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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智商碾壓

2023-10-03 02:03:00 作者: 簡思
    如果說,之前趙老叫常青放棄讀書尋找出路的話還不能叫人徹底理解,那麼就目前的表面形勢來看。

    趙琴琴找翁其釗,她並不處在劣勢,雙方的家庭以及兩人本身的成績來看,這叫門當戶對,這叫奇虎相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打的是人是趙琴琴,挨的人是翁其釗,常青只是見翁其釗一面就能猜得出來翁的脾氣很好。

    琴琴自己也是這一路彪悍著成長過來的,無論是讀書還是搞科研,每一步走的都十分穩,步子踩得很準,常青不能走這條路,這並不是打擊常青,而是常青的個人能力並不在此,她一意孤行去念了研究生又能如何,本校的研究生能如何,研究生以後碩士博士,能不能考得上兩說,考上以後的發展,趙琴琴那是天上,常青就是地上。

    趙琴琴的周圍隨隨便便圍著的就是翁其釗這樣的人。

    是以,常青是很感激趙老爺子的。

    真心真意的為她著想,替她找好了未來的路。

    走不通的路直接換路,試都不要試。

    「東西呢?」趙琴琴和翁其釗要。

    翁其釗慢條斯理從包里找了出來,趙琴琴是早上五點半給他打的電話,叫他來火車站。

    琴琴接了過來,遞給常青。

    常青看的眼花。

    這是哪位高人畫出來的?

    這是什麼啊?

    這是畫嗎?

    好像是畫,不過是她沒看懂嗎?看不出來意境呢。

    常青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一幅畫藐視了。

    只看一眼,就覺得眼暈。

    「你畫的?」

    翁其釗剛要開口,趙琴琴擺擺手,將東西卷了卷塞到常青的手裡。

    「你不是趕車,時間要來不及了。」

    常青拍拍頭,不說她都要給忘了,可能都已經檢票了。

    不過這畫……

    確定沒有什麼含義的嗎?

    比如,實際這是個符?

    或者能辟邪?

    「你得出來的結論呢。」

    翁其釗又掏出來一張紙,掏的過程他張張嘴,他想起來了。

    知道那張畫是怎麼回事了。

    他很是詫異的看著趙琴琴,他第一次見常青,卻不覺得常青陌生,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她,現在答案有了。

    此刻他深深懷疑自己的智商沒有趙琴琴高,否則趙琴琴是怎麼看出來的。

    什麼時候看出來的?早他多久?

    「人見完了,我就不送你了,拜拜再見,我要回去睡覺了。」

    趙琴琴推著常青,叫她快走。

    常青無奈。

    你不推,大小姐我也得走的,我的車就要開了。

    那東西沒有時間去看,果然跑過去那邊已經檢票了,常青上了車,安頓好自己。

    打開翁其釗遞給趙琴琴的那張紙,就看了一眼,馬上合上。

    能罵人嗎?

    這是什麼東西?

    和那張畫一樣的叫人看不懂。

    上面都是格子都是數字,是數獨嗎?

    為什麼要給她這種東西?

    天知道她特別討厭數字。

    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你送禮物就送禮物吧,偏要送個這樣的禮物,這不是純心的嘛。

    就是故意的。

    沒錯,趙琴琴就是故意的。

    「你為什麼拿畫展的畫去給你朋友看,還有你朋友認識王辰嗎?那幅畫拼湊出來的人是她對嗎?」

    新晉的這位畫壇才子很受人追捧,打了一個高響炮,然後就沒聲音了,內行看的是門道外行看的是熱鬧,這次呢,偏偏外行看出來了門道,內行的人看熱鬧。

    琴琴很乾脆地否認。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翁其釗:「王辰那個畫裡面的人是她。」

    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讓人存在,是要通過計算推離以及空間疊加,最後有可能會看得到這張臉。

    沒錯,翁其釗也是剛剛知道答案的。

    他之前很興奮的想,王辰下一場畫展他很有興趣想去看看,無論開在哪裡。

    可據說王辰已經宣布永久退出畫壇了。

    翁其釗:「……」

    沒辦法,有本事的人都是驕傲的。

    「你是怎麼得出答案的?」他對女朋友的能力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

    她用了多久的時間,琴琴空間和推理這麼強嗎?

    趙琴琴皺眉。

    答案?

    只要是他畫的,她就能猜得到答案。

    這樣猜的行不行。

    常青坐在下面的床鋪上,她看著那張紙出神。

    在這些學霸的面前們,她總覺得自己就是個智障。

    這些數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那畫……又是什麼意思?

    不是畫出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這到底是誰搞出來的,精神分裂的吧。

    扔到一邊,自己閉著眼睛休息,可閉了兩分多鐘又爬了起來。

    她是忙習慣了。

    生活里都已經被工作和學習填滿了,突然過了幾天輕鬆的日子,很不習慣。

    姨夫去世,需要她做的事情不多,人就是閒著,都要長霉了。

    從包里掏出來資料一點一點細細翻著看,面對面的兩趟床,其餘的人都在睡覺,大家可能都是轉車,折騰的厲害,最上面的那位還打著呼嚕。

    就著他的呼嚕和臭腳丫子的味道,常青開始了日常學習。

    九點多,對面下鋪的人可能是睡醒了,人有點餓,呼嚕呼嚕吃著泡麵,又好奇地看了看常青的書本。

    坐個火車要不要這樣拼?

    真的是在學習,還是在裝蒜呢?

    中午午休,常青又將那張畫和翁其釗的數字圖翻找了出來。

    可,牛牽到北京它還是牛呀,它也不可能變成撲了蛾子。

    這話對常青來說也適用。

    她腦子這樣好使,她當初就不會考二本,直接奔著一本去了。

    天曉得她不是保存實力呀,她是全力以赴還走了狗屎運才跌跌撞撞,正好分數降了,她跌進二本的大門裡面來了。

    「拿這種東西,叫我怎麼看得懂。」

    自己小聲念。

    她這智商摳出來,啪摔在撐上再加點水,也比不過最好大學畢業的那個翁其釗啊。

    難道翁其釗送她的這份禮物就是為了碾壓她的智商?

    不會吧,瞧著那麼忠厚老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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