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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反正也沒人心疼了,我又何必再演

2023-10-03 07:55:13 作者: 哆士喵
    凌淺沫的眼睛動了動,卻沒有睜開。

    這樣的無動於衷,讓站在床畔的男人越發怒火翻騰,直接一伸手把人拽起來,動作粗暴扯到了她手上的吊針,女人忍不住嘶了一聲,針頭回血,手被幾乎是一下子就腫了。

    女人的臉色蒼白,蹙著眉尖,身上還有著淋雨之後的潮氣和濃郁的酒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蒙著一層水汽,看著他,沒有委屈和控訴,卻也看不到一點起伏和波紋。

    兩個人僵持著,病房的氣氛一時間沉鬱得嚇人。

    林助理眼見著跑了針,立刻轉身去喊了護士過來。

    護士來了之後,葉梓安才鬆開手,退到一旁,方便她重新紮針。

    然而護士將針頭取出來,準備換一隻手的時候,卻被凌淺沫躲開了。

    她坐起來,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我沒事了,想回家。」

    「凌淺沫。」葉梓安心底壓著的火氣又冒了出來,一把抓了她的手腕,「身體不舒服就看病,這個時候有什麼好矯情的。還是說向恆走了,你也不用再演一副病弱的樣子了?」

    凌淺沫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倏地笑了一下,「你說的沒錯,反正也沒人心疼了,我又何必再演。」

    對上她泛著冷光的眸子,葉梓安一直繃著的弦瞬間斷了。

    忍無可忍的一把將她撈過來,按在懷裡就吻了下去。

    林助理趕緊給護士打眼色,兩個人從病房裡退出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火上澆油的好,先讓總裁冷靜一下把。

    男人心裡像是燒了一把火,凌淺沫拼命的掙扎就如同澆在火勢上的一桶油,讓男人的動作越發的粗暴和狠絕。

    舌頭被吮吸得發麻,凌淺沫幾乎是本能的抗拒,身體的不適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讓她此時的情緒爆發到了頂點,幾乎是又踢又踹,還是掙脫不開就下了狠心,直接咬了他的舌頭。

    力道大的,幾乎將他的舌頭直接咬下來。

    葉梓安吃痛退開,凌淺沫立刻掙扎著從床的另一邊滾下去,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跌在地上。

    男人眉頭緊皺,舌頭上的刺痛讓他心情煩躁,但是看見她摔倒,又本能的想去扶。

    誰知道身子剛剛動了一下,地上的女人就仿佛受了驚的兔子,倒退了好幾步,目光警惕的看著他,「別過來。」

    她眼中的恐懼和排斥太明顯,男人心裡的火氣幾乎是在無限放大,煩躁的解開領口的扣子,目光緊緊鎖在她的臉上,「過來。」

    「不……」凌淺沫下意識的拒絕,「葉梓安,我不舒服,很不舒服,我不想做,至少現在不想。」

    男人眼底燒著一把火,她看懂了,所以拒絕的話不敢說的太滿。

    誰知道葉梓安的臉色卻越發難看了。

    她以為他是什麼,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種馬?

    還是他們之間除了上床,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事情可做?

    「我再說一遍,過來。」

    「我不要!」偏偏凌淺沫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看著他聲嘶力竭的大吼,「你不是去找你的老相好了嗎,你回來幹什麼?你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的欺負我?大風大雨的你去找你的前女友就可以,我喝醉了前男友好心送我來醫院就不行?葉梓安,你又不是上帝,憑什麼所有規則都要你來定。我不過去,就是不過去。我現在看見你就煩,你要發情就去找你的老相好,找你的嫩模,反正你是江城的太子爺,多的是女人願意伺候你,我……」

    砰!

    女人因為激動,一邊大吼大叫一邊倒退,結果不小心絆倒了放在一旁的椅子,又摔在地上。

    葉梓安瞳孔猛地一縮,又是惱怒又是心疼,衝過去趕在她逃跑之前把人拎起來按在床上,這才發現女人的臉白的幾乎透明。

    該死的,都已經這麼不舒服了,她就不能安分一點。

    「凌淺沫。」男人的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牢牢鎖在床上。

    女人被嚇了一跳,嘴巴撅了撅,特別委屈的看著他,「叫這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聾。」

    「你……」葉梓安無奈了,語氣降下來,「你就不能安分點?」

    一句話,又撩動了女人那根緊繃的神經,再次尖叫起來,「我怎麼不安分了?喝醉了被個男人送來醫院就是不安分?那你呢,前腳跟嫩模在包間開性愛趴,後腳摟著美女在大街上接吻,雷雨交加的還要擔心自己的老相好,葉梓安,你這麼不安分我說過半句嗎?你能不能公平一點。」

    因為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夏雪櫻害怕打雷下雨,嚴重的時候一個人甚至能嚇暈過去。

    一想到這些,凌淺沫整個人都不好了,掙扎得更加明顯。

    男人的眼睛眯了眯,他什麼時候跟人開性愛趴,什麼時候和人當街接吻,什麼時候去找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老相好了?

    「你要公平?」葉梓安冷笑,「言外之意是你不擋著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也不要礙著你跟前男友舊情復燃?」

    凌淺沫抿著唇,半晌後悶悶出聲,「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呵。」唇間溢出一聲近乎冰冷的冷嘲,男人倏地貼近過來,在她耳邊緩緩吐了一句,「你以為向恆真的那麼在意一雙被穿過了的破鞋?」

    凌淺沫的臉唰地白了,近乎透明,死死的咬著唇沒有說話。

    「他不過是找不到初戀情人了,想起來你這個萬年備胎而已。就像,之前一樣。」

    男人的話,冰冷無情,帶著一股決絕的味道,將她心底的傷痕撕開。

    然而凌淺沫只是平靜的看著他,許久後才緩緩吐出一句話,「那你呢?」

    「嗯?」

    「對你而言,我又算什麼呢?」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凌淺沫閉了閉眼,再睜開,看著他淡然道,「既然你不愛我,只想讓我做一個合格的葉太太,又何必在意我是不是對前男友念念不忘?」

    「所以,你是打算這輩子都維持這樣的心態?」

    猝不及防的一句話,在她理解之後,成了一隻掏在心窩上的狠絕的手,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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