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婚禮順延,直接洞房?
2023-10-03 11:45:00 作者: 諾槿
【他時而優雅,時而深沉,時而溫潤,時而雅痞。終歸是要分時候的,賀衍晟就是有這種本事,在你很緊張的時候,他一句似真似假的痞(性xìng)頓時消除所有,只剩安心——鍾梓汐】
直至周圍的起鬨聲絡繹不絕,一切都洋溢在喜悅的氛圍中,不絕於耳。
此刻的兩人正是一換姿|勢,她上他下。
可即使(身shēn)處低勢賀衍晟依舊高傲如輕鬆,男人端直著(身shēn)體,很正不帶一點的偏頗,他的雙肩包裹在西裝下氣勢很足。
男人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著,喉結上下滾動,(性xìng)感滋生完全不需要任何動作,就能輕易地鼓動鍾梓汐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著。
她十指收斂,下齒輕咬薄唇。掌心一片糯濕,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心驚的,眼底蓄著的一盈水光就這麼影影綽綽的看著他。
賀衍晟執起她的掌心細細密密的放在嘴邊吻了吻,糯|濕感瞬間席捲腦海。
男人清塵又不帶一點雜質的聲音在耳邊((盪dàng)dàng)漾開來「乖,放開不許再咬。」
賀衍晟的(誘yòu)哄聲裡帶著某種循循善(誘yòu)的意味,小姑娘眼底浮起一層水霧。很是順從的鬆開,乖巧的讓賀衍晟忍不住的想要俯(身shēn)欺負。
男人壓了壓旖旎的心思,笑的有幾分無奈。
自己本就不是重|(欲yù)之人,偏偏碰上鍾梓汐,這丫頭就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麼**藥,看到她路都不想走了。
兩個剛在一起的那陣子,這丫頭到了晚上絕對以十二級戒備的姿態保持著安全距離,到最後防他跟防賊似的。
連抱一下,小姑娘都周(身shēn)透露著抗拒,賀衍晟寵她,起初都依著她。索(性xìng)也沒維持多久,男人覺得這姑娘倒是極滿意這種狀態,於是某個月黑風高夜。
男人直接彎腰摟過她的腰(身shēn)和腿彎處,鑑於這段時間的心裡放鬆,鍾梓汐對賀衍晟沒了最初的警惕感。
她很輕,抱在懷裡像個貓似的真的很輕。小姑娘順從的摟著賀衍晟的胳膊,膩歪的靠在他的懷中,軟萌的很。
男人滿意的勾了勾手,直接在她的臉頰側翼很輕的摸著。不進攻卻隱含危險,下一秒賀衍晟手指受力,虛攬著她腰(身shēn)的手指稍稍收緊。
鍾梓汐吃痛,連聲抗拒,伸手推搡著他。
男人雙眼微眯,目光如鷹隼,極具攻擊(性xìng)的四處打探。
所到之處,灼燒感極強,尤其是某人帶著某種意味的肆虐讓她格外不好意思。
「你,你幹嘛總這麼看著我啊?」鍾梓汐怯弱的聲音糯糯的,怯生生的小心。
賀衍晟啞著嗓音好笑,頭一低就抵著她鎖骨處,張口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巴以示懲罰。
她眼底如小鹿般懵懂,不解的眼神似詢問。
「梓梓,知道我為什麼懲罰你嗎?你最近
很不乖哦!」
「不,不乖?我沒有。」她簡直快哭了,眼下這種敵強我弱的架勢,明顯就是某人算計好的,她怎麼就忽略了百獸之王就算打盹,那也是一隻巨大的貓呀?
她居然那麼天真的把賀衍晟的放縱當做一种放肆,尤其還是在某事上,畢竟以他對有氧運動的(熱rè)衷程度就這樣收手了?她現在聽起來都覺得不太可能。
她忽然腦海中想起多年前風靡大江南北的某流星雨中,有一句很有意思的台詞。
「喂,同學你是豬嗎?」鍾梓汐淚奔,對,她是豬,還是一隻磨刀待宰的小豬豬。
賀衍晟哪裡看不出這丫頭的緊張,其實鍾梓汐是有些怕他的。至於怕什麼,賀衍晟還沒有搞清楚,畢竟他那麼溫和平順。
要是這話被秦醫生聽到,秦綬估計會掐著腰,很認真的諷刺。
「呵呵,賀衍晟你對溫和平順是不是有什麼誤解?需不需要我打開百度百科向你普及一下這兩個詞語是什麼意思?」
鍾梓汐在某人懷中時刻找准機會,試圖尋一個好時候恰當脫(身shēn)。
就在鍾梓汐以為本能夠得逞,正準備及時脫(身shēn),再去開瓶百事可樂慶祝一下自己佳舉的機智。
可是就臨門一腳,臨門一腳啊,革命就徹底成功了。
結果賀衍晟就這樣無(情qíng)掐斷了她的幻想,小姑娘一回頭就看見男人眼底那抹戲謔的笑,極淺,卻不容忽視。
鍾梓汐氣呼呼的摟著賀衍晟起(身shēn),雙腿惡狠狠的箍住某人的腰(身shēn),狐假虎威的作謀殺狀。
「賀衍晟,你就是故意的。」
難怪外人都說這個男人太過厲害,他不會直接斷了你的後路,因為太無趣。他會看著你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徹底的前功盡棄。
鍾梓汐本以為賀衍晟不會這麼對她,沒想到今天他這麼可惡的拿這一招來對付如此弱小的她,一秒制敵。
小姑娘心裡不舒服,嘟囔著嘴巴,半天也不說話。
男人抬手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地摩挲著,一下一下很顯溫(情qíng)。
過了好一會,她溫溫吞吞的聲音配著吳儂軟語的控訴,在寂靜如水的夜晚裡格外勾人。
賀衍晟自知還有事沒完成,盡力控制著事態在徹底失態且往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前,徹底停下。
「嗯,是故意的!」男人懶洋洋的阻斷某人美好地幻想,致使她瞬間幻滅。
鍾梓汐氣呼呼的撇過腦袋不想搭理他,賀衍晟勾唇匿笑。食指微曲輕輕抬手勾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與之對視。
四目相對,一點點的曖昧都在無限放大。
「好,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你下來。」
鍾梓汐眼神裡帶著再三確定的意思唯恐某人使詐,男人坦((盪dàng)dàng)點頭。
「那你問吧?」
「
最近為什麼總躲我?別想著敷衍我,梓梓你有沒有說謊我最清楚。」
鍾梓汐薄唇微掀,話還沒說出口,就徹底胎死腹中。
心道『你是有讀心術嗎?連我想騙你都想到了,既然想到了,你還問我幹嘛?裝模作樣,道貌岸然,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賀衍晟無奈掩眸「梓梓,你這股幽怨的眼神要不要再表現得明顯一點,是不是在想賀衍晟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其心可誅?」
鍾梓汐驚的立馬低頭,她今天算是徹底領會到賀衍晟的可怕之處。
算了,就她這個智商,還是實話實說吧!
「額(⊙o⊙)…我說了你不許多想,也不許笑我,更不許冷落我。」
鍾梓汐再三詢問在徹底得到賀衍晟的保證之後,才囁嚅道。
「就是我覺得你總拉著我做,做有氧運動,我有點吃不消。所以,所以。」
小姑娘麵皮薄,說到最後從頭到腳紅的像個煮熟的大蝦,最後恨不得縮成一團。
賀衍晟大致思忖了一番,想著自己確實有些索求無度,難怪這姑娘如此畏懼。
他伸手拉著小姑娘直接撞個滿懷,鍾梓汐周(身shēn)一緊看了他一眼,隨手又很乖巧的放鬆下來。
頭頂傳來嗤嗤一笑,小姑娘羞的直接將腦袋埋在他懷中,不管賀衍晟怎麼哄,鍾梓汐就是不起(身shēn)。
男人(愛ài)憐的吻了吻她的頭心,手指輕輕地拍著,以作安撫。
後來的賀衍晟真的做到控制有度,鍾梓汐自覺上次說過之後男人收斂有度,以至於心有愧疚。
不管小姑娘怎麼出手相撩,某人硬是站如松,坐如鐘。
即使大多時候彼此相擁,她甚至極為明顯感到到某人的生理變化,提出主動相幫,男人也只是將她裹得像個蠶寶寶似的抱在懷中。
聲音沉的沒有一絲(情qíng)緒的悶悶警告「睡覺。」
想到這鐘梓汐面頰透紅,白皙的底妝上那層淺帶而過的腮紅被緋紅徹底取代。
賀衍晟清了清嗓音,湊到鍾梓汐的面前低語著。
「老婆,我已經感受到你灼(熱rè)的喜歡了。知道我今天很帥,可是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點?」
鍾梓汐側眸「什麼?」
「因為你再這麼看下去,看的我只想上——你。索(性xìng),婚禮順延請他們都出去,咱直接跳到最後一步,洞房花燭算了!」
鍾梓汐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眼神四處閃躲,不想搭理某人。
知道她緊張就是不想看她這麼緊張,他就說這丫頭好哄,隨便轉移一下注意力就能跟著你的思緒走。
周圍人見一對新人竊竊私語的旁若無人,哀嚎「兩位新人,雖說我們今天就是抱著來吃狗糧的心態站在這裡,可你們好歹能不能讓我們有點參與感啊,這樣顯得我們很廢唉!
」
湯圓環視了一圈,幽幽然。「這算什麼,只要有你小舅媽在的地方,我們都是背景板!噓,淡定。」
眾人一哄而笑,這孩子討喜,又時不時的蹦出一兩句金句出來,老神在在。
「不過小舅舅你得加速了,不然我可能都要找到我的小仙女,成就一段千里姻緣一線牽啦!」
賀衍晟點頭表示很認同「嗯!不然你也加油。」
湯圓撇了撇嘴,不再搗亂。
賀衍晟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隨之薄唇輕啟,那聲「梓梓」好聽的讓人沉醉。
像是溫柔的拉著她,一起沉淪到無盡深淵生生世世!
鍾梓汐低頭看著他,四目相對,彼此的氣息近的可以相互交織。
「今天的一切我想從我手上的這束手捧花說起,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像鈴蘭生來有一份幽靜的氣質,有不沾煙火的與世無爭之感。你(身shēn)上始終含帶著淡淡的花香不似尋常的香水味濃烈,綿延溫婉含蓄清澈,很多人都覺得你尖銳只有我知道你的尖銳是你的保護殼。」
這一席話不似告白,卻又比告白深沉,輒淺。鍾梓汐始終擒著一抹淡淡的笑,看著他很是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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