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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01:03:43 作者: 秋秋明
    吳小磊剛憋出的淚還沒滴落,就被盛源呈給戳穿了,臉上表情十分精彩。

    「不,不是……我沒有!」吳小磊還想狡辯,可丟在他面前的都是證據,他還想解釋些什麼可實在是說不出話。

    「你是想讓我把你那幾個欠錢的高利貸找來,還是把實情說出來?」盛源呈冷冷看著他。

    他本就是極為高大的身材,此時壓迫感十足地站在吳小磊面前,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吳小磊有些害怕地蜷縮了下。

    齊韞有些驚訝地看了旁邊的盛源呈一眼,還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連證據都收集好了。

    這人湊在自己身邊戀愛腦的樣子看多了,都快忘記他的手段可比自己多多了。

    吳小磊面色更黑了,可還是低著頭裝不知道。

    「是齊溫然,對吧?」齊韞也不和他周旋了,本來想給他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可吳小磊一點都不願意配合。

    聽到這個名字,吳小磊刷得抬起頭來,看向了齊韞。

    齊韞心裡已經確認,就是他了。

    「不是……我不認識……」吳小磊狡辯道。

    「不用裝了,你手上的傷就是他留的吧?都這樣你還護著他?怎麼,喜歡上他了?」齊韞故意把語氣變得輕蔑些。

    吳小磊瞬間就忍不住了道:「鬼才喜歡他!這個變態!」

    齊韞就這麼看著他,吳小磊才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了。

    「是,我和你們坦白,你們能別讓我坐牢嗎?我求求你們,我不能坐牢。」吳小磊乞求道,知道自己唯一的把柄沒了,他也顧不上自己的尊嚴了。

    可此時的攻守已經易位,面前的兩人就像是棋盤上的兩枚王棋,很默契地都沒開口,等著自己的下文。

    「我說!是齊溫然,我之前走投無路的時候被他在酒吧里撿走了,然後他就告訴我他可以幫我還債,可這人就是個變態!」吳小磊恨恨地說道。

    每個夜裡這人就要按著他逼他跪在他面前,還用蠟燭燙他,聽他發出慘叫的時候就會笑得很開心,可那笑容只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齊溫然性子起來了,還會用各種方法折磨他,嘴裡念叨得卻不是他的名字。

    「他每次折磨我之後都要叫別的人來上我,他就是個變態,當時他嘴裡叫得不是我,後來我才知道,他喊得是你的名字——齊韞。」吳小磊想起這些,渾身顫抖。

    聽到這些的齊韞絲毫不意外,也就他那個神經病哥哥能做出這些事情來。

    「他折磨了我幾個月後我受不了了,他就說讓我幫他最後一個忙,成功了我就能搖生一變成鳳凰了,還說是你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低三下四地去勾引了盛源呈,說他就喜歡你這種裝得……」吳小磊感受到盛源呈要殺人的眼神,聲音越來越小。

    如果吳小磊說得是真的話,盛源呈已經能腦補出齊韞以前被他這變態哥哥折磨的樣子了。

    想到這,盛源呈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低氣壓。

    齊韞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了,你要是想沒事的話配合我們演一場戲,這件事情我們就不會追究了,只要你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吳小磊聽見他這話瞬間心安了些,齊韞還是心軟。

    「不過你要是再敢出現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留一點情面。」齊韞看著他那渾身狼狽的模樣,閉上了眼睛,「你是個OMEGA,可你也得自愛一些,這是我對你唯一的忠告。」

    盛源呈知道和他糾纏也沒有別的信息了,摟著懷裡的齊韞走了出去。

    走出賓館的那一刻,盛源呈將齊韞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沒說什麼,可好像是什麼都說了。

    齊韞知道他不說是在照顧自己的心情,卻是無奈地笑笑說:「你想悶死我啊。」

    「想哭就哭吧,我替你擋著。」

    「我沒哭。」

    「沒事,我不嫌棄你。」

    齊韞忍俊不禁,渾身上下都聳動著小的不行,卻再次不小心牽扯到了自己身上的某塊肌肉,再次「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盛源呈趕緊拉著齊韞,生怕他出了一點事情。

    「好了,我沒事了,放開我吧。」

    見他真的沒事,盛源呈這才輕輕鬆開了他。

    「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齊韞搖頭,小時候的齊溫然對他其實很好,直到他媽開始給他灌輸各種自己要和他搶家產的理念,齊溫然才變成了這幅樣子。

    特別是他在殘疾之後,整個人都變了,那時候齊韞已經出門訓練去了,在家裡的時間很少,齊溫然也沒什麼機會找他麻煩。

    為什麼他能一眼分辨吳小磊身上的傷痕,就是因為這些事情齊溫然在他重生前的時候來找過他一次,當時老孟生了重病,齊韞為了給他籌錢愁白了幾根頭髮。

    齊溫然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帶著現金上門來找他。

    齊韞至今都忘不了那天自己受得恥辱和齊溫然對自己的那些變態欲望。

    齊溫然是喜歡自己的,即使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齊溫然似乎對自己十分有興趣。

    這人是個變態,這種感情本來就是扭曲的掌控欲,他巴不得把自己給束縛在家裡哪也不能去,只能任由他摧殘。

    只是現在齊韞離開了家裡,齊溫然自然是更沒了機會來表現對自己的那些瘋狂的占有欲,而且齊韞離了他還過得好好得,更是刺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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