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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約,找回曾經的顧笙

2023-10-03 18:11:24 作者: 雲檀
    之前輸過液,陸子初並不怎麼發燒,但沒精神倒是真的。阿笙起身的時候,他拉住她的手,手心很燙,阿笙沒站穩,直接跌在了他的身上刀。

    他笑,手臂摟著她的腰身,把她圈在懷裡,含糊不清道:「去哪兒?」

    「陳煜說你早上沒吃飯,我讓他們送些吃的過來。」這話阿笙說的吃力,整個人貼在陸子初的身上,熱度驚人。進來的時候,阿笙穿著室內拖鞋,陸子初這麼一抱,拖鞋直接滑落在地......

    「砰——」的一聲悶響,阿笙心臟險些漏掉了好幾拍。

    他抱著她不肯鬆手,在床上翻了個身,把她摟在懷裡,閉著眼睛道:「我不餓,你留在這裡,哪都不許去。」

    陸子初沒睡好,說話的時候勉強睜著眼。陳煜之前說他連續兩天沒睡覺,再加上生病,如果她不來,他怕是還能睡上很久。

    阿笙心思柔軟,不敢再亂動了,就那麼躺了幾秒,想到鬧鐘時間還沒關,就從他懷裡掙出來,剛把鬧鐘拿到手裡,就被他再次按到了床上,呼出的熱氣吹打在她的耳際:「阿笙,聽話。」

    關掉鬧鐘,阿笙任由他抱著,生病時候的陸子初,看起來無害多了,少了人前冷漠,略顯疲憊的睡顏多了幾分親和溫暖。

    睡覺真的能夠感染人,阿笙昨晚也沒睡好,靠在他的懷裡,起先什麼情緒都有,到最後意識陷入朦朧,追隨著他的呼吸聲沉沉睡著了。

    中午的時候,陳煜見阿笙一直沒出來,叫了餐,原本想敲門,最終落下,對酒店服務員說:「再等等,需要用餐的時候,我再打電話。」

    .....恍.

    阿笙醒來的時候,陽光透過窗簾隱約灑落入室。

    她竟睡著了,下意識看向陸子初,身畔無人,跟她並排擺放的枕頭上,有著淺淺的凹痕,證實陸子初之前確實在這裡睡過。

    她有些懵,這人現如今怎麼這麼淺眠?她以為他至少要睡到黃昏了。

    抬起手錶看向時間,阿笙皺了眉,下午三點,公司上班快一個小時了,她出來的時候,只跟胡主任請了半天假......

    「醒了?」門口傳來陸子初的聲音,阿笙抬眸望去,仿佛是一幅畫,如今的他不需多加修飾,自是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優雅氣質,再加上他的閱歷,所以即便穿著灰色羊毛衫,依然魅力非凡。

    也不知他在門口站著看了她多久,見她掀被下床,方才慢吞吞的走了進來:「不多睡一會兒嗎?」

    「不了,我下午沒請假,需要回公司一趟。」她坐在床沿,低頭找拖鞋。

    拖鞋在另外一側,陸子初彎腰撿起,繞過床尾,放在了她面前:「我讓陳煜給盛景那邊打聲招呼,下午不要去了。」

    「不去不行。」穿鞋起身,阿笙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份法務文件是我負責的,下午胡主任要過目,我把文件整理好就來看你。」

    沒有發燒跡象,阿笙去公司也能安心許多,剛要收回手,卻被他牢牢握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無奈一笑:「陸氏員工如果都像你這麼敬崗敬業就好了。」

    陸子初看她吃了午餐,這才放她前往盛景,事實上陸子初也很忙,縱使來到杭州,也沒閒著,電腦在線,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

    睡眠不足,屏幕那端幾位老總有了意見分歧,眼見已有鬥嘴跡象,若不是顧忌陸子初,只怕早就言語傷人了。

    陳煜端了一杯咖啡送過來,見陸子初已經在按眉心了,再看屏幕那端幾位集團老人口角之爭愈演愈烈,陳煜知道陸子初正在隱忍邊緣。

    午後一點左右,陳煜接到了向露的電話,緊急視頻會議,於是陳煜只能無奈叫醒了陸子初。這個會議維持的時間比較長,一直到顧笙睡醒,方才掐斷了半個小時。

    若不是顧笙這時候給陸子初打來了電話,陸氏總部那幾位老總絕對會被陸子初訓斥的顏面無光。

    「身體怎麼樣?」聽筒里傳來阿笙的聲音,摻雜在辦公室忙碌的鍵盤聲里別有一番風韻。

    心情忽然好了很多,被顧笙如此記掛,以至於陸子初嘴角笑意加深:「不礙事,你什麼時候過來?」

    「那個......」她似是覺得為難,清了清嗓子:「我也是來公司之後才知道,今天晚上全公司加班,我這時候離開的話,湯總怕是會很為難。」

    陸子初先是沉默幾秒,過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失約,放我鴿子?」

    阿笙:「......」放著生病的他忙於工作,無情嗎?好像有點。

    這天下午,湯總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笑容滿面,臨時宣布加班取消,晚上公司職員聚餐,陸先生買單。

    此話一出,湯總看著阿笙眼神曖昧,男女職員更是齊刷刷的看著阿笙,表情各異,目光尖銳,充滿了考究和凌遲。

    章小貝笑容覆面,拍著阿笙的肩:「托你的福,我晚上可以大開吃戒了。」

    阿笙頭有些疼,看出

    tang來了,陸子初這是要斷了她在盛景苟延殘喘的後路。

    陸子初自有出手很闊綽的本錢,會所俱樂部,各種娛樂設施齊全,章小貝和阿笙去的時候,陸子初正在和另外三名盛景老總打牌。

    阿笙看到這一幕有些意外,她從未見陸子初打過牌,但見他出牌嫻熟,平時應該沒少消遣打發時間。

    陳煜最先看到她,喚了一聲「顧小姐」,很自然的接過了她的外套。章小貝在一旁見了,也把外套遞給了陳煜,陳煜眉頭挑了挑,表情略顯怪異,在意味不明的看了章小貝一眼之後,終究還是接在了手裡,僵著一張冷臉,放外套去了。

    章小貝看著陳煜的背影,蹭了蹭阿笙的肩,笑眯眯道:「還真別說,這孩子長得挺好,當司機實在太屈才了。」

    阿笙淡淡解釋:「陳煜,名牌大學金融系博士,與其說他是司機,還不如說他是陸總特助。」

    陸子初每次外出,陳煜絕對跟隨左右,他在陸氏總部的地位比很多老總還要高,只不過很少有人見過陳煜,難怪章小貝會對陳煜一無所知了。

    果然,章小貝大吃一驚,「啊」了一聲,似是埋怨阿笙不早告訴她,她剛才竟像使喚小弟一樣,把外套遞給了陳煜,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來不及跟阿笙多說話,連忙朝陳煜追去,陸子初特助給她掛衣服,她何德何能啊?

    陸子初出牌似是贏了,周圍爆發出一陣叫好聲,有時候阿笙真的懷疑陸子初是不是長了第三隻眼睛,要不然明明專注做事的人,怎麼每次不用看都知道她在哪裡。

    「阿笙——」他聲音不大,但出口之後,偌大的娛樂會場裡,頓時鴉雀無聲,眾人紛紛搜尋著阿笙的身影。

    多年曆練,雖然生疏,但阿笙至少可以從容以待,漫步走到打牌區域,倒也奇怪,別人玩牌會讓人覺得烏煙瘴氣,陋習不良,但陸子初幾人坐在一起來牌卻是雅致的很,估計跟他們身上筆挺的西裝有關。

    陸子初今日沒有穿西裝,素色襯衫,外搭開襟黑色毛衣,戴著眼鏡,鏡片在燈光下偶爾折射出精銳的光芒,成功掩飾了眉眼間先前的病態。

    阿笙走近,陸氏職員讓路,陸子初坐在那裡,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並未抬頭看向阿笙,卻在她走近時,淡淡開口:「我記得你以前紙牌玩的很好。」

    「很久沒玩過了。」以前倒是和508舍友一起玩過紙牌,基本都是在考試前,目的是為了放鬆考試帶來的緊張。陸子初是什麼時候看到的,她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有八年了吧!」陸子初說著,歪頭看了一眼阿笙,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這麼一說,別說是公司職員了,就連湯總本人,也被那聲「八年」震到了,眾人面面相覷,難道兩人八年前就認識彼此了嗎?熟人?根本就不是新歡和潛規則上位者?

    眾人表情仿佛被天雷劈過,陸子初視若未見,站起身,拉她坐在他的位置上,把手中的牌交給她。

    阿笙汗顏:「我不會。」她早已忘了該怎麼打牌了,況且還是和公司老總......

    「你不是不會,是不願。」陸子初說著,伸手取下阿笙頭上的髮夾,濃密漆黑的長髮瞬間傾瀉在肩。

    眾人視線之下,男子伸出修長的手指溫存的落在阿笙的髮絲上,聲息纏綿:「阿笙,幫我把曾經的顧笙找回來,我很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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