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一切才剛剛開始
2023-10-03 11:43:50 作者: 凌之洲
「還真別說,你那小情人,真心是與眾不同,怪不得霈霖兄喜歡。」
「幾天不見,沈岩兄怎麼變得跟女人似的,愛說別人的閒話了?」
司霈霖從動淡定,雲淡風輕的似乎沒有激起一絲漣漪。
「我還有事,就不陪沈岩兄在這跟長舌婦一般的聊家長里短了。」
他回以沈岩一個淺淡的有些冷的微笑,隨即從他的身旁走過。
沈岩依然笑著,他轉身看司霈霖和葉昊走遠,消失在了走廊的轉角處,眸色深冷。
一個小時後,司霈霖站在皇家會所最頂層的陽台上,看著剛才和他們談合作的王總在司機的伺候下上了車。
「每次見面談生意,皇少都帶著面具,真想要一睹他的真容。」
車上,王總低聲的嘀咕著。
「年紀輕輕就有這般的能力,實在是不容小噓。」
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同時,他的車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司霈霖站在最高處,他的臉上還帶著面具,沒有人能看清他的真容。
他望著如墨的夜空,蒼茫茫,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山雨欲來了嗎?他輕聲道。
嘴角勾起了一抹刺骨的弧度,眼眸犀利如鷹。
此時的他,宛若俯視天下的王者,讓人不禁為之誠服。
「少爺。」
葉昊走上前來,「司傑宇喝醉了鬧了事,您看,這要怎麼處理?」
「司傑宇?」
那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他的所謂的弟弟。
他冷笑出聲,「打斷他的雙腿。」
「是,少爺。」
葉昊聞言,並不意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恭敬的應下了。
雖然司傑宇是司霈霖同父異母的弟弟,可他卻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在他心裡,只有司霈霖是他的主子。
而司傑宇,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而已。
司霈霖摘下面具,轉身回了辦公室,在辦公桌後面的書架前,他轉動了一個瓷瓶。
瞬間,書架輕輕往兩邊移動。
司霈霖進了密道,書架又瞬間合上。
通過密道,他回到了之前他長期包下的包廂。
再從包廂里出來,穿過走廊,他聽見了司傑宇的慘叫聲。
他在二樓的欄杆前停下了腳步,雙手放在欄杆上,俯視著一樓大廳的情況。
司傑宇許是真的喝了很多酒,滿面通紅,他躺在光滑透亮的瓷磚地板上慘叫,聲音宛若待宰的豬嚎。
「啊,我的腿,我的腿。」
他哭嚎著,想要起來卻是起不來了。
跟著他一起來的兩個跟班也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看見自己家少爺這個樣子,也是膽戰心驚的。
他們忍著疼扶著司傑宇起來,可司傑宇根本沒法站起來。
「我的兩條腿斷了。」
司傑宇哭喊道。
「快送我去醫院,快送我去醫院。」
「少爺,你忍著點,我們這就送你去醫院。」
兩個跟班手忙腳亂,費勁了吃奶的力氣,把司傑宇給背著出了皇家會所。
周圍圍觀的人看著他們上了車,才紛紛散去。
「這司家二少爺也是活該,竟然敢在這皇家會所鬧事,要知道,這皇家會所的老闆可不簡單。」
「可司家也不是好惹的,皇家會所的人把他的雙腿都給打斷了,司家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知道到時候司家會怎麼對付這皇家會所的人。」
......
有人在議論紛紛,那些議論的內容,都傳到了司霈霖的耳中。
「我會等著你們的不善罷甘休。」
司霈霖笑著,笑意深冷宛若魔鬼。
「一切才剛剛開始,那些欠下的債,是時候還了。」
燈光閃爍的會所,繁華而又耀眼,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笑聲,閒聊聲不絕。
司霈霖渾身散發出冰涼刺骨的氣勢,和會所的繁華格格不入。
「少爺。」
葉昊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他的身後,只低聲喊了他一句,卻沒有說什麼。
「回去。」
司霈霖簡單的吐出兩個字,隨即收回了放在欄杆纖長優美的雙手,轉身下樓。
葉昊緊隨其後,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又加快了幾分,走到車子前,為司霈霖開車。
「司傑宇在賭莊欠下的債,可以找人去收了。」
車子穿梭在車水拉攏的街頭,穿過霓虹閃爍。
「找梁佳惠要。」
「是,少爺。」
葉昊依然什麼都沒有問,只是恭敬的應下了他的吩咐。
這個網撒的時間那麼長,終究是要收了。
而那些過去造了孽的人,該把他們曾經種下的苦果給咽下去。
雖然已經是過了立春,沒有了冬日裡的寒冷,可當夜風透過窗戶吹進了窗子的時候,葉昊還是覺得,這夜,真冷啊。
經過了紫鑫大酒店,他們再次的看見了一張手繪大海報,關於水煮魚和酸菜魚的宣傳畫。
「少爺,關於那系統......」
葉昊還想勸勸司霈霖!
「少奶奶遲早是要嫁給您的,她的東西就是您的東西,您......」
「莫非你覺得我需要靠一個女人?」
司霈霖冷聲問。
「少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昊的手心立即冒出了冷汗,浸濕了放線盤。
「我只是想,這樣我們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如果我再聽見一個字,你就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司霈霖語氣淡淡,可那刺骨的寒意,還是讓葉昊驚的一個字也不敢再多說。
好半晌,才回:「是,少爺。」
既然司霈霖不願意去要白雪的東西,他到時候可以委婉的去套白雪的話。
回到了別墅,司霈霖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裡,晚飯並沒有吃。
一個人坐在窗前,一杯又一杯的紅酒喝下,喝了一瓶又一瓶,好似怎麼也喝不醉。
「媽,你的仇,我很快就會給你報了。」
他輕聲說。
迷迷濛蒙之間,他好像看見了母親溫婉而嫻雅的臉龐,她朝他笑,笑道那般的溫柔,就像是春日裡和煦的風,冬日裡溫暖的暖陽。
「媽,我很想你。」
他又道。
恍惚間,又好似看見了白雪,看見了她嬌俏可愛的笑,還有她的刁蠻,任性,為所欲為的爽朗。
夜風寒涼,他在椅子上睡去,冷風吹在他的身上。
被夜風吹了一整夜的他,成功的生病了。
當第二天葉昊闖進來的時候,他燒的猶如火焰一般的熾熱。
醫生來看,給他吃了退燒藥,卻是不怎麼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