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重生之修羅皇后 > 第一一零章 相思之苦 夜送情書

第一一零章 相思之苦 夜送情書

2023-10-02 23:08:37 作者: 優文
    <!--章節內容開始-->

    「屬下馬上去查。」齊辛心裡腹誹歸腹誹,聽金修宸困惑,還是立即自告奮勇的去了。

    未時一刻,流螢拿著一個手掌大的瓷罐走了進來,看著彭墨笑道:「主子,殿下讓人送的燙傷藥膏,現在用嗎?」說著把手中的瓷罐遞給她看。

    他消息倒是快,只怕又要擔心了。「宸王給的必定不是凡品,給我用上吧。」說實話朱大夫的燙傷藥真的不怎麼有用,敷了草藥這麼久腳背上還是火辣辣的一片。

    流螢聽言直笑,把彭墨腳背上朱大夫敷的黑黢黢的藥草清理乾淨,又淨了手,才摳起藥罐里的一塊藥膏,給彭墨塗了上去。

    「主子,這藥膏摸著冰冰涼涼的,真是舒爽。」流螢只覺得手指頭都冰冰的,一時間很欣喜。

    「恩。」被藥膏塗抹的地方一片冰涼,燙傷的炙熱感一時間消退無幾,看著流螢給自己上藥,她又想起了那個時候自己扭了腳,他給自己上藥的樣子了,燭火下,他柔和的側臉認真又專注,惹得她的心亂了節奏。

    流螢打趣一句。「殿下可真疼主子。」這樣的藥膏怕是不易得的,殿下就這麼大方直接給了一罐。

    彭墨聽著紅了臉,啐道:「你這丫頭就會胡說。」

    流螢被斥也不氣惱,嘻嘻一笑,繼續上藥。

    勤政殿

    「父皇,皇家園林是父皇秋獵時下榻之處所,防禦最是嚴密的,沒想到這次竟然出了刺殺這樣的大事,被傷之人還是九皇叔,賊人行為實在猖狂大膽,所以兒臣想親自著手調查九皇叔被刺殺一案,好讓賊人知道咱們大庸皇室的威嚴是不可挑釁的。」金睿面上帶著凜然,面朝高位,恭敬的說著。

    皇上看著下面的金睿,面色和煦,聽他說完,緩緩開口道:「你的想法是不錯,但你從未調查過這樣的事情,實力還是弱了一些。」

    這樣的事件一般都是交由京兆尹府去調查的,此刻京兆尹府的趙森也在,他聽著金睿的話,又揣摩著皇上的話,聰明的他選擇不開口。

    「父皇,兒臣有心為大庸國出力,為父皇掃除皇家園林潛在的危險,還請父皇准允。」金睿被拒也不氣餒,再次出言懇求,態度比之剛剛更加的堅決。

    「皇上,晉王殿下一心為國為父,此舉堪為眾皇子只表率,且晉王殿下是大庸少有的棟樑之才,找出刺殺之人這樣的小事他定然能手到擒來。」一大臣出列為金睿出言。

    恭王聞言看了看這說話的大臣,又看了看金睿,並不開口。

    皇上聽言眸子眯了眯,還未說話,就見又有兩官出列,洋洋灑灑說了一通,隱含意思俱是為金睿上表,皇上心中冷哼一聲,看著金睿低垂的腦袋,眼中閃著銳利的光,片刻,他開口道:「既然你有信心做好這件事情,那朕就交由你來調查,記住,時間為一月,一月不能結案,當受處罰。」

    金睿低垂的眉眼動了動,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但他還是恭敬的開口道:「兒臣定當不負父皇所望。」

    金修宸雖重傷臥床,卻也沒有閒著,時刻關注著這件事情的動向,知道了由金睿著手調查的時候,他笑了笑,手書一封信讓齊辛送了出去。

    彭墨坐在日照黃昏的午後,金黃的夕陽普灑在她的身上,好似為她鍍了一層金,迷人又夢幻,她接過流螢拿來的信,拆開以後信紙上是她熟悉的字跡:魚兒已經上鉤!

    她看著唇角微微上揚。

    晉王府

    文戈聽金睿說完朝堂上的事情後默了一會,皺眉道:「殿下,咱們逼得這麼緊,是否會引起皇上的不滿?」這攜臣逼上的舉動實在是大膽,文戈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金睿聽言一笑,語氣冷然道:「任誰的權利被挑戰都會不滿,何況那人還是天子,但本王若還是只扮演一個乖巧順從的兒子,那父皇和朝中百官永遠都不知道本王的能力,屆時等到他們二位從雙霞鎮回來,新功盛寵,朝中哪裡還會有本王的位置?」

    所以,金睿必須在他們二人從雙霞鎮回來之前做些事情,建立些功勳,若不然在他們二人的光環下,擁護自己的人又能撐多久?

    能力被人看到,他們才願意把寶壓在自己身上,說到底奪嫡也是一場博弈。

    文戈知道金睿的意思,且看他心意已決,也沒再說什麼討不痛快,只是道:「屬下去跟進一下調查,王爺疲累,休息一會吧。」

    金睿點了點頭,揉著眉心向內室走去,和衣躺在床上,片刻便沉沉睡去。

    「楊側妃,王爺不在府上,您別進去。」月蓉站在金睿臥房門前,攔著將要衝進去的楊花。

    楊花手裡拿著一個大鴨梨,「咔哧」一口咬掉了小半,口中嚼著模糊不清的說著。「你騙人,夫君已經回來了,我要找夫君。」

    蓮蓉跑的比二人慢,這麼一會才趕了上來,看二人對持,忙一把拉住了楊花的胳膊,喘著氣道:「楊側妃,王爺真的還未回來,奴婢陪您去吃好吃的吧?」

    楊花氣鼓鼓的瞪著二人,不滿問道:「你們為什麼總攔著我,不讓我去找夫君?」

    「奴婢不敢,實在是王爺並不在房間。」二人齊答。

    楊花不相信二人的話,瞪著她們呆站了一會,掏出懷中的令牌,怒道:「哼,你們還敢攔我嗎?」

    自從上次燒了客院被金睿打了一巴掌之後,楊花怕惹夫君生氣,便一直沒有再拿出過這令牌,只是,接連被她們二人攔著,她已經好幾日都沒有見過夫君了,這才不得不又拿出了令牌。

    二人見狀大駭,忙跪地道:「楊側妃贖罪,奴婢不敢。」

    「哼。」楊花頗為得意,收起令牌,推門而進。

    房間內靜悄悄的,她走了幾步就看到了大床上的金睿,一時間肥滿的臉上滿是笑意,悄步走近,趴在金睿臉上貪婪的看著,夫君可真好看,看著看著口水便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金睿睡得正迷糊,突然感到臉上有涼涼的水漬,睡夢中想,難道是下雨了?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在房間睡著,下雨也淋不著自己啊!糾結著便睜開了眼,瞬間就看到楊花滿臉口水的貼近自己,他驚得大叫一聲,迅速踹出一腳在她的身上。

    驚恐之下金睿根本沒有留餘力,一腳踢出後就聽到了楊花尖叫落地的聲音。

    「來人。」金睿擦掉臉上噁心的口水,冷眼看著昏迷的楊花,氣的臉都綠了。

    月蓉和蓮蓉聽到金睿的怒喝都是嚇得一縮,但又不敢裝作沒聽到,瑟縮著走進房間,還未站穩腳跟,就被接連扔來的兩個燈台砸個正著,二人也不敢喊疼,膝蓋一軟跪在地上。

    「本王要你們何用?連個人都看不住,竟然讓她闖進本王的房間!」金睿怒目瞪著二人,語氣森寒,恨不能立即殺了她們解恨。

    「王爺贖罪,楊側妃她拿出了令牌,奴婢不敢阻攔!」月蓉也不敢擦頭上的血跡,惶恐的辯解著。

    楊花拿的是皇上賞賜的令牌,就是王爺他見了也是不敢不敬著的,她們一個小小的婢女,怎敢阻攔?

    金睿屢次被楊花的令牌威脅,早就恨得咬牙切齒,此刻聽到二人的話,憤恨的壓低了聲音道:「你們都是傻得不成?就不能做點什麼讓她沒有精力想起本王來?」

    若不是不能輕易的殺了她,她以為她還能活著?竟然敢不自量力的肖想自己,實在噁心!

    二人聽到金睿的話,小心對視一眼,都是心領神會,恭敬道:「奴婢明白王爺的意思,定不讓楊側妃再來打擾王爺。」說完便架起昏迷不醒的楊花離開了。

    三人走後,金睿算是徹底睡不著了,起床後接連洗了三次臉,心中的噁心感才算是稍稍好轉,但臉色依舊沉的似水,讓一眾下人都不敢靠近。

    晚間,金修宸坐在房間內發呆,腦海中想著彭墨,只覺得每一刻都難熬的很,以往在她房間待上一個時辰,夜裡也不那麼難熬,現在...真的好想她,好想看一看她,也不知道她的燙傷怎麼樣了?

    「殿下,您想王妃了?」齊辛看著金修宸的臉色,猜度著他的心理,不覺好笑,殿下終於知道相思之苦是何感覺了。

    金修宸白了他一眼,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齊辛落了個白眼,摸了摸鼻子,接著道:「殿下,您雖然見不到王妃,但是可以寫信的啊。」

    「咦,你變聰明了!」金修宸一躍而起,拉動了身上的傷勢,疼的他扭曲了臉,口中「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殿下,您沒事吧?」齊辛忙上前,想要查看他的傷勢。

    「沒事,去拿紙筆來。」金修宸推著齊辛快去,激動地好像一個小孩子,往日的沉穩勁是一點都沒了。

    齊辛暗自忍笑,但腳步不停,忙去外間拿了紙筆來;金修宸接過,在小几上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片刻,封了信封遞給了齊辛。「送過去,速度要最快。」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