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多麼愚蠢的前世
2023-10-03 18:47:4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與楚老王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楚容珍潛伏回了自己的院子。
從後面用著輕功閃入她的院子,還沒鬆一口氣就聽到楚容琴大吵大鬧的聲音傳來。
「放開我,我要見珍兒,放開!」
「郡主,您就別為難屬下了,王妃吩咐,縣主的禁足處罰時間未到,任何人都不得入內!」
「不管,本郡主要見珍兒,立刻,馬上!」
楚容琴看著她身邊的兩個侍衛,比劃著名動作似乎要強攻,不過兩個侍衛的武功不錯,在讓著她的同時又能保證不會被她闖入。
楚容琴氣極,一時半會沖不進去,只能在門邊耗費著時間。
「吵什麼?」
正在吵鬧不休的楚容琴聽到聲音立馬扭頭,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楚老王爺,楚容珍咬著唇,大步走了過去。
「爺爺,你騙人,你不是都說珍兒的禁足時間到了嗎?母妃根本沒有下令,他們還是不讓我進去!」
走到楚老王爺的身邊,楚容珍小聲抱怨著,小臉上全是懷疑,好像在訴說,所有人都是騙子。
楚老王爺無奈的看著她一眼,搖搖頭,慈愛伸手摸著她的頭,「放心進去吧!爺爺我准了,從今天起珍兒的禁足令解除。」
「真的?」楚容珍開心的露出了笑顏,可是想到什麼又擔憂了起來,「可是母妃那裡……」
「放心去找珍兒,沒事!」
得到了楚老王爺的保證,楚容琴開心的跳了起來,露出開心的表情,一蹦一跳大步走向楚容珍的院子。
有了允許,侍衛自然不會再為難她,反而收起武器離開了楚容珍的院子,對著楚老王爺微微彎腰,消失在了原地。
風風火火,楚容珍剛剛上床,楚容琴就大力一腳踹開她的房門,發生砰的一聲巨響,嚇了楚容珍好大一跳。
「珍兒!」
楚容琴看著正躺好的楚容珍,連忙沖了過來,趴在她的床邊,細細打量著。
「珍兒,你怎麼瘦了這麼多?還是臉色也好蒼白,是生病了嗎?」接二連三的發問,楚容琴那焦急模樣看在楚容珍的眼裡,心不由自主的跟著柔軟起來。
整個王府中,唯一會真心擔憂自己的也只有她了吧?
「姐姐,你一下問這麼多,我要回答哪個?」微微嘆了一口氣,楚容珍微笑安撫。
楚容琴上上下下細細打量她之後,才鬆了一口氣,握著她的手,「別怪母妃,羅家的勢力很大,如果他們的兩個兒子死在王府本就無法交待,而那該死的果兒竟敢指證認你,母妃為了給羅家一個交代才會關你禁閉……」
「我明白,母妃都是為了我好!」
抬眼看著楚容珍,確定她的眼中沒有任何恨意時才鬆了一口氣。
脫下鞋子掀開被子,楚容琴主動爬上她的床,環著她的腰身一起躺了下來。
愉悅的眯著眼,與楚容珍面對面。
「我聽說,在普通百姓家裡,房間不多情況下兩姐妹都是躺在同一張床上,很久以前就想試試是什麼感覺。」
本來有些不自在,可是聽到楚容琴說出了這句話話,原本打算拒絕的她停下了動作,微微勾唇:「是什麼樣的感覺?」
「嗯……」楚容琴想了很久,最終說出三個字:「很溫暖!」
對,很溫暖,全身上下都被溫暖包圍,讓人十分貪戀的感覺。
楚容琴賊賊一笑,看著近在眼前的楚容珍的臉,心滿意足的閉上眼,淺淺的小睡一會。
到了快中午時候,楚容琴率先醒來,大呼一聲,「啊,糟糕,今天還有夫子的課,我忘了,慘了!」
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看著被她驚醒的楚容珍才知她的魯莽,伸手捂唇己來不及。
一手撐著床,楚容珍揉揉眼,「那姐姐快去,你以前不是說新夫子很嚴?到時別受罰了!」
「那行,我先走了,你記得吃午飯,不能將就!」
「好!」
再三叮囑了幾聲之後,楚容琴才大步離去。
楚容珍看著她風風火火的模樣,一手扶著床柱,緩緩坐了起來。
「舒兒,最近我不在的幾天有沒有幫我餵蠱?」
坐在她床邊的舒兒聞言,點頭,「有,你上次冰在雪地里的鮮血全倒了一些進去,還有地下室里的那壇,我也有加。那夜清也真是的,竟然這麼多天都沒有過來,要不是我幫他加了一點,到時沒有鮮血那東西能養成不?
「辛苦你了!」
楚容珍點頭,有些奇怪。
明明跟夜清說過五天就要來用鮮血餵一次,難不成是忘了?
在非墨那裡休息了兩天,她的身體好了很多,身體中寒氣尚未完全消除,但己沒有多少大礙。
幸運的是哪怕她好幾次趴在雪城裡一動不動好幾小時,寒氣入體的她沒有出現咳嗽等症狀,這一切要來源她在山中找到了野薑,時不時的含一片在嘴裡,助她撐了下去。
她討厭雪天,這會讓她想到前世。
僅僅為了一朵雪靈芝,宗旭說如果她能找到就讓她成為皇后。當時的她不懂這根本就是拒絕,千里迢迢的跑去北部去尋找,最終雪靈芝找到她,而她的身體也落下了病根。
因為嚴重凍傷,她在病床上躺了半年,所有大夫都放棄說她一輩子站不起來。
當時的絕望悲傷直到現在才清楚的感覺得到,後來遇到了師父,利用蠱毒讓她重新站了起來。
直到現在,感受到冷的時候總會想到那段愚蠢又可憐的自己,為愛迷了眼,便什麼都感覺不到。
不過是為難她的藉口,不過是讓她放棄的藉口,而她天真的當真了。
前世十四年,宗旭對她一直不好她也沒有多少恨過,從一開始就是她愛上了他,想盡辦法成為他的皇后,想盡辦法求著父親助他成為皇帝,想盡辦法除掉他曾寵幸過的宮女,妃子。
或許是她咎由自取,所以宗旭對她不好,她也沒有恨過。
唯獨不能原諒的他們對燁兒動手,那時她心底唯一的至愛,那些人竟敢對她最愛的人下手。
絕對不能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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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楚容琴從外面回來了,風風火火的拉著楚容珍就往外面跑,一邊跑一邊道:「珍兒,我差點忘了,前段時間表哥他們來信說凌候府的紅梅開了,讓咱們過府賞花。上午的時候都忘了,快走,母妃在大門口等著……」
被拉著直到跑到了大門口,不容楚容珍拒絕。
楚容珍看著楚王妃,緩緩行了一禮,低聲對著楚容琴道:「姐姐,我現在這樣去凌候府也太失禮了,完全沒有打扮過,而且還有病氣……」
「沒事,我馬車裡有預備的首飾與裙子,不要緊。再說了,舅舅他們人很好,不會介意這些,不過舅媽就要小心點,她那張嘴有點討厭。」
「琴兒,不准沒禮貌!」
聽到楚容琴數落著凌候夫人,楚王妃警告的聲音響起。
視線投在楚容珍的身上,細細打量,視線銳利:「珍兒這身雖素,倒也不礙,又不是去參加喜宴。簡單的上點脂粉便好,琴兒,你與珍兒坐後面那輛馬車。」
說完,楚王妃淡淡收回了視線,楚容琴覺得身上壓力消失,暗中鬆了一口氣。
生氣了?
對,生氣了……
從楚王妃的身上她感覺到了一抹生氣,那強烈的威壓感,只針對她一人。
果然……
舒兒說過,是楚王妃下令關她禁閉,那麼自然也知道她根本不在院中。
估計是楚老王爺與楚王妃交待過這件事情,更或者她與楚老王爺沒有什麼秘密,知道她現在跟楚老王爺習武的事情?
但有點不對,從氣息波動來看,楚王妃以前應該不知道她在裝瞎,最起碼在成寧死亡的那件事情前楚王妃都不知道。
成寧事情之後,她每次去楚王妃的院了學習的時候都會感到她對方銳利打量的視線。
待她抬頭時,那抹銳利卻又消失。
離開的楚王妃還回頭掃了楚容珍一眼,雙眼中滿滿全是幽暗與複雜,只是掃了她一眼,最終扭頭走上了馬車。
乖乖跟著楚容琴上了馬車,上車前同樣輕掃了楚王妃的馬車一眼,表情也是十分複雜,意味不明。
走上馬車,楚容琴東翻西找,找到她之前放好的一套裙子與首飾,在楚容珍的身上上下比劃著名。
「母妃說了,衣服就不用換了,讓舒兒給我上點脂粉便好!」
「噢,好,算了,不用舒兒,我給你上!」
說完,楚容琴放下裙子,挑了一隻銀尾粉寶石鳳釵,笑道:「珍兒一身太素,就用華麗點的髮釵好了,雖然華貴至少不像黃金那般惡俗,看起來很美。」
看著楚容珍頭上髮釵,淡淡的粉色寶石格外醒目,一身素白的她因為那支髮釵而增色不少。
「姐姐不是很喜歡金子麼?幹嘛說它惡俗?」
「金子花起來的時候喜歡,你見過有誰頭上插著金子髮釵會好看的?太俗氣了!」
楚容珍默默看了眼她頭上的金蝶白玉釵,直接選擇忽視。
替楚容珍打扮好了之後,馬車正好停了下來。
楚容琴挑開車簾看了一眼,「珍兒,到了!」
率先跳下馬車,再扶著楚容珍走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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