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左手愛,右手恨 >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邵易寒(番外23)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邵易寒(番外23)

2023-10-03 18:15:14 作者: 靜紫雪依
    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瞬,我一把把她摁在電梯上,低頭便堵住她的嘴,她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眼,隨即拼命的掙紮起來,我把她牢牢的禁錮牆角,與她近在咫尺的對瞪著,她眼裡的驚慌、羞恥、全被我收入眼底。

    直到電梯下到地庫,我才放開她。

    她靠在電梯牆角喘著氣,雙眸不明的盯著我。

    我朝她邪性的舔了一下唇角,「這種感覺真好玩。」音落,我收斂笑意,沉下臉,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邁出電梯。

    我發覺這樣耍弄很是解氣,於是,我又用那個視頻威脅她,耍的她團團轉,氣的她半死。想著自己以前可沒少受她的氣,現在算是討回了點利息。

    可我這沒玩盡興,她就給我來一個勁爆新聞,要跟莫子玉訂婚。

    這女人還真的不怕死,前不久才跟我上床,現在就要跟別人訂婚。

    呵,我倒要看看她怎麼訂這個婚。

    當天下午,我提前讓人把莫傳承肇事逃逸事件曝出去,莫子玉要訂婚的消息直接變成了炮灰。

    莫傳承肇事逃逸的消息一出來,像是在桐城投下一顆炸彈,網上置疑聲沸騰了,介於莫傳承在桐城的聲譽以及之前的正派作風,罵聲倒是不多。

    這在我預料之內,置疑聲越多越好,等他自己站出來時,那才轟動。

    雖然這消息沒讓莫傳承即刻被停職,但是對海龍卻頗有影響,不管事情真假,投資人都會規避風險,不會去冒那個險。

    海龍一但處在浪尖上,我看莫子玉那還能不能顧及宏達,就算他想,以那個女人的性格估計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托累他。那宏達的資金問題就會成為一個死局,除非她割肉把合同全部轉嫁出去。

    預想到她可能被逼無奈真的會走這一步,我便讓手下去桐城另外幾家有名的地產公司考察,名意是考察其實就是放煙霧彈。

    那幾家公司發展的不上不下,都需要大量的資金入注才能再一次飛躍。當他們知道我人就在桐城,一個個排著隊想巴結我,而我自然要與他們認識一下,特別是林氏的老闆。

    林氏是宏達的競爭對手,也是最有能力接下那幾個合同的公司,她要找一家能保質保量的公司,那林氏肯定是她的首選,而且她還能借這幾個合同跟林氏緩和關係,所以我想她若真的想轉嫁合同,必然會找林氏,既便她不想,她那位精明的副總也會給她提這個建議的。

    果然沒過兩天她就找上林氏。

    這消息,還是林氏的林總親自跟我匯報的,說她讓人去找過他,想把合同轉給林氏,他避著沒見,問我,接下來她要是再找他,那合同他接不接。

    我讓他自己決定,潛意思,他若要合同那麼就別要我這個人脈。他那麼聰明怎麼會聽不出我的欲意。

    但我沒想到,她會那麼心急,找人都找到『碧海閣』來了。

    那天,我組了個牌局,把林氏的老總林耀華傑還有幾個王總的朋友一塊叫了過來。本想就是單純的打牌,不想王總那幾個朋友覺的光大打牌沒意思,叫了幾個陪酒的小姐上來又叫人表演節目,隨後又硬是給我塞了個女人,看他們一個個都抱著一個,我若讓那女人走開,反爾掃了大家的興,於是便讓她坐在我腿上。

    剛打兩圈,她就闖了進來。

    她一進包間,看到我懷裡抱著人,那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看她那個樣子……像是吃醋了。

    呵,可她怎麼可能吃我的醋呢?

    她走到牌桌旁,沒再看我,

    我坐在一旁與懷裡的人調笑著,無視她被人挖苦調侃。

    不過,以她高傲的性子,肯定不會再低聲下氣求下去。

    就在她準備打退膛鼓時,坐在一旁的張成,朝她笑道:「誒,要不你問問邵總,邵總身後有的是資金,現在正找項目投呢?」

    我不動生聲,低頭吃著懷裡小姐餵來的葡萄,心想還是不談感情好,沒感情就沒傷害。

    她還是那樣死要面子,一聽張成的話,轉身便要走。她那位男助理卻朝我走了過來,笑著,「邵總,真是太巧了在這還能見到您。」

    我這才抬眼,掃了他一眼。

    「上次您還親自去過我們公司,不知道您現在對我們公司考慮的怎麼樣了?」助理望著我,有所期待的問道。

    我摸著手裡的麻蔣,挑眉看了她一眼,她微仰著臉,面無表情的望著門口那邊,似乎多呆一秒都讓她很難受。

    「邵總您……」

    「鄭傑,別打擾邵總打牌,我們回去吧。」她那位助理還想再追問,被她打斷了,而她明顯不願求我。

    我聽這話,眼眸不由一冷,隨之笑了一聲,推開懷裡的女人,朝她勾了勾手,「要不你跟我玩兩把,你要是贏了,我明天資金就到位。」

    她看著我,像是在究研我這話有幾分真假。

    「怎麼不敢?」我語氣滿是挑釁,「那就算了。」

    她望著我,微咬著唇,「怎麼玩?」

    聽她說出這三個字,我便知她已是窮途末路,剛才的不屑也只不過是自尊的在崇。

    我嘴角勾起一抹痞笑,「只要你能贏我一局,我明天就讓人把合同送過去,資金即刻便能到位,但你要是輸了……每次脫一件衣服,我給你五局機會,怎麼樣?」

    她定定的與我對視了兩秒,沉聲道,「好。」

    我勾嘴一笑,問她想怎麼玩,她說玩點數……她這是自尋死路。

    在西藏臥底那半年,我跟那班人天天混賭場,玩點數是最簡單的一種玩法,也是最容易做牌的,想贏她輕而一舉。

    毫無疑問,她輸是必然的。

    只是我沒想到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還真的敢一件件的把衣服脫掉,她是想在眾人面前脫光光嗎?

    我心思變的很奇怪,很想在眾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她一翻,又不想別人看到她的美好。

    第三局,當她以為她贏了時,我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再揭開牌,她看到我的底牌,整個人都怔住。

    那位男助理也傻了眼,滿是擔憂的望著她,我讓他出去,他還挺護主的,她開了口他才退出去。

    等人都退了出去,包間裡就剩我跟她兩人。

    她坐在我對面,很淡定望著我。

    我靠在椅背上,陰沉著臉,看她一臉淡然只覺胸口有什麼東西在翻滾,直冒熱氣,抬手解了領口兩個扣子,又把袖子挽到手肘上,冷眼直視著她,命令道:「脫。」

    她倒是痛快,把手上的衣服往桌上一扔,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抬手便把那件薄的跟沒穿似的保暖內衣給脫了,還很豪氣的把衣服甩在桌上,身上只剩一件內衣,她一臉無畏的看著我,「行了吧。」

    我身體微仰,目光冷凝,這女人真的是欠收拾。

    她見我面色深冷直盯著她,終於意識到了危險,「我可以把衣服穿起來了吧。」話落,伸手便去拿衣服。

    我倏然起身,吼道:「再給我脫。」那一聲,如一道驚雷,嚇的她一哆嗦。

    她往後縮著身子,「邵易寒你別欺人太甚……」

    「怎麼,覺的委屈了?」我跨步過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譏諷道:「剛才你不是脫的很爽快嗎?現在知道羞恥了?嗯?」

    「你放開我……」

    她欲掙開我的手,我猛地把她摁在桌上,惡聲罵道:「當著那麼多人面你都敢脫,這對你又算的了什麼,嗯?是想讓別人干你嗎……」我情緒幾乎失控,朝她辱罵著。

    她像是被刺到了痛處,也跟著我吼道:「是,我就是,你管得著嗎?」跟著眼就紅了。

    可她這句話也刺激到了我。

    我眼眸微縮,低頭便狠狠的咬下去,跟一隻發了狂的野獸,毫不憐惜。

    一開始她推拒,可之後,她還是臣服在我身xia。

    這女人跟以前一樣,對我的身體還是無法抗拒,若不是知道她是個無情的人,又親眼見她跟人曖昧不清,真的會誤以為她骨子裡還是喜歡我的。

    事後,她無力的貼在我身上,暈睡了過去。

    本想給她扔在包間裡,可想了想,我還是把她抱去景都。

    我把她關在公寓裡一天一夜。這一天一夜,我白天用最惡毒的話羞辱她,晚上用身體壓炸她,最後再甩給她一盒藥,告訴她,她再也不配擁有我的孩子。

    這點折磨,對比我對她的恨還遠遠不夠。

    我要讓全桐城的人都知道,既將成為莫子玉未婚妻的她,在我的公寓裡過了一夜,我看莫家還會不會再要這個兒媳婦,她想嫁給莫子玉休想。

    我要她一無所有,最後搖尾乞憐的來求我。

    所以,那天早上她一跨出公寓大門就被一群記者圍住。

    當天下午,她就上了娛樂版頭條,給莫子玉種了一頭綠草,好不讓我快哉。

    那時,我對她的恨就像一座欲要噴發的火山,只想折磨她。

    她從公寓回去的第二天,我聽說,她的兩位得力高管,都在全力解救合同的事,而且也很成功的把合同轉了出去。合同轉嫁外省公司,這種有利的事要促成自然很容易,我也沒想在這一塊再去搞破壞。

    之前借投資之名,我們從宏達那帶回不少資料,自然也知道宏達上一筆的貸款很快就要到期了。玩死一家公司,直接掐斷它的資金那是最簡單也是最快的辦法。

    於是,那天晚上,我給她去了電話,不想這女人還挺硬氣,把我的電話給摁了。我便給她發了微信,讓她過來。她不但微信沒回,人也沒來。

    這倒是她的性格,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她來。

    於是,我讓人跟銀行那邊打了聲招呼,下午便收到銀行的人去了宏達,但她避而不見。

    我心想,就先讓她喘口氣,接下來才有力氣接我的招。

    次日,我想著莫專承的事也該再添把火了,便讓王總幫我約見省廳的幾位行政官員。

    雖然我手頭有證據,但還少了一些「佐料。」

    而這些『佐料』只有莫傳承身邊的人才能提供。

    王總說那些人對吃飯不怎麼感興趣比較喜歡喝酒,我本想定在『碧海閣』又覺的那個地方有點招搖,便約到了暗潮。

    那晚我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二十分鐘,一進店,阿龍看到我,便驚喜的叫了起來,問我什麼時候回的桐城?

    「剛回來沒幾天。」我回道,走到到吧檯邊坐下,示意他給我來杯酒。

    他給我倒了一杯酒,朝我擠了擠眉頭,「你走的這一年多,沈佳來過幾回,每回都跟我打聽你有沒有回來。誒,你們……那會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就突然分了呢?」

    「她打探我幹嗎?」我不答反問。

    阿龍雙手趴到吧檯上,朝我笑的很八卦,「你走後,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一聽說你離開了桐城,整個人都蔫了,我感覺……她很難過。」

    「她怎麼可能會難過,」我搖頭輕笑了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有人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她還真的難過了一陣子。」

    我轉過頭,對上陳俊東滿著笑意的眼。

    「陳哥,好久不見。」我朝他肩頭砸了一拳。

    「你不知道吧,陳哥人家現在是明草有主的人了。」阿龍眨了眨眼,又道,「他那位便是沈佳的好姐妹徐露。」

    「哦,」我別有深意的看了陳俊東一眼。

    陳俊東瞪了眼阿龍,轉眸朝我笑了笑,「許哥說你晚上要招待貴客,讓我把『至尊』包間開給你用。」

    「還是許哥仗義。」我喝完酒杯里的酒,起身,拉著陳俊東去了他的辦室。

    陳俊東一進辦公室就看著我笑,「你是不是也想跟我打聽沈佳的事?」

    「她這一年多,身邊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我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她有很多男人?」陳俊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隨著輕咳了兩聲,「我聽徐露說,她這一年除了工作便是工作,那有時間會男人,你到底聽誰說的?」

    難到我看到的那男人……是我誤會了?

    陳俊東說她這一年跟徐露都及少見面,一直忙於工作,還說這一年多莫子玉追她倒是追的很緊,可她一直沒答應,連徐露都勸過她好幾次讓她接受莫子玉,但她卻一直說不想談感情,說她跟莫子玉走的比較近也是最近的事。

    從陳俊東辦公室出來,我便給她發了兩條微信,言詞威逼利誘,我想她一定會來。

    發完信息,我心想,她要跟莫子玉訂婚消息不會也另有隱情吧?

    心裡的疑問,很快因為那些人的到來,而無暇深思。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