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邵易寒(番外24)
2023-10-03 18:15:14 作者: 靜紫雪依
官場上的人,對吃喝總是比一般人要講究,也較懂的養生。喝酒之前,每人都要先喝一瓶酸奶,說是酒前一瓶酸奶不傷胃。這樣的小要求我自然要滿足,剛好酒吧里也有賣本地的老牌酸奶。
隨後為了活躍氣氛,我又讓陳俊東安排幾個比較能喝能唱的陪酒小姐進來,等氣氛融洽時,一切都好談。
他們一行五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對我客氣之中也有幾分討好之意,加上我對他們禮待有加,喝過兩杯酒也就都放鬆了下來。
她進包間前的十五分鐘,其中一位愛唱哥的官員跟陪酒小姐合唱了一首歌情歌,把氣氛調節的非常好,隨後他們起鬨,讓我跟那位小姐也唱一首,那位小姐一聽又要唱歌,端起酸奶便喝了好幾口,算是潤喉。
我攬過她肩,向眾人笑道,「唱歌還是算了,我五音不全就不獻醜了,讓她扶我去趟洗手間倒是可以。」當時我已喝了不少酒。
我這話一出。大家別有意味的看著我,都笑了起來。
我也不多作解釋,攬著那位小姐便往內室走去,那女的是酒吧駐唱,以前我見過,她自然也知道我是誰,進到裡間,我跟她說了幾句客氣的話,叮囑她一會要幫我勸酒,把那幾個人都灌醉。
剛交待完,我兜里手機響了一聲,我看了一眼,是阿龍給我發,說她上來了。
我抬眸時,剛好看到那位駐唱小姐嘴角粘著奶酸漬,突然就想到陳俊東晚上說的那些話。
於是,當她進包間時,剛剛好看到我跟那位小姐從內室出來。而且我襯衣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衣擺上還有口紅印,而那位小姐裙子露著肩頭有點衣衫不整,一臉羞澀,嘴角還有發白的東西,這樣的兩個人站在一起不讓想入非非都難。
她定在原地,驚怔的望著我,那眼神有憤恨又有厭棄還有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顯然她也『想入非非』了,不過她的反應越大,是不是表明她對我……還是在意的?
推開那位駐唱小姐,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肩,「來了。」
「你叫我過來,到底想幹嗎?」她隱忍著怒意,壓著聲音問道。我玩世不恭的笑著,「讓你過來陪酒。」
「你把我當什麼了?」她氣惱的瞪著我。
我手移到她腰間,用力一收,「女人。」
「邵總,這是你叫來的小姐。」後面有人問道。
我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回道,「是的。」我就是要讓人把她當成小姐,看她會怎麼樣?
「那你趕緊過來,我們都喝好幾圈了。你躲裡頭半天幹嗎呢?」另一位省廳的人催促,言語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我摟著她的腰,走到沙發旁坐下,給她倒了一杯酒,再端我自己的酒杯,「來,我敬你們一杯。」
那些人卻不讓我敬,卻目光轉向她,說她來的這麼晚,應該先讓她敬我一杯。
我把手裡那杯酒一飲而盡,算是敬他們了。隨著,輕笑,「是得讓她敬一杯。」我手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下,「聽到沒有,他們讓你敬我一杯。」
她一聽我要讓她敬酒,面色先是一冷,隨即又故意嗲著聲問道:「邵總,要不要我每個人都敬一杯呀?」
「你還想敬誰呀?」我悠悠的看著她。
「你就是想敬我們,我們也不敢呀。」行政廳的科長哈哈笑道。
那些人也都知道我的身份,見我對她有點不一樣,自然不會貿然讓她敬酒。
隨後她倒是越裝越像,好像是我多年的紅尖知已,還佯裝吃起醋來。
見她演的那麼即興,我環在她腰間的手,用力的掐了一下,命令道「快點。」。
那時我說不清自己到底要幹嗎?
而她突然起身,坐到了我腿上來,一手很自然的環在我脖子上,身體靠在我身上,頗為曖昧的看著我。
那顆久未跳動的心就在她坐上我腿的那一瞬,突突的蹦了兩下。
這女人她想幹嗎?
而她接下來的敬酒方式,真的是讓我驚嘆。想來她是誤會我的意思,不過……這個敬酒的方式甚得我心。
她敬完我一口酒,包間內瞬間變的安靜……隨即,有鼓撐、有吹噓的,鬧哄了起來。
「難怪邵總要等著你過來,原來敬酒還能這麼敬。」有人唏噓笑道。
我看著她那張嬌羞的臉,嘴角不由盪起一抹笑意,心情突然變的無比好。
她被人這麼一說,已然知道自己會錯意了。昏暗的燈光下,我還是看清她小臉漲的通紅,隨即便要從我腿上起來,我摟緊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舔了一下嘴角的紅酒,啞聲催促:「快點。」
她橫了我一眼,把酒杯遞到我嘴邊,「自己喝。」
「該怎麼敬就怎麼敬。」我語氣強硬不容抗拒。
她深吸一口氣,端回酒杯,喝了一口,俯身下來,酒從她嘴裡渡過來時,她故意溢出一些,流在我嘴角。
這女人報復心還真強。
我舔了舔嘴角,眼眸危險的盯著她,在她耳邊令命道:「舔乾淨了。」
「舔……哪兒?」她給我裝糊塗。
我手在她腰間狠掐了一把,「別跟我裝蒜。」
她眉頭微皺,隨既勾起唇角,笑的嫵媚,微俯身,上身都靠在我懷裡,抬起手指,把我下頜那點酒漬輕抹掉,又低下頭舔不舔我的嘴角。
我靠在沙發後,一手摟著她的腰,頗為享受她小貓似的舔啄,而這女人下一瞬竟敢挑逗我,舌尖在我唇上繞著圈,隨即吻了下來,很快又退開。
我身體一僵,某個地方就有了反應。
而她望著我,眼底明顯有戲謔之意。
這女人是在調戲我嗎?
我微眯著眼與她對視著,她心領神會,垂下眼眸,接下來倒是規規矩矩的把酒「敬」完,然後乖巧的坐在一旁。
經她這麼敬我酒之後,那幾個人全放開了,跟一旁的幾個小姐,也喝嗨了。
我看喝的差不多,便開始試探的問幾個不疼不癢的問題。隨後繼續灌他們酒,再問我想知道的事情。而他們敬我的酒,我全數讓她代喝。
等他們喝趴下來,她也醉了,只剩我還算保持著清醒。
散場後,我先按排人把那幾個人送回去,順便讓阿龍給我叫個代駕司機。
再回到包間,見她在沙發上掙扎著要站起來,我便走了過去,想扶她一把,她卻很硬氣,揮開我的手不讓我扶,顯然對我怨氣。
我本不想管她,可當她從樓梯上摔下來時,我身體像是本能的奔向她。
當她安然跌進我懷裡,我不由鬆了口氣。
而她趴在我懷裡低低的哭了起來,「嗚……疼。」像被撞疼了。
心下不由一軟,扣緊她的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抱她出酒吧時,剛好碰到徐露。
徐露見我抱著她,有點詫異,叫了她兩聲,她好像沒聽到。我也沒做停頓,朝徐露點了一下頭便抱著她出酒吧,而徐露竟然沒有阻攔,任我把她抱走,讓我有點意外。
作為她的好友,那麼放心看著我把她抱走,那說明了什麼?她是斷定我不會傷害她嗎?
上車後,她開始發酒瘋,一邊罵我一邊哭,好不委屈,一聽我要把她帶回去,直嚷嚷要下車,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她的嘴給堵上,看她還怎麼嚷。
我懲罰似的在她口腔里亂攪一通,吻的她氣喘吁吁,好一會才放開她。
她喘著氣,癱軟在我懷裡,雙眸迷離。
見她軟棉棉的趴在我懷裡,我威脅了一句,「再折騰,把你扔到海里去。」隨之,抬手把她臉頰上的頭髮撩開,調了調她的坐姿,讓她靠的舒服一點,沒一會她便睡覺了。
我緊盯懷裡那張小臉,眉心不知不覺深糾了起來。她剛才罵我欺負她,還哭的那般委屈。
最近對她所做的是有點狠,可與她的殘忍相比,我這又算的了什麼,我怎麼能因為她哭兩下心就軟了呢?
回到景都,她吐的我一身都是。上樓後,我便把她的衣物全脫了,把人仍進浴缸。
她倒好睡的死死的,老子還得伺候她。可我又沒法就那樣扔下不管。
看著那張沉醉的臉,想著晚上她給我『敬』酒時那個吻,雖然帶有挑釁的意味,可若厭惡一個男人,又怎麼會那樣做呢?
還有那天在飛機上她看我的眼神也很怪。
還有那晚在B市,她雖然喝了酒,但人沒有醉,她還那樣熱切的迎合我,難到只是因為需求嗎?
阿龍說她每次去酒吧都會打聽我的消息……莫非她心裡還有我?
想到這,我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想著她剛才的委屈,或許我該跟她心平氣和的談一次,問問她當初為什麼要那樣絕決的把孩子打掉?再問問她,當她知道那照片的真相後,是不是有後悔過?這一年來,她可曾有想過我?
可當她醒來之後,一切又顛覆了。
她不但為莫傳承叫冤,還問我跟林叔的死到底有什麼關係?還質疑我當初對她的真情是假的,說什麼我是為了報復莫家才接近她的。
那一刻,我差點瘋了,一把鉗住她的脖子,摁進水裡,真想就那樣淹死她。
她卻不掙扎了,淡漠的看著我,好像是我對不起她,我才是那個無情無義的人。
她那種眼神再一次激怒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