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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必須要獎勵

2023-10-02 23:45:07 作者: 飄蕩墨爾本
    「我去!她當著我爸的面問的?」齊遇有點被震驚到了。

    「是的。」宦享給予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我爸沒有要打斷你的腿嗎?」齊遇滿心的擔憂。

    齊鐵川說了不止一次,誰要敢來搶他的小棉襖,他就打斷誰的腿。

    「那倒是沒有。」

    「Ada說你爸本來確實是有那個想法的,但是被她給說服了。」

    「還說讓我記得欠了她一個天大的人情。」

    宦享繼續還原現場。

    「這都行?!厲害了我的A媽。」齊遇對Ada討要人情的本領有了全新的認識之後,復又接著問:「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就說我們兩個還處於打賭誰和誰表白的狀況,截至到昨天晚飯時間,還沒有什麼需要特別交代的進展。」宦享把實話實說這四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然後呢?」齊遇覺得宦享大哥哥應該改名叫宦享大膽哥。

    打賭表白這樣的事情,小遇遇都不敢坦白,宦享居然就這麼直接說出口了?

    還真是一點都不怕帥爸爸手裡的火鉗。

    「然後你爸和Ada就開始打賭了。」宦享言簡意賅地闡述了一下後續情況。

    「賭什麼?」齊遇有點不能理解宦享描述的場景。

    「應該就是賭我們兩個有沒有可能湊一對吧。」宦享知無不言。

    「什麼叫應該,哪有做父母的當著一個才借住了幾天的人的面,打這樣的賭的?」齊遇發現她竟然一點都不了解帥爸爸了。

    「你別生氣。」宦享有心安慰。

    「我能不生氣嗎?」

    「Ada昨天還裝得一臉無辜的樣子。」

    「故意誤導我,讓我以為你和倪夢大姐姐是一對。」

    齊遇現在回過頭來想一想,Ada昨天晚上的行為,簡直其心可誅。

    如果沒有Ada的故意誤導。

    齊遇就不可能吃醋。

    也不可能大半夜地找到育馬場去。

    更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承認自己輸了賭局。

    如果沒有Ada「從中作梗」,齊遇根本就不會選擇什麼雙輸的結果。

    真的是……

    有媽如此,女復何求?

    這必須要獎勵呀!

    明兒個就給Ada買棗生桂子,讓她好好補補。

    這麼好的媽媽,怎麼能只有小遇遇這一個已經成年了的娃呢?

    「我也只是先假裝一下聽話,畢竟現在寄人籬下,還對人家的閨女有想法。」

    「你如果真有興趣,改天專門找一個時間和你聊聊過去的事情。」

    「反正我之前都已經鬼使神差地和你講了那麼多故事了。」

    「也不介意再多講一個兩個的。」

    「你呢,你今天一天都幹什麼了?」宦享大哥哥,一向是非常擅長聊天的。

    「我呀,我今天就想你呀。」

    「茶也不思,飯也不想。」

    」一思就是你,一想也是你。

    「只有關於宦享的幻想,才能讓今天的小遇遇有那麼一星半點的存在感。」

    齊·只許州官放火·遇越表白越誇張。

    誇張到最後,她自己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說話這麼肉麻的人,腦子肯定都被雷給劈過吧?

    「哪有你這樣,從早撩到晚的呀,人家總也要休息一下的嘛。」宦享又開始學齊遇說話,連語氣都有超過七成的相似。

    「我就這樣怎麼了呀?你不服?」齊遇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音階。

    哈哈哈哈哈哈哈,do、re、mi、fa、sol、、si~

    「想不服,但又不敢不服。」宦享回答得一臉認真,並不受音階笑聲的干擾。

    「你居然有膽子想,你信不信我回去就讓【搖滾鐵匠】咬你。」齊遇替搖滾伏爾甘做了一個準備咬人的動作。

    「【搖滾鐵匠】吃素,對我應該沒有什麼興趣,如果你有興趣咬我,要不我回去洗乾淨了讓你試試鹹淡,看看還需不需要加點秘制調料之類的?」宦享大哥哥連開玩笑,都開得一臉的赤誠。

    「你別以為我不敢,你回去之後自己草擬一個免責協議。」

    「就說你自願被咬,就算一不小心把被咬死了,也會後果自負。」

    齊遇還是一樣準備咬人的動作,就是咬人動作的主角,從【搖滾鐵匠】變成了她自己。

    「這樣的免責協議,是沒有沒有法律效力的。」

    「我再怎麼甘願受死,法院也不會採納的。」

    「安樂死在澳洲都不合法,咬死就肯定更不人道了。」

    「你如果實在想吃我,就隨便吃上幾口。」

    「好歹留我一條命,用來接收剩下的十九種花式表白。」

    「你要是一下就給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就只能對著空氣表白。」

    「這樣一來,你無論表白多少次,都得不到回應。」

    「得不到回應的感覺,應該是有點不太美好的。」

    宦享完完全全是站在齊遇的角度,替她著想。

    「有道理呀,看來我得回去翻閱一下古籍。」

    「看看始於遼代的凌遲處死都是怎麼執行的。」

    「我得好好學學剮三千多刀才把人給殺死技巧。」

    齊遇擺出了一副天真浪漫+求知若渴的模樣。

    齊小遇同學擅長用最無害的笑容,說最恐怖的故事:「我聽說還有人搶被凌遲者身上片下來的肉吃的。」

    「你捨得把我千刀萬剮之後分享給那麼多人啊?」宦享一臉嚴肅地表達了自己內心深處的疑惑。

    宦享哥哥認真提問的架勢,像極了是在給一個嚴謹的科學實驗尋找數據。

    「我當然捨得呀,俗話說得好,有舍才有得。俗話都是古人智慧的結晶,你說是也不是?」齊遇的心已經慫了,但嘴還是贏的。

    「原來你捨得呀,那我就不用為自己明天要去紐西蘭感到遺憾了。」宦享在快到家的時候,嘴裡忽然冒出來這麼一條消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齊遇一直到回家,都沒有再和宦享說過一句話。

    小遇遇當然知道,大哥哥不可能一直在布里斯班待著。

    但齊遇肯定沒有想過宦享這麼快就要走。

    早上不說還是要過一陣子才會有比賽嗎?

    怎麼明天就要走了?

    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的齊小遇同學,再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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