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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痛並快樂著(一更)

2023-10-03 10:57:44 作者: 軒少爺的娘
    提起於家,黎忘憂還是有點腦殼疼。

    於瑜當年「死後」,留下了一大筆財產,這筆財產當時爭議很大。

    於瑜是巨富之家的小姐,她其實是孤兒,因為她的父親是獨子,於家只有她的一些堂叔和堂伯。

    她失恃失怙時是未成年,爺爺奶奶也早去世了,所以唐家理所應當將她接來照顧。

    而於瑜當時去西瑜市時,也並未將所有的財產都帶走,她將父親的公司還有於家的一些不動產都留給了她的那些堂伯和堂叔們,滿心期盼他們能替父親守住祖業和生意。

    然而希望落空,她的這些堂叔堂伯們都不是經商的料,很快敗光了她留下來的一切。

    他們敗光了之後還去找於瑜——找她要錢,找唐家要資助。於瑜和唐家也盡心盡力的幫過幾次,但是,人只能幫你一時,不能幫你一世,於家最後還是垮了。

    這些人成了破落戶後,便對於瑜諸多埋怨,也恨著唐家,稱他們見死不救。

    後來於瑜出了事,他們不聞不問,卻只關心她留下的那筆龐大的財產。

    他們削尖了腦袋,一會兒說給於瑜過繼一個於家的兒子,立她的門戶;一會兒說唐家沒有於瑜財產的繼承權;一會兒又說唐家眼紅於瑜的財產,所以謀害了她,並為此把唐家告上了法庭……

    總之,那時於家整出了不少么蛾子。

    不過,那時候的唐家財大氣粗,於瑜的舅舅脾氣很剛,不想便宜了這些人,所以一樣也沒有讓他們得逞。

    再之後,唐家確定於瑜是真找不回來了,便將她的「遺產」一部分直接捐給了國家,一部分用來做慈善,剩下的全部用來做再投資。

    ——唐家舅舅那時本想給外甥女過繼一個唐家的孩子來繼承她的家業,但是於家總是來鬧,搞的好像唐家真為了那點財產禍害了外孫小姐似的,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沒想到,後來冒出個黎忘憂。

    唐家的後人大喜過望,也如釋重負,認親過後,便要把於瑜那筆再投資的財產給黎忘憂,並重重答謝了黎歡歡母女倆。

    當時所有人都沒有議異,唯於家的後人不服,不過沒人理他們。

    都過去一年多了,沒想到他們還來鬧。

    黎忘憂便道:「上次法律都不站他們的角度,他們不是偃旗息鼓了嗎?」

    「又翻案了!」沈瑞雪吐槽:「這次聽說有蔚家的人在後面支持他們,他們說一是要對你的身份再鑑定;二是,他們家當年以于氏家族的名義幫於瑜過繼了一個兒子,現在於瑜的這個假兒子都兒孫滿堂,有權利繼承她的遺產等等,總之胡攪蠻纏的很。」

    沈瑞雪重重吐氣。

    黎忘憂眸光一凝:「蔚家?是我以為的那個蔚家嗎?」

    「對,就是那個以前和封都蘭訂親的蔚家。」

    「那我打電話問問,他們怎麼會站於家?」蔚然是吃飽了撐的?

    「好像是因為他們家有個人在給蔚家做小老婆。」沈瑞雪道。

    「嘖,小老婆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黎忘憂咋舌:「枕頭風吹的席捲天下。」

    她對富人養外室,養小老婆,養情婦,小三小四和小五……的情況已習以為常,對枕頭風的威力也有所了解。

    「不是……」沈瑞雪覺得自己說錯了,又道:「據說是於家的女兒給蔚家生了一個私生女,但那位蔚家老爺剛好沒有兒女,便把這位私生女轉正了,那位蔚家小姐知道自己的身世後,自然是站於家那邊。」

    我擦!這麼複雜。

    黎忘憂想了一下,就梳理出一個蔚海藍。

    因為蔚家雖然家大業大,嫡系旁支雜多,但夠得上分量的蔚家小姐,只有蔚海藍一個。

    別的蔚家小姐份量都不夠,不足以讓蔚家從鼻子裡哼一聲。

    她問沈瑞雪:「蔚海藍回國了嗎?」

    「啊……蔚什麼?哪個蔚什麼男?」沈瑞雪不認識蔚海藍,對蔚家的情況也不了解,這些都是她打聽來的。

    蔚海藍是蔚家三老爺的女兒,當年她喜歡北冥皓玦,很早便追隨著北冥皓玦去了國外,只是後來北冥皓玦學成回國,蔚海藍仍留在國外,也不知這兩人怎麼了。

    現在看來,蔚海藍是回國了。

    不過姐姐顯然是不知道情況,她便問:「他們上我們家去鬧了嗎?」

    「那倒沒有,但是他們總打電話來,也很煩人。」

    黎忘憂雖然人在國外,但是無憂派遣公司仍在正常運作,鄭少、藍玉、藍華,寶寶永遠18,爆開罌粟、愛妃、小馨MM等人都還在國內,由他們幫著照看黎歡歡母女,於家人倒不至於找上門來。

    可是,他們可以通過打電話的方式,對黎歡歡母女進行騷擾。

    黎忘憂沉吟了一下:「姐,這件事我會派人去處理的,你先忍兩天,叫姨媽也忍忍,我這邊還有點事,等我解決了,我再和你聯繫。」

    「那好,你先解決你的事,我們這邊的事不要緊,只是先給你通個消息,免得你到時候被動。」沈瑞雪唯恐耽誤了她的工作,立馬便把電話掛了。

    她去找火爆玫瑰,胡豐哲騙了她,他竟然是雷煞的人。

    什麼考古系的高知識分子,高材生,鬼!

    ……

    玉黎去檢查瑪姬的帳篷。

    他可沒有像黎忘憂,直接拿刀子劃開了瑪姬的帳篷,那裡面只有一點微弱的光芒,瑪姬和哈瑞婭正借著這點暗光在舌吻,兩人吻的很投入,都能聽到她們吸吮對方時發出的「滋滋」水聲。

    帳篷里散發著一種濃烈的香氣,有點怪。

    乍一看到他,那兩個人正要尖叫,他一臉坦然地說:「剛才看到一條銀環蛇往這邊溜過來了,我本來想宰蛇,沒想到劃破了你們的帳篷,抱歉。」

    瑪姬和哈瑞婭還相互擁著,兩個人的臉和臉貼在一起,都穿著荷葉邊的睡袍,衣襟凌亂,因為被他嚇到,兩個人瞳孔微縮,臉色都有點不正常。

    瑪姬碧藍的眼珠在他的身上飄了好幾眼,滑過他強健有力的身軀和修長的大腿,目光漸漸變得垂涎,她不怕蛇,忽爾勾唇,笑的很優雅地說:「我記得你,叫玉黎,是新來的工作人員是吧?」

    玉黎的目光在帳篷里若有似無的環視了一圈,微微莞爾:「打擾了女博士,銀環蛇看來不在你們這裡,我要再去找一找,以免它傷害到其他人。」

    看到帳篷那個被他劃開的豁口時,他又一臉為難:「這個……兩位女士,不介意我先去抓蛇再來幫你們……」

    哈瑞婭盯著他,眼神警惕,神情沒有瑪姬那麼友好:「你去吧,這個我們自己來。」

    「那麻煩兩位女士了,實在抱歉。」玉黎非常有紳士風度的起身。

    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他的神情瞬間冷了下來,帳篷里的香氣不對,有催情的作用,而那個哈瑞婭要說是個女人,但更多的像個人妖。

    至於那個瑪姬,雖然是個生物學家,卻似乎男女通吃!

    難怪那個時候,黎忘憂從她們的帳篷里走了出來,整個人便媚眼如絲,面帶春色,放浪形駭的連他的手指插進她的嘴裡,她都沒有反抗。

    他拿出一支煙來,眸色幽冷的正想點燃,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震動。

    「喂,什麼事?不是說沒事不要聯繫我嗎?」他舉著手機,嗓音低沉。

    遙遠的Z國,帝城。

    薄歐陽在吧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酒杯輕輕說:「大哥,你真打算丟下這麼大的公司,還有身上的責任,一走了之啊?」

    「以前又不是沒有過,這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可你以前沒有這次走的這麼徹底,以前你沒有這麼決絕,這次我感覺你好像想真的拋開一切。」

    「嗯。」對方抽著煙,緩緩說道:「累了,倦了。」

    「大哥,是等待讓你累了和倦了吧!」薄歐陽一針見血:「因為無休止的等待,無止境的折磨,關鍵是你不知道等不等的回那個人,她也許永遠不會回頭。」

    對方沉默了很久,嗓音格外沙啞地道:「看破不說破,既然知道了你就不要戳破,反正這輩子我賺的錢已經夠花的了,下輩子也可能花不完,我不想每天忙忙碌碌的,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忙。」

    「那大哥,你現在快樂嗎?」

    「痛,並快樂著!」

    薄歐陽「哧」的笑了,想必有同感,他道:「那大哥,我現在給你加一點,讓你更加的痛並快樂著吧!」

    「啥?」

    「海藍回來了,她到處找我們幾個聚一聚,可總打不通你的電話,也找不到你的人,她很煩躁啊,每天纏著我,想讓我轉告你,她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讓你聯繫她。」

    「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不關鍵。」薄歐陽接著說:「但現在她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受著於家人的要挾,要和黎忘憂爭於瑜的那筆遺產。」

    那端一片沉默。

    「大哥,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問你頭不頭疼?」薄歐陽不免有點幸災樂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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