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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3 12:36:46 作者: 寒燈依舊
許唯一看到顧謹義這麼傷心,她心裡也不好受,當時池煦也是這樣,可是她鬧著脾氣。
現在看到顧謹義這樣,她心裡特別心疼池煦,也暗自要幫助他,和顏麗在一起,不能讓方鴻乘虛而入。
顧謹義和了不少酒,這時候才轉頭對著她說道,「唯一,今次你一定要幫我,我不可能沒了顏麗。」
「你放心,我也不會讓方鴻這個人渣留在她身邊。」她頓了頓,說出心中的疑惑,這個疑惑在心裡很久,「我懷疑顏麗上次的車禍和方鴻有關,可是我沒有證據。」
因為怎麼找也找不到。
池煦拉著她手問到,「你怎麼知道?」
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重生吧。
「女人的直覺很敏感,何況方鴻和去曲藝笙總有一種扯不清的感情,估計這件事也和曲藝笙有關。」
女人的直覺又怎麼對這種事敏感,只是在感情方面敏感一點,其實那就不敏感。
顧謹義呵了一聲,再次倒了一杯酒,聲音緩緩地說到,「我終於明白阿煦怎麼會喜歡你?」
她怔了一下,因為沒有想清楚他的話題。
「你很聰明,阿煦就是喜歡聰明人。」他接著說道。
被他稱讚一番,她覺得很開心,臉色泛紅。
池煦摸著她腦袋,把她摟入懷裡,「我希望她可以蠢一點。」這樣她就可以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在自己的羽翼下生活。
現在她有她的想法,自己是捉摸不透,所以害怕。
顧謹義搖了搖杯中的紅酒,眼睛微微一深,「這件事我已經查清楚,和方鴻曲藝笙有關,肇事者在我手中。」
原來他一直有先見之明,手中掌握著籌碼。
「謹義,你這樣做太對,這麼快就想到這點。」他黑心啊,為了和顏麗在一起,居然拿著證據這麼久,也沒有說出來。
「我喜歡她,就會了解她所有,這麼大的事情,我自然會查清楚。」他微微帶著笑意,可是笑出來,都感覺不到開心。
許唯一繼續跟他說道,「顏麗是吃軟不吃硬,這個我很了解,你放心交給我,她是喜歡你,現在也喜歡方鴻,就看看她到底喜歡誰多一點。」
池煦側目看著身邊的妻子,溫柔地問到,「你有什麼辦法?」
「辦法是有的,需要謹義犧牲一下,這段時間不要找顏麗,你越找她,她就越不喜歡。」
顧謹義低哼了一聲,把酒杯放下,「我怕我做不到,而且我不找她,她會生氣。」
她看著他,目光特別誠懇,「你一定要做到,同時為了讓你有藉口不去找她,我都幫你想好,就是裝病。」
原本兩人就是真心喜歡,顧謹義不找她的話,她心裡是越不高興,那就越想,後來知道他是有原因不找,那不就是很內疚,恨不得都撲了過來。
「唯一,還是不行,我怕方鴻會對她做出什麼,我要保護她。」他搖搖頭,還是很擔心方鴻會做出什麼舉動。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顏麗她不會,現在她都很糾結,還沒有決定之前,她還是處子。」她跟顧謹義在一起,沒有給估計也是這個原因,記憶還沒有恢復,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
池煦摟住她的腰間,側頭對著顧謹義道,「你相信許唯一,既然她這樣說,你就放心。」
她聽到他這麼說,她心裡著實高興,把緊緊抱住,腦袋放在他肩膀上,「還是你最了解我。」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我更加了解你。」他親著她額頭,如果不是有顧謹義在這裡,他就狠狠親著她。
顧謹義雙手扶住額頭,「你們夠了,一點都不體諒我,唯一,就按照你的話去做,我一切都交給你。」
「你放心,我肯定幫你把顏麗追回來。」她了解顏麗這個小丫頭。
他眉心始終緊皺,幸福總會猝不及防從你身邊偷走,這讓真的讓他措手不及。
「來,阿煦,今晚陪我好好喝。」
池煦輕輕地點頭,看著身邊的女人,「你允許我喝多少?」
「你陪謹義,你醉了,我負責送你回去。」
她被他暖心的舉動打動了,他每次都顧及自己的想法還有感覺。
三人直到了大半夜才回去。
池煦是真的醉,摟著她始終不放,把他身上一半的重力都壓在她身上,她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抬到車上。
幫他扣上安全帶之後,她就開車回去。
「許唯一,你怎麼不跟我說話?」他靠在座位上,眼睛緊閉。
「你休息一下,今晚喝了太多。」她沒有看他,而是專心開車。
他臉色帶著緋紅,車廂都是酒氣,他腦袋靠在她身上,鼻尖碰著她脖頸,「你身上很香。」
他臉色帶著緋紅,車廂都是酒氣,他腦袋靠在她身上,鼻尖碰著她脖頸,「你身上很香。」
突如其來的呼吸,讓她脖子痒痒的,「安靜一點,我技術一般般。」
「就算你技術一般,我也相信你。」他輕吻著她脖子一下,真香。
許唯一雙手都抓緊方向盤,都喝醉,還不忘欺負她,他內心到底有多麼渴望!
不過,她很喜歡他,因為他始終如一信任自己。
他還是不安靜下來,手指竟然伸進她懷裡,仔細撫摸,讓她呼吸滯了一下,咬著牙齒,「池煦,你別玩,安靜一點,我們很快就到家。」
還要伺候他,幸好,他沒有什麼壞毛病只是喝醉之後比較黏人。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脖子上,手指還一圈圈地繞過,好像在玩一件很好玩的玩具。
「許唯一,我記得你今天姨媽走了。」
這方面他記得真好,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想著?
「沒有,你記錯,所以你不能再這樣,克製得住。」她脖子痒痒的,腦袋側了一下,身上也癢,這男人總會這樣。
「我沒有記錯,我都看到,你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秘密。」他低笑了兩聲,手指越來越往下,「是真的沒有。」
要命,他們還在大路上,他就這樣,難道不怕出了什麼情況,下次真的不應該讓他喝太多酒。
許唯一狠狠地咬著下唇,「池煦你鬆手,回家在一起,現在不可以。」
他暗自哼了一聲,聲音沙啞,「我忍不住,許唯一!」
要不是她前世有了幾年的駕駛經驗,現在按照這樣的歲數,還怕出什麼事。
「那你也不能在車上。」她臉色通紅,似乎是想到什麼。
「前幾天,我們在車上,我還沒有盡興。」他如此直白地說到,把她緊摟住。
她微微咬著下唇,雙腿顫抖著一下,現在見到他都害怕。
「現在正在路上,你別這樣,危險。」她忍不住吼了一句,這樣才能掩飾她的嬌嗔。
池煦睜開眼眸,用一種極為委屈的神情看著她,「我們去那邊的小樹林,反正荒山野嶺,沒有會來。」
她嚇得推開他腦袋,天天就惦記著。
「不行,現在就快回到家裡,你乖乖坐好。」
幸好沒有叫人送回去,要不然他指不定在車上把她吃了。
他輕吻她臉頰一下,然後唔了一聲,轉頭望著窗外,「是差不多到家。」忍忍就可以,如果現在去小樹林,會很遠。
他忍了這麼多天,現在是要爆發的時候。
許唯一見他沒有鬧,那就開快了不少,萬一再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家。
沒多久,他們就回到去。
她先下車,然後準備把他扶進去,可是卻被他身後摟住,然後把她扛在肩膀上。
她臉色馬上羞紅不已,「池煦,你放開我,我自己可以進去。」
每次都這麼恩愛,被別人看到不好意思。
「別鬧,我抱著你,可以快一點。」
傭人打開門看到他們也不奇怪,因為都知道少爺和少奶奶恩愛。
她臉色十分通紅埋在他背後,真是的。
終於回到房間,他把她壓了下去,手指飛快就想解開她衣服。
她一把壓住,搖搖頭,「不行,今天還不行。」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神出現了清明,「怎麼不行,親戚走了!」
「其實還沒有走,過兩天才可以。」她小心翼翼地說到,因為此時他喝醉酒,肯定很興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只能等他清醒的時候才可以。
他手繼續作怪,眼眸通紅低頭看著她,「我知道你沒有,我已經摸到。」
許唯一緊咬著下唇,他現在是十分撩人,「我現在是穿著絲薄,你摸不到。」
池煦輕笑了一下,把手更加貼近她,「我再摸摸。」
她立刻羞紅不已,推開他,「我都還不行,那就不行,你要相信我。」
「我這方面不會相信你,其他可以。」因為他有獨有的判斷能夠,不能被她忽悠過去。
她感覺自己要調入虎口,怎麼也說不得。
她咬了咬嘴唇,「你不聽我話,我以後不理你。」
池煦低頭親吻她手心,「乖,我永遠愛你,你答應我這些要求,可是沒有一個應允。」
她知道自己要稍微矜持一下,不能被他一下子吃掉,因為剛開始就是要欲迎還拒,然後過幾年之後就要稍微主動。
許唯一把他推開,可是推不開,「你今天喝了這麼酒,都是酒味,你洗澡去。」
「不想洗,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他膩在她身上哪裡也不想去。
果然喝醉之後,他比平時更加磨人,她皺眉頭,「你趕緊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