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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610如果她說了,哥哥會殺了她

2023-10-03 01:10:14 作者: 夏陽木槿
    把整座酒店包下來,是寧呈森的意思,也是寧振邦的意思。

    米初妍自己覺得沒必要,這場宴席雖然賓客雲集,但不至於將香格里拉擠破,若要包場,包個三五樓層,完全足夠!

    她原以為,自己的父母也不會答應的。

    可是後來,寧呈森和寧振邦不知在書房跟父親說過什麼,父親同意了。包下整座香格里拉,費用,自然是寧家的事。

    無人的角落,米初妍偷偷跟父親耳語:「穗城這場婚宴,女方主場,一直以來,您不是堅持要自己負責酒席嗎?攖」

    父母親有多少積蓄,米初妍不知道。

    或許在香格里拉宴請親朋不會有太多壓力,但如果是包場地,那必然是不現實的。依照她對父親的了解,父親注重的是質量,而並非排場,而且,他有自己的堅定原則,女方的酒席,他是斷然不會讓寧家插手的償。

    可是米安博的回答卻出乎她的意料,只見他無所謂的搖頭,聲線和緩:「一家人,都一樣。」

    一家人……

    之前在賓宜廣場買衣服的時候,她也說過類似的話,那時候怎麼沒見他妥協?

    米初妍費解,到底是寧呈森用了什麼樣的方法,亦或是寧振邦表達了什麼態度,讓父親不再去堅持他的原則,而讓寧家攬下所有巨細,米初妍又是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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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間似有急奔而來的腳步聲,輕巧而非沉穩,可以辯聽,不是寧呈森,亦不是任何一個異性。

    可是很奇怪,誰會有她套房裡的門卡,並且,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闖進來?如果是造型師,那不應該只有一個人,何況,造型師手裡不會有她的房卡。

    米初妍心裡有些打鼓,從床上直身,繞過大床,繞過貴妃椅,繞過屏風,再繞過彎彎的走廊,終於到門後,殊不知,才伸手拉門,外面的人也恰好推門。

    差那麼幾寸,門板就要撞到她臉上,幸好米初妍反應快!

    薄薄的身板貼在牆壁上,抬首,從光源處看來人,這才發現,竟然是徐暮思!

    一個她以為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人!

    太驚訝,以致脫口就問:「你不是呆巴黎不樂意回來了嗎?」

    婚宴定下日子不多時,米初妍就給徐暮思打過電話,這貨沒接,後來她就在微信上轟炸。隔了好幾日,她總算在微信上出現了,聊了沒兩句,就打電話過來說一堆恭喜的話,說到最後,才攤牌:「我可能趕不回去……不過,人不到禮會到,人到了禮也到!」

    米初妍被她憋的無話可說,她跟著又喊:「反正你們還要在倫敦大婚,這次婚宴我去不成,倫敦大婚我肯定去。」

    可是見鬼的,口口聲聲說不回來的女人,怎麼一個不通知,就突然出現了?

    徐暮思倒是笑的沒心沒肺,依舊那樣大大咧咧的樣子,伸手就抱過來……

    可是,米初妍卻發覺,她真的好瘦好瘦,身上的骨頭,硌的她發疼。

    米初妍推開她,再次追問:「不是說不回來嗎?」

    她撩了撩發,率先奔進了裡屋,狀似不經意:「還不是我哥,他抽不出空回來,非得讓我當代表啊!」

    徐暮思一邊說話,一邊往露台過去,雙手撐在護欄上,探出大半個身子,嘴裡邊還在慨嘆:「不得了了米兒,這套房的露台,簡直俯瞰半個穗城遠郊啊,太棒了!適合寫生!」

    米初妍覺得她動作危險,追過去挽住她的手臂,鬱悶追問:「感情我一場婚宴,是多讓你們兄妹厭煩?這樣推三阻四,還敢被我知道,就不怕我生你們氣……」

    徐暮思的頭是低垂的,俯視著底下的空中花園,長發垂落,掩住她的容顏神色。

    原本她是覺得花園景色很美,所以慨嘆。

    可是不知為何,那滿牆滿牆紅橙橙的色彩,卻是在邊上女子輕聲細語的埋怨聲下,倏然刺疼了她的眸。

    可知道,炮仗花,亦是她童年的色彩……

    那時候大街小巷,但凡有圍牆的人家,都會栽上這種植物,因為它易成活,又好看,最重要的,還喜慶。

    所以說,她在朋友圈發的那張圖片,就是來源於這裡?

    徐暮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忽然就有晶瑩漫入眼底……

    她可不可以告訴身旁這個女孩,她的哥哥為了趕回穗城,在紐約加班加點繪製圖稿整整一個星期,卻在距離香格里拉大門兩百米的時候,看到她更新的朋友圈內容,而止了步?

    她知道,她不能,因為如果說了,哥哥會殺了她……

    可是,她卻是抹不去那一幕。

    不過半小時之前,哥哥的銀色世爵低調的泊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他穿著菸灰色的細紋西服,黑色襯衫領口挺括,領帶服帖。

    他幾乎不穿正裝,但是為了這場婚宴,他把自己修飾的卓然不凡。

    她向來知道,哥哥很英俊,不是那種逼迫攝人的英俊,而是那種越品越有味道的風雅。他不受拘束,淡泊隨性慣了,就連穿衣打扮也是如此,可是,他今天卻是有板有眼。

    她一直認為,哥哥和寧呈森,無法相比,因為他們都是那樣魅力,卻又截然相反。

    哥哥在駕駛座捏著手機,忽然淺淡勾笑,那抹笑容里,藏著連她都讀不出來的複雜情緒,然後,他從那身服帖筆挺的西服內袋掏出一個絨盒,遞給她,面色不改:「我就不進去了,這個,幫我給她。」

    她不知裡面裝著什麼,不敢去看,怕看了,會難過……

    ---題外話---晚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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