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爺你的老婆很香 > 第四十九章 習慣我,就給我摸

第四十九章 習慣我,就給我摸

2023-10-03 12:36:46 作者: 寒燈依舊
    顏麗推開許唯一,「我不認識你。」然後轉頭陌生地望著一屋子人。

    曲藝笙從外面趕回來,對著顏母說,「麗麗醒來了,我要過去看看。」

    「藝笙,麗麗失憶,你小聲跟她說話,不要刺激她。」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失憶了?」

    說完就走過去,露出款款笑意,「麗麗,還記得我?」

    顏麗搖頭,目光沒有停留她身上,而是望著門外。

    許唯一仔細觀察曲藝笙舉動,她現在心裡是不是在想,怎麼沒能把顏麗撞死,心裡極其不痛快。

    不過顏麗也算因禍得福,忘記就忘記,心裡還是替她高興。

    「你怎麼也受傷?」顏麗突然驚呼望著門外。

    兩個身體挺拔的男人站在門口,一個穿著病號服,一個穿著黑色矜貴西裝。

    池煦扶住顧謹義慢慢地走進來。

    「我不是為了救你才受傷嗎?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顧謹義拄拐杖慢慢來到她病房。

    她嘴邊露出一抹微笑,「我沒事,你說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

    顏父走過來,對著顧謹義感激說道,「謝謝顧先生救了小女,現在她失憶不記得所有事情包括人。」

    「咦,麗麗,你記得顧先生?」他好奇地問道。

    「不認識,我想起他模樣。」她搖頭揉著額頭,「你叫什麼名字?」

    顧謹義狐疑看著她那張蒼白的小臉,而且雙眼都是好奇,「顧謹義。」

    她還是搖頭,「不認識,但是你名字好好聽。他們說我叫顏麗,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

    「他們都是你家人親人朋友,可以信任。」

    她抓住他手腕,目光露出怯弱的神態,「你可以叫他們出去嗎?我暫時想不起其他事情。」

    「麗麗,我陪你,顧先生也受傷,讓他好好休息。」方鴻挪開她捉住他的手。

    「方先生,我時間很多,我留下來開導她以便恢復更快。」顧謹義發出十分溫和的笑容。

    許唯一看著他們,覺得有點意思,就對池煦眨了眨眼睛,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他一臉風輕雲淡,把頭轉過一旁,然後望著窗外的風景。

    她咬著下唇,這男人小家子氣!

    沒多久眾人從病房出來,她把他揪到樓梯口質問,「哎,顧謹義是對顏麗有意思?」女人的第六感其實很敏感。

    「我不知道,你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池煦淡然地垂下眼帘,高大的身軀把她密封地蓋住,溫熱的呼吸輕輕吹起她臉上白色的絨毛。

    搞什麼鬼,現在他做這種動作很自然,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別離我太近。」許唯一伸手推開他,臉上呈現一片火燒雲。

    不說就不說,她自己有眼看。

    「想嫁給我就要適應我所有的動作,明白?」他伸出食指把她下巴輕挑,灼熱的氣息在她紅唇周圍打轉。

    她心裡跳得很快,雙眸盯著他那張雋秀的臉龐,遲疑點頭,「明白。」

    她現在腦袋有點空白,周圍都空氣似乎被他吸去,眼見他臉龐在自己眼眸中逐漸變大,她眼睛睜得老大,心都要跳出來。

    眼見,他將要吻過來,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池煦怔住了,鬆開鉗制住的手,掏出兜里的電話,看到來電顯示臉色更加不好,「喂,阿衡,有事?」

    「沒有事就不給打電話給你?」陸衡聽得出他語氣的不高興,「是破壞你什麼好事?」

    自然是破壞他好事,剛想淺嘗輒止,被打斷。

    「沒有,你說。」他眼眸睨了一下懷中的女人。

    許唯一緩緩地鬆了一口氣,想趁他說話的時候,稍稍彎腰走去,剛低頭的時候就被他發現,一手撐著牆壁,一手拿著電話。

    「好,再見。」幾分鐘後他就掛了電話。

    「怎麼,你現在很慶幸?」池煦眼眸捕捉到她眼裡狡黠的光芒,指腹伸到她細膩的臉龐揉著。

    她腦袋一轉,避開他手指,「陸衡打電話給你做什麼?」

    這男人揩油也揩得越來越自然,糟糕的是,她還沒有習慣!

    他板正她腦袋,墨黑的瞳孔緊盯她微微帶紅的臉蛋,「想他?」

    「有病,我什麼時候想他,像他這麼討厭的人,我躲著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去想他,其實池煦比他更加討厭。

    「不能躲,他一會過來看顧謹義,你幫我應付。」他再次傾俯身子,使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

    樓道已經夠窄,他還靠得這麼近,空氣變得稀薄,她呼吸困難。

    「好,我來應付,你給我走開。」許唯一伸手推開他身體。

    他又伸手攫取她雙手,「不是答應要習慣我,怎麼現在又反抗!」

    她眼眸飛快掠過周圍,他們在一扇門後壁咚,這讓她無法忍受。

    「池先生,這裡是醫院,請自重!」白了他一眼,他手掌在自己手背戳磨,點點纏繞的癢感印在心頭。

    池煦胸腔突然起伏几下,漸漸地,唇角翹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他愉悅地笑了幾聲,「許小姐,我喜歡看你害羞的小樣子。」

    她狠狠地瞪著他一下,嘴巴都是不滿,「池煦你是不是有病,五樓有精神科,好走不送。」

    「今晚還需要我陪你?」他鬆開她手,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擦她紅唇,語氣曖昧得不得了。

    「不用,有你在,我失眠!」想起這兩天都是睡在一起,她臉色不自然滾燙起來。

    還有他撩妹撩得特別順手。

    「可是沒有你,我睡不著。」他燦如星辰的眼眸帶著淺淺的笑意,仿佛面前是一隻不聽話的小貓,正要主人哄。

    許唯一感覺自己的胸腔被老血封死,狠狠瞪著他。

    他的手指還是不老實,一手摟住她腰間,一手從脖頸上慢慢滑落鎖骨,繼續往下。

    她眸中緊了起來,眼疾手快地抓住,並且張大嘴巴咬了起來。

    池煦沒有躲,雖然咬得很疼,但眉頭只是輕皺一下。

    她用力才不會小心,心裡充滿怒火,直到口腔中傳來腥甜的味道才松嘴。

    「混蛋,誰叫你天天欺負我,再欺負我,我就咬斷你雙手!」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