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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校慶(下)

2023-10-03 00:35:38 作者: 玉藻前
    S市。

    汪蘇母校。

    謝如意和舒蕾兩個人在尋找吃的。

    汪蘇和幾個老同學聊著天。

    向華娟對汪蘇說了幾句譏諷的話,汪蘇漂亮回絕,扳回一城。

    可是,向華娟並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她說道:「汪蘇,班長組織我們這些老同學,約好了晚上一起吃個飯,你應該會去吧。」

    「恩,會去的。」汪蘇眉眼彎彎笑道。心裡卻想,就算是場鴻門宴,我也是去定了。

    向華娟喜上眉梢:「那就好,我生怕你不願意見我們這些老同學,畢竟,你做全職太太這麼多年,和我們能聊的話題,實在是不多的。」

    汪蘇卻抿了唇:「怎麼會呢,你們時常在工作上接觸的那些人,大多是是我和我先生的老朋友,又怎麼會有聊不上的話題呢。」

    商界,最容易有經濟糾紛,所以,老闆們都有長期僱傭的律師事務所的法律顧問,而這些作為法律顧問的律師,可謂是成也蕭何敗蕭何。幫一個商界大亨打好了官司,能收一大筆酬勞,還能揚名。而一些律師想調進法院做事,這時候大亨們能發揮積極的作用,大亨認識的領導們,可是不少呢。

    所以說,類似於向華娟這樣的律師,想要賺錢和賺名聲,平常工作上接觸的人,無非是法院的工作人員、和一些商人。而恰恰,舒世翟和官方階層的人士是很好的朋友。

    這些年,汪蘇雖然沒有從事做律師的職業,但接觸的人,卻是不少的人。

    等到草地自助排隊結束,校慶才算圓滿結束,落下帷幕。

    不過,汪蘇的戰爭,還只是剛剛開始。她迫不及待的等待晚宴的到來,因為,餐桌上,她能和久別的導師,說說話了。

    ……

    溫顧和小花商量了正事,便緊接著打鬧了一番,直到小花的鬍鬚被溫顧扯住,小花這才拱爪求饒。

    溫顧望著窗外的陽光,真是歲月靜好。

    溫顧已經很久沒有賴過床了,這輩子跟著孫敬苒學習拳法、鍛鍊身體,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即使是晚上熬夜了,第二天要上學,也是不會賴床的。

    至於賴床這種事,對於上輩子的她,那個不分晝夜只曉得拼命的工作狂來說,簡直是最奢侈的事情。做建築本來就是個腦力和體力並重的辛苦工作,很少有女性能夠未知奮鬥一生。因此,世界建築師上,對建築界做出傑出貢獻的,基本上是男性。

    上輩子的溫顧想成為大建築師,如今,她也一直為著目標而努力。

    那些知道她是蒼顧建築老闆的人,也許只是看到她風光的一面。他們不知道,她花費了多少個時間,覺也不睡,只為了畫出讓自己滿意的初步方案,他們只是看到她站到了那個位子之上。

    她並沒有成為S市眾所周知的神話,她沒有開著豪車滿城亂轉,一副二世祖的調調,也沒有到處燒錢買這個那個來敗家。她知道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她一直溫溫潤潤的斂著自己的性子,不將自己的身份公諸於眾。她的打扮和街上任何一個普通的小姑娘,沒什麼兩樣。

    因此,小花才會說:「溫顧你再不打扮,就要老了。」

    溫顧卻只是笑笑,她並不是不喜歡打扮,只是作為學生,該是什麼樣子,便是什麼樣子,她不喜歡複雜。

    溫顧回神,準備換衣服出門吃早飯。

    溫顧說:「小花,把頭轉過去。」

    小花喵了一聲,笑道:「我是貓,你是人,再說了,你那小身板,老子才不屑看呢。」

    說是這樣說,小花卻沒有轉身,一雙圓鼓鼓的眼睛,盯著溫顧。

    溫顧瞪向小花:「我是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女神好嗎~」

    「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你明明是女神經~」

    然後,小花的下場,大概是被清蒸或者是紅燒吧。

    溫顧此時和小花打鬧,開心極了,她並沒有想到S市的事情。

    原本,溫國威主動和他們一家人斷絕了關係,這是好事,她反而還省心一些。畢竟,沒有了那些親戚時不時的騷擾,爸爸、媽媽和弟弟,才能夠在S市生活的輕鬆快樂。

    S市。

    白蘭芝邀了的士,送老太太回家。

    老太太陳秋華心中記掛著溫國威的身體,她不停地催促著的士司機,說:「師傅,能再開快點嘛?我有急事。」

    「前面堵車啊,老太。」司機說道,索性堵車堵得厲害,他開始聊起天來,「S市最大的商業中心,就快竣工了。這陣子,好多外商買了商業中心的鋪子,準備在這做生意,這S市巴掌大的街道,車一多,就堵的動不了了。」

    「哦?是那個S市首富全有蓋的中心嗎?」白蘭芝問道。

    的士司機說:「是啊,那商業中心,蓋的真是漂亮,聽說是蒼顧建築給做的造型,牛掰!」

    白蘭芝和陳秋華都是一臉喜色,她們都知道,這個商業中心,正是溫顧的第一個作品。做家長的,無非是孩子健康、孩子成績好,就會感到無比高興,而溫顧這孩子,不僅僅是個成績好的好孩子。

    等到堵車堵了小二十分鐘。

    路才漸漸通順。

    不一會兒,便到了溫國威的家中。

    白蘭芝扶著老太太上了樓,她們來到門外,老太太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屋子裡傳出了一股臭味。

    白蘭芝皺了皺眉,從前溫國威家裡,從來沒有這麼髒這麼臭過。她一走進來,還以為進了垃圾堆里呢。

    滿屋子都是菸灰和包裹食物被撕爛的包裝袋,還有一股子濃烈的尿騷味。

    老大溫衛海坐在沙發上抽菸,一邊抽,那菸灰一邊掉在地上和沙發上。

    而老大的媳婦兒,正坐在沙發上吃西瓜,一邊吃,一邊摳腳丫。

    他們夫妻二人,正在優哉游哉的看電視。

    白蘭芝看到這一幕,簡直都要瘋了。老爺子溫國威沒有立刻突發心臟病,就算是好的,哎,瞧著這日子過得真是不咋樣。

    忽然,老大溫衛海和媳婦兒意識到有人進來了,他們回過頭去看,原來是老太太和白蘭芝來了。

    溫衛海立刻一臉諂媚的說:「媽,您回來啦,白蘭芝,你也來了,快做,來,過來坐。」說著,他把媳婦兒趕到一邊。

    白蘭芝扶著老太太往沙發那裡坐。

    老太雖說年紀大了,但不是老眼昏花的人,她可眼尖了,瞧見了沙發上堆著一小堆髒衣服,還有幾條髒兮兮的內褲和臭襪子,襪子上面,沾;好一些瓜子殼什麼的碎渣。

    老太不敢坐了,這沙發算是徹底毀了。她氣得要死,從前老大兩口子不愛乾淨,那只是在他們自己家裡,她瞧著難看,說過幾次,老大兩口子都很不樂意,說是什麼個人有個人的生活西瓜,你個老太太就別管了。

    老太太實在看不過眼,就幫老大家裡搞過幾次衛生,只是她上了年紀,搞了幾次衛生之後,老太太腰酸背痛,就再也沒有去老大家裡搞衛生了。老大兩口子不愛乾淨,也就由著他們吧,而大孫子溫輝,有時候不在家裡住,而是在老頭老太這裡住。溫輝說,家裡髒的實在沒辦法下腳了。

    老太太可憐溫輝的父母懶惰成性,於是溫輝小時候脾氣倔一點差一點,她也就沒說什麼。再加上老爺子最疼溫輝,她是千萬說不得溫輝的。

    老太太對於老大兩口子住進來,把家裡弄得又髒又臭,她有很大的意見,可是,她已經顧不得這兩口子了,她往老頭子的臥室走去。

    老太太進了老爺子臥室,白蘭芝不好跟去,只能留在客廳里。

    溫衛海見狀,白蘭芝待在這裡,不正是待宰的羔羊嗎?他喜不自勝,走到白蘭芝跟前,說:「白蘭芝,我聽說你女兒攀上了高枝。」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蘭芝聽出來溫衛海這話不是什麼好話,她只是不明白,明明是她的女兒事業有成,怎麼到溫衛海的嘴巴里,就變成了攀高枝。

    「哎喲,好歹曾經我們也是一家人,在一個鍋子裡面吃過飯的。」溫衛海說,「你想去騙別人,儘管去騙,只是我們嘛,騙了有什麼意思。我們早就知道了,你們兩口子,把女兒賣給了富商做小。哎,說起來,我這個做大伯的,應該沾點光的,畢竟,溫顧這孩子我是看著長大的,我對她也算是好的。要不,你現在拿點錢出來,算是回報一下我。」

    「你胡說些什麼!」白蘭芝氣的發抖,這個溫衛海,從來口裡沒有半句好話,現在還對她說出這麼髒的話,她只覺得噁心的要死,「還有,我們之間要算的帳,早在法庭上,就已算清了。」

    溫衛海不樂意了,什麼?法庭,別他媽說法庭,一說法庭老子就來氣。老子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後連房子都賠出去了。白蘭芝個小婊子,賣女兒賣的那麼光榮,憑什麼在他面前,這樣的趾高氣揚。他問她要點錢而已,她居然那么小氣,一點點錢都不肯拿出來,哼,他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嗎?

    這樣想著,他的臉部表情,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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