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267:小魚兒的事故體質(二更)
2023-10-03 11:56:01 作者: 秋囚囚
B大
朱淘淘白可可陶潔三人集體逃課了,都在寢室里躺著呢。
白可可和朱淘淘被煞氣所侵,雖然喝下了江小魚給的驅煞符,但是四肢仍然有些乏力,加上江小魚沒有回來,她們也沒那個心思去上課。
至於陶潔,她沒有上天台,所以沒被煞氣侵。
但是觀看到三個女人死亡的場景,足以嚇得她面色慘白,再加上後來回程的路上,他們說的根本不是人作怪,而是不乾淨的東西,更是讓她駭得渾身冰涼。
再就是姜豆和左星遠,兩人由左星遠黑了監控,爾後靠著三女的掩護避開宿舍阿姨的目光混了進來。
幸好這會兒學生都去上課了,守門的只有宿舍阿姨,有三女擋住宿舍阿姨的目光,他們才會這麼容易的混上去。
——為什麼要黑監控,因為B大宿舍的監控隔期就會檢查。
上午兩人混上宿舍,那會兒是沒有人替他們打掩護,宿舍阿姨的目光更是炯炯有神的看著門口,一秒都不帶挪一下。當時左星遠黑掉了監控,可他沒辦法躲開宿舍阿姨的目光。
所以他倆才用了美男計,加上他們保證只上去待不到十分鐘,宿舍阿姨這才放行。
現在他倆要在宿舍里待到江小魚回來,上午的美男計自然沒用了。
不管方法有多鬼祟,他們總算是安穩的到了寢室。
三個女孩睡到床上,兩個男生就坐在椅子上。
左星遠坐在白可可的位置上,姜豆自然坐朱淘淘的位置。
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陶潔知道自己參與不進這些話題,她也害怕參與,所以強制性的讓自己睡著,沒想到還真睡著了。
白可可和朱淘淘肯定是睡不著的,白可可遲疑了很久,終究忍不住問:「男朋友,我一直想問你,你剛剛在天台……你和小魚兒擁有一樣的其他身份嗎?」
朱淘淘忍不住把腦袋探出床外,一臉好奇的看著左星遠。
姜豆抬頭看她,皺眉:「睡回去。」
朱淘淘不理他。
白可可雖然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沒把頭探出來,但她是摒住呼吸,等待著左星遠給她一個答案。
她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情,驚喜?興奮?抑或是有點淡淡的自卑。
是的,你沒看錯。
於白可可來說,她的好閨蜜好朋友擁有神奇的能力是她所羨慕的,也是她所自豪的。可當自己的男朋友也擁有這種能力的話,興奮激動之餘,卻又摻雜了失落與惶恐。
對方那麼優秀,而她呢?
在專業上,對方甩她好幾條街,哪怕她因為那場比賽已經獲得很多人的認可,但是她和他,仍然有著鴻溝般的距離。
但是這些她可以經過努力去追,與他並肩一起,不說以後成為什麼世界黑客第一,至少她會努力躋身進前十。
這些都可以經過她的努力去實現。
可如果是另一層她所觸及不到的身份與能力,無論她如何努力,她都不可能達到。
那麼,她與他,真的配嗎?
左星遠並不清楚白可可心中所想,但他是個敏銳的人,聽出了白可可這句問話里的緊張,想了想,他說:「不,我是個普通人,只是祖上曾經是玄門中人,到我這一代,幾乎滅絕。」
似乎是在斟酌語氣,他慢慢道:「本以為我從家裡流傳下來的那本書里學到的東西根本不會有任何作用,今天事情發生時,我也沒想過幫忙。因為我覺得小魚兒都那樣說了,顯然她成竹在胸,並且我就算想幫忙也幫不上。」
「不過後面發生的事出乎我意料,沒辦法,豁出去了。」
他笑得輕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他幾乎是慌亂又害怕的——當時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要管,危險。
當然,這些他通通沒在臉上表現出來而已,只是想到江小魚和白可可的關係,他如果真的什麼也不做,事後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所以最後他放下白可可,沖了上去,結果沒曾想,他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江小魚已經完全解決了。
不過也是奇了,左星遠長這麼大,一次非科學事件都沒遇到過,他幾度懷疑家中祖輩上的歷史,結果這次回來,這麼快就遇上了。
白可可幾乎大鬆口氣,剛剛她憋氣憋的狠了,這會兒忽然鬆氣反而讓自己嗆著,不停咳嗽。
左星遠眉頭一皺,站起來從床沿處往裡看白可可。
左星遠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人,比起床沿還高一個頭,白可可好容易緩過氣,看他,笑:「男朋友,你的嘴唇怎麼那麼紅?」
左星遠摸了摸紅如鮮血的唇,想了想:「天生的吧。」
白可可就樂,她也不知道樂什麼,反正就想笑。
朱淘淘與姜豆對視一眼:「她瘋了。」
福爾摩斯豆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他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懂的朱淘淘,也不知為何,唇畔的笑意加深。
江小魚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快的回到寢室,她一回來,迎上幾人熱情的目光注視,尤其是在看到姜豆和左星遠時,江小魚瞠目結舌:「你倆怎麼會在這?」
朱淘淘幾下就把她們如何掩護兩人的英勇行為給說了出來,江小魚哭笑不得。
幾人問她事情真相是什麼,江小魚沒有隱瞞的把胡曼梅的事全告訴他們了,聽罷後白可可張大嘴巴:「臥槽,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女人?」她一副不敢苟同的樣子。 朱淘淘已經從床上下來,百思不得其解:「這個男人這麼渣,還有這麼多女人跟他?這些女人沒腦子嗎?!」
姜豆和左星遠理智的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江小魚聳望肩:「誰知道呢,我們又不是她們。」
三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吐槽一番,江小魚忽的問:「小星星,今兒你怎麼回事?」
——之前在天台的時候,江小魚那會兒看到左星遠時問他是不是玄門人,左星遠說不是。當時江小魚忙著,也沒細問,現在事情解決了,自然得問個清楚了。
左星遠是在愣了兩秒後才發現江小魚口中的『小星星』在喊他,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反駁她這個稱呼——她對姜豆的愛稱,姜豆不也沒反駁嗎。
他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把給白可可解釋的話再給她說了一遍。
江小魚可是行中人,聽罷後,直接問:「你祖上是什麼流派?」
左星遠搖頭:「不知道,我都只是靠那本流傳下來的書學了個半吊子。」
江小魚拄著下巴很是好奇:「你的身體能無懼陰煞之氣,這可著實不簡單,可惜你什麼也不知道。」
江小魚嘆口氣,好容易遇到一個懂一點的人,結果對方什麼也不知道。
如果硬要說,只能算半個玄門人。
江小魚從家鄉的鎮上出來這麼久,遇到的玄門人可以說寥寥無幾,有時候她其實也想多遇到幾個,好交流交流呢。
最後朱淘淘嘀咕:「想知道你說的胡曼梅會怎麼對付史良吉。」
江小魚眨眨眼睛:「很快就會知道了。」
*
江小魚看到微信上傅景生發的信息,因為之前忙著,一直沒回,這會兒她回了一條:「忙不?」
剛剛發過去,手機就響了,傅景生打來的。
江小魚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她拿起手機接電話,歡樂的喊:「傅景生。」
屋內朱淘淘和白可可白了她一眼,各自找男朋友親親我我去了。
傅景生問起墜樓事件,江小魚驚訝:「你怎麼知道?」她沒給他說呀。
傅景生:「網上都上頭條了,我能不知道?」
江小魚嘀咕:「這些記者速度可真快。」
這件墜樓事件曝在網上,江小魚的臉也被一些好事者拍了進去,當時混亂中,沒有人認出江小魚來,後來傳到網上,自然有許多人把江小魚給認出來。
也不知怎的,許多人在此條新聞和江小魚的微博下感嘆:
「我覺得小魚兒也太倒霉了吧,之前B大校外爆炸,被小魚兒遇到;離離山事件,被小魚兒遇到;現在墜樓事件,又被小魚兒遇到。這還是被曝出來的,我在想,以小魚兒的遇事尿性,估計還遇到好多事故,小魚兒,你這是所謂的事故體質嗎?」
「感覺小魚兒好慘,到哪哪兒會出事,此刻一張圖可以代表小魚兒心情(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jpg)。」
「小魚兒摸摸頭,表怕,愛你麼麼噠。」
「我總覺得,上次B大變態周永安事件,不是說有人發現不對勁,揭發他反而被他劫持了嗎?我覺得這個人很可能是小魚兒。」
「聽樓上這麼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我有個朋友就在B大念書,他說小魚兒那段時間請了假。」
「真的真的嗎?要真是這樣,我們小魚兒太慘了,嗚嗚@呵呵噠,抱抱你,mua!」
「@呵呵噠,小魚兒,你能不能改一下你的暱稱,每次看到這個暱稱,我分分種出戲。」
「小魚兒V5,棒棒噠,麼麼噠,啾啾噠!」
……
江小魚匆匆看了下評論,她和傅景生由電話轉成了視頻,抬頭對著手機,無奈的撇嘴:「我太紅了。」
傅景生:「當著寧姐的面,臉皮不要太厚。」
傅景生正在化妝,不過化妝室里只有他和化妝師。
這個化妝師是傅景生的專用化妝師之一,傅景生大部分戲都是她化,不過之前這位化妝師請了一年的婚假和產假,近期才回來。
江小魚和她見過幾次面,傅景生和她也很熟,算是朋友關係,所以才敢當著她的面視頻。
她邊化邊說:「唉,你們倆當著我的面視頻,總會分我的心。」
江小魚:「寧姐,你可以假裝看不到我的。」化妝師姓寧,叫寧月。
寧月:「除非我瞎了聾了。」
江小魚哈哈大笑。
有外人在,江小魚不好和傅景生詳細說當時的情況,傅景生看江小魚的樣子就知道這事兒不簡單,這會兒也沒在視頻里細問,兩人聊了一會兒,狗糧灑夠,便掛了視頻。
寧月看他,笑了笑,說:「你怎麼沒安慰一下小魚兒?她可是親眼見到人從她面前砸下來。」
傅景生:「放心吧,她膽子大著呢。」
寧月想起之前看到江小魚關於離離山的視頻,想了想,幾千米的半空靠一根絲巾都掛過,還怕人砸下來嗎,當即失笑,安心替傅景生上妝。
*
監獄
警察從朝天大廈天台的廢棄水箱裡撈出一具已經化成枯骨的屍體,根據DNA檢驗,確屬於胡曼梅。
有了目標點,警方很快就搜查到證據,他們自然也要審問史良吉為什麼要殺胡曼梅,但是史良吉自被捕後,一直大喊大叫冤枉,一點也不配合。
哪怕警察把證據都找出來,他仍然一口咬定殺死胡曼梅的是他的三個情人,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警方對他的垂死掙扎極為憤怒,也不再搭理他,反正證據板上釘釘,無論他怎麼辯駁,他殺人的罪名肯定會坐實。
現在他被拘捕在警局的監獄當中。
他是單獨關押的一間房間。
獄警發現史良吉在晚上的時候會大喊大叫,說著『有鬼』這樣的字眼,並提出要求把他關到多人房間裡。
通常這個時候,獄警會不耐煩甚至憤怒的走過來,畢竟大半夜的這麼叫實在是讓人厭惡。
然後用警棍敲的要鐵門:「如果再鬧騰,就讓你嘗嘗警棍的味道。」
史良吉眼睜睜看著獄警離開,他不敢回頭,背後黑暗空曠的空間,讓他懼怕不已。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他雖然恐慌不已,但這個世上只要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他有錢。
而且他不光是有錢,他好歹也是一個小官,這幾年來他巴結了許多人,送過許多好處,這個時候他要是向他們求助,他們不敢不幫,否則大不了魚死網破。
他很聰明,就算一直自信著他殺胡曼梅的事不會被曝出來,但是他也一直做著被發現的準備,他早就布置好一切。
他不明白那三個女人怎麼會突然死亡,這個時候,死了也正好,到時候讓他的律師把所有事推到三個女人身上,他們是合謀殺害了胡曼梅。但三個女人是主犯,而他只是一個從犯。
反正三個女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從犯的罪可要輕很多。
關進監獄裡的時候,從剛開始的憤怒、害怕、恐慌到後面的鎮定,他的律師會救他的,因為律師有把柄逮在他手上,他們是一體的,律師必須救他。
只要不判死刑,他就還有機會,服刑時間是可以改變的不是嗎。
但是他開始做夢,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他開始嗜睡,一睡覺就會做夢,夢到胡曼梅在水底朝他笑,皮肉一點一點剝離,但那泛著腫泡的眼珠子卻一直盯著他,如影隨行。
他醒來後還會聽到胡曼梅的聲音,剛開始他以為是幻聽,是做夢的後遺症。
可是那股冰冷的感覺,他能感覺到,他甚至能感覺身邊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死死盯著他,他皮膚上的汗毛一直倒立,冷汗就沒停過。
「轉頭啊,轉頭看呀。」那個聲音幽幽的、冰冷的在他耳邊響著。
然後他不受控制的轉身,入目的卻是什麼都沒有。
那個聲音卻一直在他耳邊響著,多麼熟悉的聲音,那是他曾經聽過十多年的聲音啊。
到了晚上,這個聲音會變本加厲,他看不到『她』,但他知道『她』在看著他。
他接水的時候會有不知道的力量把他按在水台里,水嘩嘩的流著,然後當他痛苦的快要窒息時,壓著他的力量又會消失。
如此,不停的重複著。
他知道,這個『她』,是他的妻子,
胡曼梅。
------題外話------
男神被我放出來啦!
接下來會放狗糧,成噸成噸的,甜死你們!
不甜的話你們找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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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月底啦,提醒一下,妞們手中有月票的趕緊砸出來吧(砸我砸其他書都可以),麼麼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