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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梓梓,過來

2023-10-03 11:45:00 作者: 諾槿
    【暖雨堂前看飛燕,行至朝暮亦思君。賀衍晟的溫柔像酒濃烈時來的上頭,醇厚只需要寥寥片語就能讓人潰不成軍——鍾梓汐!】

    賀衍晟愣神了數秒之後,定了定。

    「你說什麼呢?」

    賀佑宸滿臉都寫著,別瞞了,媽媽都告訴我啦。

    爸爸你的高冷人設崩塌嘍,放心追老婆嘛我懂得的表(情qíng)。

    賀衍晟估計是被賀佑宸狠狠給氣到,男人很輕的笑了一下,像是來了興趣。

    「嗯!說說看,你都知道了什麼?我來公正的參考一下我的人設到底崩沒崩?還有就你這小蘿蔔頭你告訴我,你懂啥?」

    賀衍晟邊說眼神極為配合,莫名嫌棄的掠了一眼他的小短腿。

    賀佑宸驚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內心鬱悶,還能不能愉快地做父子啦?

    小傢伙腦門冒出三串問號?一個比一個疑問大。

    爸爸現在對他很過分,可是他說過「輸人不能輸陣。」

    於是他一五一十,巴拉巴拉的將所有要說的話一次(性xìng)說個乾淨。

    賀衍晟的臉是一點比一點黑,看來他昨晚實在是對某人太好。

    要不怎麼翻(身shēn)下(床chuáng)就不認人呢!這姑娘還真是欠收拾。

    當天從不玩貼吧帳號的賀衍晟第一次註冊(身shēn)份,在當年的那條帖子下認真回復。

    「此貼信息有誤,請勿模仿。」

    瞬間有人跟帖,男人修長的手指點開評論。

    「難道是,效果不佳?」

    賀衍晟默默摸鼻,笑的很是舒心效果很佳,就因為太佳了以至於被自家親兒子無(情qíng)嘲諷了很久很久,乃至隱隱有繼續下去的趨勢。

    晚飯後鐘梓汐陪著小傢伙洗完澡,又陪著他鬧了一會直到把他哄睡著。

    才發現某人一整晚消失良久,不(禁jìn)奇怪,這個男人一向她和兒子同框視線範圍內一定能看見賀衍晟。

    怎麼今天?

    鍾梓汐順著樓下找了一圈都沒發現某人的(身shēn)影之後又去主臥尋了一圈,還是沒有人。

    站在樓道上的她探著欄杆看見書房內星星點點的燈光,不濃,甚至有些淡。

    橘色的光泛著暖意,偏醺黃。

    鍾梓汐笑了笑,貓著(身shēn)子走向書房。

    書房內放著《天空之城》的鋼琴曲,婉約清淺,低音環繞的立體感很強。

    室內室外很明顯的兩番天地,男人坐在沙發上,桌上放了兩個高腳杯和一架醒酒器。

    鍾梓汐秀眉輕挑,雙手環繞,依靠在門框上看著面前的賀衍晟,靜默不語。

    牆上的壁燈很淺,落在男人狹長的(身shēn)影上綽約有致。

    鍾梓汐很明顯的晃了一下眼,笑的像個孩子般直接。

    男人伸手招貓逗狗似的抬手。

    「梓梓,過來。」

    鍾梓汐目光下意識的轉到一旁的高

    腳杯上,杯中的紅酒盈盈一動,綽約淺淺。

    赤紅色的液體掛在晶瑩剔透的玻璃杯上,杯口的位置殘留男人輕抿的唇形。

    每每賀衍晟雙眼微眯看著她,笑的一臉溫和的說。

    「梓梓,過來。」

    鍾梓汐會下意識緊張一下,因為這樣的他正處於危險的邊緣。

    看著高腳杯就足以想像到這個男人剛剛紅酒入口,喉嚨一上一下纏綿的極|致感。

    難怪聲音這樣的溫(情qíng),又繾綣。

    賀衍晟側眸,眼神示意著。

    鍾梓汐一下子就樂呵了,她蹦蹦跳跳的上前,直接將自己摔倒賀衍晟的懷裡。

    小姑娘摟著他的脖子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

    賀衍晟神色微眯,唇角勾了勾,未置一詞。

    手指輕輕巧巧在她的後背上溫柔拍著,無限旖旎。

    鍾梓汐顯少在(床chuáng)以外的位置喊他「老公」,當然某些時候也是賀衍晟強求的。

    他家的姑娘心(情qíng)好時,就(愛ài)賀衍晟賀衍晟的喊著,心(情qíng)不好就一聲「餵。」

    像今晚這樣主動又軟糯,太少。

    眼底的(情qíng)緒越來越濃烈,熾(熱rè),流轉,多變,深沉。

    懷中毛茸茸的小腦袋拱來拱去,就像晚上他抱賀佑宸時一個樣,賀衍晟無比滿足。

    「老公。」

    「嗯!」

    「老公。」

    「嗯!」

    兩人一問一答,聽上去有些傻,卻又親昵的剛剛好。

    「老公,我(愛ài)你。」

    鍾梓汐趴在他的心口,手指扣著他的睡衣扣子,玩的不亦樂乎。

    賀衍晟低頭擒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眸里太多的(情qíng)緒流動。

    「今天這麼主動?想要?」

    「嗯!」

    鍾梓汐聞著他(身shēn)上醉人的紅酒香氣,腦袋迷迷糊糊的也沒管他說什麼,下意識的就哼著。

    「這麼主動?」

    賀衍晟伸手捏捏她的肩膀,手指不規矩的動了動。

    小姑娘也沒躲,依舊軟軟的趴在他的懷裡,乖的不像話。

    賀衍晟狐疑,往下的手指在她(裸luǒ)露的皮膚上頓了一下,低頭親了親她的發心。

    「晚上再收拾你。」

    「嗯?收拾什麼?」鍾梓汐不解,從他懷中探出個腦袋笑著問。

    「我最近那個乖,你為什麼要收拾我?」

    賀衍晟肆虐的眼神往下移了移,鍾梓汐秒懂。

    低聲淺笑,「流氓。」

    「那你剛才那麼主動?不是暗示我要更流氓一點?」

    小姑娘氣呼呼的反駁,「當然不是啊!」

    「老公我今天聽見你說的那些話。」

    原本還在搗亂的手指一頓,賀衍晟就著她的眉心吻了吻,很輕很輕。

    「老公,你沒有沒護住我,這一生能遇見你我很知足。(愛ài)你麼麼噠,給你比心。」

    看著她孩子氣的面龐,細小

    的溫暖跟嫩芽露頭似的,瘋狂生長。

    行至雲麓,看朝暮一瞬。也抵不過此刻懷裡的她,真實,滿足。

    他手指順著她的脊背,輕輕拍打,跟哄讓讓似的。

    「老公,你今天怎麼一直在書房啊!」

    鍾梓汐今天褪去端莊,溫柔之下的她可(愛ài)的招人疼。

    見他不吭聲,鍾梓汐摟著他的脖子往上爬了爬,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

    一股異樣席捲全(身shēn),狹長的眼尾深深地忖了會,眼底猩紅一片。

    「剛剛讓讓還在問我爸爸去哪了?爸爸為什麼不陪他呢?」

    「是嗎?」

    男人手指順著他小巧的腦袋一點點往下。

    從耳垂到下頷。

    從肩頸到腰(身shēn)。

    一步一步……

    像是臨摹一個絕佳的藝術品小心翼翼,又像是在品嘗自己最(愛ài)的美味,由淺入深。

    「對啊。」

    腰間一癢鍾梓汐驚呼,眼底蓄上一層水光,張口正(欲yù)控訴。

    賀衍晟稍偏頭執起她的下巴,準確無誤的找准位置。

    攻城略地。

    她仰著頭在他懷中,這樣極適合某人下手的角度。

    賀衍晟絲毫不跟她客氣,小姑娘眼底控訴的意味足夠張揚,像麋鹿的眼睛濕漉漉的,委屈得很。

    這樣的她,又(嬌jiāo)又媚!

    清澈到泛光的眸子有太多的(情qíng)緒多的讓人失控,賀衍晟一個沒忍住直接失控的掐住她的腰(身shēn),帶著她用力地((逼bī)bī)近自己。

    一百八十度的反轉此刻男下女上,雖說鍾梓汐把握了有利地位。可還是被某人桎梏懷中。

    小姑娘不高興的皺了皺眉,涅聲詢問。

    「賀衍晟,憑什麼?憑什麼?剛剛也是我吃虧,現在還是我吃虧,這不公平,我要抗議。」

    男人雋貴的側顏稍稍抬高,眼底蓄著的(情qíng)緒似輕佻,似溫和。

    「哦!我的梓梓是在同我抱怨嗎?」

    「對,就是,就是在同你抱怨,怎麼了?怎麼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不能同你抱怨嗎?」

    難得見她這麼高傲的蠻不講理,簡直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

    賀衍晟喜歡如此張揚明媚的她,開心了就笑,委屈了就鬧。

    不用小心翼翼的偽裝(情qíng)緒,那樣的她,太叫人心疼。

    鍾梓汐直接半|跪|在某人的腰(身shēn)兩側,低下頭鼻尖相對。

    她調皮地伸出手在賀衍晟的臉上重重捏著,以出鬱氣。

    他寵溺的仰著頭,舌尖輕掃唇瓣。有些妖媚,卻十分(性xìng)感。

    鍾梓汐下意識咕噥一聲,重重的咽了咽。

    賀衍晟一向知道怎麼(誘yòu)惑她,小姑娘擅長狐假虎威。往往一開始勢頭很猛,到最後都是他不戰而屈人之兵。

    果然鍾梓汐剛(欲yù)往後躲,賀衍晟箍住她腰(身shēn)的手掌微微用力。

    一陣余(熱rè)隔著衣服,陣

    陣傳來。

    鍾梓汐扭動著(身shēn)子以示抗議,賀衍晟微微探頭,直接張口咬住某人的鎖骨。

    (性xìng)感修長的鎖骨處瞬間留下一排不輕不重的牙印,小姑娘一臉疑問,氣呼呼的低頭。

    賀衍晟就這麼抱著她抵在她的下頷處,細細密密的吻了吻。

    她好哄,也不好哄,每一次她不開心了,賀衍晟抱著她親親哄哄一番。

    左不過拉著她運動一下,一直把小姑娘的火慢慢熄滅。

    她喜歡他用最寵溺的方式去(愛ài)她,那種交付式的唯一感會讓她安心。

    這樣的取悅和沒有原則,賀衍晟這一生只給過她一個人,

    甘之如飴。

    懷裡的人愈發柔軟,從頭到腳縮在他的懷中像只小狐狸,乖巧的不得了。

    「伶牙俐齒。」

    口中雖惡狠狠的教訓著,滿是的溫(情qíng)和這個男人一(身shēn)的溫柔卻再明顯不過。

    從下頷到側翼再到耳垂,賀衍晟不輕不重的撕|咬,溫柔。

    最後停留在她的耳側,曖昧無限的警告道。

    「梓梓,我覺得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比較好。畢竟兒子至少現在還是安全的,不如你好想想,一會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鍾梓汐心口一緊,拎著的心忽上忽下。

    整個(身shēn)體仿佛剛被拋起又重重放下,懸浮的感覺很輕,一點支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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