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438:就因爬床爬得好?(二更)
2023-10-03 11:56:01 作者: 秋囚囚
富婆可不知道江小魚想的是什麼,她緊緊握住菜刀,目光警惕的往四處看。
江小魚想,這會兒就算真來了小偷,看到她這造型,估計也會嚇得趕緊逃掉吧。
富婆查探一番,沒有發現有人的蹤跡,她深深的皺起眉頭,難道剛剛是錯覺?
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脖子上傳來一股冷風,陰森森的,那涼度直達心間。
富婆身體再度僵住。
江小魚捂著鼻子趕緊退開,爾後一臉惡作劇得逞的壞笑。
她突然想到,要是這個富婆在這兒,等會兒曾愷回來肯定要和她周旋一翻,然後再想辦法把富婆哄走,這樣他才能和朱玲商量大事呀。
如此一來,肯定又要耽擱不少時間,要是富婆不在,這不就節省了時間嘛。
因此,江小魚便想把富婆給嚇走。
貼了隱身符的江小魚,普通人可看不到,最後江小魚成功的把富婆嚇出了房間,江小魚看著只穿了一件緊身裙的富婆,外面這麼凍,要是凍出什麼毛病來就不太好了。
於是江小魚好心的把富婆的外套給扔了出去。
可想而知富婆看到自己的外套憑空飛出來時那股驚懼感,她大叫一聲,連滾帶爬的消失在走廊上。
江小魚摸了摸鼻子,明明她是好意嘛。
她默默的把門關掉,又把窗戶打開,散了散屋內的香水味,等味道不那麼刺鼻後,她才把窗戶關上。
好在暖氣夠足,關上沒一會兒,屋內便又暖和了,
江小魚老實的坐在沙發上等曾愷歸來。
再說富婆,跌跌撞撞的跑下樓,被冷風一吹,嚇飛了的神智又飛回腦海,周圍有人走過,看她這模樣,披頭散髮的,大冷天還穿緊身裙,一嘴的血紅,別是腦子有病吧。
路過的人看她這模樣,嚇得趕緊加快步伐。
富婆一路念著『有鬼』,接著去打計程車,可她身上身無分文,愣是打不到車。還是有路人同情她,覺得她可能有精神病,便報了警,警車過來把她接走了。
這會兒富婆冷得夠嗆,啥也不想的上了警車。
警車剛走,曾愷便到了。
他開的這輛車也是富婆給她買的,不過沒有過戶到他名下,只說讓他開。
所以嚴格的來說,這車並不屬於他。
車裡除了他,還有一個女人,正是朱玲。
因為不想讓別人看到朱玲和他一起走,曾愷便把車開了好長一段路,在那段路等朱玲,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了。
正是如此,才耽擱了一會兒時間。
兩人下了車,並沒有同時上樓,而是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江小魚在房間裡和傅景生聊天,傅景生說他在菜市場買魚,正聊著,聽到門口傳來動靜,江小魚收回手機,爾後從沙發上站起來,退到窗邊。
曾愷一進房間,感受房間的熱氣,本來陰冷的表情頓時變得輕佻,高聲道:「錢錢,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間房的鑰匙他和富婆都有,他離家的時候是把暖氣關了的。
現在進屋感受到暖氣,只有一個原因,富婆來了。
不過他有點疑惑,怎麼他喊了一聲,沒有反應?
他的目光一轉,發現前面躺著一件外套,看樣式,確實是富婆的。
外套怎麼會在地上?
他拉開鞋櫃,富婆的高跟鞋也在裡面,說明富婆確實來了。
難道沒聽到他的聲音?
曾愷眯了眯眼睛,臉上重新蕩漾起甜膩的笑容,朝臥室走去,同時他拿出手機給朱玲發信息,讓她等會兒上來。
然而曾愷在房間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富婆,拿出手機給富婆打電話,發現手機在臥室里叫。
所有東西都在這裡,那她人呢?
過了一會兒,確定富婆不在房間,曾愷臉上的膩笑消失,取面代之的是滿臉厭惡,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上來吧。」
沒過多久,響起了敲門聲。
江小魚精神一震,看向門口,果然,進來的是朱玲。
江小魚悄悄的把手機錄音開啟。
朱玲看到地上的外套和鞋櫃的鞋子,臉色一變:「錢金也在?」
曾愷搖頭。
朱玲皺眉:「那怎麼……」
「誰知道這老不死的哪去了。」從曾愷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對富婆深深的厭惡和痛恨。
「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兩人很快步入正題。
「哥。」朱玲忽然拉住曾愷的手,哽咽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你說什麼呢。」曾愷臉色一變,盯著朱玲的眼睛,眉頭緊鎖,「你到底怎麼了?」
朱玲咬了咬唇說:「今天江小魚來了。」
曾愷眉梢一揚:「她來了又怎樣?不就是靠爬上傅景生床才有這樣的身份麼,怕她做什麼?」
江小魚一聽,心內爆出一句臥槽,這男人,真他媽欠揍。
朱玲想到江小魚的身份,臉上閃過一抹嫉妒,明明她和江小魚差不多大的年紀,憑什麼江小魚就能做人上人。
就因為爬床爬的好嗎!
這個念頭剛一起,另一個聲音忽然在腦海里響起,朱玲臉色一變,所有的心思均消失,只剩下恐懼:「哥,這個江小魚不是普通人。」
「什麼意思?」
朱玲咬牙道:「你還記得田怡心嗎?」
一提到田怡心,曾愷臉色猛的一變,目光頓時變得極為陰森:「別跟我提這個婊子。」
江小魚眉心擰在一起,怎麼還牽扯出田怡心了?
田怡心,當初江小魚在傅家開展生日宴會時,這個女人朝她扔了顆微型炸彈。要不是當時江小魚反應快,她和傅景生已經被炸成肉渣了。
因為這個女人,鄭家受到牽連,當時傅景生把田怡心交給了鄭家。
按江小魚猜測,田怡心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這件事難道還和田怡心有牽扯?
好在朱玲很快給江小魚釋了疑:「田怡心出事後,我最後一次見她,她告訴我,她所承受的這一切後果都是江小魚給她的。她說江小魚不是普通人,能殺人於無形,讓我小心一點,以後如果遇到江小魚,千萬不要得罪她。」
「後來她就失蹤了。」
「沒想到江小魚這次會來事務所,她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來的!或許,或許她已經知道是我們做的!」
說到最後,朱玲回憶最後見到田怡心時對方的慘樣,整個人怕得身體都顫抖起來。
田怡心是她的大學同學,兩人在學校關係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但在其他人看來,她們倆是朋友。
其實只不是過是兩人性格相近,所以才走在一起,加之那會兒曾愷喜歡上田怡心,最後和田怡心兩人在一起了。
可後來田怡心拋棄了曾愷,她傍上了鄭家人,也是那時,朱玲和田怡心的關係也破裂了。
只是後來田怡心給她打電話,想要再見她一面時,她從電話里聽出田怡心的虛弱,想著見一面也好,好好罵對方一頓。
結果見面後田怡心不理會她的嘲諷,反而對她說出這麼一番話,也是那時,朱玲才去關注的江小魚。
在她看來,她怎麼也不可能和江小魚碰到。
沒曾想……
不僅碰到,還正好犯了事,以江小魚的本事,會不會查到他們的頭上?!
曾愷不耐煩的皺眉:「一個女人而已,你怕什麼?田怡心這個女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她是什麼人,向來喜歡將事情誇大。什麼叫不是普通人?以江小魚現在在傅家的地位,本來就不是普通人。」
「哥!」朱玲打斷曾愷,「我說的普通人不是這個意思,田怡心說江小魚會妖術!」
曾愷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朱玲,不過在見到朱玲害怕的眼淚都冒出來後,他又深吸口氣:「行,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就算江小魚會妖術,就算她查出來是我故意關了燈,是你推的胡橋,那又怎樣?當時現場混亂,我不小心碰到開關,你不小心推倒胡橋,這很正常。」
「當天的監控恰好是壞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我們動的手,你明白了嗎?」
朱玲似乎是被曾愷說服了,顫抖不已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她『可是』兩聲後,卻又找不到話來反駁,便也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曾愷說:「你找我要說的就是這事?」
朱玲點了點頭。
「既然說完了,那就走吧。」曾愷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朱玲臉色微變,看著這棟裝修精緻的公寓,感受到四面而來的暖氣,這哪是她所租的廉價房子能比擬的。那兒連個暖氣也沒有,整個屋子都是冷冰冰的,常常睡一整晚被窩裡都是涼的。
她咬了咬唇:「哥,都這麼晚了,我今晚就在這裡住下吧。」
曾愷看著她,笑了:「怎麼?覺得我這裡安逸,想住進來?」
朱玲臉上湧起一抹被拆穿心思的難堪。
她剛要說話,曾愷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曾愷皺了皺眉,按下接聽鍵,富婆錢金殺豬般的怒嚎聲響了起來:
「曾愷,快來警局接我!」
這個嚎聲很大,朱玲也聽到了。
曾愷臉上、眼裡是深深的厭惡,但出口的聲音卻帶著溫柔和擔心:「錢錢,你怎麼在警局,發生什麼事了?」
「你他媽那房子鬧鬼!」電話那端錢金的聲音帶著崩潰惶恐,間接還傳來其他人的聲音,非常的混亂。
朱玲猶如驚弓之鳥般從沙發上站起來,神經質的說:「是江小魚,肯定是她。」
像是為了響應她話似的,屋內燈忽然熄滅,緊接著關得死死的窗戶被打開,一股冷風唰的吹進來,帶動著窗戶發出吱啦一聲,這聲音混合著手機里錢金撕心裂肺的聲音,無端的讓頭皮發涼,脊背僵直。
緊接著,曾愷正在通話的手機被按斷了,可曾愷清楚的記得,他並沒有掛斷手機。
那一瞬間,他以為是錢金掛斷的電話,但很快,他發現自己錯了。
手機……
手機在自己移動。
啪一聲
燈亮了。
突然的光亮讓兄妹兩人同時眯了下眼睛,再睜開眼時,朱玲爆發一聲尖叫。
她本就正對著曾愷,這會兒清清楚楚看到曾愷手中的手機正在詭異的挪動。
就好像有隻無形的手從曾愷手上把手機抽了出去。
至於曾愷,他渾身僵硬著,動彈不得。
朱玲看不到——曾愷的後背上貼了張符,這是定身符,時效十五分鐘。
「叫什麼叫,聽得我耳朵疼。」
客廳里忽然響起的第三個聲音,讓朱玲叫的更大聲,就連曾愷臉色也白了。
哐當哐當響的窗戶被關上,仿佛那裡似乎站了個人把窗戶關上似的。
「說了不要叫就別叫了嘛。」
「江小魚!是你,你是江小魚!」朱玲尖叫完後便開始吼,她吼得如此用力,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
「不用這麼深情的呼喚我,我怕我出來嚇著你們。」江小魚湊近朱玲,在她後脖子上吹了口氣。
朱玲腿一軟,居然跌在了地上。
江小魚:「……」她好像沒做什麼吧,怎麼就怕成這個樣子?
她要是再嚇嚇,這女的是不是就要尿褲子了?
江小魚扯掉隱身符,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顯現了身形。
這一手,徹底震住兩人。
「別在我面前搞小動作,我要是生氣了,別怪我用點非人手段對付你喲,想想田怡心。」
朱玲身子劇烈一抖,默默的將手機推了出來。
江小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搖一搖的:「我呢,其他的事不管,就想知道,為什麼要推胡橋?」
曾愷到底是男人,膽子要比朱玲大得多,雖然剛剛江小魚露的一系列手段讓這個男人心中充滿恐懼,可這個時候,如果他繼續害怕下去,慘的就是他。
因此他鼓足勇氣,將恐懼壓住,厲聲道:「你別血口噴人,什麼推胡橋,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小魚拿出手機,對著曾愷揚了揚:「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要我放出來你們才認嗎?」
曾愷的臉色終於變得如白紙一樣白。
朱玲已經嗚嗚的哭出聲,朝江小魚說:「胡橋也沒出事,江小魚,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她很清楚,胡橋是她推的,曾愷只是關了下燈,曾愷的罪行比她要輕得多,如果真要判刑的話,她絕對比曾愷判的重。
她不要從坐牢,牢房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有一個朋友當獄警,對她說過,監獄裡多的是犯人被其他犯人打死的例子。
就算打不死,脫一層皮也是妥妥的,獄警才不會管這些,只要不鬧出人命,獄警幾乎不會出面。
她不想,不想進監獄過沒有自由還要被打被欺負的日子。
從因為一時惡氣做下推胡橋的那一刻起,看到胡橋被砍中,最初的暢快很快被恐慌占據,好在曾愷一直告訴她說沒有事,不會有人發現,她才能勉強的正常工作。
現在東窗事發,她如何不怕。
朱玲哭得傷心,嗚咽著把為什麼要害胡橋的原因說了。
曾愷似乎也知道大勢已去,沒有阻止朱玲。
朱玲說主要是之前胡橋罵她罵得太狠了,她還從來沒被這麼罵過。
心胸本就小的她如何能受得這毒罵,自然是把胡橋恨慘了。
恰巧她又聽曾愷說胡橋發現他和錢金的事,威脅曾愷,曾愷自然也恨上了胡橋。
兄妹倆被同一個男人『欺負』,且都是睚眥必報的人,一直在商量著怎麼報復胡橋。
他們想要借一把刀,這樣即使胡橋死了,怎麼查也不會查到他們身上。
只是這個機會實在太難得了,他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都沒等到。
直到那天劉明德前來。
不愧是兄妹倆,對視一個眼神,立刻知道了該怎麼做。
於是,一個拉燈,一個推人,配合的完美無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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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意味著信任與堅守。
在楚心喬的眼裡,當軍嫂代表著寂寞空虛冷。換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軍人當自己男人。
初見他時,她把他當成搶劫犯。
再見,他是她要相親的對象。
「我這人脾氣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氣之下就會做出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來。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著手裡的手術刀,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他只呵呵兩聲:「正好,我喜歡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