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217:變態周永安(一更)
2023-10-03 11:56:01 作者: 秋囚囚
精神力這玩意兒,說起來特別玄。
打個比喻說,普通人,一般只能一心一用,一心二用的都少得很,如果精神力強的人,可以輕易的做到一心三用一心四用……
而達到精神力能攻擊人的層次,這種簡直是逆天。
一般精神力牛逼的人,最多做到精神力催眠人,可精神力攻擊,江小魚簡直不敢想。
而且從她現在的感知來看,這個周永安在攻擊了她之後絲毫沒有精神枯竭的感覺。
麻蛋,這下麻煩了,陰溝裡翻船了。
她現在百分之百確定那具白骨是徐悅如,這個男人把自己妻子殺掉埋在學校花壇里,足見心思狠辣且極為縝密。
江小魚現在才明白過來,這個周永安在發現她時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麻痹她,讓她降低警惕心。
他肯定是看到她用符把花壇的植物挪開了,知道她詭異的能力,所以沒有把握對她一擊便中,因此做出偽裝,讓她上當。
好一個狡猾的狗狐狸。
江小魚心中怒捶天怒捶地,這特麼赤果果的欺負她涉世未深!
畢竟江小魚有十七年的人生都是在家鄉那個封閉的小鎮子上生活,上了大學才來到帝都,也才接觸社會,對於人心,功夫還是沒有到家。
她聽到有放水聲,暗想,周永安難道把她帶到他在B大的宿舍了?
「醒了?」
江小魚聽到周永安的聲音響在頭頂,老實說,周永安的聲音泛著成熟男性的磁性,再加上他斯文儒雅的外貌,對小姑娘來說,這樣的男人最是招架不住。
然並卵。
江小魚聽到這聲音就反胃,一想到白可可說他的那些事以及他對他妻子所做的事,江小魚就噁心的不行,這樣的男人,長得再帥有個毛用,心都是爛透了的,這種人就應該扔油鍋!
「受了我的攻擊居然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醒過來,果然不是一般人。」
「不說話?」
男人低笑,江小魚感受到泛著涼意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滑過。
一陣雞皮疙瘩酸爽的從毛孔處張開。
操,你特麼摸哪呢!
江小魚唰的睜開眼睛,怒視周永安。
只不過她一直閉著眼睛,陡然一睜開,明亮的光線刺得她眼睛疼。
眼淚花不受控制的落出來。
周永安臉上泛起心疼,用手指去擦江小魚流出來的淚水,江小魚費了吃奶的力都沒避開,實在沒力氣避開。
「滾開!」出口的聲音喝在虛弱,好歹能讓人聽清。
周永安:「你看你,哭成這樣還罵人,乖,別怕。」
江小魚身體抖了抖。
傅景生對她說『乖,別怕』時,她會覺得連周圍的空氣都是甜蜜的。
可輪到周永安說這句時,臥槽,有種被毛毛蟲爬滿的驚悚感。
好在江小魚先適應了光線,也不再流淚,怒瞪周永安:「你想做什麼?」
她現在才發現,她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
周永安傾身,在別人眼中是成熟帥氣在江小魚眼中就是一個噁心的中年人,此刻,這個中年人居然彎下腰來,怎麼看怎麼像要親自己。
格老子的!
江小魚做好這老男人低下頭她就抬頭狠撞他的準備,哪料一聲慘呼聲制止了他的動作。
周永安拍拍江小魚的頭:「等會兒再來和你說話。」
江小魚看著他往應該是浴室的方向走去,因為在那個方向她聽到了水流聲。
等等,剛剛的慘呼聲也是眾浴室里發出來的,明顯是個女聲!
這老男人在幹什麼?!
江小魚頭疼的快要炸裂,她是幸運的,受了這麼重的精神攻擊,除了頭疼的快要死去活來外,並沒有變成傻子。
雖然沒有變成傻子,但現在的她腦袋疼的連思考說話她都要費好大的力,談何聚集靈力。
她想起來,這個老男人身上明顯穿的是手術服,手上還戴著膠手套,所以剛剛他摸她的臉時她感覺到很冰冷。
而且這個男人身上有很大的血腥味!
江小魚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她聽到浴室方向不斷傳來女人低啞的慘叫,想也知道周永安這個變態沒在做好事。
而且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這個女人的慘叫聲不大也不小,既能在室內聽清,卻不會傳到屋子外面。
該怎麼辦?!
江小魚又急又怒又痛,那女人的慘叫聲實在是太刺耳膜了。
最後,江小魚實在受不了,用盡力氣大吼:「周永安,你他媽在做什麼?!」
浴室里傳來周永安溫柔的聲音,和著女人悽厲的痛嚎聲,說不出來的陰森恐怖:「乖,再等幾分鐘,馬上就好了。」
江小魚咬牙,反正都這麼痛了,也不在乎再痛一點。
眼神微凝,江小魚默念天山派里的一門禁術咒語。
這是分魂術,固名思義,把完整的魂分裂出一個小魂,直白一點,就是分出一個江小魚出來。
這種痛,直接作用於靈魂之上,比之剛剛精神力攻擊還要痛十倍以上。
分魂術是禁術,因為一旦使用稍不注意就會魂飛魄散,就算成功,也會對魂魄造成很大損傷,三年五載都不一定能恢復得回來。
魂損傷比補魂還麻煩。
兩者的區別在於,魂碎,相當於整條手臂斷掉,如果有條件,把這條手臂接上或者移植新的手臂就能靈活使用;魂損傷則更像是手臂上某處受了傷感染了,必須把感染的部份剜掉,剜掉的這塊肉找不到什麼來代替,只能自己長好。
江小魚也是第一次使用這個禁術,她不願意用,可不得不用。
她現在任何力量都使不出來,必須得找外力救助。
所以她得分出一個小魂去找蘇北辰,讓他來救自己。
隨著咒語的念出以及腦海中對靈魂的操控,漸漸的,江小魚頭頂鑽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的身影,小魂體鑽出的那一剎那,江小魚就像一尾缺水的魚般,張大嘴,渴望的呼吸著空氣。
咬破舌尖,江小魚噴出一口血到透明的小魂上,魂體立刻變得鮮紅。
血中有江小魚的靈力,吐血給小魂,是讓小魂能擁有一點自保力量,畢竟分裂出來的小魂特別脆弱,稍不注意就會gameover,她可承受不住再一次分魂。
為避免被周永安發現,小魂體江小魚迅速出了房間,朝蘇北辰的方向跑去。
魂體的移動速度非常快,可是師兄的房子她雖然知道是在哪個地方,但是具體的路線她不知道啊!
小魂體江小魚欲哭無淚,這會兒簡直恨死自己的路痴。
最後小魂體江小魚實在沒辦法,只得停下動作,找了一隻看起來比較和藹可親的老鬼問路,老鬼是個熱心鬼,也不跟江小魚說路線,直接帶著江小魚去,不過一分鐘就到了到蘇北辰家。
蘇北辰家可不是什麼鬼怪就能進的,熱心鬼進不了,催促江小魚進去,表示他在外面等她。
熱心鬼生前家裡有個孫女兒,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孫女兒,後來死了,也不知怎麼的,投胎不了,就這樣當了一個遊魂野鬼,天天蕩來蕩去,早把帝都的各個地方走完且記住。
然而,他永遠記不住他孫女兒住哪。
看到江小魚,就想起自己孫女兒,熱心鬼就更熱心了。
小魂體江小魚進了蘇北辰家,卻發現蘇北辰躺在床上怎麼都不醒。
她現在是魂體,觸碰不到蘇北辰,但以蘇北辰和她的關係,就算睡著也應該能感應到,可現在。
江小魚擔憂的看著臉色難看到極點的蘇北辰,咬了咬牙,先把自己救了再想師兄的事。
她迅速退出蘇北辰家,看來找蘇北辰救她是行不通了。
小魂體江小魚趕緊給熱心鬼說藝錦灣,熱心鬼帶著江小魚嗖嗖跟的跑,一分鐘不到就到了傅景生,結果,尼瑪又撲了個空。
小魂體江小魚欲哭無淚:老君啊,你這是要亡我嗎?!
江小魚急得團團轉,忽然,她停住小身子,找不到傅景生,她可以去找倆好基友啊,然後讓她們給傅景生打電話。
說干就干,在熱心鬼的幫助下,江小魚迅速到了B大,納悶的發現花壇圍著一堆警察,這特麼怎麼肥事?
來不及想那麼多,先把自己小命保了再說。
小魂體江小魚到了宿舍,發現宿舍里三隻都沒睡,很驚訝,她明明記得她出門的時候三隻睡得像豬。
就聽朱淘淘擔憂的聲音:「真是急死個人了,也不知道小魚在哪,可千萬不要有事才好。」
江小魚愣:她們怎麼知道自己出事?
白可可接著:「希望男神能快點查出小魚兒的下落。」
陶潔:「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小魚兒肯定不會有事的!」
朱淘淘:「蘇師兄也是,怎麼一直不接電話……啊啊啊啊,我的手不對勁。」
白可可:「大半夜的,你嚎什麼嚎,嚇死個人。」
朱淘淘:「真的真的,我的手不受控制,嗚嗚。」
白可可怒從床上坐起,然後迅速鑽進朱淘淘床:「我看看,哪裡……臥槽,你鬧哪樣?」
只見朱淘淘的左手正以一種朱淘淘絕對不會做的怪異姿勢去拿枕頭上的手機。
朱淘淘欲哭無淚:「不、不是我。」
白可可和對面的陶潔同時打了個寒顫。
「朱淘淘,你特麼別嚇人。」白可可吼。
朱淘淘:「我沒有啊啊啊啊,我才是最怕的那一個啊啊啊啊。」腦海里瞬間想起曾經看過的鬼片,朱淘淘恨不得放聲大哭。
「等等,你的手在打字!」這話聽起來有點驚悚,什麼叫你的手在打字,但是這會兒白可可和朱淘淘卻完全沒在話上面,而是緊緊盯著手機屏幕。
以朱淘淘的左手打字,屏幕上緩慢的出現一行字:【我現在很危險,打電話傅景生在哪,讓他來救我,再晚一點我就要被變態分屍了】末了還用了一個感嘆號表示情況非常危急。
對面鋪的陶潔也從床上下來,站在凳子上扶著床欄看著這一幕,三個姑娘面面相覷兩秒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努力將所有力量灌輸到朱淘淘左手的小魂體江小魚怒翻一個白眼,麻蛋,這個時候是愣神的時候嗎,混蛋!
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們仨!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小魚的怨念太深,三個人一個激靈醒過來。
白可可:「臥槽,朱淘淘,你的手怎麼變成江小魚了?不對不對,你丫是不是被江小魚附身了,不對不對……他媽的我手機在哪去了!」
「先用我的打。」陶潔迅速將自己手機遞給白可可。
白可可慌亂的接過,撥出爛熟於胸的男神號碼:「快接啊快接啊。」
她一看到朱淘淘手機上的字整個人就心慌得不行,這個時候江小魚絕對不會開玩笑,能讓江小魚說出這麼可怕的話,可見她的情況現在有多不好。
幸運神還是眷顧著江小魚的,白可可電話撥過去響了一聲就被傅景生接起。
「男神,快點去救小魚兒!」
傅景生將電話接起時,白可可的尖叫聲刺破他耳膜。
*
破舊小區七樓
江小魚又是希望周永安快點從浴室出來,又希望他慢點。
慢點的話,他折磨的對象就是浴室里的女人,這樣她能多拖一會兒時間,只不過浴室的人就要受罪多了。
快點的話,代表著周永安折磨的對象換成了她。
哪一種,江小魚都不想選。
一分鐘前,浴室里的女聲就小了下去,時而響起一聲『咕』,其他再也沒有聲音。當然,偶爾還會響起一兩聲鐵器碰到瓷器發出的清脆聲。
因剛才的分魂,江小魚渾身像在水裡泡過一般,被汗水打濕的頭浸在脖子和臉上,很難受。
江小魚現在就一個念頭,傅景生,你快點來。
周永安再厲害,傅景生帶著一堆人來,他也插翅難逃。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腦子疼得江小魚恨不得暈過去,可她偏偏暈不了,也不能暈。
大概過了五分鐘,江小魚看到周永安從浴室門口走出來。
撲鼻而來的血腥味熏的江小魚皺了皺鼻孔。
周永安注意到,他低頭看了看,發現衣擺處沾了幾縷血跡,對江小魚筆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江小魚眯著眼睛:「你殺人了。」
周永安:「怎麼可能?殺人是犯法的,我是遵紀守法的華夏好公民。」
江小魚呵呵:「好公民大叔,那你能不能把我放了呢?」
周永安豎起手指在唇間:「噓,現在還不是時候。」
周永安突然皺眉,江小魚一直盯著他,見他變臉色,心中一跳,難道他發現自己分魂了?
不可能。
卻見突然湊近身來,擔憂的說:「怎麼出這麼多汗?是不是頭疼?」
江小魚立刻眼淚汪汪,聲音斷斷續續:「對,疼得不行,周老師,你能不能把我解開?」
操,也不知這老男人用的什麼方法綁的她,她越動那繩結就越緊,害得她毫無辦法。
她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也逃不了。」江小魚繼續示弱,其實也不用示弱,特麼現在她真是動一根手指頭都費力。
周永安偏頭打量她,似乎是在分析她話里的真實性。
江小魚這才發現,對方鼻樑上架著的眼鏡鏡片也泛著血。
現在男神正在來救她的路上,她得拖時間。
——(問為什麼不調直升飛機,本就是半夜,夜深人靜,直升飛機的動靜將會呈幾倍放大。非常容易打草驚蛇,傅景生不敢冒這個險。)
「好,看在江同學這麼乖巧的份上,我就破例一次。」
周永安笑眯眯的起身,爾後進了另一間房間拿出兩副手銬,「把繩子換成這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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