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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我要離婚

2023-10-03 00:35:38 作者: 玉藻前
    簡逐月拿著地圖,指出自己家的房產所在。

    溫顧斜睨了一眼地圖,她並未說話。簡逐月這個人總是一臉笑意,乍看一下,好像很和氣,會說些好聽的話,也會拉攏人。可是,簡逐月這個人會拉攏人,也會算計人。

    現在,簡逐月帶著四環以外的房子來找下家,說得不好聽,就是專門來蒙溫顧的。簡逐月指出的那片房產,位於C城四環外的金梅區,政府並未進行開發,多為山地郊區,就連大馬路都沒有修起來幾條。要說升值空間,就是十年二十年,恐怕政府都不會有什麼新的政策。賣也賣不掉、租也租不掉。買下來,就等著虧本。

    那些房子究竟有多少升值空間,溫顧恐怕比簡逐月更加清楚。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溫顧卻不鬧不怒,依舊一臉笑吟吟的,向簡逐月打聽起價錢來:「這麼多的房子,也不知道簡會長開的價錢是多少?」

    簡逐月一聽溫顧居然問起價錢來,這肯定是有戲啊,她心說,果然溫顧是個敗家的,她還以為溫顧是個不好對付的,原來也不過是紙老虎。這回,她是投石問路找對了地方,這樣的白痴不捉,她就是二百五,於是,她立刻說道:「這地段很有升值空間,離公路近、地方又大,我看溫顧同學你最是慧眼識珠,價錢肯定是最公道的,你先看這個。」說著,她拿出了一袋資料。

    那疊資料之中,將那些房產的清單羅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些是店鋪,有些是樓房,具體到詳細的位置在哪裡、面積有多大、有多少層,全部寫的清清楚楚,其中,有兩家遊戲廳、兩家舞廳、三家飯店、賓館等等,全都是還算賺錢的生意,只是,也不知道店鋪的生意怎麼樣?若是賺錢,現在簡逐月要把這些店鋪、房產脫手,有兩個結論。

    要麼,就是這些房產根本不賺錢,雖說握在手裡不虧錢,但也不賺錢,那麼,對於利滾利的商人來說,不賺錢,就是虧錢。

    要麼,是假設這些房產是賺錢的,但簡逐月一次性要脫手這麼多房產,興許是簡家遇上了什麼經濟危機,要拿房產救急。

    那麼,問題來了,溫顧該不該江湖救急呢?說起來,她和簡逐月的關係還沒有那麼鐵。她的眉毛彎了彎,一副很滿意的樣子,說道:「東西是好東西。」

    簡逐月額頭上的青春痘抖了抖,她真是太高興了,溫顧要是能把這麼多的房子全都買下來,可是能幫簡家一個天大的忙,於是,她說道:「要說不好,我也不會來找你了不是。這所有房產,一共三千多平方,出八百萬就能到手,真心不貴。」

    溫顧的小心臟撞了撞,這簡逐月也真敢喊出天價來,且不說這些房產名下的鋪子,賺錢了還好,若是長期處於虧本的狀態,她接下一個爛攤子還要花錢擦屁股,這是其一。

    其二是,四環以外的房子,根本賣不了這麼多錢,按照二環的房價,如她上次收來的舞廳,是當初業主當時買下的地皮自己蓋的房子,三層樓,一共一千多平方。五年前轉手賣給開舞廳的那個老闆,大概頂破天只買了五十萬。如今簡逐月拿來三千多平米的房產,位於四環,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敢跟她獅子大開口,要上八百萬華夏幣,這是真把她當成敗家的傻逼!

    溫顧可以出錢來買房子,她自然有她的用處,但就算是有錢,也不能亂來。商人講究成本和產出,還有盈利的效率。把錢丟在河裡,就只想聽個響聲的事情,她可不會做。

    於是,溫顧放下了那份房產清單,起身說道:「這塊大餅,我恐怕是吃不下,簡會長還是另請高明吧。」

    簡逐月一聽,溫顧不是敗家子嗎?隨隨便便揮金如土的嗎?怎麼會不捨得接手這麼一大塊房產呢?她討好的說道:「溫顧同學,這買賣再也找不到比它更划算的了,這要是錯過這個村了,就沒有這個店了。」

    溫顧笑笑:「我是喜歡投資,手裡也有閒錢,這些房子在四環以外,這個買賣究竟划算不划算,簡會長應該比我還清楚。」

    「一口價,六百萬,不能再低了。」簡逐月咬了咬牙。

    連佩站在臥室裡面偷看,她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她生怕溫顧一衝動,就買下了簡逐月的房產,誰知道簡逐月為啥要找溫顧做買賣,萬一是個圈套呢?還都是四環以外的房子呢,能有多少升值空間,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溫顧一出手準會賠錢。

    連佩按耐不住的衝出了臥室,但她自從跟了溫顧,也學會了一套扮豬吃老虎的招數,她才不會和簡逐月鬧翻了呢,她轉了轉眼珠,說道:「簡會長,你要是誠心來做生意,那你這三千多平米的房子,最多二百八十萬,不然,就請出去吧。」

    連佩硬生生將這連片的房產,砍成了白菜價。她洋洋得意,心說,就算是溫顧用這個價格買了那樣大一片房子,也是不會虧本的。哼,只是看那簡逐月捨得不捨得了。

    「哦?小佩佩覺得這些房子值二百八十萬,不,湊個整數,三百萬,我也不占能簡會長的便宜。」溫顧眯起了眼鏡,就像是一隻小狐狸。她真是太佩服連佩砍價的功力了,連佩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

    簡逐月吃驚的看向連佩,這些房產的市場價差不多快三百萬,連佩怎麼會正好說到這個價位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難不成連佩真是掐指能算得出來?不過,溫顧果然是個敗家的,誰湊整數,給人湊個二十萬的?

    簡逐月心說,溫顧這番要是拿出三百萬來,肯定也是元氣大傷的。她一想到這裡,就有些得意起來,房子賣給溫顧,溫顧肯定虧得褲子都不剩,而她賣房子得來的錢,可以幫助家裡的新項目落成,起碼身家翻一番。

    這樣說著,簡逐月裝作一副心疼的樣子,和溫顧簽下了合約。

    溫顧呢,直接遞給簡逐月一張三百萬的支票。

    最後,簡逐月走之前,說道:「哎呀,溫顧同學真是會做生意呢,這些房子將來肯定能漲上一倍。」她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卻說,呵呵,溫顧你個傻逼,祝你虧本虧到當褲子。

    「簡會長這不是笑話我嗎?我哪裡會做什麼生意,我買這些房子,不過是想敗個家。」

    簡逐月聽了這話,嘴角抽了抽。

    ……

    溫顧買了四環以外的房子沒幾天,溫顧接到了全有的電話,說起來,自從她來C城念書,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全有聯繫了,看來,全有的狐狸兒子這段日子心情不錯,不然,全有還不著急得火燒眉毛把她接回S市?

    全有說道:「溫小姐,我最近要來C城辦點事情,你在C城有沒有開展什麼業務?說出來讓我學習學習。」全有對於溫顧這個小姑娘的印象很深,小小年紀,一副老道的做派,能以十三歲的年紀辦起一家建築公司,已經很不容易,再加上她好像和動物的關係特別好,又深知他那狐狸兒子的心意,他更是對溫顧另眼相看。因此,溫顧在事業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他總是不介意幫一把,更是送了一大片地給溫顧做動物生態基地。

    溫顧笑笑:「最近在C城四環以外買了一片房產,怎麼樣,全老闆也買點房子,以後我們做鄰居。」

    「成,我到時候來看看。」全有並沒有答應下來,心裡只是琢磨,這溫小姐是瘋了不成,四環以外,都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投資等於虧本,溫小姐是最近賺錢賺得太多了想敗家不成?不行,我得看看這其中的古怪。

    全有多少了解溫顧其人,溫顧好像總是預知一些大事件。不光是商場之上的廝殺,政府政策的變動,還有這次流感的發生,溫顧已經早早的跟他透過氣,讓他早做一手準備。而且,他最近幾年越來越發現,只要是做跟溫顧有關的生意,運氣總是出奇的好。那麼,這一次,倒是看看溫顧購置房產,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了。

    這樣想著,全有便給手下人打電話,開始收集C城四環以外的土地信息。

    不一會兒,手下已經把數據全都統計出來,匯報給全有。

    全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也就是說,溫小姐買的那些房子,除了挨著大馬路以外,完全沒有一點升值的空間?那她為什麼要買呢?」他望了望身邊的狐狸兒子,摸了摸兒子的頭,說,「兒子,我聽溫小姐說過,想當山大王,你說,我要不要買個山頭,送給溫小姐做生日禮物呢?」

    全有自然是有自己的算盤要打的,他知道溫顧的生日就在十一月份,送溫顧賀禮是真,想問問溫顧的投資是怎麼回事,也是真。

    小狐狸慵懶的點了點頭,主人要送什麼給好基友都是好的,畢竟,好基友溫顧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聽懂它說話的人了。

    全有見兒子好像聽懂了他說的話,而且還一臉興高采烈的模樣,他心說,這個狐狸兒子,好像更喜歡溫顧一點啊,明明他才是它的老爹!這兒子大了啊,不由爹!

    ……。

    S市。

    薇薇迪斯科舞廳。

    原本管事的宋小飛被關進了C城的疾控中心,說是感染了流感,人疾控中心死活不願意放人。

    可是,薇薇舞廳天天都在開門做生意呢,不能沒有人打理啊。

    鳳眸幫幫主打電話到疾控中心,找到了宋小飛,問他:你手下有沒有能幹的,能代替你暫時管事的?

    宋小飛說了溫輝的名字,他說溫輝的名字,是帶有強烈的目的性的。他想著他暫時出不去,還不如培養一下溫輝,將來他出去了,溫輝肯定會領他的人情。

    那麼,那個時候,就是他和溫輝統一戰線,對付溫顧的時候了。

    不過,此時的宋小飛並不知道,他把他的位子,交給了一頭白眼狼。

    於是,S市那邊,溫輝搖身一變成為一把手,瞬間整間舞廳成為了溫輝的天下,溫輝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過上了皇帝一般的生活。

    身邊時常六七個大美女伺候著,那幾個從少管所一起逃出來的兄弟,成為了他忠實的手下,他穿金戴銀,脖子上的項鍊,比手指還粗一些。

    原本,溫輝從少管所逃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瘦弱不堪,如今,他吃的是山珍海味,他日漸胖了起來,肚子上圍起了肥肉。

    溫輝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他的家人了,他忽然想起來當初跑來鳳眸幫,還是爺爺拿出了他棺材本來資助他的呢,他自問自己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如今他得勢了,鳳眸幫老大早就幫他擺平了少管所那邊的污點,他大可以聯繫爺爺了。

    於是,溫輝給爺爺打了電話。

    溫國威突然接到了溫輝的電話,他很是意外,就連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自從輝兒投靠了社團,他已經有好長時間再也沒有溫輝的消息,他日日夜夜都在擔心輝兒。他聽著溫輝的聲音,他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溫輝和爺爺聊了幾句,忽然問道:「爺爺,我爸媽最近怎麼樣,還是天天打牌嗎?」

    溫國威一聽溫輝提到溫衛海,他就怒不可遏的說:「你爸媽哪裡有那樣清閒的日子可過,被抓緊牢里好長日子了。就連你小叔想找點關係,讓你爸媽在裡面過的好一點,都沒有那個福氣。」

    「什麼?怎麼會這樣?」溫輝聽到這樣的消息,他的心臟微微的搖擺起來。好端端的,他從少干所出來了,怎么爸媽又進去了呢?

    溫國威說:「怎麼會這樣,還不是你溫顧那一家乾的。我都跟溫衛康他脫離父子關係了,他們還是不肯放過你爸媽啊。」

    溫國威絮絮叨叨的把那日的事情說了一遍,他的話音未落,那邊,溫輝已經憤怒的摔碎了手機。

    溫輝氣的牙齒都要碎了,溫顧,又是溫顧,這個溫顧,一定要將他逼到絕路,才肯善罷甘休嗎?豈有此理,他現在有的是勢力,他一定要讓溫顧一家人付出血的代價!

    溫國威那邊聽不到溫輝的聲音,他不知道溫輝摔了手機,只以為溫輝掛了電話,便對身旁的老太太陳秋華問道:「你說輝兒是不是太生氣了?」

    陳秋華自從那日溫衛海夫婦被抓之後,便留在了家裡,照顧老頭子,畢竟,溫衛海兩口子住進家裡之後,把老頭子氣得半死,老太太不放心老頭子一個人在家裡,還是決定留在家裡。雖說老頭子脾氣差,可畢竟也是她的老伴啊。

    陳秋華對於剛才溫國威說的那通話,她生氣的要死,這不是顛倒黑白嗎?明明是溫衛海對白蘭芝下了狠手,怎麼在溫國威嘴巴里,就是老二一家,不放過溫輝的父母了?

    陳秋華別過頭去,不理會溫國威。心說,你這樣亂說,溫輝能不生氣才奇怪了。她心中又想,看來得給老二家裡打個電話說說,要防著點溫輝,現在溫輝是混社團的,又正在得勢,溫輝是個報復心很強的人,恐怕會報復老二一家啊。

    溫國威卻在一旁洋洋得意,他見老太太不理他,卻還是一直對老太太嘮叨著:「秋華,你幹嘛不理我啊。我跟你說,輝兒現在在人家舞廳里當管事的,賺的錢可多了,他還說以前他沒什麼能力,不能好好孝敬我們,現在他有錢有勢了,還要把我們接過去享清福呢。你看,溫輝比溫顧懂事多了吧。」

    陳秋華氣的牙齒都疼了,什麼享清福,溫輝是在混社團,拿的是不義之財,取的是民脂民膏,溫顧好歹沒有參加社團吧,好歹人溫顧賺錢,都是正經來的吧,還按時給國家納稅。這說穿了,溫國威就是偏心溫輝,一心只覺得長孫才是親生的。

    陳秋華知道和老頭爭辯,從來都是贏不了的,她才不會去和老頭爭,她走出了臥室,偷偷給白蘭芝打了電話。她心心念念是老二一家人的安危,特別是小孫子溫小齊還那么小,這要是出事了還得了。可是她年紀大了,不會發簡訊,只好壓低了聲音打電話,偷偷給老二家報信。

    白蘭芝知道了大概的情況,她關切的說:「媽,謝謝您的關心,您自己也要注意身體。」

    陳秋華這才掛了電話,可是,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才發現溫國威正站在她的背後。

    溫國威的臉沉了下來,他嗓門老大的問道:「陳秋華,你剛才是給誰打電話了?」他可是什麼都聽見了,也猜到了,這老太太是背著他,往溫衛康家裡打電話呢。

    陳秋華說:「我給白蘭芝打電話。」她說的理直氣壯,溫國威能和溫輝胡說八道亂告狀,還不許她跟白蘭芝那個通氣了。

    溫國威一把搶過老太太的手機,說:「這個家裡,已經沒有溫衛康他們一家的位子了,你從今天起,再也不許和他們聯繫!」

    陳秋華氣的臉紅脖子粗:「你憑什麼,溫國威,我好歹也忍了你幾十年,你霸道、*,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和你離婚!」

    ------題外話------

    有讀者問我男主哪去了,男主為啥沒來找溫顧,莫急莫急,且耐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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