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2023-10-03 10:58:53 作者: 依見鍾情
41. 文 /
如果他們不來這邊,或許有其它的辦法攻打,逼退。
但是,他們都來到了這裡,說要投降了,那麼白笙也只好賭一下真假,要是假的那邊拼死一把,早早地接受這個戰爭。
因為越晚,凌溪瑤跟著他也危險,他便想要快些結束,安全的跟著凌溪瑤度過四年。
林溪瑤,眼底都是冰冷的悲傷,看著遠方那一幕幕,硝煙的迷霧。那白色的煙霧,一直飄忽不散。
遠遠看過去的那一刻,就像烏雲遮住了太陽一般,看不見任何的路。
看不到任何的人。
遮住了眼,一點也看不清,到底有沒有人,還活著。
時間1分1秒過去了,不知不覺中,連凌溪瑤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白霧,慢慢的被風給吹散了。
就在那一瞬間,凌溪瑤閉上了眼。
她不敢看,生怕下一秒看到的便是白笙的屍體。
經過了許久許久之後,凌溪瑤感到身前有人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凌溪瑤喜出望外地睜開了眼睛。
看到了眼前的人的那一刻,見到是方魅傾的那一刻,眼底的淚紛紛的掉下了。
方魅傾也跟著落淚,輕輕的抱著凌溪瑤。
凌溪瑤快速跑向了那一個熟悉的背影,看著一動不動的人兒。
眼淚不斷的往下流,最後微微的笑了一下,看向了方魅傾。
「你說,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了?」
方魅傾哭泣著,眼底滿是傷感,最後抱著凌溪瑤,微微顫抖著開口。
「不要這樣,你這樣做的話,白笙會傷心的,在天上的白笙,也會不放心,他,也希望你會好好的活著,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
林夕瑤傷心的哭泣,眼底滿是淚痕,微微的落下,就像雨水一般,滴滴的往下落。
就在那一刻,兩人,抱在一起,相互的哭泣。
哭著哭著,凌溪瑤感到了不對勁,便輕輕地推開了方魅傾,看著方魅傾疑惑的神色,開口。
「你跟他們一起出去打個仗,為何你卻,一點事都沒有,他們倆卻已經死了?這樣不對呀,為何你一點事都沒有?」
方魅傾回神過來,看著凌溪瑤,眼裡滿是疑惑,最後兩人一同走向白笙,風紀兩人的身邊。
凌溪瑤看到兩人努力的忍著笑,閉上眼睛。
凌溪瑤兩人內心,自覺被耍了,便狠狠地一腳踹了下去,踹在了兩人的背上,痛跟笑交融在了一起,白笙兩人看著凌溪瑤跟方魅傾兩人。
風紀看著方魅傾,嘴角上揚,「對不起,別生氣了,我們只是開一下玩笑,沒想到你們真的當真了,還抱在了一起哭。」
白笙笑了笑,接著風紀的話說了下去。
「對啊,別生氣了,我們不是好好的嗎?現在已經打贏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跟生風公主說一下,能不能出宮?我們四個一同浪跡天涯幾年之後回家。」
話音一落,白笙身邊的漢人全都睜開了眼,站了起來,看著身上的每一處,發現都沒有破洞受傷或者是哪裡有痛感,眼底滿是不敢置信。
士兵們站起來的那一刻,看看這裡,看看那裡,檢查的身體的每一處都沒有發現有傷痕,那一刻,所有人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都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紛紛開始相互探究起來。
那一刻,所有人都覺得凌溪瑤他們都是活神仙,能夠做出這麼好的東西,還能這麼神奇的,在炮火中保護自己,毫髮無損。
他們一同笑了起來,圍在了一起,開始跳舞,各種的表演助興,以表達自己的心中的興奮。
凌溪瑤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開心的模樣,這一刻,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著歡笑,那是一種幸福的笑,是對這一場戰勝的榮耀而感到的幸福。
凌溪瑤跟方魅傾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兩人不約而同地抱著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心中滿是幸福的愛意歡喜。
凌溪瑤聽到可以提出出宮的要求的那一刻,心中滿是擔心跟喜悅。
擔心的是,生風公主會不同意,還會說出百般艱難的要求,或是直接拒絕。
歡喜的是,他們有機會可以出宮,因為身處在深宮之中,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便會陷入萬劫深淵之中。
一個不小心,便會把性命一種丟失了進去。
在宮中,很多時候,想要活命,不僅僅是,規規矩矩的做事,還會因為某一些皇權的權利。
只要一個不小心,得罪了某些人,人命就像泥一般,被踩在腳下,很快便被人取下性命,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中。
這場戰爭結束之後,所有人都開了一個派對,便是慶祝這一切的心愿,終於也可以回去跟親人相聚,可以有命回去跟親人一同吃個飯,或者回去看看他們過得好不好?
這一夜很靜很靜,在這個靜謐的夜色中,他們的那一處,熱鬧開始蔓延,一個個敵方的屍體,全部收拾乾淨,扔了出去,把之前被他們搶占了的城門,一同拿了回來。
熾熱的火開始蔓延,所有不是她們的東西,讓他們丟去臉面的敵方的東西。
敵方營帳全都一一燒的一乾二淨,還把他們所在的旗幟,全都一起燒掉。
熱鬧的氛圍開始蔓延,一個個,都在興奮地開始準備著拿手表演。
有人高聲歌唱,有人開始武術表演,還有人拿著帶過來的街頭賣藝的小物品,開始表演著心口碎大石之類的街頭藝術。
每一個人的臉上滿是和顏悅色,還有是因為可以早日回去見到自己的親人而感到興奮。
凌溪瑤站在了高處,看著地面上軍士們的喜悅,遠遠的都能感受到了軍士們的歡喜,還有對這一場戰勝的喜悅。
直到很晚很晚,所有人才停了下來,慢慢的,拖著滿身疲憊的身子,慢慢的走回去自己的營帳中,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待明天可以早早回去找自己的家人······
凌溪瑤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看著不遠處的風景,天上明月星稀,月華悠悠。
白笙站在遠處看著看風景的凌溪瑤,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滿是笑意,溫柔的神色走了過去。手上的披風慢慢地披在了凌溪瑤的身上,眼底滿是笑意,看著凌熙瑤,柔順的髮絲在他的手掌下輕輕的撫摸著。
凌溪瑤看著突然出現的白笙,眼底滿是笑意,帶著一絲驚訝。
「你怎麼來了?你剛才跟士兵們玩了那麼久,你不累嗎?要不要先回去睡覺?我在這裡站一會就回去了,你不用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你先睡吧。」
白參輕輕一笑,眼底的溫柔,嘴角上揚,看著凌溪瑤壞笑了一下,笑道。
「沒事,我可以陪你看一會風景,我們看一會就回去吧,我還有事情想要跟你做。」
凌溪瑤一時間聽不懂白笙話里的意思,看著白笙的那一刻,眼底起了一絲絲的疑惑。
最後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遠方,臉上布滿了紅潤,紅的像血滴一般。
「能不能不要這麼色,我才不要跟你做呢,你回去吧,我在這裡看一晚的風景,我才不要跟你做。」
「要是我硬來呢,你覺得你的力氣夠我大嗎?我現在就能把你抬回去,你信不信?看一晚上是會感冒的。」
凌溪瑤臉上更紅了幾分,看著白笙,眼底滿是害羞之色,輕輕的打在了白笙的肩上,臉上滿是怒意。
「說什麼呢?你要是敢把我抬回去,我就跟你離婚!」
「離婚,我不同意,不可能的事情,我現在就把你抬回去,看你還跟我說什麼離婚,我看你啊,今晚,是要懲罰一下了。」
說完,白笙快速抱起了凌溪瑤,在兩人的打鬧中,快速的往他們的住處跑了回去,一夜之間,他們的營帳中,滿是曖昧的喊聲。
屋外中,則是動物們的叫喊聲,他們開始入睡,而動物的世界才剛剛開始。
一早,凌溪瑤早早的起來,看著身邊熟睡的白笙,眼裡滿是怒意,用力的一掌打了下去,憤恨的神色怒瞪著他。
白笙微微的睜開眼,看著身滿臉怒氣的凌溪瑤,笑道。
「好了,別生氣了,要不是昨天晚上你那樣說,我也不會這樣的,那句離婚是這麼隨便說出口的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要是還有下次我會讓你下不了床。」
「那這麼說,你還有道理了?」
白笙輕輕一笑,俊秀的臉微微一笑,嘴角上揚。
在剛剛起床的凌溪瑤的眼底,還微微的看到了些許仙氣的感覺。
白笙看著看呆了凌溪瑤的眼,無奈一笑,「好了,起床吧,以後不要再說這句話了,不然我真的會讓你下不來床哦。」
凌溪瑤撇撇嘴,看著轉身起床離開的白笙,眼底滿是怒意用力的打在了床上,卻因為木板的原因,手微微痛了起來。
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痛意,狠狠的揮手,看向頭也不回的白笙,這一刻,心裡的怒意更加深了。
凌溪瑤氣不過,快速的跟了上去,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並且跳上了他的背上,讓白笙背著自己出門。
白笙背著林心瑤的那一刻,眼底滿是笑意的幸福,嘴唇上揚,微微翹起。
「不生氣了,不是很想打我的嗎?就這樣就結束啦。」
凌溪瑤撇撇嘴,看著白笙,眼裡滿是怒意。
「你想多了,我只是閒苦遠,而且身體現在還很累,所以你要背著我走,現在是要回京城,還是在這裡再吃一餐,還是再住幾晚?」
「現在就走了,他們都在準備,應該在等我們呢,昨天晚上就說好了,一早就要回去,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自己的家人。」
凌溪瑤點點頭,看著前方那一對隊伍,長長的隊列,站在了遠處,等著他們。
凌溪瑤看著白笙,臉上滿是不好意思,心中感覺都沒臉看。
這一刻,凌溪瑤心中的氣憤消失了,微微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不遠處的方魅傾大聲的喊叫。
「魅傾魅傾,你在等我們嗎?」
方魅傾笑了,無奈的點點頭,「對啊,不是等你的話在等誰,不然我們早就走了,你起的太晚了吧。」
凌溪瑤尷尬一笑,直接把這個禍丟給回了白笙。
「都怪他呀,昨天晚上……」
說到了這裡,凌溪瑤停頓了,一時間臉紅了起來,不敢再繼續說,方魅傾看著凌溪瑤臉紅的臉蛋,偷笑了起來,好奇的神色看著凌溪瑤問道。
「他幹什麼了?為什麼你們去的那麼晚,難道?……嗯――?」
說完,方魅傾抱著風紀,立刻大笑了起來,笑的凌溪瑤只覺得氣氛一度尷尬,看向了白笙,眼底滿是怨恨。
而風紀,也是寵溺般的笑容看著方魅傾的笑,慢慢的,跟隨著大隊的只會開始往京城的方向回去。
一路上零星小雨,他們斷斷續續的走著,走著走著,累了便在這驛站中,安安靜靜的休息。
休息好了之後繼續走,大概走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便回到了京城,在那一刻,所有的老百姓都站在了,城門,中等帶著,眼底都是笑意,更有一些士兵們的家人,快速上前,激動的,抱著自己的孩子,或者是父親。
凌溪瑤看著這盛大的場面,心中不無有些感動,看著白笙,突然想起了在現代的朋友們,還有白箏,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呢?過的好嗎?
想到了以前的種種,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怎麼樣了?結婚了嗎?也過了一年的時間了吧?不知道會不會連小孩都有了呢?
白箏追了蕭銘誠那麼久,好不容易追上,應該也吃干抹淨了。
凌溪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眼底滿是困惑,直接抓著白笙的手,開始探了起來。
白笙看著凌溪瑤用看病的時候才會有的神情,好奇一問,「怎麼了?我沒有不舒服啊?為什麼給我看病?」
「我在看看你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我們來這裡都一年了,我身子還不見有孕。」
白笙輕輕一笑,抬手輕輕地彈了下凌溪瑤,笑道,「想什麼呢,孩子的事情我們不著急,或許是因為時空的原因吧,我們在這裡也不知道有沒有時差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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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第一次這麼早發文,以前都是這個時候開始碼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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