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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 顧翎羽入獄

2023-10-02 23:08:37 作者: 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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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彬看著老秦,總覺得他的笑有些嘲笑的成分在,當下面上有些不自在,別開頭僵硬道:「多謝齊大人關心,在下已經收拾妥當,即可就走。」

    老秦看著趙彬這般,會意的笑了笑,道:「老爺憐惜趙二小姐,已經給了姨娘的名分,夫人向來大度,趙姨娘在齊府一定會過好日子的。」

    趙彬聽著這話臉色更加難看,沒有再看老秦一眼,拎起桌上早已經收拾好的行禮,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秦被他無視,心中不快,看著趙彬的背影,朝地上啐了一口,甩袖離去。

    趙青櫻離了客院,徑直來到齊冶儒的書房外,輕輕叩門。

    「進來吧。」裡面傳來一聲蒼古的聲音。

    趙青櫻整理衣擺,收起面上的僵硬,帶著淺淺的笑意推門走進書房,她看著書桌後的男子,嘴角的笑意微微凝住,吸了一口氣重新換上嬌媚的笑意,走進道:「老爺看了許久,是否要歇一歇?」

    「是你啊!」齊冶儒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花容月貌,年輕姣好的女子。

    趙青櫻聞言微微嘟嘴,佯裝不樂意道:「不然老爺以為是哪一位姐姐嗎?」

    齊冶儒對趙青櫻的小脾氣,「哈哈」一笑,沖她招了招手。

    趙青櫻走近書桌邊,還未站穩就被齊冶儒用力拽了一下,登時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她自小被教育要恪守禮節,這還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雖然昨夜已經與他同房,但此時難免有些無措,但看著他的臉,她還是放下了心中的驚駭,擠出了笑意,嗔怪道:「老爺嚇了妾身一跳。」

    「是嗎?」齊冶儒看著嫩的能掐出水的臉,手不老實的順著衣服游離進去,觸到滿手的溫潤細膩後,輕笑道:「你哥哥走了?心中可難過?」

    趙青櫻坐在這個與她父親一般大的男子懷裡,看著他臉上的皺褶,強忍著他的手在身上的觸摸,生硬笑道:「難過..還是有一些的,但是妾身的下半生有老爺在,妾身還是很知足的。」說完她仔細看著齊冶儒閃著精明的渾濁的眼球。

    齊冶儒捏了捏她的細腰,看著她胸前黏黏糊糊一笑,道:「你是本官的女人,本官還能不疼著?」說著另一隻手便去解她的衣襟。

    趙青櫻一唬,忙按住了齊冶儒的手,看他露出不悅的樣子,忙解釋道:「老爺,這裡是書房...。」

    齊冶儒笑了笑,俯首埋在她胸前,含糊不清道:「無礙,無人敢闖...。」

    說著便雙手齊動,不一會就將懷中的人剝了個精光,看著她美好的樣子,他眸中閃過得意,蔑視,情慾等情緒。

    趙青櫻身上無遮蔽之物,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有些冷,但是齊冶儒也不管,依舊一寸一寸的撫摸著,賞玩著。

    她硬著頭皮感受著他的雙手,他的視線,眉頭淺蹙,忙將眼睛閉了起來,掩住眸中的噁心,但想到以後的日子都要寄托在此人身上,又不得不強顏歡笑的做出迎合的動作。

    勤政殿上,渠王面色青黑的看著晉王,雙手攥的死緊,才忍住沒有上前輪他一拳。

    顧翎羽聽晉王說完這一番話後,下意識的去看皇上,在看到皇上面面露深思後,忙跪地喊冤。

    晉王好不容易抓到渠王一脈的把柄自然是不鬆手的,看顧翎羽喊冤的樣子,凜然道:「父皇明鑑,這件事情京兆尹趙大人也是知道的,兒臣確實從城北吳宅搜出了兵器以及殺手所穿的衣物等,而且兒臣已經將衣物拿去給九皇叔過目,九皇叔確認無誤。」

    皇上沉吟,這件事情牽扯到了金修宸,對這位弟弟,他無疑是戒備的,原因是因為多年前的一句箴言,可現在空悟野心顯露,妖言惑眾已定罪,當年對金修宸的箴言是否也摻有虛假成分?

    而且,這件刺殺事件朝野上下可是不少人擦亮了眼睛等著看呢,他必須要給一個公正的說法,不然這黑鍋可就落到他的頭上了。

    但顧家人脈廣大,又牽扯渠王....這件事情確實棘手,他一時半會也想不出的辦法來。

    看著跪地喊冤的顧翎羽,寒著聲音道:「顧翎羽,城北吳宅可是你在外的住所?你可還有話說?」

    「皇上,冤枉啊,城北的吳宅雖在草民的名下,但是從裡面搜出的兵器和衣服,草民實在不知情啊,還請皇上明察!」顧翎羽自知事重,不敢馬虎,一番聲淚俱下的痛訴。

    渠王瞪了一眼晉王,上前一步道:「父皇,兒臣與翎羽一起長大,對他是了解的,他斷不可能做出行刺之事,而且他也沒有理由去行刺九皇叔?這件事情定是有誤會的,還請父皇徹查,揪出背後惡意抹黑之人。」說著側目看了看晉王,暗指是他背後搗鬼。

    晉王不理會他的視線,上前一步與渠王比肩,道:「父皇,兒臣懇求父皇秉公辦理此案,還九皇叔一個公道,也讓那起子歹人明白大庸皇室的威嚴不容侵犯。」

    歹人?渠王心中冷哼,側目陰沉的看著金睿,好一個晉王殿下!

    皇上目光在三人身上巡視,心思流轉,片刻,道:「將顧翎羽關押京兆尹大牢,擇日開審。」

    大牢?渠王一驚,想要開口求情,但看到皇上嚴峻的臉後,他噤口,金口玉言豈有收回之理?心中想著應對之法。

    顧翎羽眉頭緊鎖,心中的疑惑大於擔憂,且不說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就真的是他做的,顧家也不會看他白死的!

    只是,栽贓之人是誰?意為何?又是如何知道吳宅的?莫不是出了內鬼?

    伴隨著顧翎羽的入獄,城北吳宅自然也難逃災難,一通搜查自是少不了,宅子裡的主僕家丁也全都下獄,日夜審訊。

    渠王面色陰沉的出了宮,一路來到顧相府,將這件事情原本的告訴了顧相與舅舅顧謙。

    顧相聽完這一切,有些迷糊,皺眉問:「城北吳宅?怎麼會和羽兒扯上關係?」

    渠王面露苦色,但也知道不能再瞞,只得將顧翎羽私養吳氏女的事情交代了個清楚,聽得顧相與顧謙的怒不可遏,直罵孽障!

    但三人都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件事情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先洗脫顧翎羽刺殺金修宸的嫌疑最為重要。

    若是由著晉王一脈主張罪名成立,刺殺親王,牽連的可是整個顧氏一脈!

    渠王看二人面色難看,有心緩解,道:「晉王帶著京兆尹趙森一起去吳宅搜出了兵器與刺客當日所穿的衣物,有這些物證在,父皇才不得不將表弟關押起來,以示公正。」

    顧相橫眉豎目,拍桌而起喝道:「這擺明了栽贓陷害,羽兒有何理由要去刺殺宸王?」

    顧謙是又怒又急,只是此時他更擔心的是顧翎羽在牢中的安全,皺眉擔憂道:「這件事情自然不可能是羽兒所為,但現在有這些所謂的物證在,又有晉王在後推波助瀾,我擔心晉王會聯合京兆尹趙森屈打成招。」

    顧府只有這一個嫡子,又是親自教養長大,所傾注的心血自是不必說,現在蒙冤入獄也就罷了,可不能在受酷刑逼迫,萬一有了一個好歹,這顧家可就無後了。

    顧相呲目,吼道:「趙森他敢動羽兒一指頭,老夫滅了他趙氏一脈!」

    顧謙搖頭道:「趙森是不敢,但是晉王可是無所顧忌的!」

    晉王府與渠王一脈早已經撕破了臉皮,朝野內外斗得不可開交,現在逮到了這個機會,還不好好的出氣?立威?

    顧相語噎,是啊,還有晉王,他是皇族,又主抓這件案子,自然是有話語權的!

    想到羽兒有可能在他手下受苦,顧相就恨不得立即將他這幕後黑手揪出,打上一頓解恨。

    渠王看二人都被憤怒沖昏了腦子,不得不開口道:「這件案子牽扯皇族,京兆尹是留不長的,趙森他也沒有膽子夾在晉王府與渠王府之中行事,猜想不錯的話,這件案子很快就會被轉交刑部。」

    看二人雙眼恢復了清明,他又道:「刑部的木朗月可是全朝皆知的硬骨頭,他可是從不管你是皇族還是權貴,若是表弟交到他的手中,才是真的有苦頭吃了。」

    顧相皺眉,沉吟;顧謙深覺渠王的話有理,急道:「木郎月...這..他那執拗脾氣,確實是不管不顧的。」

    渠王又道:「當務之急還是舅舅先行走一趟刑部,您與木郎月同屬六部,交情還是有一些的。」

    「是是,我先走一趟刑部。」顧謙答應著,忙出了顧府。

    而顧相與渠王也沒有閒著,先派可靠的人去京兆尹將城北吳宅搜到的東西看了一眼,以防晉王搗鬼作假。

    渠王則坐了馬車,一路來到宸王府。

    金修宸早已等候渠王多時,聽到他在府門外求見,輕輕一笑,道:「請去茶室吧。」說著拂衣起身,自行走去茶室。

    渠王被管家帶領著來到茶室,對著金修宸一拱手,道:「侄兒來給九皇叔請安。」

    金修宸慵懶笑了笑,抬手道:「不必客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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