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主上奴下

    「傻丫頭。」秦夜宸將被嚇得跳起來我的拉到了他身邊坐下，「這是法力結晶，不是玉妃的碎玉。」

    法力還能變成石頭呢……

    我吃驚的摸了摸那法力結晶，冰冰涼涼的，比冰塊還要冷。只不過上面都是我媽的氣息，倒是讓我不覺得瘮得慌。

    「看來媽把畢生的法力都給了你。」秦夜宸道。

    「給我幹什麼……她自己還在陰間不是也需要法力麼？你幫我去還給她吧！」萬一我媽沒了法力再被人欺負可怎麼辦！

    「媽既然在告別前才給你，就是為了不讓你還給她。」秦夜宸給我一一分析著，「你就收下吧。多點法力防身也好。」

    「可是這怎麼用？」我舉著那塊綠色的法力結晶更是疑惑。

    秦夜宸拉過我的另一隻手，讓我雙手捧著那法力結晶後，用自己的大手覆蓋住了我的手。

    「試著吸收。」他道。

    我照做，手中不斷就法力流進來，順著我的經脈蔓延至全身。很快，我媽的所有法力就都被我吸收了。

    望著空空如也的掌心，我還有些捨不得。

    「你就偷著樂吧。媽的修為不低，那些法力別的人一輩子想都不敢想，你就這麼得到了。」

    「那我現在是不是很厲害？」我忙問秦夜宸。想起我媽當時在陰宅的颯爽英姿，我就心馳神往。

    秦夜宸微微頷首：「當然厲害。你可是我的笙笙呢。」他啄了我一口，驀然帶著我倒在了沙發之上。

    忽然，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你笑什麼？」

    「笙笙，你還記得我昨天說了什麼嗎？」

    我仔細回想了一圈，不記得他說過什麼特別的話。只能搖了搖頭。

    「我說，上為主，下為奴。笙笙你今天要累一些了。」他說著將我的身子一挪，讓我正好坐在了他的身上。

    流氓！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反而還一臉的無辜：「笙笙，我們簽了契約的。你忘了？」

    「那我才是主子呀，憑什麼要我累？」我為了反駁他。不假思索的問道。

    秦夜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似是在忍笑：「那我就再次辛苦點吧。」

    他說著一個翻身，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將我壓在了身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腰酸背痛的不行。

    日子波瀾不驚的過著，我吻過秦夜宸什麼時候去處理玉妃的事，秦夜宸表示他眼下要陪我。沒時間去處理。

    這麼消極怠工的話可不能讓冥王聽到！

    導師交代的實驗已經接近尾聲，我也就每天就呆在實驗室里，只希望早點做完實驗早點解放了。

    然而，這一天去柜子里拿實驗素材的時候，卻是傻了眼----裡面的標本居然動了起來！

    那是一個人頭標本，一年前我和導師一起做了五個，只有兩個成果比較好的。

    因為這種標本比較難得，用的藥材也昂貴，最重要的是科研價值很高。其中一個導師送給了他的好友，我們實驗室就只剩下這一個了。

    前兩天我放器材的時候還注意過櫥櫃裡的標本，安安靜靜的呆在原處。

    可是此刻，那浸泡在福馬林里的人頭標本居然正對著我拋媚眼！

    周圍沒有陰氣，我又暗自捏了自己一把，很痛。證明這不是幻覺。

    人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管，我幾乎還能看到裡頭有血液流過。

    所以是這人頭活過來了嗎？

    怎麼可能！裡頭的大腦都被我取出來了切成片了！這就一空殼子！

    詫異歸詫異，我好歹也是跟著秦夜宸見過大場面的人，此刻倒是不怎麼驚慌。

    忽然，那人頭開口了。

    一連串的氣泡從他口中冒出來，「咯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那布滿血絲的眼睛看的我瘮得慌。

    我默默後退到桌邊，拿起了那裡開過光的解剖刀，聚精會神的盯著那人頭。

    「夏笙。」人頭忽然喊了我。

    這具遺體的捐獻者是車禍喪生的，胸部以下被大卡車碾過，心臟爆裂當場身亡。

    由於他生前簽過遺體捐獻協議，在家屬悼念過後，他就被送來實驗室了。

    屍體一開始是導師處理的，我則負責拿到人頭後進行標本製作。

    如今，就算是這屍體的主人不甘心屍體變成這樣，陰婚不散找上來了，他也不該知道我的名字。

    鬼都是欺軟怕硬的，只要你比鬼還兇惡，鬼就不敢輕易招惹你。相反，你要是一開始就示了弱，那鬼不欺負你欺負誰？

    「你誰呀？」我壯著膽子問。

    「我死了好慘……」那人頭顫抖的道。整個櫥櫃都跟著他的頻率一樣抖動了起來，裡面的瓶瓶罐罐仿佛隨時都會摔下來一般。

    我心裡有點慌。

    這柜子里的東西都是些活體標本，價值昂貴不說，最重要的是都製作複雜。要是今晚毀在我手裡了，導師估計殺人的心都會有。

    「這位大哥，裡頭呆著不舒服，咱們出來說話吧。」我試著走上前去，還沒靠近。那人頭猛地朝我吐出舌頭來。

    這傢伙的舌頭居然跟變色龍一樣長！

    我險險的躲開，想起秦夜宸對變色龍做的那一幕，我也握緊了解剖刀，對著面前那粉色的舌頭就一道切了下去。

    因為早有準備，我這回拿在手中的是刀身最長的解剖刀。那涉谷固然滲人，可是被我一刀看下去，實驗室里頓時只剩下慘叫聲了。

    還是一個女人的慘叫聲！

    我又看向那人頭標本。雖然頭髮已經被剃掉了，但那的確是一個男人。而且，剛剛跟我說話嚇唬我的，也是男人的聲音。

    這慘叫聲怎麼會是一個女人的？

    我心中疑惑，瞧著那地上還在不斷跳動痙攣的半條舌頭，拿出隨著帶著的黃符點燃燒掉了。

    「你這賤人！」頓時一聲怒斥，那人頭掙脫出櫥櫃朝我飛來了。

    我往後退去。那人頭卻異常的猙獰，帶著一口早就凝固了的黑血朝我衝來，一副要和我決一死戰的模樣。

    我被逼到了牆角，那人頭笑了。就要咬斷我的脖子之時，猛地停在了空中，被人狠狠朝我對面丟去。

    「啪----」一聲，就跟拍蚊子一樣，那人頭重重的撞在對面的牆上，在潔白的牆面之上留下了一大灘的黑血，又慢慢貼著牆壁落在了地上。

    秦夜宸用另一隻手扶起了我：「沒傷著吧？」

    我搖搖頭：「我沒事。」

    他又看向那人頭，微微皺眉。他經常陪著我做實驗，一開始還對實驗室里有了個人頭表示驚悚過，所以也是認識那人頭的。

    「不知道導師送出去那個人頭會不會也活過來……」我嘟囔了一聲。

    秦夜宸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那一個不會就活過來，這東西被人加了東西。」

    「什麼東西？」我忙問。

    不等秦夜宸回答。那已經被摔癟一般的人頭晃晃悠悠的又從裡面上飛起來了。

    臉都全部凹進去了，他還不忘來攻擊我。

    秦夜宸自然是毫不費力的將那東西一把火燒了，期間，一個女人的聲音異常的刺耳。

    「夜宸！你居然敢這麼對我！」

    我的第一反應是璐瑤，後來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仔細想了一下，我詫異：「玉妃！」

    秦夜宸微微頷首：「是她。」

    我和秦夜宸沒去找她，她倒是自己送上個門來了！

    「你幹嘛想殺我！」我不懂了。

    被認出來了。玉妃倒是也不藏著掖著，冷笑了一聲：「我只是想要吃你而已！」

    我都快忘記自己是靈血魂魄了。

    秦夜宸伸手引出一團鬼火，對著那人頭便丟了過去。瞧著那人頭很快被鬼火吞噬，我的心是在滴血的。

    我千辛萬苦才做好的人頭標本，就這麼被毀掉了！這麼一個人頭可是值好幾萬元呢！

    最重要的是，實驗的結尾數據沒有了！要麼我再去買一個人頭標本，要麼就再等一年，做一個新的標本出來。

    秦夜宸以為我是害怕了，將我擁入了懷中：「別怕，她真身不在這裡。」

    我不在乎玉妃，我在乎那人頭……

    玉妃的氣息完全消失，證明她已經走了。我去洗了個手，坐在桌旁一邊吃著秦夜宸剛買來的夜宵，一邊將玉妃罵了個狗血淋頭。

    秦夜宸把實驗室里的狼藉收拾了，我則將人頭標本沒有的事告訴了導師。

    導師氣得半死，跟我一起把玉妃又罵了一頓。然後表示反正還有一個人頭呢，他跟他朋友要回來就行了。

    給出去的人頭沒有收回的道理，但眼下市場上都沒有這樣的標本出售，為了早日完成實驗，只能厚著臉皮去要了。

    第二天是學校的校慶，不少校友都會回來。還有不少的活動。秦夜宸從未參加過這樣的活動，我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帶著他先是在學校里玩了一圈，最後和導師一起去接待醫學院的其他教授。

    其中一個就是導師的好友，姓林。另一顆人頭標本就在他的手上。

    導師和他是從高中就認識的同學，兩人一起考上了春伊大學，又一起留校任教。後來林教授被北方的另一個著名大學挖牆腳挖走了，兩個人的聯繫也沒有斷過。

    鑑於兩人的關係很鐵。標本的實驗數據要的又急，問他把標本要回來，問題不大。

    導師一邊關照著我一會兒嘴巴要甜點，一邊跟我感慨著：「這老小子說要帶他女朋友過來，聽說就比你大兩歲。不要臉的老小子，一大把年紀了還吃嫩草！」

    一樹梨花壓海棠嘛！

    我心裡偷笑著，面上卻不敢表露。畢竟要是沒有拿到那標本，我和導師這一整年的辛苦就要白費了。

    說話間，台階下走來了兩個人。正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教授，身旁還有一個妙齡女子挽著他的手。

    我震驚了。

    不是為這老少配，而是那女人分明就是玉妃呀！

    察覺到了我詫異的眼神，玉妃丟過來一個炫耀得意的眼神。我忽然覺得這標本要回來的可能性有點低了。

    導師卻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他與林教授好久沒見了，兩個人一見面就熱情的打了招呼。還介紹了下身旁的人。

    「這是玉兒。」林教授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

    我特別的尷尬，趁著沒人注意，悄悄扯了扯脖子裡的宸牌。

    「怎麼了？」秦夜宸的聲音在我耳朵里響起。

    「她不是冥王的外室嗎？」我問秦夜宸。

    秦夜宸這才注意到玉妃，微微詫異了一下，又恢復了一貫的淡漠：「具體不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回陰間去查一查。」

    「算了，你還是跟著我吧。她還想吃我呢。」

    怪不得冥王想要弄死玉妃呢。居然敢送他一座呼倫貝爾大草原！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跟著導師和林教授進去，兩個老教授好久沒見，先是談了談這些年的經歷，又追憶了一下當年的青蔥歲月，最後導師開口了。

    「老林，我上次給你的那個人頭標本怎麼樣了？」導師問。

    林教授一笑：「你送的東西我當然好好保存著。那幫小崽子想用，我還不給呢！讓他們自己做去！」

    導師跟他一起笑了一回，指著我道：「這是夏笙，你那人頭標本，就是這孩子做的。」

    林教授眼前一亮：「不得不哇！那標本做的真叫好！我還以為是你自己做的呢！這孩子不錯！有沒有興趣跟我讀博士？我帶你！」

    「走走走！」一聽是來搶人的，導師忙趕人了，「我們夏笙是要在春大讀博的！博導早就定下來了，院長親自跟我來要的人！」

    我感覺我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內幕！

    院長啊！那個人稱滅絕師太的醫學院院長，傳說博士論文通過率個位數的院長！

    她居然親自來跟導師要過人！

    可是我還沒決定要不要讀博士呢。

    林教授一聽這個。也是泄了氣：「真是師太要的？她還沒退休哪！老郁，你還記得我們倆當時在她手下讀研，足足拖了一年才給畢業！你真忍心把得意弟子送去她哪裡？」

    原來導師當年也是老太太教過的，怪不得每次一見到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呢。

    提起這個，他們倆又絮絮叨叨了好久。終於，導師提到了重點：「你那人頭標本能還我不？」把給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導師還特別的不好意思。

    林教授一愣：「嘿！著給出去的東西還有往回收的道理？」

    「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麼……」導師長長的嘆了口氣。「我那個標本被毀掉了，現在有急用……明年再送你一個新的！兩個！」

    林教授同意了：「行，一會兒你跟我回家去取吧。」

    「去北方？」導師有些遲疑，這個時候北方已經入秋了，去了的話，他的關節炎又得復發了。

    「就在澤雲城。那東西貴重，我就放在了澤雲城的房子裡。之前帶學生們來過。他們在我家看到的那標本。」林教授道。

    導師鬆了口氣：「這就好，夏笙，你去拿吧。」

    「我不認識林教授家……」

    林教授一笑：「沒事，玉兒，你帶這孩子去。就在南院11幢302室。我和老郁一起去喝兩杯。」

    玉妃笑盈盈的答應了，轉身對著我就是一個眼刀子飛過來。

    導師急著要那標本，催促著我去拿。我跟著玉妃出了會客廳。聽到她冷笑一聲：「不要臉。」

    這裡人來人往的，我怕罵回去她直接大開殺戒殃及無辜，索性沒出聲。

    她倒是還有些意外：「啞巴了？」

    「是考慮到了你脆弱的小心臟，不想刺激你。」我沒好氣的道。

    玉妃挑了挑眉頭：「虛偽！」

    「無恥！」

    「我哪無恥了？」

    「哦，不好意思，是沒有腦子。」我從善如流的改了口。

    「夏笙！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沒有腦子？」

    有腦子的人會拋棄冥王去跟那麼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子？

    我怕說出來她生氣，沒理她。走過一旁的安全樓梯。她卻猛然拽住了，將我拉了進去。

    「你想幹什麼！」我被她掐住了脖子，看見她笑了。

    「夜宸不在，自然是要吃了你！」她露出尖牙要朝我衝來，還還沒靠近就被秦夜宸一把揪住了頭髮。

    「誰說我不在？」秦夜宸的聲音立時響起。

    玉妃惱怒，想要直接掐死我，卻沒想到秦夜宸一手握住了她那隻手臂。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居然生生將她的手臂從身上卸了下來！

    我重獲自由，秦夜宸將我護在身後，嫌棄的將手中的手臂丟在了一邊。

    玉妃震驚的望著那正在地上逐步消亡的手臂，不可置信的等著秦夜宸：「夜宸你……」

    秦夜宸冷哼一聲，懶得跟她多廢話，便是一掌揮去。

    玉妃沒有能躲過，身子居然就那麼變得透明了下去。

    我一驚：「她死了？」

    「這只是她的一個分身而已。」秦夜宸收回了手，轉過身來看了看我被她掐過的下巴，微微皺眉。

    「嚴重嗎？」

    「有淤青。」他的眼中閃過心疼，輕手輕腳的給我上著藥。

    我卻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

    玉妃是個心高氣傲的脾氣，先不說她怎麼會看上了年過半百的林教授，就是她今天莫名其妙來學校這麼一遭，我也不清楚她的目的。

    那老鬼總不至於真的是陪林教授出來應酬的吧？

    「想什麼呢？」秦夜宸問我。

    「我在想玉妃特地來幹什麼……」

    「誰知道呢。你不是要去拿標本麼？」秦夜宸提醒道。

    對了！標本！玉妃跑了。但標本我得去拿。

    春伊大學裡有教職工宿舍，林教授剛剛告訴了我地址，我就拉著秦夜宸去了南院。

    302室里有著林教授的照片，我和秦夜宸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那個人頭標本。

    正疑惑著，客廳的座機忽然響了起來。

    接不接呢？

    照理來說應該是玉妃接的，可是她跑了……

    我思索了一把。還是拿起了聽筒。萬一是有重要的事找林教授呢！

    「夏笙別來！」電話裡頭卻莫名其妙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我一頭霧水，裡面那男人的聲音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玉妃笑盈盈的話語：「夏笙。」

    「你想幹什麼！」剛剛那男聲焦急而蒼老，我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導師和林老頭子都在我手上，還有你要的那個人頭標本也在我手上。」玉妃的聲音說不出的輕快。

    「說！你要什麼！」

    「你倒是爽快！我給你地址，你一個人來！不准帶夜宸！」

    她這是要我自己送上門去被吃掉啊……

    我偷偷瞄了眼秦夜宸，他搖了搖頭。

    我躲開了他的眼神，問玉妃：「是不是我來了，你就放了導師和林教授？還把標本完好無缺的還給我們？」

    「是。不過你不准帶夜宸！」

    「說地址吧！」

    玉妃說了地址，秦夜宸聽見皺了眉頭。掛掉電話，他道：「她說的地址是在鬼門關附近。」

    鬼門關在黃泉路上，而且不止一個。所有想要進入冥界的陰靈在踏上黃泉路後，只有經過了鬼門關，才可以到達冥界的第一座都城。

    每一個鬼門關的情況都不一樣。有的是鬼門關很平和，有的鬼門關則異常的兇險。

    秦夜宸思量了一番，道：「我去吧，你留在家裡等我。」

    「不行！」

    「你答應玉妃的是不帶我去，我自己一個人去，不算你違約。」

    其實我當時想的是，不帶夜宸去，我帶的是秦夜宸。但是，眼下還有了另一個疑慮。

    「玉妃應對你是有所了解的，她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對著去找她。萬一她這是調虎離山之計呢？你走了，我一個人，她正好鑽空子！」

    秦夜宸有些遲疑，我又道：「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我去了，她還能放鬆警惕。你趁機收拾了她，一來能把導師他們兩個人救出來。二來，也解決了我們答應冥王的事」

    「我不想你冒險。」秦夜宸仍舊是不同意。

    我攬住了他的胳膊：「我又不是溫室的小花朵了！才不怕呢！多冒險才能多漲見識呀！而且，你都說了，我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說不過我，秦夜宸只能同意。他帶我去了鬼門關，明明還是白天，這裡卻黑的如同夜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