妙的時候,她飛的一般離去。
得知是楚容珍的消息時,樂夙眯起了雙眼。
很好,你逃走就逃走,偏偏在他緊要關頭打擾……
「來人,提醒一下非墨!」
提醒什麼?
當然是提醒他楚容珍逃走了……
正在逛街的楚容珍猛得打了一個噴嚏,身後,舒兒像是一道旋風一樣蹭蹭蹭的跑了過來,遠遠的,就能聽到了她興奮大吼的聲音,「小姐……烤豬……小姐……烤豬……小姐……豬……」
「停!」
楚容珍滿頭黑線,故意的?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舒兒身體繃得直直的,立馬就在她的面前停下了腳步,雙手像小狗直立一樣的動作,原地跳著,「小姐……烤豬……烤豬……」
「好了好了,別叫了,現在就去吃!」楚容珍揉了揉頭,舒兒最喜歡的是肆月灑樓的烤豬蹄,烤肉也很喜歡,不過她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怎麼可能會回去?
隨後,她帶著舒兒進入了一家陌生的酒樓,在門口的時候聞到裡面的香味,舒兒好像很喜歡,所以決定在這家吃。
剛剛走進去,裡面十分的熱鬧,四周都是來來往往的人們,雖不是權貴,可是還是有不少衣衫華貴的公子千金在裡面行走,看起來閣局不錯。
兩人剛剛走進去,迎面,就聽到驚喜的聲音:「珍兒,你怎麼在這?」
楚容珍抬頭,目光,正好看到了顏林,顏如珏,還有楚王妃與楚王爺幾人,當下她微微一愣,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微微勾唇,目光溫柔。
拉著舒兒走了過來,她輕輕笑問,「父親,珏弟,母妃,父王,你們怎麼在這?」
楚王妃拉著楚容珍走到了包廂,「與你父親正好遇到,所以談了一下,到是你,是不是偷偷的跑了出來?」
楚容珍的臉一僵,滿臉心虛。
默默的垂眸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她與舒兒坐在了桌子,楚王妃連忙拿著菜單放了她的面前,「看看,想吃點什麼?今天都偷偷跑出來了,那就縱容你一次,別吃寒涼跟辣的就好!」
楚容珍看了一眼菜單,「所有的肉都來一樣吧!」
所有人:「……」
最後,楚容珍淡淡抬眸,好笑挑眉,「是舒兒吃,對了,再來一個青菜,舒兒,不吃菜的話不准吃肉,明白嗎?」
「好吧!」舒兒委屈的對對手指。
十分委屈的模樣把眾人都看樂了,倒是楚王妃,盯了舒兒看了很久,總覺得這丫頭哪裡見過,盯了很久之後猛得回過神來,指著她,「咦?不是五年前那個十分貪吃的丫頭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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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機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她面前,然後警告道:「我女人是你們這些雜碎能碰的嗎?」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讓她吃醋,在她佯裝生氣後,他可以用盡方法哄她,不管是溫柔的還是浪漫的還是卑微的,「那我給你找十個男人……」他猶豫,「不,一個,一個就好,你們站一起就行,超過五十厘米我就會吃醋……」
他對她寵到了極致,愛到了偏執。
只因她是權箏,愛他的權箏,他一個人的權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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