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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邵易寒 (番外26)

2023-10-03 18:15:14 作者: 靜紫雪依
    於是,我跟著進了浴室,把她摁在牆上,逼問她還給誰那樣做過。其實以她剛才的表現,明顯是曾做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聽到她的否認。

    她瞪了我一眼,把臉撇到一邊,面色無比羞憤。

    我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與我對視。

    她望著我,眼一下就紅了,眼底滿是委屈,咬著唇,卻又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看到她眼裡蓄滿淚水,我心頭一疼,便低頭吻住她。

    若說在B市那晚她喝了酒,與我酒後亂性,那麼……現在她與我一樣清醒,她完全可以拒絕我,但是她沒有。

    心咚咚的跳了起來,抱著她,心底的那股喜悅讓我全身發顫,隨即化成無盡的柔情。

    我慢條斯理的廝磨著她唇,再緩緩的把她抱進懷裡,那一刻我確定她心裡是還有我。

    事後,我抱著她久久無法入睡,想著她剛才動情時叫我的名字……是那樣的纏|綿。

    我很是困惑,她明明對我有情,可當初她為什麼要那樣的絕情?

    望著那張甜睡的小臉,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我的心又開始動搖了。

    一時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她?

    我盯著她的小臉看了一晚上,曾經與她的甜蜜一點點在心頭盤旋,那段日子我們是那樣的好,可她轉眼就把一切都給毀了,既便當初我也有錯,可她也做的太絕了。

    我想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就這樣對她心軟了。

    所以當她醒來再次低聲下氣的求我放過宋雅慧時,我的心又硬了起來,讓她做我三個月的保姆,我的條件很苛刻,如果她能勝任,我便不追究宋雅慧的罪責。

    一開始我覺的她並不怎麼願意,可最後她還是答應了。

    她應下來時,我對她之前的那一絲複雜感情,隨即而蹤。

    可當我冷靜下來想一想,又覺的事情不是那樣的。

    她似乎為了莫子玉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做,可若她真愛若莫子玉怎麼可能願意給我做那樣的事,難到她就不怕莫子玉知道這事嗎?

    再說莫子玉,雖然暈迷不醒,可總有一天他會醒,以他倨傲的性格更不可能接受自己心愛的人這樣為他犧牲,既便是海龍破產,他也不可能讓她去做這樣的事。

    所以她會這麼做,根本就沒想過要跟莫子玉在一起,或許她對莫子玉只是心裡有愧,畢竟外面都說莫子玉是因她才出的車禍。又或者那個對她提出要求的人是我,所以才願意做這一切。

    想著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樣,我那顆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三個月不長也不短,我想足夠讓我摸清她的心思。

    所以我要求她當天就得搬過來,二十四小時候著,如果她還想顧公司的事,那就放棄。

    她讓我給她一天時間,處理手頭上的事。我說可以,但晚上我就要在家吃飯。

    想著晚上便能吃到她做的飯,我突然覺的讓她當保姆的這事,乾的太漂亮了。

    那天一到飯點,我便往回趕,不想在電梯裡跟她碰了個正著,她手裡提著兩大袋,顯然是剛剛採購回來。

    見她拎著兩大袋子滿頭是汗,很吃力的樣子,我心裡有點不忍,但還是冷著臉,沒上前幫忙。

    等電梯到了三十層,我還是沒管住自己的手,拎起那袋看似較沉的便先一步邁出走。出電梯剛好又碰到對面鄰居出來,對方跟我打了聲招呼,我淡淡的應了一聲。

    這位鄰居之前在地庫我幫她倒過一次車,所以每次碰面才會招呼。

    回到家,我讓她做好飯叫我,她說半個小時就能好。我便先回房沖了個澡,又查看了一眼郵箱,剛好半個小時。

    等我出來,她卻還沒做好飯,我訓了她兩句,嚴詞犀利,讓她以後有點時間觀念。

    她笑著說以後會注意,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看她那副卑微的樣子,我更是生氣,冷著臉又罵了她一句,而她就跟木頭似的,沒反應。

    我突然覺的自己讓她來做保姆完全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管她愛不愛莫子玉,可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一想到這一點就能讓我鬱結。

    於是吃飯時,我對她冷嘲熱諷。

    她還是笑臉相迎。

    而我的拳頭就像打棉花上,她毫無感覺。我總是毫無辦法。

    那晚是一年多來,我與她第一次坐在一塊吃飯。她就坐在我對面,目光盈盈的注視著我,我一抬眸就能對上她的眼,特別是看到她眼裡有幾分貪戀的神色,我心裡就有一種爽歪歪的感覺。

    上一秒我還在惱她,下一秒我便被她取悅了。

    這女人對我的影響一如既往的厲害。

    飯後,我回房換了身衣服,晚上還有個應酬得出去。

    再出來,見她站在客廳中間,一手拿著拖把,一手擦汗,倒是有點像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心情頗好,誇了她一句,並再次提醒她,我內衣必須手洗。

    從公寓出來,一想到我的內衣由她手洗,我就止不住想笑。

    當晚在「梅園」跟那家物流公司的老總聊的也還算高興,對方帶來一位年輕漂亮的助理,對我頗為殷切,欲意很明顯。雖然對方是一家滿有潛力的公司,但比他們好的公司多的是,為了得到恆通的投資,既便當下我們聊的很好,可他們還是不放心,所以總想以一些俗套的方法,來落實。

    商場上為了能把合作促成,什麼樣骯髒的手段都有。對於這點我極其厭惡,所以當酒喝的差不多時,我便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接我。

    讓她來接我,我自然有我的目的。

    等她來了,我又故意讓她在一旁等著,並放任那位漂亮的助理對我做一些曖昧的動作,比如幫我套上外套。

    要走時,那位助理挽著我的胳膊問我住哪,她送我回去。當時,她站在一旁,一聽這話,面色就變的很冷,轉身就要走了,我叫住她,很自然的攬住她的肩,靠在她身上。

    那位助理倒也識相,沒在糾纏。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車后座,想著她剛才黑著一張臉,明顯是吃味的樣子,我便想笑,可我這笑意還沒展露,胃裡就跟螺旋在轉一樣疼了起來,靠在后座上,頭也跟著暈沉起來,什麼時候車子停下來我都不知道。

    要不是她把我搖醒,我估計就那樣一直昏睡過去。

    進電梯時,她一直盯著我的臉看,越看眉頭蹙的越深,最後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故作嫌棄的橫了她一眼,於是她就沒在多問。等進了家門,我便回了臥室。

    每次胃疼時,我就會變的很虛弱,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縮在床上,剛要睡著,感覺有隻手探了過來,我猛地翻過身,便見她站在床邊,一臉擔憂的望著我。

    一想到她之前對我的絕情,我就來氣。

    我沒好氣的喝道,「你進來幹嗎?」

    她盯著我,語氣也很不好,「看你死了沒有。」

    我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瞪著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把藥吃了。」她瞥了我一眼,轉身便要出去。

    見她轉身要出去,我冷言命令道:「把我衣服脫了。」

    她轉回身,看了我一眼,就坐到了床邊,伸手便幫我脫衣服。

    這麼聽話,真的是讓我有點意外。

    我靠在床頭,雙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她低著頭正解著我的皮帶,面色有幾分紅暈,還有點靦腆,解了半天沒解開,嘴裡開始嘀咕,「脫衣服這種事,好像不歸保姆管吧?」

    這女人有時傻的可愛。

    我悠悠的開口,「那你可以不給我脫呀。」

    她眼眸一抬,倏地起身,把皮帶扔到了一旁,喝道:「自己脫。」轉身便走了出去,有幾分惱羞的樣子。

    我嘴角微勾,轉眸看了眼床頭柜上的藥,伸手拿起藥盒,從里抽出藥,吃了兩粒。

    沒一會,就覺的胃舒服了很多,起身換上睡袍,才發現手機不見,我想著很有可能落在車子裡。

    從臥室出來,見她坐在沙發上,很專注的在敲著手機,像是在跟人聊天。

    我不聲不響走到她邊,一把抽走她的手機,「我手機找不著了,借我用一下。」隨即盯著的手機屏幕看,入目便是這幾條暖昧不清的對話。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被你的微信吵醒了。】

    【是不是想我這個大帥哥了】

    【嗯呢,特別想。】

    對方的人頭像便是那天我在酒店電梯口看到的那個男人。

    我把手機扔回給她,轉頭便回了臥室,只覺五臟六腹都疼了起來。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看到的那幾句對話,胸口鬱結成塊。我心想,這樣下去,自己還沒向她討回債,就會先犧牲掉。

    之後幾天,我除了早餐,中晚飯基本都在外面應酬,她倒是每天都會提前發微信問,可我一想到她跟人曖昧不清就不想看到她那張臉。更沒法給她好臉色。

    而那幾天,莫家也不閒著,找記者試圖扭轉他的聲譽,給莫傳承洗白報導滿天飛,惹的我很不痛快。

    若我沒答應她,只要把宋雅慧那份材料往外一曝,別說莫傳承的案子,就連宋雅慧也得跟著蹲大牢。

    那天下午,因這事,我心情很是煩躁,便提早回去。

    回到公寓,卻沒見到她的人影。坐在客廳,我等了她三個小時她才回來,她見我在家有點驚愕,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麼早回來。

    我見她手裡拎著一袋藥,欲要發作的火,最後還是被我壓了下來,可心情依然煩躁。

    那天晚上,我沒在家吃,跑去碧海閣跟王總喝酒,回到公寓都是後半夜了,我本以為她早睡了,不想我剛進家門,她就從臥室里跑出來,像是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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