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回去就洞房
2023-10-03 05:42:15 作者: 情雪凝鈺
樊思荏一把將他咚在牆上,微昂著下巴瞪著他,霸道地說道:「不許去!」
「為什麼?」簡奕不接受這樣的命令。
「因為這裡是L國,人家的地盤,必須學著夾緊尾巴做人!」樊思荏可不想讓簡奕涉險,畢竟H社團在L國是絕對的龍頭。
簡奕,一個小小的心胸外科的醫生,就算單體格鬥術再好,那也是勢單力孤,絕對人家一整個團體的對手。
「我的字典了,從來沒有『夾著尾巴做人』這句話。」簡奕可不是手窩囊氣的,更不是樊思荏這種懂得靈活應變的性格。
樊思荏卻抬起腳,很囂張地撐在牆上,一把揪住他的領帶拽到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現在有了!」
……
簡奕無語地看著她,暗暗嘆了口氣,問道,「那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敢不聽我的?」樊思荏咬著唇瞪著他,水眸半眯著,那種調調就好像是一個撒潑的小太妹一樣。
「你覺得呢?」簡奕根本不為所動,看著她這個樣子,只覺得是在搞笑。
樊思荏冷冷地跟他對視著,下一秒直接敗下陣來,雙手合十,好像拜菩薩道,「哎呀,就當是我求你了,拜託,拜託,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能擅自行動,否則我要傷心的!」
說著,她苦著臉,嘟著嘴,眼眶紅紅的,含淚注視著他,說,「你忍心讓我傷心和擔心嗎?」
……
簡奕這是服了她了,無語望天,長長嘆了口氣,一把攬過她的纖腰,拉進了彼此的距離,挑眉問道,「我如果答應你了,有什麼好處嗎?」
好處?
樊思荏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壞壞的笑容,昂著下巴問道,「你想要什麼好處?」
「你說呢?」簡奕湊到她面前,跟她額頭抵著額頭,聲音低沉沙啞,「為我們結婚好像很久了,但是卻還沒有過洞房花燭夜。」
「咦!」樊思荏笑著用小粉拳錘了他他笑,說,「壞蛋。」
「好,我去找Kaven算帳。」簡奕作勢就要離開房間。
樊思荏連忙拉住他,紅著臉說道,「喂喂喂,我又沒有說不答應!」
「那你是什麼意思?」簡奕一本正經地問道。
「回去以後就那個嘍。」樊思荏的臉頰紅紅的,臉上卻滿是那種暗測測的笑。
簡奕輕挑著眉梢,故意問道,「那個是哪個?」
「就是你說的那個。」
「我說了那麼多話,你指的哪個?」簡奕還在戲弄她。
樊思荏嬌嗔地瞪著他,說,「簡奕!你怎麼這麼壞呀?以前還沒發現,原來是個這麼壞的大壞蛋!」
「拜託,是你說話不清不楚,現在卻來倒打一耙!」簡奕板起臉,很不高興地訓斥。
樊思荏嘟著嘴,想了想,說,「好嘛,就當是我沒有說清楚,現在我很明確地告訴你,回家以後就圓房。」
說完,她再一次很囂張地強調了一次,「這下,夠清楚了吧?你別告訴我,連圓房是什麼都不……」
她的話沒有說完,簡奕已經扣著她的後腦,吻住了唇。
樊思荏本想推開他的,無奈一個轉身,兩人互換了位置,樊思荏成了被壁咚的那個。
簡奕這次有點強勢,讓樊思荏有點招架不住。
只覺得,自己的氧氣都快被抽光了,他才戀戀不捨地拉開距離,「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下了,回去就圓房。」
他的聲音有點沙啞,聽起來特別撩人。
樊思荏微微點了點頭,呼吸還是輕喘著。
簡奕輕輕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說,「保護好自己,有事情就大喊,我會第一時間衝上來保護你的。」
「嗯。」
「那我先下去了,免得引起他們的懷疑。」簡奕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
「好。」樊思荏低低地應了一聲,叮囑道,「自己小心一點。」
「嗯,我會的。」
說完,轉身開門,先是謹慎地看了看走廊上的情況,確定沒人之後,才離開了房間。
樊思荏送他離開之後,覺得從沒有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情。
她甜笑著,將背靠在門上,想到剛才的一切,只覺得無比幸福。
而且,這樣的見面,讓她覺得特別刺激,給平淡的生活增添一抹刺激感。
之後的幾天,只要Kaven在家,樊思荏就會躲在安安的房間。
她很清楚,在安安面前,Kaven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另一方面,為了能夠快點離開這裡,樊思荏努力調和著安安和Kaven的父女關係,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成效。
就最近幾天,安安見到Kaven的時候,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說話那麼沖了。
每天,樊思荏都親自料理安安的飲食,一周之後,安安的傷口癒合情況比一般人快了很多。
雖然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是表面已經拆線癒合了。
安安看著自己心口的傷疤,眼神有點小怨念,「思荏媽媽,我這個疤,是不是永遠都沒辦法消退了?」
「嗯,這個傷疤很小,並不會影響什麼的。」
「可是,我看到現在有很多漂亮的連衣裙,都是V領的,我以後是不是不可以穿這樣的裙子?」安安苦著臉,表情很不開心。
「不會啊,你依然可以穿。」樊思荏的手指輕輕拂過安安心口那道疤痕,說,「這個,並不會影響你的漂亮,因為一個人真正的漂亮,不在外表,而在內心。心靈美,才是真的美。」
「是嗎?」安安還是有點糾結,看著樊思荏問道,「那麼,還會有男生喜歡安安嗎?」
「當然了。」樊思荏點了點頭,說,「不說別人,就我們小仙,對安安的感情是永遠不會變的。」
提到夏小仙,安安的臉頰微微泛紅,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道,「這個我知道,小仙說過的。」
「所以呀,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樊思荏摸了摸她的頭,說,「而且,我也不覺得這個傷疤不好看,你不覺得,這就好像是一片竹葉嗎?安安實在在意的話,等長大以後,讓紋身師傅,紋成一段竹枝,清雅高節,非常好看的。」
「嗯,好!」安安聽著樊思荏的提議,立刻就點了點頭,「我聽思荏媽媽的。那麼,我現在傷口癒合了,能夠出去逛逛了嗎?」
樊思荏嘟著嘴想了想,點頭道,「可以了,不過,我得找Kaven先生商量一下,畢竟你雖然拆線了,可是還是不可以太累的。」
「思荏媽媽,我想去看薰衣草和向日葵,還有你說的那個全是水的小鎮。」
「好,等我找Kaven先生安排一下,我們就準備啟程去逛逛。」樊思荏說著,伸出小尾指,跟安安拉鉤約定,「但是,你必須答應思荏媽媽,即使可以下床,去外面看看,也不可以逞強,累了一定要說,更不可以動氣,尤其是看到Kaven先生,不可以發火,免得再次引起心臟病。」
「嗯,我知道。」安安點了點頭,跟她拉鉤約定,「我現在已經不跟他生氣了,也不會像之前那麼激動了。」
「是,我看到了。但是,出門在外,可能會有一些突發事件,你也不可以動氣,一定要平平靜靜的,控制自己的心情。」樊思荏怕出去之後,一些事情會驚到安安,所以必須和她約法三章。
「好,我全部答應思荏媽媽!」安安認真地跟她拉鉤,拇指蓋章。
「那你躺著休息一下,我去找Kaven先生談一談你出遊的事情。」樊思荏扶她躺好,而後離開房間。
她走到書房門口,發現門虛掩著,並沒有關上。
室內,Kaven很嚴肅地對著徐明浩說道:「我說了,不許abbot的人在C區做買賣,尤其是那種不能見光的買賣!」
「可是,abbot的意思是,如果您不讓他們賺錢做生意,就會去找鼎爺,讓鼎爺出面,跟你談。」
「誰出面都沒得談,如果是我允許的買賣,隨便他做,可是那些我明令禁止的買賣,如果敢做,就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面,毀了他的場子。」Kaven的語調聽起來特別的冷肅,不留半點情面。
「誰?」
突然,他像是察覺到門口有人,猛地開門,拿著武器對準了樊思荏。
「是你?」他收回武器,走回辦公桌前,對著徐明浩說,「你去對abbot轉達我的意思吧。」
「是。」徐明浩躬身退出書房,臨走時,暗暗看了樊思荏一眼。
Kaven走到吧檯前,取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喝了兩口,轉身面對樊思荏:「有什麼事,說吧。」
「那個,我想說,安安的傷口已經拆線癒合了。她很想出去逛一逛,尤其是這附近的薰衣草和向日葵花海,還有水鎮。」
「她才剛好一點,怎麼可以出去呢?」Kaven明顯是不打算答應。
「不是的,如果用輪椅推著,各處看看,能夠舒緩她的心情,對她的病情是有好處的。而且,這次行程,如果你可以陪伴的話,我相信以安安的善良,很容易就會接受你的。」樊思荏一臉認真地說道,「事實上,安安現在對你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害怕和排斥了,所以我覺得更應該乘勝追擊,化解你和她之間的隔閡。」
「你覺得,可以化解嗎?」Kaven抬眸看著她,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確定因素。
「嗯,可以的!」樊思荏用力點了點頭,說,「我覺得,一定可以的。」
「那麼,你想什麼時候出遊?」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樊思荏抿了抿唇,看著他,說:「這個具體還是要看Kaven先生您的時間,所以由您決定是最好的。」
Kaven半倚在沙發上,輕輕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紅酒的顏色很清晰地掛在杯子上,而後緩緩滑落。
樊思荏就在他面前,看著他獨自喝酒,表情有點小尷尬,但是這屬於人家的自由,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Kaven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她。
這個動作,給了樊思荏無形的壓迫感。
她緩緩後退著,轉身就要離開。
「那個,如果Kaven先生想好了,就讓徐明浩先生跟我說一聲,我會幫安安準備出行的衣物和藥品。」
她的手剛握到門把,就被Kaven抵住了房門。
「樊思荏,你這麼怕我嗎?」Kaven喝了酒,所以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醉意。
可是,就樊思荏的感覺,這醉意應該是Kaven裝出來的。
正常情況下,她可不認為這樣的男人會因為這樣的一杯紅酒喝醉。
「沒,沒有啊。」樊思荏緊貼著門板,表情很嚴肅,甚至可以說是緊張,清了清嗓子,說,「我就是想,該說的都說完了,所以,我要回去安安那裡照顧她了。」
「放心,安安有人照顧,不需要你這麼著急趕去。」Kaven雙手撐在門上,緩緩湊近樊思荏,問道,「我很想知道,我到底哪裡比不上簡奕?是長相,還是財富和權力?」
「沒有,你什麼都比他好,他可不能跟你比。」樊思荏尷尬地笑了笑,說,「但是人和人之間的感情,絕對不是比較出來的,所以請您別再費腦細胞在這件事情上,反正不管你多優秀,對我來說,我都是高攀不起的。」
「那簡奕,你又高攀得起了?」Kaven冷笑著看著她,覺得她在撒謊騙人。
殊不知,樊思荏從來都不知道簡奕的家庭到底有多強大。
「他一個小小的心胸外科醫生,再厲害,也就是個醫生,我和他在一起,並不會覺得是高攀。即使,真的高攀了,我也會努力成為可以和他匹配的人。」樊思荏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因為他是自己的「小哥哥」,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去,她都願意為了他去做。
「如果,我說,我就是要你高攀呢?」Kaven有Kaven的霸道,這種感覺跟簡奕是不一樣的。
他的霸道更有殺傷性,讓人莫名膽怯。
「為什麼?」樊思荏不能理解地看著他,道,「其實我不明白,像Kaven先生這樣的人,一定有很多很厲害的女性願意成為你的妻子,為什麼你一定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因為安安喜歡你!」他回答。
「那麼我就更不可能和Kaven先生在一起了。」
「為什麼?」Kaven不能理解這其中的意思。
「如果是因為安安喜歡,您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照顧孩子的保姆,這個職位,任何有職業道德和責任心的家政人員都可以勝任,並非一定要我。」樊思荏抿了抿唇,認真地解釋道,「我要的是一對一的愛情,您根本給不了。」
「一對一的愛情?」
「是的,就像您愛上安安的母親,你當時一定是想過跟她一輩子的。」樊思荏一臉認真地看著他,繼續說道,「所以,不要為了安安去找伴侶,而是為了自己去找個一生一世的伴侶,這個人同樣可以讓安安接受。」
「樊思荏,你這些話真的很奇怪,就我這樣的人,你覺得接近我的女人,是為了什麼?」Kaven冷笑,覺得樊思荏這番話特別幼稚。
樊思荏卻只是笑了笑,淡淡說道,「很多女人,可能是為了錢財,但是我相信,一定會有人是為了你這個人,是真的愛你,願意照顧你,陪伴你一輩子的。」
「你對簡奕,是這樣嗎?」
「是的!」樊思荏很肯定的回答。
「那他呢?」Kaven再次提出提問。
樊思荏抬頭挺胸,比說自己的時候,更加堅定,「我相信他也是一樣的。」
Kaven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眼裡多少帶著一絲嘲諷,「為什麼你對他,比自己還要信任?」
「因為,他救過我。」樊思荏垂眸,嘴角揚起淺淺的弧度。
「救過你?」
「嗯,在我很小的時候,他也還是個孩子,我們在山裡相遇,他救了我,被毒蛇咬傷了。那時候,我就發誓,此生非他不嫁。原本以為,這只是小女孩心裡的一個美夢,沒想到世上的事,就是這麼巧合,我真的就成了他的妻子。」樊思荏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臉上那種小幸福的表情,完全就表現得淋漓盡致。
「切,幼稚。」Kaven冷叱一聲,放開手,看著樊思荏問道,「這件事,他知道嗎?」
樊思荏搖了搖頭,說,「他不知道。我沒有打算告訴他。」
「那他還是真是蠢。」Kaven很不客氣地數落著簡奕。
「或許吧,我覺得可愛就行。」樊思荏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越發甜膩了。
Kaven真是受不了這樣的調調,轉身坐回沙發,表情轉為嚴肅,「就後天吧,我會安排車子,到時候陪安安一起出去逛逛。」
「好。」樊思荏點了點頭,微微躬身道,「那我先出去了。」
Kaven也沒有阻止,看著她走出書房。
他對於樊思荏的感情,確實有點分不清楚。
有好幾次看到樊思荏,都會覺得自己看到了安安的母親。
他是把她當成慧茹了嗎?
Kaven重新倒了杯酒,一口悶完,仰頭靠在沙發上,手心向上地擱在額頭,神情惆悵,又疲憊。
樊思荏這個女人,真的就好像一塊世上少有的美玉,讓人很想占為己有。
得到了Kaven具體的通知時間後,樊思荏回到安安的房間,給她說了後天的事情,急著便給她講了故事,哄她入睡。
晚上,她獨自回到房間之後,並沒有很強烈的睡意。
於是,走上陽台,抬頭看著窗外的月色。
不看還不覺得,一看那接近正圓的月亮,突然意識到,這兩天快月半了。
計算公曆的話,此刻已經是元旦之後的第四天了。
樊思荏還記得,母親之前說過,過了聖誕節就回國陪她的。
這會兒,她連手機都不在身邊,也不知道母親言明慧有沒有回去。
樊思荏的臉色轉沉,想到這裡,便想找簡奕,讓他聯繫母親看看。
於是,她轉身,想要回房間,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
唔……
樊思荏驚愣,下一秒卻立刻放鬆下來。
熟悉的氣息,讓她知道來人是誰,轉身,直接把人拉回房間。
「你怎麼從陽台上來了?」樊思荏環著他的脖子看著他,腳下足尖輕點著,認真問道。
「陽台上來,安全一點。」簡奕摟著她的腰,看著她說道,「你說,你有多久沒有聯繫過岳母大人?」
「什麼岳母大人?」樊思荏臉紅,從他的外套口袋裡拿走手機,轉身撥號。
簡奕快速抽走了手機,說,「媽說了,她最近幾天不方便接聽電話。」
「為什麼?」
「因為正在把危險區域的傷員轉移去安全的地方。乘車的過程中,不適合接聽電話,請你諒解。」簡奕從她身後抱著她,柔聲告知。
「啊?她又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樊思荏擰著眉,表情沉重,心裡充滿了擔心。
「身在那個地方,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你必須諒解咱媽。」
「去去去,誰允許你叫『媽』的?我們可還是形婚狀態呢。」樊思荏手肘朝他撞了一下,不客氣地反駁。
簡奕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形婚你的頭!現在已經是元旦之後了,我們那三個月的合約到期了。」
他吻了她的耳垂,說,「你和我現在是正式的合法夫妻了。」
「呸,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沒有婚禮,沒有結婚戒指,就算是結婚了?我……」樊思荏的話沒有說完,就有一枚金色雕花戒指戴到了她的左手無名指上。
樊思荏愣愣地看著那枚戒指,臉上掛著欣喜的笑容,問道,「這個,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金店案子的時候。」簡奕回答。
樊思荏驚訝地看著他,下一秒故意嘟著嘴說,「簡大醫生,你怎麼說也是年薪百萬的人,連個鑽戒都不捨得送啊?」
「鑽戒?」簡奕扶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說,「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某人放在梳妝檯上的小本子裡寫過的,鉑金鑽戒真醜,皮膚白的人,戴黃金飾品,才是最好看的。」
……
樊思荏努起嘴巴,生氣道,「簡奕,你偷看我的心情日記!」
「沒有,是它自己掉在地上,剛好打開在那一頁,我才看到的。」簡奕連忙給出解釋,說,「就你那些白痴的日記,我才沒空看呢。」
「你丫的,沒空看,還看!」
「都說了,是日記本自己掉在地上,剛好翻開到那一頁了!」簡奕再次強調。
「不管不管!」樊思荏捂著耳朵,不打算聽解釋,說,「反正看了就是看了,你這個查人隱私的大混蛋!」
「行!你罵吧,大不了我收回戒指,不送了!」簡奕說著,就要取回戒指。
樊思荏連忙拍開他的手,說,「誰說我不要的!送給我了,就是我的了!」
「那你還說!」
「嘴長在我臉上,說一說不行啊!」樊思荏攤開左手,仔細看著那枚戒指,臉上露出了非常甜膩的笑容。
「喜歡嗎?」簡奕從後面擁著她,靠在她的肩窩處問道。
「嗯!」樊思荏點了點頭,說,「果然皮膚白,戴黃金好看,而且黃金可以做很多漂亮的造型,鉑金就不可以,線條太單一的,並不好看。」
「你喜歡就好。」簡奕摟著她,低低耳語,「等回去之後,我找設計師,設計一對黃金的鑽石對戒。」
「幹嘛?你錢多啊?」樊思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只要你對我是真心真意的,這個就足夠了。」
女人一直是這樣,並非真的貪圖物質,而是如果你這個男人做不到一心一意,那么女人能夠跟你談的就只有物質。
一旦你是真心對一個女人好的時候,那麼就算你是個窮光蛋,女人也願意跟你吃苦奮鬥。
「那不行,我一定要給你最好的。身為我的女人,不是最好的,我不是很沒面子嘛。」簡奕的大男子主義,有時候還是很可愛,很疼人的。
「切!」
「切什麼切?」簡奕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不許說切,再說切,我就……」
「就什麼?」樊思荏微昂著下巴懟他。
簡奕立刻伸手哈氣,「就哈你癢!」
「哎呀!哈……」樊思荏忍不住笑起來。
可是,她又不能大笑,連捂住了嘴巴,狠狠瞪著簡奕:「別鬧了,小心被人聽到!」
「求我,求我就饒了你!」簡奕的表情有點小囂張。
樊思荏無奈,只好放柔了語調,說,「親愛的,求求你了,饒了我這次吧,我下次不說『切』了。」
「你肯定,確定以及一定保證嗎?」簡奕十分傲嬌地問道。
「對,我肯定確定和一定!」樊思荏連連點頭,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認真極了。
簡奕這才放過她,特地放高了姿態,小聲道,「那麼該你表示了。」
表示?
樊思荏壓根不懂這個「表示」是什麼意思。
但是,看著簡奕的表情,她突然明白了,立刻湊上前吻了他的唇。
簡奕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好了,我得回房間去了,你也早點睡。」
「嗯,後天要帶著安安出門,你一定要跟著我,保護我哦。」樊思荏送他到陽台上。
「後天?」
「嗯。」樊思荏把室內的燈關了幾盞,只留下床頭的小夜燈亮著。
昏暗的光線,不容易讓簡奕暴露。
「我知道了,早點休息,晚安。」簡奕說完,扶住她的後腦,給了一個晚安吻,利落了下了陽台。
樊思荏確定他安全離開之後,轉身回到臥室。
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讓她覺得無比漂亮。
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依照約定的時間,第三天的早上,樊思荏早早地叫醒了安安,幫她換好衣服之後,抱她坐上輪椅。
沒過多久,屋頂的平台上,降落了一架直升機。
樊思荏從沒有想過,有人帶女兒出遊,直接是用直升機的。
安安看著那巨大的,轉動的螺旋槳,緊緊握住了樊思荏的手:「思荏媽媽,這個是直升飛機嗎?」
「對,就是直升機。」
「好大呀,我一直以為是小小的飛機,沒想到這麼大。」安安是第一次看到。
說話的時候,Kaven來到她身邊,推著她的輪椅說道,「安安喜歡的話,以後爹地每周都帶你坐一次。」
安安抬頭看了他一眼,表情轉為嚴肅,擰著眉並不說話。
Kaven看著她的表情,知道她還是沒有接受自己,但是本身並不生氣,和徐明浩一起把安安的輪椅抬上直升機。
樊思荏給安安戴上了耳麥,對著安安說道,「在這裡說話,有這個。」
她指了指耳麥上的話筒表示著。
安安明白地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思荏媽媽。」頓了頓,她又問道,「我們先去哪兒?」
樊思荏沒有來得及回答,Kaven已經搶先說道,「先去看薰衣草和向日葵。」
安安再次看了他一眼,依舊不理他,緊緊抓著樊思荏的手,心情似乎是有點緊張。
樊思荏看她是因為第一次坐直升機,所以有點緊張,連忙開口安撫道,「安安放心,這個很安全的,等會兒,你只要透過窗戶,就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美景了。」
「好。」安安鬆了鬆手,情緒稍微放鬆了一點。
樊思荏看著幾個保鏢上直升機,其中就有簡奕。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的視線並沒有什麼交流。
主要是Kaven在直升機上。
這個男人的洞察力實在太強了,樊思荏也不敢冒險。
所以,當安安想要去拉簡奕的手時,被樊思荏一把按住了。
安安一臉疑惑地抬頭,看著樊思荏,就見她眼神示意她不要叫簡奕。
Kaven看著安安臉上的表情,關心道,「怎麼了,安安?有什麼事情嗎?」
安安別過頭,不理他。
Kaven知道安安還沒有接受他,便也沒有再問。
很快的,直升機起飛。
隨著高度攀升,下方的街道、房屋、車輛、行人就變得越來越小。可是,整個城市的全貌卻變得越來越清晰。
安安扒在窗口,仔細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停拉著樊思荏說道:「思荏媽媽,你快點看,那輛紅色黑點的車子,好像七星瓢蟲!」
樊思荏按著她指的方向看去。
那原本就是一輛甲殼蟲,只是為了美容,所以車身眼神成了紅底黑點的樣子,看起來好像課本上畫著的瓢蟲。
「嗯,很漂亮。」樊思荏摸了摸安安的頭,問道,「你困不困,要不要睡一會兒?」
「不困,不困,我要看這下面那些好像玩具一樣的小車,小房子。」安安直接雙手交疊著放在窗玻璃上,把下巴抵在上面。
樊思荏也不再勸她,看了下時間,說,「那我們先把藥吃了,好嗎?」
安安知道自己是必須吃藥的,否則就會心臟不舒服。
她點了點頭,接過藥片和溫水,吃過之後,便再次趴在窗口看地面的風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樊思荏都感覺自己快睡著了。
安安突然非常興奮地喊道:「思荏媽媽,快看,薰衣草花海!好漂亮呀!」「」
樊思荏驚醒過來,低頭看去。
真的是一整片紫色海洋,不遠處更靠近東邊的方向,還有一望無際的向日葵花海。
直升機到達了目的地,緩緩下降。
當直升機挺穩之後,大家把安安的輪椅拿下來,展開之後,抱著安安走了上去。
樊思荏原本還推著安安的輪椅,但是走了沒幾步,就讓Kaven接手了。
這個變化,安安也是第一時間發現的,可是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緊緊拉著樊思荏的手,不願意放開。
大約走了15分鐘,出現了一個最佳攝影平台。
Kaven便推著安安站上去,讓徐明浩幫著拍照。
突然,徐明浩放下相機,朝著Kaven和安安的方向砸去。
眾人驚愣,卻在下一秒聽到了「砰」的一聲響聲,緊接著有東西攝入欄杆的震動感。
「有人偷襲,立刻保護Kaven哥和安安小姐!」
說話的時候,四周響起了很激烈的槍聲。
「啊——」安安嚇到尖叫。
Kaven直接將她抱在懷裡,用輪椅作了掩護。
「安安別怕,有爹地在,一定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唔,思荏媽媽!我要思荏媽媽!」安安和Kaven在一起,感覺非常不安。
她哭鬧著,不停喊著樊思荏。
「安安不哭,思荏媽媽在這裡呢!」樊思荏答應了她,想要去到她身邊。
砰的一聲,只感覺有東西從自己的耳邊擦過,鬢角處滲出一絲淡淡的血跡。
這一刻,幸好有簡奕及時將她撲倒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簡奕的臉色冷峻,扶著她檢查了一下,確定她沒有受傷之後,才說道,「安安有Kaven護著,不會有危險的,你跟我躲到牆後面去。」
樊思荏本想拒絕,但是就說話這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就看到眼前一陣電光火石,都是高速滑動的子彈,摩擦金屬出現的。
簡奕拉著她,快速躲到了石牆後面。
可是,再強的石塊也經不起這樣的亂掃。
他必須解除困局,尤其是Kaven抱著安安,還在攻擊中心。
「留在這裡,我很快回來。」簡奕看請了狙擊者位置,想靠近一點發動攻擊。
樊思荏一把拉住他,擔心道:「你別亂來!我……」
她的話沒有說完,簡奕吻了她的唇,給了一個極為自信眼神,「相信我!」
樊思荏蹙眉看著他,明明是心驚膽戰的,卻還是放開了手。
簡奕幾個利索的側滾翻,來到最好的攻擊位置。
他掏出武器,瞄準,發射。
瞬間擠到了遠處的狙擊手。
這樣,他算是暫時解除了Kaven的危機。
Kaven看著他,眉心不由得皺了一下。不過,此刻不能深想。
他抱著安安離開了輪椅,正想往樊思荏那裡去。
安安卻因為害怕,掙脫了他的懷抱。
「思荏媽媽!」
她哭著跑向樊思荏。
「安安!」這把樊思荏嚇了一跳,她連忙伸手去抱住安安。
誰知,攻擊聲再次響起,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一顆子彈飛向安安。
樊思荏根本來不及深想,一把抱住安安,迅速轉身。
她以為這次死定了。
沒想到,背後一沉,一滴滴鮮血滴落在腳邊。
「Kaven哥!」徐明浩震驚,連忙瞄準射擊,將遠處的敵人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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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某一天,不僅被人碰了,還睡了!
傳聞帝國名流蕭家世代只出將軍,而她蕭菁卻是個女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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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不能透露的秘密,所有人都不能接觸沈晟風的皮膚,因為會死。
蕭菁卻一個不小心摸了個遍!
沈家上上下下都深知,沈晟風的雙手猶如強硫酸,一旦接觸,屍骨無存。
蕭菁卻是一不留意摸了個遍!
沈家心照不宣的默契,這個帝國將軍身體特殊,這輩子不能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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