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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3 12:36:46 作者: 寒燈依舊
池煦反抽了幾口氣,臉上表情很痛苦,雙手緊緊握住她雙腳,「許唯一,不要亂踢。」
她心裡暗暗竊喜,看著他的變化,腳又用力一下,「你是在怪我?」
「我怎麼可能怪你,我疼愛你都來不及。」他繼續忍受著,又怕抓疼她腳,還真沒敢用力。
她哼了一聲,繼續裝著嬌羞,「我剛才就是踢你記下,你就說我,你肯定在怪我。」
他皺著眉頭,他感覺很冤枉,他的女孩子是不是都蠻不講理,可是他的女孩再怎麼樣也是寵著,她開心就好。
「你都看到,你只要一踢,我就有了反應,所以請你腳下留情,要不然我就……」
還沒有等他說要話,她就打斷,而且飛快說了一句,「如果我繼續踢,你就生氣,是不是?」
知道他一向寵著自己,所以她也不擔心,就繼續感受他的寵愛就好。
池煦心下緊張,放下她腳,把她壓在身上,雙手摸著她臉頰,嘴唇吻著她唇瓣,「如果你繼續踢,我就吃了你,用我的方法把你吃了。」
她心裡撲通撲通地跳動,臉色酡紅,雙手摟住他腰間,聲音低低地說到,「我想你吃我。」
他埋在她懷裡的腦袋怔了一下,更加摟緊她,雙眸帶著一點猩紅,咬了咬牙齒,「許唯一,你剛才說了什麼?」
她心中一驚,立刻搖搖頭,「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聽錯。」
早知道就在心裡默默地說,不能說出聲,又被他聽到,每次他耳朵可尖,就專門挑出壞壞的話。
池煦牙齒細細咬著她白皙的皮膚,用力抱緊她聲音曖昧地說到,「我聽到你說想要,許唯一。」
「才不是,我沒有,都是你聽錯。」她死活也不承受,這麼羞人的話,絕對不是從自己嘴巴說出來。
「我知道女生來那個的時候是會敏感一點,我都知道,你在我面前不用隱瞞什麼,我比你更加想要。」他聲音嘶啞,身體逐漸往她移動,讓她感覺到他的熱量。
她臉色就像燒灼一樣,嘟嘟嘴唇,「你知道還要問,就算知道別出來說,我會害羞。」
「不說出來,怎麼讓你知道我心中所想。」他還繼續輕咬。
她忍不住抱緊他腰間,呼了幾口氣,下唇緊緊咬著,她也想,是特別想,他太了解她。
兩人在床上纏綿了一會兒,她就推開他,「你今天不是有事做嗎?還不起來。」
被她提醒一下,他反而不想去,雙手抱著她,「不想去,我想陪你身邊。」
許唯一拍著他後背,「快去,早點回家,我等你。」
「好,一起起床。」他抱起到她浴室洗漱。
他們洗漱之後就到樓下吃早餐,她都感覺自己一整天在房間,在樓下吃飯的次數真的不多。
池輝看見自己的兒媳婦下來,好高興,「唯一,阿煦說你身體不舒服,這好點了沒有?」
「我已經好了很多,謝爸關心。」她手被池煦緊緊牽住,在家裡也要牽住,還怕她丟了不成。
「咱們是一家人說什麼謝謝,過來吃早餐,吃完後就回房休息,你們都快結婚,把身體調理好。」他關心地說道。
她心中一暖,「我就是比較累,沒有什麼,休息足夠就好。」就是睡眠不足,和他在一起,他可以做到一夜不睡,但是她不行,她到點就睡覺,被他弄到即便是睡著也會醒來。
白芷也笑著說道,「媽中午給你燉湯,你要喝完。」兒子不在,她就不愛喝,所以還是當面說。
重活一世就是好,每天這麼多人關心自己,她覺得特別感動。
用過早餐之後,她就送池煦出門,幫他整理一下領帶,「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嗯,我出門。」他親著她一口就上車。
她都覺得這段時間他好忙,也不知道忙什麼,他的事他不會告訴自己,為了不讓自己擔心。
其實她知道池煦不簡單,只要他平平安安就好,她不會多奢望什麼。
許唯一剛想進去,口袋的手機震動一下,拿出來看是陌生來電。
「喂,你好。」她輕皺眉頭說道。
「怎麼跟我這麼禮貌,你可是豪門名媛,而我就是一個私生女,我是地底泥,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方子婉諷刺地說道。
聽到她聲音,許唯一心裡不舒服,「你想怎麼樣,有什麼話就說。」
方子婉居然和宋沐在一起,她大吃一驚,怎麼看宋沐也不是那種人,還是方子婉裝得厲害。
「沒什麼,這麼久沒有見面,我想約你飯,不知道你賞面不?」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我沒有這麼多時間陪你玩。」上次已經教訓她,不管方子婉到底是誰的人,她也可以教訓。
方子婉笑了笑,那種是簡單無害的笑容,「你不想知道池煦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想知道,你就出來見我,我會滿足你,告訴你所有事情。」
她怔了一下,雙手緊握,「他是我老公,我知道的事情比你多,別用這些引誘我出來。」
她氣得要掛電話,真的特別討厭被人威脅。
「許小姐,我知道池煦的事情,你怕不知道,出來吧,在綠茵餐廳等,12點不見不散。」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方鴻說不能動她,但是也可以小打小鬧,許唯一次次下她面子,這次是絕對不會放過。
前晚的事情,許甜甜就是一個愚蠢的女人,什麼事都做不成。
還是靠她親自出手才可以。
許唯一回到房間,心裡一直想這件事,她不想拖著池煦的後腿,她只是想幫助他。
心裡衡量了一下,還是去,畢竟她是宋沐的人。
中午的時候,她收拾好就出發,把兩個保鏢帶上。
有了上次的事情後,現在見不信任的人都要帶上保鏢才會安心。
許唯一來到餐廳,方子婉一見到她就開心地說到,「許小姐,我就猜到你會來。」
「別在虛情假意,有什麼話,你就說。」她都不想跟面前的白蓮花說話。
「別心急,我會慢慢跟你說。」方子婉繼續說道,「想要吃什麼?」
她白了對面的女人幾眼,把手袋放下自己就坐了下去,「方小姐你還真忍耐得住,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我說我的男人,你自己的男人難道不擔心?」
「你的男人被我親手送到許甜甜床上,你那天還幫著她對付我,真是可笑。」許唯一勾唇說著,她知道方子婉又怎麼能夠忍受這件事。
她臉色瞬間一變,但很快就恢復過來,「秦淮喜歡誰,是他的事情,我跟他沒有關係,現在還是許小姐老公的事情。」
「你還在忍氣吞聲,我看你就算勾搭上宋沐又怎麼樣,秦淮娶的人不是你。」許唯一就是要氣死面前的女人,不氣死她,她不會告訴自己真話。
「我和宋先生是上下屬關係,不要把我們的關係想得這麼不堪。」
「是不是純潔只有你最清楚,狗改不了吃屎,你有點自知之明吧。」她哼了一聲,想起她和秦淮的齷蹉,她就噁心不已。
還好這噁心的人,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方子婉臉色再也繃不住,「是你陷害我,所以那天我才和秦淮發生關係,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勾了勾,招手叫服務員過來點餐,「就算你知道又怎麼樣,你還是奈何不了我!」
事情已經成了定局,許甜甜嫁給秦淮。
「許唯一,我不准你提這件事。」她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把旁邊的服務員也嚇壞。
「瞧瞧你,一點事情也忍受不住,以後怎麼做大事。」許唯一溫聲地說道,又繼續跟服務員點餐。
現在方子婉不好發作,有其他人在場,只能咬碎牙齒自己吞下去。
許唯一這個女人,永遠只會強詞奪理!
點餐過後,服務員這才誠惶誠恐地離開。
「秦淮和許甜甜真的登對,你跟他反而不適合,勸你還是放手好,再找一個更加渣的男人,這樣才襯得起你身份。」她喝著一口水,似乎在給她提意見。
方子婉忍了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叫你出來不是談秦淮的事,我跟他沒有關係,還是說說池煦的事。」
她哼了一聲,「你一邊說不在乎,還是在乎得很,著急想要轉移話題,我是在幫你,如果你想要秦淮,我可以讓他們離婚,畢竟他們結婚是撮合的,離婚也只不過更加簡單。」
方子婉現在都快爆發,要不是她暫時不能殺死她,自己現在殺她就是捏死一隻螞蟻這麼容易,什麼時候還輪到她在這裡大放厥詞。
「許小姐,你知道你枕邊人是什麼人?你根本不知道,或許你那天丟了性命也是因為他而已。」
「我枕邊人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還是你現在空虛寂寞冷,想找人彌補身體的空虛?」她勾唇地說著,現在她估計還是不肯說真話,如果她知道池煦是什麼人,那就更好。
方子婉手心緊緊抓緊刀叉,「許唯一,如果你想知道,你求我,我就跟你說,你再這樣跟我扯三扯四,我保證你怎麼死也不知道。」方子婉手心緊緊抓緊刀叉,「許唯一,如果你想知道,你求我,我就跟你說,你再這樣跟我扯三扯四,我保證你怎麼死也不知道。」
許唯一怎麼也不會生氣,她輕笑地露出幾隻貝齒,「生死有命,說不定你比我要死,到時候我就笑出來。」
她是不會相信許唯一這麼能忍,一點弱點都沒有,還是她一點都不喜歡池煦?
「我知道你心裡很想知道池煦的真正身份,說出這個是付出極大代價,你也承受不了。」她壓著怒氣,始終忍著不發火,要等許唯一主動開口。
「我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知道。我今天過來目的就是提醒你,別在我面前耍花樣,你還沒有夠資格,之前你落在我身上我讓你一蹶不振,現在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死不瞑目!」許唯一笑著威脅,仿佛在說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怎麼看許唯一都是這麼討厭,讓人恨不得殺了她。
「許唯一,你每次都是自以為是,還以為池煦真的喜歡你?你太傻,他只不過喜歡權力,喜歡錢。」
「我有他喜歡的東西,我覺得很自豪,你呢,有什麼?什麼都沒有,怪不得沒有男人喜歡你。」她一點也不把方子婉放在眼裡。
方子婉實在壓抑不住,抓緊叉子插在桌子上,「許唯一,別在挑戰我底線,我告訴你。」
「是你約我出來,現在還威脅我,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談,以後別來打擾我,還是想想怎麼從許甜甜手中得到秦淮。」她勾唇一笑,拿著手袋就作勢起來,她不相信她,不說!
「許唯一,池煦是政府的人!」
方子婉手心緊緊抓緊刀叉,「許唯一,如果你想知道,你求我,我就跟你說,你再這樣跟我扯三扯四,我保證你怎麼死也不知道。」
許唯一怎麼也不會生氣,她輕笑地露出幾隻貝齒,「生死有命,說不定你比我早死,到時候我就笑出來。」
她是不會相信許唯一這麼能忍,一點弱點都沒有,還是她一點都不喜歡池煦?
「我知道你心裡很想知道池煦的真正身份,說出這個是付出極大代價,你也承受不了。」她壓著怒氣,始終忍著不發火,要等許唯一主動開口。
「我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知道。我今天過來目的就是提醒你,別在我面前耍花樣,你還沒有夠資格,之前你落在我身上我讓你一蹶不振,現在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死不瞑目!」許唯一笑著威脅,仿佛在說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怎麼看許唯一都是這麼討厭,讓人恨不得殺了她。
「許唯一,你每次都是自以為是,還以為池煦真的喜歡你?你太傻,他只不過喜歡權力,喜歡錢。」
「我有他喜歡的東西,我覺得很自豪,你呢,有什麼?什麼都沒有,怪不得沒有男人喜歡你。」她一點也不把方子婉放在眼裡。
方子婉實在壓抑不住,抓緊叉子插在桌子上,「許唯一,別在挑戰我底線,我告訴你。」
「是你約我出來,現在還威脅我,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談,以後別來打擾我,還是想想怎麼從許甜甜手中得到秦淮。」她勾唇一笑,拿著手袋就作勢起來,她不相信她,不說!
「許唯一,池煦是政府的人!」
她笑容怔了一下,心裡一陣陣發抖,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政府的人?
不知道她話是真還是假,如果是政府的人,那又怎麼樣?
「呵,真不知道相信你還是不相信,政府的人範圍這麼大,我是傻子才會相信你。」
方子婉撇嘴一笑,她猜許唯一肯定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這樣,政府的範圍的確很大,但是這樣就足夠了。
「許唯一,你應該回去問清楚,為什麼他沒有告訴你,沒有對你坦白,是不是在向你隱瞞什麼,還是在利用你。你連你枕邊人想什麼都不知道,還真讓人害怕。」
她聽到方子婉的話,表面看起來風輕雲淡,但是那種顫抖已經壓抑不住,她的池煦是政府的人,這是她想不到。
但是會不會就是方子婉分散她心,她得靜靜。
「方子婉,我知道這麼關心我的枕邊人,你昔日的枕邊人都做了被人老公,怎麼不妒忌?勸你別人的事就不要管。」她勾唇笑著說道,看不出她的驚訝。
方子婉每次看到她這樣就想殺了她,可是暫時還不能殺,「我們也朋友一場,我就提醒你,池煦就是……」
「方子婉!」突然一旦冷硬的聲音打斷她的話。
她聽到之後整個人都變了,眼睛轉到他身上,眼神不禁流露出害怕。
宋沐換了一身西裝,緩緩從門口走過來,眼神涼涼地落在她身上,「你話未免太多!」
「宋先生!」她驚訝又慌張地說到,「我不是故意的。」
他眼眸平靜無瀾,逐步走進方子婉那邊,「馬上給我滾,還被我發現的話,別留在我身邊。」
她聽到他話之後,不甘心,「宋先生。」
「還不滾?」他微微帶著怒氣,對著她說道。
方子婉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拿著東西離開,因為被宋沐看到,她之前只是聽說一點點池煦是政府的人,但是是什麼她不知道,因為她就是偷聽回來,如今被發現。
許唯一笑著看著他,眼眸清澈,已經絲毫不見剛才的強勢,「宋沐,不好意思,麻煩到你。」
他轉頭看著她,眼眸微眯,她的笑容看起來很單純,「沒事,舉手之勞,你不要在意她在說什麼。」
這不單單是舉手之勞,他是專門過來。
「我對她話根本不會相信什麼,謝謝你。」方子婉很害怕宋沐,他又再一次幫助自己。
雖然她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但是她目前不會來騷擾自己。
「你身上的傷好了嗎?」他靠近過去,聲線緩緩地問到。
距離上次已經好幾天。
她愣住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已經好了很多,謝謝你關心。」
他嘴唇緊抿,為什麼總是要說謝謝,「你不用這麼客氣,我不喜歡這種禮儀式的話。」
「好,以後我就不說。」她感覺他不錯,已經一件兩次幫助自己。
「宋沐,我就不打擾你,我先回去。」他過來肯定有事做,剛好碰到她們,她不會認為他是專門過來。
「等等。」聽見她要走,他手一下子就抓住她手,這種反應真的很快,面對子彈的襲來,他躲避都沒有這麼快。
許唯一腳步停住,還是微笑問到,「還有什麼事?」
他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立刻鬆開手,「我還沒有吃飯,你陪我。」
她剛好肚子餓,也沒有吃飯,「好。」
不久之後,兩人就上車,她坐在他副駕駛坐上。
「你是第一次來惠城?」氣氛雖然不算是沉悶,但是兩人不說話還是覺得尷尬。
「嗯,第一次來。」他專注地開車,眼睛沒有看她。
許唯一勾唇,聲音溫和,「惠城風景不錯,有空的話去轉轉。」
「好。」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但很快就問了一句,「你陪我去轉轉,可以?」
「行,你什麼時候去都可以,我陪你去。」終於現在有個可以還人情的機會,而且和他做朋友也不錯,萬一以後有需要的地方呢。
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就是好事。
宋沐忽然唇邊微翹,眼神看了過來,「怎麼你答應得這麼爽快,不怕我?」
她臉色微紅,她答應得太快,讓他印象不好?
「你幫過我兩次,我就想著陪陪你,何況你是將軍,為人民服務,我不怕你。」
他整個人都感覺冷硬中帶著舒服,讓人可以毫無顧忌地信任,這可能是軍人傳遞給別人的氣息,很安心。
「脫下軍裝之後我還是普通人,你不怕?」他唇邊繼續翹起來,顯然是打趣。
許唯一輕咬了下唇,「只要一次穿上軍裝,即便是脫掉,骨子裡面還是流淌著軍人的熱血,我相信你,也相信全部軍人。」
宋沐再一次看著她,手指輕快地點著方向盤,「你還挺愛國。」
她就是裝裝,在他面前不愛國不行!
「嗯,還可以,沒有祖國沒有我們。」她略略帶著尷尬說道,這樣其實還是挺尷尬。
她很少往這方面想的,如今在他面前不得不把詞語都挖出來用。
他輕笑一下,語氣柔和,「你還是做回自己,這樣不適合你。」
被他發現,她更加尷尬,臉色緋紅,腦袋低下,「好。」
她本來也沒有什麼大的抱負,只希望曾經欺負她的人,能夠得到懲罰,然後就好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她心裡很小,裝的就是自己的事,也不會想到天下事,在他面前,她就覺得羞愧。
他可是將軍,是人民的將軍,在他面前說自己愛國,那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宋沐怎麼發現她有點好玩,在他面前她很拘謹,但是在池煦面前,她笑得像孩子一樣,他喜歡那種笑容,但是那笑容並不是對自己發出。
「唯一,你和池煦是怎麼認識?」他開頭問了一下。
「就是在宴會認識。」她回應著。
不能告訴他,是自己親自找他,這樣被他知道就覺得自己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