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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姬落是龍真舊部?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楚容珍救了無之後,第二天凌晨,她見到了兩個人。

    楓寂與楓顏兩人來到了她的面前,還在沉睡中的她猛得驚醒,看清是兩人之時才鬆了一口氣。

    不動聲色的放下手中的匕首藏於被子,靜靜的看著兩人,「你們怎麼在這?」

    楓寂與楓顏兩人跪在楚容珍的面前,低下頭,「屬下……有事想跟夫人說!」

    第一次看到他們如此的沉重的模樣,楚容珍的坐直了身體,淡淡道:「何事?」

    「屬下想請夫人參加虎衛的考核!」

    楚容珍立馬坐直了身體,手中握著被子的手一緊,隨即放鬆,眼中一片疑惑與不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姬落才是虎衛之主!」

    「相信夫人已知道了了,虎衛之主姬落已經辭去了虎衛之職!」

    楚容珍點頭:「嗯!」

    楓寂與楓顏都跪在楚容珍的床邊,眼中帶著一些沉重,道:「姬落辭去虎衛之主的職位,目前,已被虎衛追殺中……」

    楚容珍:「……」

    她想不明白,姬落為何好端端的放棄虎衛之主就下落不明?

    虎衛怎麼說也是一張極為好用的消息網,就算要離開也可以將虎衛帶走……辭去虎衛之職就等於放棄一切……

    「我虎衛絕不允許虎主獨自逃離,他知道了虎衛勢力的分布,所以必須死!」

    「他是你們的主人,曾經的主人!」楚容珍目光在一瞬間冰寒了起來,不止鳳衛如此,看來虎衛也是一樣,那麼般的扭曲,憎恨……

    楓寂面無表情的輕哼,掩下了眼中的情緒,道:「從他接受虎主開始就只是虎衛的主人,虎衛之主要麼死,否則一輩子脫離不了這種束縛。選擇放棄虎主之位的他勢必是虎衛的追殺目標,不死不休!」

    明明沒有仇恨,可是楚容珍卻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一抹蒼涼。

    好像是最信任之人背叛了一樣……

    楓顏跪著走到楚容珍的床邊,美麗的小臉上露出一抹傷心,還有的卻也是殺意……

    一直以來楚容珍所見過的楓顏都是美麗純真的模樣,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刺骨的殺意,她的雙眼中滿是期盼,「夫人,鳳衛之主,我們不想沉睡,不甘心就這麼因為虎主的無責任拋棄而選擇沉睡……我們跟鳳衛一樣同樣是生活在暗夜之中無法被人得知的存在……因為姬落的所為我們就要被迫的逃離這種帶著面具的生活方式,我們都不甘心……」

    雙手扶在楚容珍的腿上,楓顏祈求著,「我們虎衛都是不斷的從背叛與被背叛之種活下來的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容貌……我們用不同的自已去面對每個任務目標,為了得到他們的消息而假意交好,最後不斷的背叛,不斷的背叛……這就是我們虎衛打探消息的方式……我們最討厭的也是背叛……因為明白被背叛的痛苦,所以承諾永遠不會背叛我們的虎衛之主如今做出了這種事情……真的,真的不可願諒……」

    楚容珍看著楓顏如同失了母獸保護的幼獸模樣,微微皺眉,「或許姬落放下一切是為了你們好!」

    「不管是不是為我們好,我們都不需要以背叛之名的保護,哪來將來與鳳衛,玄衛,龍衛為敵,我們都不需要這種保護……夫人,您有背叛過一個人麼?」

    楚容珍微愣,隨即搖了搖頭。

    她沒有,雖然她是一直被人背叛……

    「只有試過一次才明白……」楓顏幽幽道。

    身體跪得筆直,她含淚看著楚容珍,道:「虎衛已經一團散沙了,因為大家都不甘心沉睡,因為這一沉睡或計又是百年之後……夫人,您可以參加虎衛考核嗎?我跟楓寂同時舉薦您為虎主候選人……」

    楚容珍是拒絕的,因為這是姬落的東西,雖然姬落離開了,可是他的東西不應該被她拿走。

    或許,交給非墨比較好。

    「你們,或許可以選擇非墨,他……」

    「不行,他絕對不行!」楓顏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一聲大吼之後才回過神來,看著楚容珍的打量,他的頭低得更深了。

    楚容珍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深幽了起來……

    楓顏不敢抬頭,死死咬唇。

    楓寂看著她的模樣,皺眉,隨後主動替楓顏回答,道:「夫人,屬下是龍真皇族!」

    楚容珍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一絲破裂,目光,一瞬間十分銳利的看向了楓寂,上下打量著。

    楓寂迎著他的打量,苦笑:「龍真舊部三百年來一直意圖復國,不過三百年來內部爭議不斷,不斷的分成三脈,一脈是顏恆子,顏恆子完全不理復國的使命,直接隱性埋名。第二脈是我袓父一脈,他主張是說服四國承認龍真的存在,避免戰爭。還有第三脈,就是完全的主戰一脈,勢要推翻整個大陸重現龍真國威……」

    楚容珍垂眸,掀開被子,直接坐在床邊,「說下去!」

    楓寂點頭。

    「三十年前,袓父這一脈是得到擁護最多的一脈,因為大家都不想發動戰爭,只會死傷更多……可是袓父的勢力龐大卻不開戰的理念被主戰派不喜,借著袓父之令在華國大鬧一場之後害得袓父一脈死絕,而當時懷孕的母親逃過一劫,就生下了我……最後,她躲到了季家,我在季家長大,可是主戰一派找到了母親與我,整個季家被毀……季家在滅門之前派人將我送到了顏家……」

    楚容珍眉目一凝,「哪個顏家?」

    「焰國貴族顏恆子的旁系顏家,也就是楓顏的家裡,八年前我們都是在那場滅族之災里逃出來的,後來就被姬落髮現一起納入了虎衛……」

    楚容珍目光靜靜的打量著楓顏,旁系麼?

    她從未關注過旁系的事情,原來,她也是顏家人?

    「這與虎衛不能到非墨手裡有何關係?」

    楓顏與楓顏對視了一眼,低下頭,「因為姬落與非墨是摯友!」

    楚容珍更加的不解了,為何是摯友就不能承認非墨?這樣反而不是更好麼?

    「原因!」楚容珍的語氣不是很好,因為她不允許別人說非墨一絲一毫的壞話。

    「……」楓寂與楓顏咬牙,最終,是楓顏主動抬頭道:「夫人,這話若是以前我們根本不敢跟您說,但是現在不一樣,所以屬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八年前,滅我顏家的是其中一人就是姬落!」

    「你說什麼?」楚容珍的氣息在瞬間凝了起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楓顏,眼中的殺意與威攝力十分的明顯。

    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般,她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楓顏畏懼於她的氣勢,但還是咬牙道:「八年前,我顏氏旁系滿門被滅的當夜,我跟楓寂都看到了,為首指揮的人就是姬落!」

    楚容珍卻笑了。

    一瞬間,她被氣笑了,「所以剛剛你們說的那些理由全是騙我玩的?」

    「不是這樣的!」楓寂插嘴道:「當年我們看到的是一個黑衣人帶隊殺了楓顏滿門,而那人受傷了,心臟被刺了一劍卻沒有死,因為那人的心臟與常人不同,在右邊……當年姬落收留我們的時候都沒有察覺,而是在最近……前不久的時候非墨不是刺了姬落一劍?那一劍是正刺左邊……」

    「在你們所有人留開之後,我跟楓寂都看到了,治傷的時候他傷得並不重,因為並沒有刺中心臟,而藥老是在我們的逼問之下才說出實情,姬落的心臟同樣也是在右邊……」楓顏也插嘴說著,眼中的溫和表情完全消失不見,有的,只是一片的傷痛。

    楚容珍的目如同萬里冰封的極北之地,冷得入骨。

    她的目光在一瞬間冰寒了下來,「就算心臟在右邊也代表不了什麼,世上絕對不止他一人是右心!」

    楓寂與楓顏的看著她的表情,眸色微暗,道:「世上右心之人很少,少到比純陰之體的人還要稀少,而且左心口同樣都有一道陳年舊傷,這樣的機率又有多少?」

    楚容珍又手抱胸,表情上只能看出她在生氣,可是無人知道她是相信了。

    對,比純陰之體還要稀少的右生心臟本就少見,右心的同時左邊同樣都有陳年舊傷,這種機率,簡直是小到逆天。

    所以,她信了。

    但,也只是信了。

    伸手隨意披起一件外衣在肩上,楚容珍點頭,「所以你們是在最近的時候才發現姬落就是當年滅顏氏滿門的人?」

    「主家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顏氏旁系確實是被他所滅。」

    楚容珍這才明白他們所說的非墨不能接受虎衛的意思是為何了,如果他們說的屬實,那麼與姬落交好這麼多年的非墨確實不能被他們所信任。

    但是她楚容珍就值得信任?

    披起外衣站了起來,楚容珍冷靜的看著兩人,「行了,你的要求我會接受,但是,姬落一事我還需要查!」

    「是,謝夫人,屬下這就去虎衛召會會議,立馬安排虎衛的繼任儀式!」

    「繼任?」楚容珍挑眉。

    楓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子有所不知,我與楓寂提出的人選是夫人之後大家都表示沉默,所以虎主選拔候選人只有您一人……」

    楚容珍額上三條線,原來挖了這麼大一個坑專門埋她呢!

    楚容珍輕嘆,「算了,你們去處理!」

    揮了揮手,楓寂與楓顏兩人離開之後,楚容珍的臉色在一瞬間垮了下來,用力的一掌拍到床杆之上,木製的床杆應場斷裂。

    然而楚容珍心中的怒火怎麼也消散不了,站了起來一腳就踢到了牆壁,一下,兩下,三下……

    大清早的,遠遠的就能聽到她發出的砰砰砰的聲音……

    肆月酒樓路過的人們好奇看了楚容珍的房間一眼,最終默默無視。

    楚容珍使命的踹著牆壁,臉上一片兇殘的狠意,還有滔天的怒火。

    最好……最好不要讓她查到顏家一事與姬落有什麼關係……

    另一邊房間睡得好好的舒兒聽到楚容珍這邊發出的聲音,立馬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身邊牆壁發出的聲音,她的小心肝抖呀抖……

    站在床上,抬起腳比劃了兩下,馬步猛扎……

    沉氣,一腳,就踢到了牆上……

    正在獨自發泄的楚容珍忘了旁邊睡的是舒兒,更沒有想到舒兒的起床氣大到這種地步……

    「吵死了,誰啊,踢什麼踢……」

    牆壁發出一聲破碎的巨響,一個大窟窿被舒兒一腳踢開,伴隨著的還有她滔天的怒火,咆哮著……

    好好的一個房間被兩人一踢,瞬單打通。

    舒兒打著瞌睡揉了揉眼睛,「唔……小姐……你在做什麼?」

    看著四周散了一塊的磚塊,舒兒從床上抬起腳,再用力踢了好幾下,足夠她來到楚容珍的房音之後才停下動作……

    楚容珍愣愣看著她,一時半會倒也忘記了發火。

    舒兒跳到她的房間,跑到了她的床上,被子一卷,呼呼的接著大睡……

    楚容珍尷尬的收回了腳,第一次發這種悶氣,說實話她此時的心情真的不是很好。

    天色還未大亮,楚容珍無奈的忍下心中的怒火,看著躲在她被子裡睡得極為沉的舒兒一眼,伸手,扯了扯被子……

    不動如山,舒兒死死的抱著被子完全不給她留一點。

    楚容珍泄氣的瞪著舒兒,最後,她披著外衣輕躍上了屋頂,清晨的微風帶著涼意,卻讓她的腦子更加的清析起來。

    雙手背後站在屋頂之上靜靜的看著某個方向……

    在她的身後,非墨一襲墨袍靜靜的看著她,不敢接近。

    楚容珍感受到他的氣息,回頭,靜靜道:「你故意把楓寂跟楓顏放到我的房裡,為什麼?」

    她的身邊有龍煞軍的守護,而且非墨現在從太子之位脫離出來之後也時時的守在她的身邊,簡直就像暗衛一樣。

    可是……

    「自從姬落離開之後虎衛也消失了,他們這次出現一定是找你有事,所以就放他們進去了。」

    楚容珍伸手勾著髮絲別在耳後,淡淡道:「想知道他們跟我說了什麼嗎?」

    「很重要?」非墨不乍麼在意的搖了搖頭。

    「嗯,很重要!」楚容珍微笑點頭,表情上看不出什麼異樣。

    非墨慢慢的走近她,伸手,笑著摸著她的頭,「重要的話你就去處理,我對這些沒興趣,因為我要處理焰國的事情了。」

    「焰國?」楚容珍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焰國發生了什麼?」

    「內亂了,管雲坐上丞相之位之後與鎮國將軍吳柳風一起把持了朝政,新出頭的勢力不滿兩人,此時正在掀起同內鬥……」

    「新勢力與赤王有關?」

    「嗯!」非墨點頭,伸手,撫摸著她的頭,「所以有事你就去處理你,不用在意我。」

    「哪怕我的目標是姬落也一樣?」楚容珍再問。

    非墨的手一頓,垂眸,掩下了眼中的情緒,「嗯,隨你處理!」

    楚容珍這才露出一抹笑容,伸手環住他的腰,決定將姬落的事情隱瞞下去,因為,他會很難選擇。

    「沒事多回太子府,大哥一個人應付不來赤王的手段,清姐姐目前正在打算與宮中的龍墨淵交談一次,等她那邊的消息再行動!」

    「行,沒事這麼囉嗦,小心成小老太婆,快去睡覺!」

    非墨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楚容珍才不甘不願的跑到房裡,瞪著霸占了她床的舒兒一眼,最終還是躺了上去……

    遠處靜靜看著她動作的非墨眉目間划過一抹無奈,隱隱的,還有著複雜與心疼。

    各種各樣的情緒最終消失於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寒。

    「龍九,去查那兩人跟她說了什麼,與姬落有什麼關係,查清楚!」

    龍九默默的撇撇嘴,點頭,「是!」

    說實話他不抱多少希望能查得出來,那兩人來找夫人一定是與夫人說了什麼,所以不能下狠手……不能下狠手能問出什麼?

    非墨看著他的表情,冷冷一瞪,「自白劑!」

    龍九伸手猛得拍了自已的頭一下,對呀,不是有自白劑麼?

    哪怕是守口如瓶的暗衛都敵不過的藥物……這麼好用的審訊工具就擺在面前,他怎麼就忘了?

    立馬點頭,大步追著楓寂與楓顏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楚容珍沒有睡多少,只睡了一會,夢中的她好像被一條大蛇死死的纏住,纏得她透不過有些難受……

    費力的睜開雙眼,瞪著面前放開的一張無辜的睡臉,楚容珍皺眉。

    把她像枕頭一樣夾在腿中,難怪她透不過來……

    伸手,直接敲到舒兒的額頭……

    突然驚醒,舒兒睜開雙眼,頭枕在楚容珍的胸口,愣愣的看著面前放大的美麗臉龐,傻傻一笑,「嘿嘿……小姐……包子……軟軟的……」

    「說什麼夢話,給我死開,重死了!」

    楚容珍無奈的伸手推著她的頭,手腕被舒兒握在手中,放到嘴邊……

    在楚容珍瞪大的雙眼之中,慢慢張嘴……

    「啊……」

    舒兒一聲慘叫,回過神來的時候她被一腳踹到了床上,臉朝地的趴在地上……

    這一下子,她是真的清醒了。

    回頭,怒瞪著敢搶她床的某人,瞳孔一豎,「咦,小姐?」

    楚容珍的手腕上一個淺淺的牙齒,她抱著手,怒瞪著舒兒,「睡迷糊了?」

    「你怎麼在我床上。」

    舒兒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奇的看著楚容珍,一時半會還沒有搞清她現在在哪。

    目光,瞪著一個大窟窿,舒兒立馬跳了起來,「誰毀了我的房間,誰幹的,他大爺的……」

    楚容珍伸手揉著頭,一個枕頭再次砸了過去,「你這個大爺乾的!」

    舒兒伸手接住枕頭,抓了頭一下,最後猛得瞪大了雙眼,「我乾的?嘿嘿……嘿嘿……好像夢遊了……」

    楚容珍:「……」

    舒兒伸了一個懶腰就跑出去給楚容珍打水,洗臉,最後抱來了一堆的衣服給楚容珍,眼巴巴的看著她……

    楚容珍穿衣的動作一頓,「怎麼了?」

    莫句的被這種眼神盯著,她一時有些莫名其妙。

    舒兒甜甜一笑,「小姐,人家想吃烤乳豬!」

    楚容珍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咬牙瞪著舒兒,:「舒兒,現在是早上,早上有誰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我!」舒兒立馬高舉著雙手,神情一片認真。

    楚容珍這下是真的無語了。

    無視無視。

    「乳豬乳豬乳豬乳豬乳豬乳豬……」舒兒像是念咒一樣不停的念著,楚容珍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越來越深,越來越……

    「大清早的人家哪來時間給你烤豬?啃你的包子去!」

    「哼,別想騙我,半夜睡覺的時候我就聞到了烤豬的味道了,不過我沒有起床,因為我正吃包子……」

    楚容珍想到了早上起來把她兩包子當枕頭的畫面,臉上黑得不能再黑,猛得從房間走了出去,去樓下吃飯。

    她不能生氣,生氣會變老……

    楚容珍率先下了樓,後面,舒兒不一直跟著,直到走到了一樓大廳的時候才收斂一些。

    在外人看來,好歹她也是女帝不是?

    楚容珍與舒兒剛剛坐下,舒兒就拿著茶單一指,「小二,這個這個這個,全部來三份!」

    楚容珍:「……」

    小二:「……」

    尷尬的笑了笑,小二討好道:「這些是中午才供應的食物,早餐有些粥,包子饅頭,油條……」

    舒兒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別想騙我,半夜就聞到了烤豬的味道,快點,上菜!」

    「客官,不是我們不給您上,那是祭祀用的供品呀!」

    「供完了就送過來!」

    「這……」小二也做不了主,只能跑到廚房去詢問了。

    楚容珍端起粥靜靜的看了她一眼,「舒兒,你會遭報應的,搶神的供品,你不要命了?」

    「神是慈悲的,我肚子餓得快要死翹翹,相信神會原諒我的!」

    楚容珍再次無語:「……」

    舒兒沒有胃口的看著面前粥,十分嫌棄的喝了兩口就不再喝了,楚容珍也不管她,愛喝不喝,餓死算了。

    快速的吃完了早餐之後舒兒還賴在原地不肯走,痴痴的等著她的烤豬,最終,楚容珍起身離開了肆月酒樓,門口前,正要離開的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一位全身泥髒看不清容貌的人就坐在門邊,身上穿著一個大大的斗篷,斗篷蓋住了臉,好像是乞討之人可是身邊都沒有半個空碗,就這麼這靜靜的坐著……

    一個貴族走了過來,正好路過乞丐的身邊,一不小心被絆了一下,立馬一腳就踢了過去,大罵,「哪來的叫花子?擋爺的道,不想活了?」

    被踢了一腳的男人卻沒有半點的反應,被踢到在地之後又慢慢的爬了起來……

    楚容珍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不知道怎麼的心血來潮從懷裡掏出一些小碎銀,遞了過去:「這裡來往的權貴很多,可是越尊貴之人越不會有同情心,想要乞討就去一般的酒樓……」

    斗篷之下,男子一雙眼睛微微輕抬,看著楚容珍遞過來的碎銀,一時半會沒有任何的反應。

    楚容珍見狀,伸手,拿起他髒兮兮的手,將銀子放進他的掌心之後就直接離開……

    身後,男子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碎銀,手掌中還能感受到溫熱的觸感,讓他的雙眼眯了起來。

    「大人,原來您在這裡,王爺有請!」

    男子的身後出現了兩道身影,低頭,恭敬的說著。

    男子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楚容珍離開的背影眸色深幽,伸手,將頭頂的斗篷拿了下來,一張滿臉髒污的臉依舊清楚可見俊美的五官,淡淡點頭:「嗯!」

    赤王府中

    赤王端著茶杯淡淡看著眼前俊美的男子,笑道:「重樓,你什麼時候能夠改改乞討的興趣?還真是惡趣味!」

    男人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著酒杯,俊逸深邃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工雕刻般,堅挺,深邃。

    貓眼石般翠綠的雙眼中滿是空寂無神,即慵懶又無趣。

    面無表情的靜靜看著赤王,他伸手攏了攏身上的灰棕色白戎斗篷,淡淡道:「王爺叫我回來有事?」

    赤王哈哈一笑,放下的手中的茶杯,道:「嗯,最近的棋子太無用了,所以想讓重樓你幫個忙。」

    池重樓伸手扯著斗篷上的扣帶,一口飲盡杯中酒,微微勾唇,「什麼忙?」

    赤王也不隱瞞,道:「最近被太子那邊打壓得太過厲害,所以……」

    「我明白了,這事我會去處理,還有,有事無事派人傳信就好,我很忙!」

    說著,池重樓起身,完全不給赤王面子就直接離開。

    赤王的身後,赤日鴻不悅的看著池重樓的作派,道:「王爺,他也太過份了,敢用這種語氣對待您……」

    「如果你有一天也能到達他這種手段,你同樣也能用完種語氣對本王說話!」

    不懂赤日鴻說完,赤王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赤日鴻低頭,「不敢!」

    赤王冷哼。

    池重樓起身離開之後抬頭看了看四周,伸手,從懷裡拿出楚容珍給他的碎銀,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那個女人,是誰?」

    「回族長,暫時不知!」池重樓的身後,一道聲音淡淡響了起來。

    池重樓伸手緊握著手中的碎銀,泛著墨綠色的瞳孔微縮,大步要走出去之時,目光,被一道在府中自由行動的白色身影所吸引,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原本離開的腳步追著白衣身影而去,沒有走幾步,眼前的人兒已經消失不見。

    背後,一把匕首橫在他的頸間,「你是誰?」

    涼陌警惕的看著能跟上她腳步的男子,一時半會抓不准他究竟是誰。

    池重樓一愣,隨即感興趣道:「你又是誰?王爺最近看來抬兵習馬弄到不少能人呢!」

    涼陌的眸色一緊,不語。

    隨後,她鬆開匕首後退……

    池重樓回頭,入眼的是一位蒙面女子的身影,從氣息來看極為的年輕,可是又極為的危險,那雙露在外面的雙眼沒有半分的感情,冷得就如同一塊寒冰。

    沒有表情,沒有情緒,什麼都沒有。

    空洞如人偶。

    池重樓皺眉,他是不是太久沒有關係這些事情,怎麼京城最近多了不少的危險人物?

    想了一下,池重樓才猛得想起來,道:「玄鳥氏?」

    目光,透過涼陌看到了她身後的院子,隨即玩味的勾唇,「炎帝?呵呵……王爺還真是喜歡干一些危險的事情……」

    涼陌目光幽幽的盯著他,「你是誰?」

    她沒有見過,可是他的五官有著淡淡的異族氣息,與大陸上的人們有著一絲的區別……

    異族的氣息……

    她所知道的異族人不多,認識的也就樂夙等人,一時半會還真猜不到。

    池重樓淡淡挑眉,將涼陌上下打量了好幾眼之後,才淡淡離開,對院子中的軒轅珊沒有半點的在意。

    涼陌看著池重樓消失的方向,咬了咬唇,這才轉身走入了軒轅珊所在的院子。

    軒轅珊披關床單就靜靜的站在房間,好像一個四處游晃的亡魂,她的雙眼一片死寂,看著涼陌到來之時唇角才裂開一個笑容。

    僵硬,醜陋……

    「你終於來了……」

    涼陌靜靜的看著她,走了進去,隨後關上了房門……

    軒轅珊直接跪在她的腳邊,抱著她的雙腿,將頭靠上她的腿邊,幽幽道:「赤日鴻今天又來了一次,這次,他更加的過份了……」

    涼陌伸手勾著她的下巴,雙眼邪魅詭笑,「別忘了,你是炎帝,你是得之可得天下的炎帝。所以你的價值很高很高,到現在,你都還沒有發現麼?」

    軒轅珊不解的抬頭,迎著涼陌那如同妖魔的雙眼,她害怕的同時也感覺到安心。

    這代表她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暫時不會捨棄她。

    「什麼?」

    涼陌勾著她下巴的手不熂的向下,向下,划過她的胸口,手直接探了進入……

    「你有著比別的女人最好的資本,要懂得好好利用啊。赤日鴻天天過來碰你,你就不想拿回一些利息?」涼陌幽幽的引誘著,而軒轅珊死死的包住她,不肯鬆手。

    「我不懂,可不可以教我?」

    涼陌這時才笑了,邪氣萬分的勾唇,「當然可以!」

    走到一邊,她坐在了椅子上,而軒轅珊則是站在她的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涼陌揮了揮手,一個雪族人走了人出來,那是軒轅珊的暗衛阿賀。

    阿賀冷淡的看著軒轅珊,不語。

    軒轅珊看著阿賀出來的瞬間,心中更加的絕望起來。

    這些天她不得的呼喚著,呼喚著她專屬的暗衛能出來救她,可是無論她怎麼呼喊阿賀一直都不出來,哪怕被他赤日鴻做著一些噁心的事情時他都不曾出現過。

    涼陌伸手摸著阿賀的下巴,整個人差點都趴到阿賀的背上,涼陌輕輕淺笑,「阿賀是你的暗衛,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出來救你,知道為什麼嗎?」

    軒轅珊低頭,掩下眼中的恨意。

    涼陌看著她緊握到發抖的雙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我玄鳥氏是暗殺一族,說到暗殺就是十八般武器都要會使用,當然,我們最不恥的就是色誘……雖不恥,但不代表我們不會!」

    軒轅珊瞬間抬頭,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涼陌。

    「別的暗殺技巧你是學不會了,所以,不想成為魚肉就好好的學習如何色誘一個男人,男人征服天下,而女人只須征服那個男人就能得到天下……這樣說,你可明白?」

    軒轅珊皺眉,有一瞬間她是拒絕的。

    因為心中的優越感與傲氣,但也僅僅也只是一瞬間,堂堂穿越女混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她又有什麼資格傲氣?

    竟然這個世界不是她當女主,那麼她就殺了女主,改變這個世界!

    一瞬間,她的目光變得可外的堅定起來,認真的看向了涼陌,小心試探,「要教我?」

    涼陌從阿賀的身上離開,挑眉,「想學麼?」

    軒轅珊咬牙:「想!」

    「那把衣服全脫了,一件不留!」涼陌十分輕快的命令著,可是軒轅珊卻愣住了,失聲道:「什麼?」

    涼陌整個人蹲坐在椅子上,目光冰寒的看著軒轅珊,道:「把衣服脫了!」

    軒轅珊看著一邊一動也不動的阿賀,心理的羞愧怎麼也戰勝不了,理智告訴她不能脫……

    就這麼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軒轅珊的臉在一瞬間爆紅,看了看阿賀,道:「他……讓他出去……」

    涼陌冷冷一笑,看著軒轅珊那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十分冷淡的笑了,「阿賀可是你最重要的夫子,要是他離開了你要怎麼學習?不想看到那些權勢逼人的男人全部淪為你的棋子,全部都為你所用?不想讓赤日鴻為了你與赤王反目為仇?你就甘心被赤王關了這裡?」

    一句一句,直刺了軒轅珊的心。

    軒轅珊隨著她的話心中的恨意也勾了起來,身體也氣得發抖。

    涼陌起身,來到了軒轅珊的身邊,伸手,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哄道:「乖,你不想看到世界是的男人們為了你的一個命令而你死我活?不想逃離這種命運?如果不甘,就脫!」

    一聲一聲,如同妖魔的蠱惑,軒轅珊顫抖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扯開腰間,脫下身上的外衣……裡衣……

    最後,她身上只有肚兜與褻褲。

    就這麼顫抖的站在在原地,看著直勾勾盯著她的阿賀,再偏頭對上涼陌那雙冰寒微笑眯起的雙眼,她閉上了雙眼,狠心咬牙,脫下了肚兜……

    在閔陌的目光睛之下,她一手捂胸,彎腰,脫下了褻褲……

    涼陌靜靜的看著她護住重點部位的模樣,雙眼眯了眯,「放開!」

    軒轅珊微微紅了眼,但還是聽話的放開了雙手,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涼陌與阿賀的眼前,而她則是害羞的閉起雙眼。

    「不准閉!」涼陌一聲輕斥,軒轅珊打了一個激靈,立馬睜開雙眼……

    「看清楚面前男人的反應,一一記下!」涼陌的聲音命令的意外十分的冰寒,軒轅珊明白,她現在很認真,正因為認真所以才會語氣森然。

    如果她膽敢有一絲的拒絕,那麼她將一輩子永無出頭之日。

    這是她給的一次機會。

    軒轅珊抬頭,目光,不小心與阿賀的目光交雜在一起,忍住心中的害怕與畏懼,將對面的男人反應一一記下。

    涼陌見狀,十分滿意的笑了。

    隨意坐了下來,一手撐著頭,「現在開始,阿賀會教你男人的敏感處在哪裡,也會教你女人的……」涼陌的目光幽幽的看著阿賀僵硬的表情,道:「阿賀,我玄鳥氏族女人的魅術你體驗了很多次了,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全教給她!」

    一個人偶還不配學她玄鳥氏的暗殺之技,哪怕是最色誘之術也不配……

    「是!」

    阿賀點了點頭,十分聽話的看著軒轅珊,淡淡道:「失禮了,小姐!」

    說完,他一步步走向了軒轅珊……

    軒轅珊咽了咽口水,在被阿賀抱在懷裡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沒了退路,所以只能忍下去……

    一個時辰之後……

    涼陌起身看著榻上全身無力,臉色潮紅的軒轅珊,微微眯了眯雙眼。

    而地上,阿賀則是被她一腳踹翻在地,捂著重要的部位冷哼……

    涼陌冰寒的看著阿賀,「找死,連這點誘惑都擋不住,留你有何用?滾!」

    原來是阿賀在調教軒轅珊的同時自已沒有忍住,想要占有她的時候被涼陌一腳直踢命根,半天都起不身。

    涼陌低頭看著軒轅珊的表情,滿意笑道:「天賦不錯,下次,就是這樣去色誘赤日鴻,放心,沒有赤王的命令他不敢真正的占有你,而這就是你的機會,明白?」

    「我明白了!」軒轅珊喘了喘氣,十分乖巧的點頭。

    涼陌同樣也滿意的起身,冰寒的掃一眼差點昏死過去的阿賀一眼,離開的原地……

    不知道能不能色誘到赤日鴻?

    如果成功的話,那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涼陌離開之後,軒轅珊從榻上爬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握著被子不放,全身顫抖的模樣不是畏懼,而怒極。

    然而她必須忍。

    她現在為人魚肉,所以必須忍。

    哪怕是學習這種下三濫的能力也要逃出這裡,只要逃出這裡就能夠得到自由,就有復仇的機會。

    哪怕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主,她也比所有人強,絕對,絕對……

    她絕對不會輸,一定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軒轅珊起身,靜靜的站在阿賀的眼前,全身赤裸沒有半分遮掩的她輕舔唇角,「阿賀,接下來的學習就拜託你了。」

    蹲下身體撫摸著阿賀受傷的身體,那柔軟的觸碰讓他的身體一陣緊繃,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大手,撫上她的頭,掐著她的脖頸壓下,吻上了她的唇……

    屋裡春色火熱,外面涼陌笑得魔魅。

    很好,就這麼成長……

    千萬別讓本族長失去興趣,那後果你可承受不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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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機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她面前,然後警告道:「我女人是你們這些雜碎能碰的嗎?」在解決完一切後,將她拽入懷中,心疼的說道:「從今以後,誰膽敢再動你一根手指,我要他不得好死!」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讓她吃醋,在她佯裝生氣後,他可以用盡方法哄她,不管是溫柔的,還是浪漫的,還是卑微的,「那我給你找十個男人……」他猶豫,「不,一個,一個就好,你們站一起就行,超過五十厘米我就會吃醋……」

    他對她寵到了極致,愛到了偏執。

    只因她是權箏,愛他的權箏,他一個人的權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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