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自投羅網
2023-10-03 12:36:46 作者: 寒燈依舊
眾人見許唯一答應就沒有必要糾結下去,只是吩咐一句,「事情辦得越來越好。」
許甜甜離開的時候還不見一絲傷心的痕跡。
想來這一大家子還真不要臉到極致,也是,許甜甜被破了身子,沒人敢要她。
傅紅梅看見他們離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唯一,你怎麼答應他們的要求,本來這件事就與我們無關。」
「媽,這是我計劃之內的,別擔心。」
事情越快越好,那自然快速約秦淮商議。
打了電話過去,對方很快接起來,「唯一。」聲音溫潤之餘還帶著一絲內疚。
想博取她同情,這條路行不同。
「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談談!」許唯一現在連給的語氣都是敷衍。
沒有關聯的兩人還在演戲什麼嗎?
秦淮帶著驚喜但是不動聲色,「今晚我過來接你。」
「不必,去金迷酒店7點等,談許甜甜事情。」她皺了眉頭,已經對他毫無感覺。
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對於這個強姦未遂的人,現在自己去還是有點冒險,所以怎麼辦?
不過晾他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麼,除非他不要想如今的政權。
很快到了晚上,她開車出去,喧囂的城市中永遠充滿紙醉金迷,光影怪離。
到達目的地之後,她就端正坐在一旁等待他到來,因為她提前到來,不喝水不吃飯,處理完事情馬上回去。
只是等了一會兒,秦淮就出現在她眼前,「等了好久?」
還是一副溫潤無害的樣子,她最想撕破他那層面具。
「坐,正式進入主題。」她直接跳過和他客氣,「你和許甜甜上床,她家人要求你對她負責,娶了她。」
「不,唯一,我不會娶她,我還是最愛你……」秦淮馬上說道。
許唯一用手打住他話,「別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你那晚是用媚藥迷暈我,如果不是有人及時相救,你就是強姦犯!」
他怔了一下,看到她眼神閃過的厲色,那晚是突如其來衝進了黑衣人,然後醒來就是和許甜甜在一起,之後就不記得發生什麼事。
「唯一,我承認是我做錯,因為我愛你,你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讓你留在我身邊。」
她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從手袋拿出一張紙,「簽了吧。」
這是一張結婚協議,防止他反悔,所以事情還是當面解決。
「秦淮,你現在在惠城引起的緋聞已經不少,假如還在糾結,你覺得還有退路?」她抬頭睨著他一眼,自大的男人不太好。
他眼眸雖然溫潤,但是早已經閃過一絲精明,這根本不是他認識的許唯一。
「你和那幫人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做傻事。」
「有沒有關係都和你沒有關係。」許唯一敲著桌子一臉不耐煩,「簽下,或許有退路。」
她敢保證秦淮一定會簽,因為權衡利弊之下,必須舍小保大。
他抿唇抿得很緊,最後還是拿起筆簽下去。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奮不顧身幫你。」
她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就抽身離開。
顧謹義忽然從側邊過來,身邊自然是左擁右抱,看到她,眼神就變得深邃不堪,「許小姐,煦在上面被女人圍攻,要不要上去看一眼?」
她睨著他一眼,還真會玩,大冷天的怎麼不給衣服這身邊的兩位穿呢。
「不必,她愛玩就愛玩。」許唯一現在顧不了這麼多,只要大家相互幫忙就好。
玩女人適可而止就好!
「哦,對呢,你們就不怕有傳染病?」看到就莫名想提醒一下,畢竟太髒。
「凡事接近我們身邊的女人都必須持有健康證,你放心,煦還是很健康。」顧謹義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許唯一微微地勾唇,「愛滋病潛伏期十年,確定檢驗得出?」
還真有病,要健康證,玩女人都玩得如此有格調!
他看著身邊的兩女人,覺得特別燙手,面前這個女人還真想氣死人,哪兒有大方得體,溫柔賢淑,純真可愛?簡直渾身都是帶刺,他今天過來就是找虐。
她能會有什麼事?都是他想多。
「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許唯一打量了三人一眼,「保重,自求多福。」
她發誓絕對不會讓池煦碰自己一下,害怕口水也會傳染!
秦淮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老樣子顧謹義已經被氣到。
不管如何,他必須要進入許家,不管哪種方式。
顧謹義看到她離開之後,就重新摟著女人上去。
上面才是男人們的天堂,醉生夢死的地方。
頂層,不對外的私人地方,一個偌大的包廂裡面,只有池煦一人捏著酒杯,低頭暢飲。
顧謹義早已經把女人打發走,就走到包廂裡面。
「煦,許唯一真的是你的未婚妻?」他狐疑地問著。
「嗯,我們確定好。」
「怎麼她聽見你找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叫好好保重身體。」他神色早已經很怪異。
即便是不愛他,但是看到池煦這麼帥的男人也會撲過來。
池煦眼眸微微眯起來,眼睛泛出一種無形的白光,這女人還真不擔心他被哪個小妖精勾走。
為什麼他還要替她擔心,所以叫顧謹義下去看看。
沒有良心的女人!
「兄弟,不要過早地跳入墳墓,外面的世界還好精彩。」他拍了一下池煦的肩膀。
池煦雙腿交叉放在茶几上,上半身慵懶靠在黑色真皮沙發上,臉龐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之下更加堅毅稜角分明,五官處投下的淡淡陰影,使人染上一種狠戾感。
「地下城準備怎麼樣?」他握住酒杯的手指修長無比。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正在等大魚們自投羅網。」顧謹義輕輕地說道,「不過煦你為什麼跟她合作,這不是你風格。」
想了好久還是問出來,論財力勢力沒人能夠跟他比較。
他沉吟了片刻,嘴邊浮現淡淡的笑容,「好玩。」而且他也需要藉助一個身份。
說到底還是互相利用,達到不同的目的而已。
顧謹義感覺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