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吃飽喝足幹活啦
2023-10-03 02:33:37 作者: 一抹冰綠
「你想要?」田小暖問元寶,果然再次得到元寶的回應。
「那好吧,毒爺爺,要不就給它嘗嘗。」田小暖很大方地說道,老毒物聽了後越發覺得這個小徒弟真聽話。
「我自己動手。」田小暖找老師要了一根針,對著指尖輕輕一紮,使勁擠了擠,落下一大滴鮮紅的血珠。
何思朗看了一陣心疼,暖寶為了自己犧牲好大。
元寶看到落在田小暖手心的血珠,大喜過望地從怪老頭手上飛快地遊走過來,圍著那滴小小的血珠看了又看,然後一口吞下,蛇眼眯了起來,半天才有睜開,然後眼中渴求的目光更盛。
「補品?」怪老頭自己喃喃自語道,看元寶這樣子,肯定是這個小丫頭的血液有它需要的東西。
田小暖自己不知道,當時她跳樓重生的時候,一顆星辰突然划過天空,流逝的光芒落在了她張開的眼中,仿佛命運和天道一般,她開啟了自己的重生輪迴,此刻她的血液里有的正是星辰中宇宙強大力量,而這個也是元寶這種靈性動物渴求的東西,有了這個它們就能更聰明靈氣,更久遠的存在。
沒嘗之前還好,但是嘗過這種血液的滋味以後,元寶簡直為止瘋狂,它緊緊纏繞在田小暖的手指頭上,不停對著田小暖點頭,仿佛磕頭跪拜一般,祈求田小暖再給它施捨點。
「毒爺爺,它這是想要更多?」田小暖尷尬了,總覺得自己似乎成了元寶口中的食物,還好元寶沒有直接撲上來咬自己。
元寶還真不敢,這種氣勢上的壓制,讓它只有心生膜拜甚至是臣服。
「看來是這樣的,要不然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一小瓶鮮血,我給你把你男朋友的事情解決了。」
怪老頭從棉襖裡面掏出一個很小的玻璃瓶,目測也就是二三十毫升的樣子。
「那是不是我給了鮮血,我老師就不用給他的寶貝了吧。」田小暖開始討價還價,她占便宜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那可不行,你……」
怪老頭還沒說完,元寶「嗖」地一下用極快的速度竄到了怪老頭手上,就仿佛眼前一花,元寶就換了個位置,蛇王的能力可見一斑。
「嘶,嘶嘶!」元寶不樂意地左搖右擺,然後纏住怪老頭的手腕,不停晃著它的小腦袋,似乎是在鬧脾氣。
「好吧,好吧。為了你,我要血好了吧。」怪老頭無法,這個元寶此刻就是他相依為命的親兒子,要什麼他都要給它弄回來。
「來吧。」怪老頭把玻璃瓶放在茶几上,田小暖無法,準備用水果刀在自己枝頭上劃出一條口子,這樣估計血能多一點。
「小暖!」何思朗剛一開口,卻被田小暖擺手阻止,他知道小暖此刻救她的心,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說出拒絕的話。
「來吧。」田小暖咬咬牙,拿小刀在自己中指指腹上使勁劃下去,好疼,她立刻覺得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還好一刀見血,她立刻拿過來小瓶子接著。
其中有一兩滴滑落在茶几上,元寶立刻爬過來,把這兩滴血舔得乾乾淨淨,無節操地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一小瓶鮮紅的血就接滿了,其實如果現在不讓元寶喝掉,回去就會凝結成塊,不過似乎元寶卻不敢喝這麼多,它圍著瓶子轉了幾圈,用自己的身子蹭著瓶子,田小暖恍惚覺得元寶的眼神開始迷離。
「好了,來吧,你過來我看看。」
怪老頭是個爽快人,他收集完血液,立刻指著何思朗,讓他到自己身邊兒來。
他也是先看了看何思朗的手、指甲、舌頭、耳根這些地方,卻沒有找出什麼異常。
「不對,你這蠱看來已經很少見了,難道還是什麼高手?」怪老頭對著何思朗抽動鼻子,似乎在聞他身上的氣味。
他陷入沉思,葉庭和田小暖都望著他,希望他能儘快找出問題,不過蠱的種類本就千奇百怪,而且還有許多自創的,所以怪老頭想了許久。
突然,元寶爬上了何思朗的手,何思朗剛要抖掉它,被怪老頭一把按住。
「別動,難道元寶知道什麼?」
元寶順著何思朗的胳膊向上遊走,圍在了他的脖子上,何思朗只覺得脖子中間一陣冰冷,何思朗克制著自己特種兵的本能反應,因為這已經對他的生命構成了威脅。
元寶突然高高昂起蛇頭,對著何思朗的眼睛,吐著信子,蛇頭只在他雙目中間來回晃動,然後又慢慢下來回到了怪老頭手腕上,盤旋在怪老頭手腕中,仿佛帶了一個白手鍊。
「眼睛?你過來我看看。」
怪老頭仔細看著何思朗的雙目,清澈明亮,然後他又翻開他的下眼皮,似乎也很正常,怪老頭稍稍猶豫了一下,又翻開了何思朗的上眼皮,仔細查看起來。
許久,就連何思朗都眼皮發酸,不禁轉動了一下眼球,突然耳邊兒傳來叫聲。
「在這,果然在這。」隨著何思朗轉動的眼球,怪老頭看到一個妖異的紅點,微微凸起,仿佛裡面隱藏著秘密。
「果然是它,心盅,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它。」怪老頭長出一口氣,終於給出了結論。
「心盅,這是什麼?好治嗎?」田小暖焦急地問道。
「說好治也好治,說難也難。這個心盅因為可以蠱惑人心,改變一個人的思維,所以說培養起來非常難,但是這種小蟲子他們最喜歡一種細長的紫草,這種草只有在西南邊陲才有,但是也消失很久了,用特殊藥酒浸泡後,碾磨成粉,溶於水中,心蟲聞到氣味就會自己慢慢爬出。」
「蠱惑人心?」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田小暖簡直不敢相信。
「你到底去了哪裡?招惹了誰?這種罕見古老的盅都能遇到?」怪老頭卻問起了何思朗。
「我……是軍人,前段時間執行任務去往西南,跟那邊兒的當地人產生了一些衝突。」何思朗簡短地說了一下,但是他也搞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人下了盅。
也許真的是被人恨死了,何思朗心想,那群毒販什麼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