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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你優雅得像一隻貓,慵懶地扭動著腰

2023-10-03 16:38:38 作者: 軒少爺的娘
    「別不高興,今天這個酒吧的活動有點成人,所以帶你來見識見識。」

    律驍的嗓音低啞沉穩,帶著點醉人的誘哄。

    席悄悄一聽「成人」兩個字,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雙眼放光的看向律驍,脫口而出:「有多成人?」

    話一出口,她就有點後悔了,這樣說話……顯得她好不矜持啊……她還是個好女孩,是個好寶寶呢!噢噢噢……

    攤手,形像全毀!

    律驍挑著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席悄悄老臉一紅,期期艾艾的解釋:「樂潼以前管我管的緊,不許我看這個,也不許我看那個,很多場所也不許我去,連點有色的漫畫都不許我看……」

    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像掉進染缸里,整個一越描越黑。

    律驍好似不經意地打斷她:「那時候你好像也沒有成年吧。」

    席悄悄:「……」

    好像是,等她成年,沒多久家庭的變故便接踵而來,一樁樁一件件的讓她力不從心,也沒有心思再去窺探成人的世界在上演些多姿多彩的畫面了。

    何況那時候又不巧看到了席漢庭和許潔的那一幕,徹底毀了她對成人世界刺激片段的期待。

    但是,如果畫面很美好,而且不露骨,就像欣賞藝術大師手下的裸體畫,她還是願意抱著欣賞的心態去看的。

    「不是很過分,我以前也鮮少涉足這種場所,但是為了你……」餘下的話,律驍沒說。

    通過在乾市的一些經歷,特別是他們兩人鬧彆扭的那一段時間,他發現席悄悄在酒吧和人群擁擠或者熱鬧的場所,會格外放得開,她熱情奔放的天性也能得到釋放。

    起初,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略略有點明白了。

    人多,大家都一樣,所有的人包括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在那一刻都是沒有帶面具的,並且全都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她表現的再怎麼樣的放浪形駭,驚世駭俗,或者是展現自我,都不會有人對她評頭論足或者指指點點,覺得她是個異類。

    她需要一種平等對待,在某種場所她做什麼別人都習以為常。

    就連如果她要跳脫衣舞,別人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只會關心她跳的好不好看,舞蹈的質量怎麼樣。

    因為在那樣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一樣,她沒有束縛。

    她喜歡沒有壓力沒有束縛,大家都同樣妖魔鬼怪的場所,律驍便陪她來。

    如果把人分為仙、人、魔,席悄悄是喜歡呆在魔界的,因為那裡的人都比較隨性且隨心所欲,而且大家都是魔,便沒有誰覺得誰更壞了。

    席悄悄的關注點卻永遠也與別人不同,律驍說願意陪她來這樣的場所一起沉淪,結果她一回頭,便問律驍:「你居然說你很少來這樣的場所,夜總會你不去嗎?天上人間你不去嗎?你們談生意和應酬都需要來這樣的場所啊,你還騙我!」

    男人去夜總會或者高級的私人會所,都有小姐陪伴或者自己找小姐的,別以為她不知道,而且那裡的小姐都非常高質量,性感靚麗,青春迷人,能把男人迷的一愣一愣的。

    律驍很無語地看著她,這說著說著還引火燒身了,她貌似有點小吃味,他此刻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心酸。

    他攬著她的肩膀,從容地走向富麗明艷的包房前面的一堵巨大的酒紅色簾幕,語氣平淡地說:「小姐,男人們談生意也不一定非要到那樣的靡麗場所才能談得成,這世上也多的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男人,並非所有的男人都好色,見到女人便跑不動路,全花都的人都知道我律驍向來很少去那種場所,況且我就算去了,我也是懷揣一片冰心,不染一粒塵埃。」

    席悄悄覺得自己一定是發了癲,他明明什麼也沒有說,她此時卻恨不得捧著腮,嘴角想往上翹。

    她偏著頭看著律驍,明亮的目光望著他,臉上卻是一臉古靈驚怪:「噢,你想告訴我,你是一朵傾世白蓮花?」

    律驍有片刻的無言,你想向她表明心志,她卻又跟你搞怪不正經。

    他懶得看她,向前輕抬手。

    「唰!」

    酒紅色的華美巨幅落地絲絨窗簾隨著他剛才手指的舉動,緩緩向兩邊開啟,一堵巨大的玻璃牆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眼前頓時變得五光十色,光怪陸離,霓虹燈閃爍不停,每一道光線都迷離而絢爛,讓人目眩神搖,樓下的強烈的音樂鼓點震耳欲聾,刺激的人心兒「砰砰砰」的跳。

    席悄悄立刻興奮地站到玻璃牆邊向下俯瞰,她此刻嘴角彎起,眼神帶著笑。

    底下舞池的好熱鬧!人們在音樂中瘋狂的扭動身子,男孩子們與漂亮的美女們貼身熱舞,大家臉上都帶著迷醉甜美的笑容,沒有一個是精神緊繃,滿臉憤怒和臉色難看的。

    大家的精神都很放鬆,墮落與糜爛的生活也是一種美。

    律驍從後面俯身上來,把她趴到玻璃牆上當壁虎,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

    他低頭咬著她白嫩的耳垂,附身在她的耳邊性感的低語:「親愛的我告訴你,以後我上哪都帶著你,談生意也帶著你,夜總會也好;天上人間也好;所有的私人會所也好,你都跟著我去!然後你便可以看看我是怎麼談生意的,需不需要和別人一起同流合污。」

    席悄悄怕癢,可是律驍卻特別愛碰觸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弄的她瑟瑟縮縮的才好玩。

    此刻耳朵被他含吮的發麻,席悄悄不由側頭,異常妖媚地橫了他一眼,其實他說什麼,她都知道。

    但是……

    她重新趴向玻璃牆,目光有些迷茫,又有些痴迷地看著底下抽搐般舞蹈著的人群,神情放空,心情卻異常難過與沉重地呢喃:「可是我們是契約婚姻,訂了協議和簽了合約的……」

    這才是她心裡最過不去的一個坎吧!

    許潔的大白腚再讓人噁心和想吐,可隨著她變的殘障,變的整日只能痴痴呆呆的坐在輪椅上傻傻的依靠別人的照顧而過活,她對她的那些噁心與厭惡也在慢慢的變淡。

    時間是治癒心靈傷口最好的一劑良藥,再加上她一日比一日變的成熟,於是,對某些事情的牴觸與心裡的噁心感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在消弭。

    猶如大浪淘沙,潮汐退卻後,留在她心底最深的傷痕卻反而是律驍無形中對她的遺棄。

    這件事說起是她有錯在先,是她先拋棄律驍的,但是她卻仍然被他選擇幫助盛左的行為傷到了。

    是她太玻璃心了呵!

    而之後他逼迫她在協議書上簽字的那一刻,她表面上無動於衷,實則一顆心已經碎成了千千萬萬瓣!那滴在紙上的每一滴淚,都是她那一刻心情最好的寫照……

    此刻她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很愛很愛身後的這個男子!愛到即使他逼迫她簽下那屈辱的條約,她依然恨他不起來,還是沒有辦法的愛……他……

    愛到她也極願意遂了他的意,讓他可以快快活活的擁有她,用自己的身體使他快樂,以此討得他的高興……

    可是她又很矛盾,因為他的作法讓她的心裡不好受,所以她想折磨他,讓他不能得償所願,每日在痛苦中煎熬……

    「我們不是契約婚姻,我們是愛的婚姻。」律驍沉沉的出聲,打斷了她無邊無際的思緒。

    他神情痛苦的親吻著她額頂的發,她背對著他,所以他不怕讓她看見他的難過與沉痛,他眼中的驚痛未散,語氣又傷又澀:「那是我最笨拙的辦法,沒有辦法留住你時唯一能想得到的辦法!」

    他的雙手從後摟緊她的腰,著迷的嗅著她身上幽幽的處子清香,低晦的話語句句直擊人心:「我因為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窮途末路的男人產生了一點同情,從而有了一縷一念之差,這個錯誤讓我差點失去你,同時也失去了你的信任!」

    「我不辯解,亦不推卸責任,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會用餘生的歲月讓你明白,誰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我也會用餘生去彌補,讓你知道你才是我最愛的那個人,我心裡最想要疼愛,拼命對她好的那個人!」

    「如果我不想辦法把你留在我身邊,我向誰去彌補?做再多的事情又能證明給誰看?你說是不是?」他一徑對她柔聲軟語:「所以你安心留著在我身邊,嚴苛地監督我,但凡我有哪點做的不好,你隨時拋棄我,我毫無怨言。」

    席悄悄眨了眨眼睛,沒有做聲,依舊望著前面流光溢彩,色彩變幻不停的舞池與舞台。

    忽然,律驍抬起了她的右手,把一串嶄新的鑰匙放入她的手心。

    她這才回過頭來,微怔地看著他。

    「你馬上就要20歲的生日了,老公沒什麼可以送你,龍台山的房子一套,房產證上只有你一個人的名字。」

    律驍握住她放鑰匙的手,微垂著頭低聲說:「那房子離你小姨的住處不遠,是一棟完全屬於你自己的房子,你以後或是受了什麼委屈;或者單純的只是看我不順眼;抑或者只是想清淨幾天,那個小窩僦是你的家,你和岳母大人的家,到時候你們可以住在那裡隨心所欲,不需要我們這些男人。」

    席悄悄看了看手裡亮晶晶的鑰匙,又看了看他。

    龍台山只有豪宅出售,那裡最便宜的豪宅也要三五億,稍好一點的也是七八億,和樂婧差不多的那要十幾億。

    她只是過個普通的生日而已。

    他將十幾億的豪宅說成是小窩,那簡直是太謙虛了!她紅潤的唇動了動:「我有錢,我和我媽媽若是需要房子,我們可以自己買,你這個禮太重了……」

    樂婧給了她很多錢,說是她外公留給她的教育基金,足以讓她這輩子衣食無憂,揮霍無度,不依靠律驍都可以活的很好。

    「那不一樣。」律驍又重新把她摟入懷裡,打斷她的話,把頭擱在她的額頂說:「我毀了你對我的信任,所以我想為你重建一個家,一個只屬於你自己的家!」

    女人不能沒有娘家,龍台苑的席家不是她的家,樂婧的樂家雖然永遠向她敞開著,並且樂婧還專門命人給她布置了一間美輪美奐的公主房,讓她可以永遠住在那裡。

    可是那也不是她自己的房子。

    莫臻輝和樂潼的家也算是她的家,可莫臻輝補償給她再多的父愛,她也沒有自己的殼……

    她的心應該也還是漂泊無依的吧!

    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殼,這個殼會讓她們有歸屬感和安全感。

    律驍摟著她,也看著樓下靡麗的燈紅酒綠與盡情歡樂的紅男綠女,隨著音樂,他腳步頻動,有節奏地輕輕搖晃著兩人的身體:「律家是一個可以為你遮風擋雨的避風港,但除了這個避風港之外,我允許你有一個小小的私人空間,就是這套房子,它就是你的殼,雖然脆弱,卻可以讓你毫無負擔的把自己縮在裡面。」

    席悄悄一瞬間淚如雨下,她是拜金的吧?一定是一定是!她一定是個重量級的拜金女……因為他所說的這些和這套價值不菲的房子,她的心竟然全亂了!

    她想原諒他,想和他好好過日子腫麼辦?

    她快堅持不住自己的心了,馬上要向他投降了……

    「看,底下的好戲要開場了,你怎麼卻哭了呢?是因為你終於可以看成人場而激動壞了,還是要向我撒嬌?」

    律驍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嘴裡說著不正經的話,卻毫不猶豫的把嘴唇貼上她的臉,去吸吮她臉上的眼淚。

    此刻樓底下的音樂變換了節奏,變得很瘋狂而刺激,燈光霎時也變的更加的迷離與絢麗多彩。

    席悄悄伸手一抹臉上的淚,推開他笑罵:「不就是成人場麼,我激動個什麼勁?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她轉過身,不想讓他看著她哭的稀里嘩啦的模樣,那太狼狽!

    耳中的音樂鼓點越變越強烈,她心情大好地翹著嘴角輕哼著歌,隔著一大片玻璃牆,隨著底下的人群慢慢舞動起自己年輕的身軀。

    律驍在她身後,眯著眼睛靜靜地佇立在暗影里看著,宛若一隻埋伏在黑暗中的高貴獵豹,耐心的守候著自己相中已久的獵物。

    他早熄了包房裡的燈,所以此刻全憑玻璃牆外的光照。

    她像一隻高貴的貓兒,踩著優雅的步伐,在迷魅眩目的光影里慵懶地扭動她水蛇一樣的腰身,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要命的魅惑,讓人沒法把持。

    他微彎身,拎起一旁擺放著的酒瓶,自己仰首灌了一口,然後大步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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