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8清白還在
2023-10-03 02:01:23 作者: 老羊愛吃魚
沈嬌遠遠地就聽見了小兒子那震天響的嗓門,又是哭又是叫。
「媽媽,我要媽媽!」
「媽媽回來,要親親!」
「壞人搶媽媽,打死壞人!」
……
小傢伙嚎的時候大概有些長,嗓門都有些啞了,沈嬌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幹嘛要吃那麼長時間飯啊,早點回家不行嗎!
沈嬌三步並作兩步,邊跑邊喊:「圓圓壯壯,媽媽回來啦!」
壯壯的哭聲嘎然而止,跟小皮球一樣滾了出來,看到沈嬌立馬破涕為笑,撲進了她的懷裡,小臉上全是眼淚鼻涕,小可憐樣兒。
圓圓也跟著跑了出來,雖然沒有大哭大鬧,可眼眶裡也含著淚,倔強地看著沈嬌,沈嬌將大兒子也攬在了懷裡,在他腦門上親了親,又親了下小兒子。
「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玩得這麼遲。」
「媽媽講故事,爸爸不會。」壯壯哼哼唧唧地撒嬌。
韓齊修無奈道:「這倆小子一定要聽故事才肯睡,老子同他們說了還不樂意。」
「爸爸不好聽。」
壯壯扁著小嘴,十分委屈,爸爸的聲音沒媽媽的好聽,說的故事也沒媽媽的好玩,還不會親親,一點都不好。
沈嬌啞然失笑,她總是會在小傢伙們睡覺前讀一個小故事,再親他們一下,自從圓圓壯壯半歲後就開始了,很少間斷,原本以為小傢伙不會太在意,哪知道小傢伙竟記得牢牢的。
她打來了熱水,給小傢伙們洗臉擦乾淨身子,再換了套乾淨衣服,小傢伙們乖得不行,同之前大鬧天宮的小魔王大相逕庭。
沈家興見小傢伙們安穩了,打著哈欠就去睡覺了,沈嬌拿了童話書,趴在小炕上讀故事,小傢伙們頭一回沒聽完故事就睡著了,打著小呼嚕,小手還緊緊地拽著沈嬌的袖子,沈嬌稍一動彈,小傢伙就會抽一下。
沈嬌也不敢再動了,便抱起了兩隻小豬,放到了大床上,晚上同她和韓齊修一道睡,安撫兒子受驚的小心靈要緊!
因為小傢伙的大鬧,一晚上忙到半夜才算清靜,韓家沒人注意到,本該回來的某人竟一夜未歸,直到天蒙蒙亮時,這人才鬼鬼祟祟地翻牆回來了。
第二天沈嬌和小傢伙們都起遲了,韓齊修直接去了軍營,並囑咐沈嬌記得讓圓圓壯壯白天練習站一刻鐘梅花樁。
沈嬌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圓圓壯壯早就自己跑去吃早飯了,吃完飯又同苗水鳳一同上後院抓螞蚱,後院的螞蚱也挺奇怪的,怎麼抓都抓不完,小傢伙們天天都能抓一大瓶子,家裡的雞吃得油光發亮的,下蛋也積極,一天一個從沒跑空過。
喝了兩碗綠豆粥,沈嬌跑去後院找兒子玩兒,看見苗水鳳順口問道:「水妹子你啥時候回來的?」
苗水鳳心虛地避開沈嬌的眼神,小聲道:「你們睡著沒多久我就回來了。」
沈嬌哦了聲,並沒有多想,苗水鳳見沈嬌不再追問了,長長舒了口氣,腦子閃過昨晚的火熱纏綿,臉又紅了。
「你臉怎麼了?」沈嬌好奇問道。
苗水鳳拿手扇了扇風,大聲道:「熱的,這破天太熱了。」
沈嬌狐疑地看著她,總覺得這妹子怪怪的,很是不對勁,苗水鳳把頭垂得低低的,一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希望沈嬌能快點回屋,別在這兒杵著了。
「姨姨,舉高高。」
壯壯跑了過來,指著旁邊一株小樹不住叫『蟲蟲』。
苗水鳳笑著將壯壯舉過頭頂,壯壯開心地笑著,伸出胖爪子去抓小樹上的一隻正叫得歡的知了,沈嬌怕小傢伙摔著,站在苗水鳳旁邊伸手接著。
「高高,姨姨!」
壯壯還差了一點兒,急得不住地叫,苗水鳳深吸一口氣,手又往上舉高了點兒,小傢伙正好夠著了蟲子,一把將知了抓在手裡。
苗水鳳累得直吐舌頭,將小傢伙放了下來,沈嬌伸手去接,無意中瞄到苗童鞋白皙的脖頸上竟有兩道可疑的紅痕,像是被蚊蟲叮咬過了一般。
這種痕跡沈嬌可不要太熟悉,她自己身上就常有,都是韓齊修那個臭流氓留下的,可苗水鳳脖子上這兩顆是誰種的?
「水妹子,你昨晚到底幾點鐘回來的?」沈嬌問道。
苗水鳳嚇得抖了抖,躲閃著沈嬌的眼睛,答道:「就是你們睡了後嘛,大概十一點吧。」
沈嬌指著她脖子說道:「你脖子上的這兩處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是蚊子咬的,我可不是圓圓壯壯,沒那麼好糊弄。」
苗水鳳愕然地看向寒著臉的沈嬌,她看得出來,沈嬌是真生氣了,只是她脖子上有啥東西?
沈嬌見這妹子躲躲閃閃的,更是生氣,也很後悔,她對蘇為民太過放心了,忘記了男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都是色令智昏的東西,昨晚上蘇為民喝了酒,又是孤男寡女的,不出事才怪呢!
存著一絲僥倖心的沈嬌壓低嗓門問道:「水妹子你昨晚上和蘇為民沒幹啥吧?」
苗水鳳頓時羞紅了臉,手指不住地絞著,羞羞答答的,沈嬌一看她這模樣,心沉到了谷底,這兩個肯定是干那事了,真是個傻妹子。
沈嬌嘆了口氣,說道:「你得儘快同蘇為民打結婚證,下個月就打,別拖了。」
苗水鳳眨巴眨巴眼,不解反問:「幹啥要這麼快?蘇師兄說等從他家回來後再打。」
「啪」
沈嬌氣得在她腦門上拍了一巴掌,罵道:「誰知道你運氣好不好?萬一要是走運,等你們回來肚子都遮不住了,你還要不要做人了?」
苗水鳳面紅如血,支支吾吾道:「嬌嬌你亂說啥?我哪裡會大肚子嘛!」
沈嬌冷笑:「怎麼不可能?你和蘇為民昨晚上都那樣了,肚子會不會大起來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苗水鳳腦子裡又出現了昨晚上的火熱場景,蘇為民炙熱的身體,激烈的動作,在車子裡不斷翻來滾去,該乾的都幹了,可不該乾的還是沒幹嘛!
她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會做不該做的事情的,而且蘇師兄昨晚也忍住了,說是要留到洞房花燭夜,都沒幹生崽的活,肚子咋個大得起來?
「我和蘇師兄沒幹那事,我們還是那個清白的。」
最後兩個字苗水鳳說得特別虧心,都光著身子在車子裡滾一晚上了,清白應該已經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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