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看不出你累,繼續
2023-10-03 12:36:46 作者: 寒燈依舊
不碰她,那絕對沒有可能,想不到這種事還可以威脅,他確實被威脅到。
池煦皺了皺眉頭,把她抱緊在懷裡,「我都是為你身體著想,就喝幾天,如果實在太難喝,就不喝。」
「又不是你喝,你自然是這樣說。」她嘟著嘴巴,腦袋轉向另一邊。
「我每天陪著你喝,我喝多少你喝多少,這樣總該可以?」他輕壓著她身體,對著他吹熱氣。
她腳踢了他一下,「你都喝了,那全部都喝完,我不想喝。」補身體的中藥她最討厭。
他傾身吻著她紅唇,氣息撲灑過來,把她微微托住,用灼熱的身體輕觸碰,「真的不喝?」
「不喝,你喜歡喝就自己喝。」她扭過腦袋,發著小脾氣。
「不喝那就算,你天天都在床上,也不用多走動,其實也沒有多累,夠了,每晚幾次就好。」他低哼了一聲,手掌繼續覆蓋在她身上。
許唯一立刻輕皺眉頭,雙手抱緊他,「唔,你別在使壞,我很累。」
他溫柔吻著她唇瓣,繼續向前,「你不喝藥,證明你不累,不累的話做多幾次都沒有問題。」
她咬著下唇,伸手推開他,可是根本都推不動,「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累,被你弄到紅,還說不累,就是你錯。」
「現在有力氣推我,那我們就繼續,直到你筋疲力盡。」他一本正經地說著,但是雙手不停地使壞,呼吸越來越重。
她回頭等著他,腳再次踢著他,可是被他壓住,「你就是壞人,每天就會欺負我,我不要和你一起做,我很累。」
怎麼發現他是這麼,現在怎麼看都欲求不滿,她都幾天沒有下床,他還想繼續!
「我看不出你累,繼續。」瞬間,他緊抱著她,強硬的唇封住她紅唇,讓她動彈不得,手指划過她身上的曲線,她身體忍不住顫抖。
再這樣下去,不死也脫一層皮,她狠狠地咬著他肩膀。
他發出一聲悶哼,比剛才還要更加用力對待她。
她皺著眉頭身體動來動去都發出抗議,「唔……」
「許唯一……我很享受。」他吻著她好一會兒才放開,總結了一句話。
她不停趴在他懷裡喘氣,臉色紅紅,全身也提不上力氣,被他緊摟著,他灼熱的反應正在傳到她身上,讓她特別害羞,想要躲避。
「你享受,我不享受,你就是壞人。」她軟綿綿地說道,整個人還是有氣無力。
「乖,這才是剛開始,我相信你一定會適合我。」他唇邊翹了起來,緩緩地抱住她,一點點深入。
她就被他不緊不慢的行為折磨瘋,死死咬住下唇,覺得咬到發疼,這才咬著他。
池煦他很努力,努力讓她適應自己,並且一直沉迷下去。
手掌每次精準地覆蓋,都會引來她身上的震動。
他呼了幾口熱氣,臉色潮紅,「還適應嗎?」
許唯一呼吸極為平穩,腿蹭了蹭他身邊,「池煦……別折磨我。」
「嗯,我怎麼折磨你?」他低頭吻著她脖頸,若無其事地問到。
明明他知道怎麼折磨她,他還繼續問,這男人,真的該怎麼辦。
她咬著下唇,低喘幾口氣,「給我……別磨磨蹭蹭。」
感覺已經被他撩起來,現在卻這樣,遲遲不給。
池煦還在挑弄她,手掌沿著她腿側往上摸,雖然他聲音極為沙啞,感覺也躍躍而出,但是他忍住,「說什麼聽不太清楚。」
她感覺他就是故意,她恨心下來,抓住他一下,更加抱緊他,發出一聲綿長的呼吸。
他不給她,她都可以!
他身上劇烈地怔住,狠狠地說道,「許唯一!」想不到她還是這麼開放。
「誰叫你欺負我在先,你到底給不給?」她很委屈地說道,身體忍不住貼近。
「你不答應我,我就慢慢來,我耐性很多。」他低吼幾聲,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
她實在是受不了,主動吻著他唇,「我答應你,我喝藥,還不行嗎?」
「你答應我了?」他還是不確定,繼續問道。
「答應你了,我會按時喝藥,但是你也必須陪我一起喝。」她咬著他嘴唇,就是他壞。
明明受不住,卻偏偏要壓抑。
池煦這下就是解開束縛的野獸一樣,抱緊她,「這才乖。」
她臉色極紅,緊緊抱住他。
由於兩人都忍得很久,所以這一次都極為滿足和開心。
偏偏她又被累到。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乖乖等我回來,哪裡也不准去。」他吻著她臉龐溫柔說道,他一刻都不想離開她,可是還有事情做,不得不去。
「知道,你出去,我等你。」她已經渾身無力,需要休息再休息。
「我回來再和你一起,等我疼愛你。」
她驚恐看著他,把被子抱緊,「我不要,你出去就出去,我不行,我要休息。」
他還想,最佩服就是他。
頓時她想起什麼,就抓住他手腕,「又沒有做避孕措施,你答應我的事又怎麼忘?」
現在確實不適宜要孩子,她喜歡孩子卻不能要。
「事發緊急,對不起。」他誠心跟她道歉。
「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每次答應我的事情都沒有做到。」她嘟起嘴唇,不情願地說著。
「我會記住,我經過藥店的時候會買多點回來,你別著急。」他抱著她,先安撫一下懷中人兒的情緒。
許唯一伸手推開他,「已經這麼多次,萬一有了孩子怎麼辦,孩子真的不適宜在這個時候出生。」
他下巴放在她腦袋上面,「我知道,我知道,下次我絕對記得,你放心。」
他多麼希望他們可以有一個孩子,一家人享受天倫之樂。
「好,你記得就好。」現在既然做了,那就沒有辦法,有了孩子她也要生下來,但是情況不明,會很辛苦。
池煦離開之後,她就一人留在房間,身體的酸痛還沒有消失。
不能讓他再碰自己,每次都把她累死累活,要不是自己求他,他還想繼續,早知道就爽快答應他喝藥。
她在床上滾了幾下,抱著被子在天馬行空地想著,手掌摸著自己肚子,會不會這裡是真的住著一個小生命?
她擔憂又驚喜,真的心情複雜。
沒多久,手機響了起來,她接過來一看是許宏圖發過來的,他速度挺快,把錄音筆偷回來。
「喂,宏圖。」她聲音有點沙,吞了吞口水,剛才喊得太大聲了。
「姐,這大事不好,爺爺把錄音筆交給秦淮保管,現在從他身上拿到真的比登天還難。」他擔憂地說道。
她立刻皺著眉頭,他到底想什麼樣,他得到那支筆是為什麼!
就算他得到,也不可能得到她家裡公司。
「許望,為什麼把筆交給他保管?」這完全不符合一個戒備心如此重的人心理。
「我也不知道,他就成功說服了爺爺。」他繼續問道,「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唯一有勝算的東西都在他手上。」
這叫她怎麼不生氣,事情還有轉機,她眉心緊蹙,「你等我電話,我來處理。」
「好,我等你。」
許唯一掛了電話之後,現在才發現只有一個人才能幫助她,那就是顧謹義。
現在她不能打擾池煦,只能問他。
他接到她電話還是十分驚訝,「許小姐,有什麼事?」
「顧先生,你能不能看在顏麗的份上幫我一下?我特別需要你。」她第一次這麼低聲的語氣說話。
「如果連阿煦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怕是愛莫能助。」他挑眉說著,顏麗此時躺在他身邊。
她深呼吸一口氣,「顧先生,我不想讓他知道,他事情特別多,我不能打擾他,但是對於你來說,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真的。」
顧謹義來了興趣,轉頭看著顏麗一眼,「你說說看,但是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夠幫助你。」
「好,我就是想叫你查一個人,如果他不在,找他家裡的人也可以,我比較急。」
他手掌摸著顏麗腦袋上,「說,是誰?」
「二十年前,在惠城消失的人,唐家的人。」她直白地告訴他。
顧謹義輕皺眉頭,想到什麼棘手的地方,「二十年前,而且現在還不知所蹤,這個忙真的很難幫。」
許唯一咬著下唇,繼續低聲地說道,「顧先生,我會記住你這個人情,何況你不是還有顏麗,我是她好朋友,必要的時候可以幫你說幾句話。」
他眉心緊蹙,哼了一聲,「好,池煦的女人真的不簡單,求人做事還會威脅人。」
「這只不過是互相幫忙。」顏麗會恢復記憶,她會想起一切東西,想起她之前不是喜歡顧謹義,而是方鴻。
到時候他肯定會找自己幫忙。
聽到他答應之後,她就放鬆起來,「顧先生,我想越快越好,拜託。」
「我儘量,沒什麼事的話,那就先掛。」
他掛了電話之後,顏麗就湊過來問著,「唯一,找你有什麼事?」
顧謹義輕柔摸著她腦袋,「她叫我找一個人。」
「找人?」她輕皺眉頭,「她沒有跟你說是發生什麼?」
他輕輕地搖頭,「沒有,我答應幫她。」以後他也需要她的地方。
顏麗開心地說道,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好,那你就幫唯一,我自己一人玩。」
顧謹義把她摟住,「幫她是很小的事情,你才是最重要。」
許唯一掛了電話之後,想來這樣還是不夠穩妥,萬一唐家的人又人家蒸發這該怎麼辦!
想來她還是親自找秦淮,看看他葫蘆到底賣什麼藥。
她臉色不好地給他打電話,他似乎知道她要打電話給自己,很快就接到,「唯一,我們心有靈犀,我剛想打電話給你,你卻打過來。」
她忍住心中的嘔吐,壓住不爽地說道,「你有什麼事告訴我?」
「現在是你打電話過來,不是你告訴我嗎。」他露出溫潤的笑容,聲音溫和。
「你昨天跟我說的,今天還有效?」
「自然有效,我們見面詳細聊。」秦淮唇邊勾了勾,都說她會主動聯繫他,看看,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聯繫他。
許唯一咬著下唇,「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確定能夠幫我?」
他好笑地說道,「如果我不能確定,我就不會接你電話,唯一無論怎麼樣,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看看現在還這麼會說話。
「只要你可以幫我就好。」她語氣一轉。嚴肅地問到,「你是想要做什麼?」
「我的心意你還不懂嗎,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遠走高飛。」
她立刻表現出什麼不滿,「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