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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養436:某處不可言說的感覺(二更)

2023-10-03 11:56:01 作者: 秋囚囚
    這會兒被點名,傅景行輕輕勾唇:「有合適的我會帶回來。」

    蘇錦掰著手指,先是掰三根,後又掰成五根,最後抬頭:「五年前你就是這麼說的。」

    傅景行:「……」

    傅景川這會兒心情好,心情一好,他就有些口不擇言:「二哥,你都快三十七了吧,再不找,以後年紀大了,看哪個小姑娘看上你。或許,你喜歡的不是姑娘,而是……。」

    後面的話消失在傅景行冰冷射過來的目光之中。

    對上傅景行,傅景川還是有些怵的,他訕訕的撤下目光,朝南音投去委屈的目光,想求媳婦兒安慰。

    南音去握他手,對他溫柔一笑,傅景川立馬沉浸在媳婦的溫柔之中,不再搭理傅景行了。

    之後傅老爺子便讓大家自由活動,外面正在下大雪,他們均不想出門。江小魚想去堆雪人,傅景生陪她一起,本來只有他們兩個,但卷卷看得心痒痒,拉著南忘加入進去。

    過了一會兒,蘇錦也加入進來。

    南音和阮惜寒也沒堆過雪人,見江小魚、蘇錦指揮著一大兩小玩得開心的樣子,兩人也有些心動。

    只是外面天氣太涼,她倆又是剛懷孕,受不得凍,無奈只得站在窗邊看他們堆。

    傅景誠去書房陪傅老爺子練書法啦,傅景川和傅景義自然是陪著各自老婆,傅景行則回了房間處理公務。

    不過他被窗外的笑聲吸引,不由自主的走到窗邊看下去。

    江小魚無意間抬頭發現傅景行站在窗邊看向這裡,她肘了肘身邊的傅景生:「要不要叫二哥下來和我們一起玩?」

    總覺得傅景行一個人待在屋子看起來冷寂得慌。

    如果說之前傅景生還懷疑傅景行對江小魚的感情,但在美國傅景行受傷後,他便已經確定了。

    對此,傅景生並沒有生氣。

    他很清楚,他的姑娘有多好,有人喜歡他的姑娘無可厚非。

    他其實很幸運,就目前來看,真正讓傅景生覺得有壓力的情敵只有蘇北辰一個人。

    傅景生非常肯定,蘇北辰對江小魚的愛不亞於他對江小魚。

    只是他的運氣好,江小魚愛的是他。

    蘇北辰主動退出。

    傅景生很明白,他的姑娘是一根筋,和他一樣,認定了一個人,便會傾盡所有。

    所以他更加清楚,只要他不做對不起江小魚的事,這一輩子,江小魚都是他的。

    也就註定了,傅景行沒有絲毫機會。

    如果是其他的東西,傅景生哪怕再喜歡也會拱手相讓。

    唯獨江小魚。

    她是他的命,他可以放棄所有,唯獨不能放棄江小魚。

    傅景生很了解傅景行,小時候他是被傅景行養大的,傅景行絕對做不出搶弟弟東西的事。

    所以他不會擔憂傅景行會對江小魚有不當的行為,傅景行只會克制再克制,如此,將江小魚深深埋在心裡。

    ——這是傅景生把自己代入傅景行時心裡所想。

    因為如果他是傅景行,他就會這麼做。

    所以傅景生心裡對傅景行是有些愧疚的。

    他希望,能在適當的時候,給予傅景行一些溫暖。

    他更希望的是,傅景行能把江小魚藏在記憶深處,重新找到一個能讓他笑讓他溫暖的姑娘。

    傅景生替江小魚把頭頂的雪拂掉:「你去叫吧。」

    江小魚朝傅景行大力揮手:「二哥,下來和我們一起玩呀。」

    卷卷和南忘受江小魚感染,也朝傅景行吼,當然,全程是卷卷在喊,南忘只在一旁看著。

    喊著喊著,傅景行便隱進了房間,江小魚說:「我覺得二哥不會下來。」

    卷卷說:「我也覺得,二叔冷冰冰的,就沒見他玩過。我想像不出二叔堆雪人的樣子是什麼樣。」

    蘇錦正在給雪人砌胳膊:「我倒是覺得景行會來。」

    沒過一會兒,傅景行果然下來了,蘇錦插腰大笑:「我說對了吧,小魚兒,卷卷,你倆去運雪球過來。」

    江小魚和卷卷不情不願的去鏟雪了。

    傅景行有些疑惑的看向傅景生,傅景生笑著向他解釋:「剛剛小魚兒和大嫂打賭說你不下來。」

    傅景行唇角一勾,看著孤零零的還沒做好的半個雪人,道:「再做一個吧,湊成雙。」

    這一晚,在幾人齊心協力之下,一共堆了兩個大雪人,江小魚還把自己的紅圍巾給雪人戴著。

    幾人堆完雪人之後,也不知是誰起的頭,開始打起雪仗。

    江小魚作弊,一打一個準,最後成功的引來其餘人的圍攻,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江小魚差點被打成落雪狗,最後受不了了:「傅景生,你要是再幫著他們欺負,我今晚不讓你上床了!」

    噗。

    蘇錦愣住,江小魚趁這個機會砸中蘇錦,蘇錦回過神,啊呀呀的叫著:「小魚兒,我們卷卷和忘忘還是小孩子,你不要教壞他們。」

    江小魚:「大嫂,你的心思能不能積極陽光一點?」

    蘇錦:「不能!」

    一群人瘋鬧許久,最後還是傅老爺子發話,再玩下去兩個孩子受不住,幾人這才結束這場戰鬥。

    江小魚還使了個壞,偷偷攥起一小塊雪,走近傅景生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進傅景生衣服里,直把傅景生涼得一個哆嗦,差點當著眾人的面就給江小魚的屁屁上來一個巴掌。

    回到房間,江小魚和傅景生一起泡了個熱乎乎暖洋洋的澡。

    當然,這裡面免不了傅景生式欺負,江小魚不知罵了傅景生多少聲混蛋,這場欺負才徹底截止。

    一場澡泡下來,兩人愣是花了近兩個小時,好在浴缸是感應的,水涼了就會自動加熱,兩人倒也不用擔心水變涼。

    傅景生把全身通紅的像是煮紅了的蝦子般的江小魚扔進床,親了親她的唇,把她摟進懷裡:「睡吧。」

    江小魚扭著身體:「睡不著。」

    傅景生嘆口氣:「彆扭。」

    江小魚感受到傅景生隱隱又抬頭的欲望,僵著身體,不可置信:「剛剛在浴缸你不是弄了兩次嗎!」

    觸到傅景生涼涼的危險的表情,江小魚徹底老實了。

    一想到剛剛的戰鬥,江小魚現在身體還泛軟呢,尤其某一處,有著不可言說的感覺。

    打住打住。

    不能亂想。

    「既然睡不著,那就給我說說你在三嫂身上發現什麼了?」傅景生話音剛落,江小魚手機便震動,傅景生把手機遞給她,江小魚打開,發現是傅景川發來的微信。

    「你們不愧是兄弟倆。」江小魚一看傅景川發來的文字,頓時就樂了。

    她把手機往傅景生跟前一推,傅景生垂眼便看到傅景川問的問題和他剛剛問的一模一樣。

    江小魚邊打字邊向傅景生解釋,傅景生聽完後,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臉蛋兒。

    江小魚啪啪啪打字,傅景生親得她有些癢,往旁邊躲,傅景生拉著不准她逃,開始親她脖子。

    若即若離的觸感讓江小魚感覺自己脖子上爬了只螞蟻,癢得不行:「傅景生,你適可而止!你這樣我都沒法打字了。」

    傅景生乖乖的沒再動她,江小魚滿意的繼續打字,把南音的情況告訴傅景川,並提醒傅景川儘量不要讓南音回憶起以前的事。

    待她把手機一放,還沒來得及說話,傅景生已經一個翻身把她壓了身,再次欺負了她一次。

    事畢後,傅景生看著垃圾簍里幾個白色紙巾團,擁著江小魚,再次默想,還有幾個月。

    江小魚和傅景生在傅宅待了一天,離開的時候江小魚在阮惜寒和南音肚子上各畫了一個咒,可以儘量的保護肚子裡的小生命不受到外界的侵害。

    ——這個咒江小魚也給白可可用過。

    回到租的地方,傅景生提出讓江小魚去學駕照,江小魚一聽就搖頭,她對開車雖然有興趣,但是她對自己一點都不放心。

    她要開車,肯定是個馬路殺手。

    傅景生滿頭黑線,他主要想的是雖然租的地方離江小魚公司很近,他不在的時候朱淘淘也來接江小魚,可如果江小魚要出門的話,便只能自己走路。

    外面天寒地凍,一個不小心就會感冒,所以傅景生才想讓江小魚把駕照考了,再給她買輛車,她出門的時候開。

    ——說起來,白石悠的財產全都留給了江小魚,包括房產和車,只是這兩樣都不在帝都。

    傅景生給江小魚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江小魚終於同意去考駕照了。

    傅景生給她報了個速成班,金牌教練全天教習,十天內就可以拿到駕照。

    當然,價格可不便宜。

    周日那天江小魚就去了那家駕校,教她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見到江小魚和傅景生他倒也沒驚訝,這本來就是一個明星駕校,許多明星在這裡學的車,拿的駕照。

    不愧是金牌教練,先是把要點和技巧給江小魚大致過一遍,接著便開始細緻的教江小魚。

    他很有耐心,服務態度五顆星。

    在學習之前江小魚一直對車有種恐懼感,她沒朝任何人說,包括傅景生她都沒說。

    大概就是當初她還處於變小時,傅景生遭遇車禍,她不顧反噬救了傅景生,之後三魂盡碎,全靠蘇北辰她才能活下來。

    事後還因魂不齊導致記憶出現斷層。

    後來記憶恢復後,她下意識的便對車有了恐懼感。

    坐車倒是沒有任何問題,讓她開車,她就有點牴觸。

    要不是因為這個,她早就去學駕照了。

    不過現在真正的摸到車,忽然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可怕。

    這就是一種心理障礙,她連一些非人的東西都不怕,為什麼要怕一輛車?

    有了這種想法,她便拋開對開車的些微恐懼,加之記憶力又好,教練說的技巧什麼她都記在心裡,一天的時間,就能開著車在訓練場裡跑來跑去啦。

    這個領悟力連教練都在讚嘆。

    回家的時候,傅景生非常信任的把車讓江小魚來開,江小魚驚訝:「你不怕我把人家給撞了?」

    傅景生額頭上滑下三根黑線,使勁捏了把江小魚嫩嫩的臉頰:「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想點好的。」

    江小魚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小腦袋朝四周看了看,爾後迅速朝傅景生啾了口,末了鑽進駕駛位,招呼哭笑不得的傅景生進車。

    江小魚全程有驚無險的把車開了回去,下車後,江小魚腿有些抖,麻蛋,剛剛有好幾次她差點把人家車給掀翻了。

    她收幾個小鬼都沒這麼膽顫心驚。

    傅景生好笑的看著江小魚煞白的臉,這丫頭,平時膽兒肥得很,開個車能嚇成這樣。

    最後,江小魚是被傅景生背回去的。

    巧的是,公寓停電,電梯不運行,傅景生便一路把江小魚背回了家中。

    雖然江小魚不重,但背著江小魚爬十三樓,等到了家門口時,傅景生也累得有些氣喘,額頭上冒了汗。

    江小魚心疼的用袖子給他擦汗:「剛剛讓你放我下來不放,現在知道累了吧。」

    手機微弱的燈光下,傅景生輕輕吻住她的唇:「我背我媳婦兒,累什麼。」

    江小魚心中甜蜜蜜的回應他。

    打開門,江小魚一連畫了十幾張照明符,黑暗的空間頓時明亮起來。

    明天江小魚要上班,還要去姜豆的事務所瞅瞅,今天又練了一天的車,江小魚已經很累了,兩人也沒再做什麼限制級的事,洗漱後相擁著美美噠的睡啦。

    第二天傅景生把江小魚送到公司,他自己則去JS,他已經休養好長段時間,也該忙忙工作了。

    下午江小魚和朱淘淘請了半天假,朱淘淘帶著江小魚去了姜豆的事務所。

    胡橋還在醫院養傷,他的父母過來照顧他,得知胡橋是因為姜豆才受傷的,把姜豆好一頓罵,就差沒動手打人。

    當時朱淘淘也在現聲,要不是姜豆一直拉著她,她肯定和胡橋父母對罵了。

    這起這個朱淘淘就是一肚子氣。

    現在姜豆忙死了,一邊要處理劉明德的事,一邊要處理公司的事,一邊還要跟進胡橋的事,這幾天姜豆就沒怎麼睡過好覺。

    每天姜豆都很晚回家,回家還要在家裡忙很久才會睡,朱淘淘每次都說等著他一起睡,結果每次都是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姜豆已經醒了,還替她做好早餐。

    可把朱淘淘心疼壞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進展,姜豆現在懷疑公司里的兩個人,但苦於沒有證據,又沒辦法。

    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叫曾愷,女的叫朱玲,年紀都不大,二十多歲,是事務所成立不久後招的員工。

    整個事務所也才九個人,出事那天,朱玲和另一名男同事去往警局交接,曾愷則在事務所里清洗現場。

    之後姜豆讓大家正常上班,其他的事交給他處理就行。

    姜豆也是通過種種跡象在幾人當中確定了他們倆。

    就胡橋所說,事務所里,如果真的有人想要置他於死地的話,也就這兩個人了。

    不久前,胡橋看到曾愷和一個女人親密的走在一起,時不時的接個吻,逗得女人哈哈大笑。

    那個女人已經四十多歲快五十了,而曾愷還不到二十五。

    本來這事胡橋並不想管,但關鍵是,那個女人的老公是胡橋的一個親戚。

    女人是個富婆,胡橋的親戚高攀了。

    胡橋最後為了那個親戚警告了一下曾愷。

    至於朱玲,胡橋有次因為一件案子狠狠罵了她,本來穩贏的案子因為朱玲而慘敗。

    當時胡橋脾氣一上來,罵的話很狠毒,要不是秉持著不打女人的原則,那天胡橋說不定都打了朱玲。

    大概,仇就是這麼結下來的吧。

    如果有人真的想要胡橋死,最有可能的也就是這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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