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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42 神經病就別學人談戀愛!

2023-10-02 22:30:35 作者: 等白
    這一晚,是霍城第一次踏足安潯的私人領地。

    這一處山頂大宅,他來過無數次,從很早很早開始,很多個或炎熱或冷清的夜裡,他都靜靜的來過,靜靜待在那處可以看得到宅子全貌的角落,看著窗前燈火明滅,看著庭院花開花落,他甚至能分辨得出那棵種在二樓窗邊的銀杏樹,長高了少許。

    以往的他經常過來守護,如今只要安潯回家,義信的人亦會很快跟來,熟門熟路的藏到宅子四周各個隱蔽角落,整夜看守。

    霍城這樣的個性,虧得他最後還是尊重了安潯的*權,忍住了沒在宅子裡到處安裝攝像頭。

    於是便是今晚,他跟在她身後一路走過前庭草坪,從大門進去,看到的,便是全然陌生又新鮮的景象。

    安家,沒有半點人氣。

    若不是之前宅子裡還透著燈光,看上去就像是個久無人住的空屋,盛夏的季節,屋子裡竟是飄著絲絲寒意。

    一路走來,霍城一直牽著安潯的手。

    之前在門外情勢失控,那般凌亂之後,如今兩人的距離,曖昧中帶著一點點彆扭。

    安潯走在前面,沒有回頭,那半隱沒在夜色中的肩頭看著纖弱,小小的柔軟的掌心握在手裡,她體溫不知為何一直是這樣,很快便從溫熱,一點一點又冷了下去。

    霍城緊了緊指尖,抬頭望上安潯的背影,她以後便是夏天也不該再穿得這麼清涼出門了。

    想著的時候安潯先一步上了樓梯,她沒開燈,灰暗中帶著霍城,一階階朝著二樓走去。

    安家的樓梯全木質,有幾階踩上去會發出老舊的吱呀聲。

    這是她生活了許多年的地方,每一個拐角每一條裂紋,她都熟悉無比。

    安潯甚至沒穿鞋,她在安家慣常這樣,裸露的腳踝隨著走動在裙擺下時隱時現。

    那暗色中一抹清幽的白,是那樣誘惑又叫人眉心直皺。

    當終於走完最後一階階梯,霍城傾身,不由分說一下把人抱了起來。

    他身上依舊熱得滾燙,襯得漆黑的整個空間到處都愈發冰涼。

    安潯有些意外,卻很快淡定下來,她往霍城懷裡靠了靠,聽見他微快的心跳聲,如今她身邊唯一能感覺到的熱源,便也只有他了。

    不知怎麼的,她忽然覺得困。

    眼睛微微闔上,安潯淡淡下指令:「往右。」

    那聲線懶懶的提不起一點勁,她輕柔的一頭長髮全散了,就纏繞在他的掌心。

    安家很大,晦暗的走道上透入遠方瑩白的燈光。

    那光影黑白琴鍵一般往前方鋪成開去,霍城輕摟著懷裡的姑娘,臂彎上壓著重量是那樣叫人安心,他一路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間,安潯伸手,擰動門把。

    十八年後的今夜,她的閨房終是第一次走進陌生的男人。

    這間承載著一個女孩從小到大全部清純與幻想的房間,布置得很溫馨,甚至不太像安潯一貫給人的感覺;

    有雪白的長絨地毯一路鋪到門邊,安潯在門口就下來了,一雙裸足輕巧的踏在地毯上,沒入雪絨中央,兩者顏色都一樣,纖細的足尖,顯得愈發小巧漂亮。

    所以她才不愛穿鞋。

    霍城在心裡默默記下,眸光從室內略顯浮誇的歐式家具上滑過,最後落在安潯清清淡淡的容顏上。

    「你喜歡長絨地毯?」

    他忽然開口問。

    對面,一席長裙墜地,安潯正乖巧站在一地清幽寂靜間。

    她等著他發表第一句評論呢,結果他沒頭沒腦突然這麼問。

    霍城的腦迴路清奇,安潯反應一秒想到了什麼,頓頓,忽而笑了。

    她的長髮散下,絲絲縷縷搭在肩頭,那樣笑起來的時候,沉靜又嬌艷。

    就像一隻裹在包衣里卻已經隱隱待飛的蝶,介於青澀與成熟間的姑娘,她似有更多更多美到令人窒息的一面,尚未呈現。

    安潯的魅力,遠不止於外表,當她熱情起來的時候能把人心都燒著,當她只對著一人熱情的時候,那是幾近能把身心炭燒成灰的瘋狂。

    暗處,霍城眸光微緊。

    沉沉湛湛的,她抬頭望來的時候眼底都像含著水光,仰頭,緩緩靠近他一步。

    兩人再一次拉近到曖昧的距離,他甚至能看清她長發遮掩下,頸項間處處暗紅的痕跡。

    安潯踮起腳尖,夠上去,那姿態像是索吻,她靠近後卻是輕輕繞到他耳旁。

    寂靜的臥室,關著門,連空氣都凝滯。

    緩緩的,她開口,說我這身裙子,其實很難脫。

    那般修身的剪裁,全然貼服著各處曲線,不留一寸餘地的設計針針細密,漂亮是漂亮,但若是硬要兜頭剝下來,必定特別難看。

    當然,她怎麼可以特別難看?

    安潯嘴角的笑意有些深長,話落她繞回來,睫毛一扇就把眸中光亮斂了,仰頭,輕吻印上霍城涼薄為冷的唇線,她只說這一句,便再也不動,也不再說話。

    她的意思,他應該很快,就懂了。

    …

    清冷一夜,無月無星,氣氛旖旎。

    安潯的臥室還在裡頭,氣溫,似比剛剛停留的小廳還要低。

    大片的深紅色窗簾垂落,將整間毫無生氣的屋子環繞,兩人進入的時候,床頭那裡帘子拉開半扇,屋外幽冷的光從白紗後浸透進來。

    安潯被直接丟到了床上,就丟在那床頭斜著的白光中央。

    她髮絲凌亂,陷入柔軟床榻間的時候小臉抑制不住的一陣緋紅,霍城什麼也不說,他翻身就壓上來,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

    那力道用大了,安潯又開始疼,卻是死死壓著她,用力吻著她,似要抽光她全部的生命力,霍城沉沉的心跳就在她耳邊,一聲比一聲混亂!

    安潯皺起眉,什麼反駁都發表不了,此刻她似唯有沉淪一條路可走,拉扯著掌心下冰涼的布料,她用力如同攀附海上唯一一塊浮木,*浪潮陣陣打來,她隨之浮浮沉沉…

    當思緒徹底紊亂,情緒終於失控,霍城輕垂著眼,眸中的血色已近乎嚇人。

    他控制不了了,體內壓抑的情緒,劇烈得就像要爆炸!

    他很急…

    為什麼這麼急!

    不夠…

    這一切根本還不夠!

    眼前的姑娘太過誘人,他太愛她,他已經毫無辦法!

    怎麼辦,究竟他還能怎麼辦,除了侵吞,除了強占,他如何來擁有,才能填上心底越愛越深就越破越大的那個缺口?!

    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本來就是…

    這也是她想要的結果不是麼,一路領著他上來,一路帶他進房間的本來就是她,不是麼!

    【可是你卻還是不知道,她這樣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腦海里,忽然一道冰冷男聲,淡淡響起。

    那聲線中,輕垂著眼,霍城屏住呼吸,伸手掰過安潯的頭。

    她的眼角都沁出了一片濕意,他看著她,幽暗的目光,停頓一秒,他低頭,用力,吻上她的唇!

    此時此刻,什麼都不能在成為阻礙,不能。

    他一定要得到,一定!

    死死咬牙,安潯皺眉,偏頭,避開那個吻。

    她反扭著身子,用力掐著霍城的手臂,她阻止不了他,似乎也不應該阻止…

    卻是不一樣了。

    完全,都不一樣了…

    從開始抵死糾纏的整個過程中,敏感如她,很早就察覺到,他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不再有著那般微帶著挑逗的言辭,更無聲聲喚著她名字時的溫柔,就像是之前倏然的停頓終是讓理智回歸,此後淹沒了一切慾念中,掩不去的,是他心底深處壓抑的瘋狂,那是狂亂,甚至稱不上感情…

    臨近午夜的時間,這一場名為歡愛的交纏,終是變得更像是毀壞…

    那樣毫無顧忌,他甚至根本不顧念她的半分情緒,強迫著做到所有。

    所以,這就是她要的結果麼?

    無論如何,她只求一個答案,哪怕是這樣的難堪,她也覺得那是他選了她,他只愛她的,證明?

    渾身都在那一刻繃緊,安潯死死咬牙,把所有聲音都拼命壓抑在咽喉深處!

    這是她自己選得路,她死也要走到頭,霍城會記得今晚發生的所有,而將來,他必定會深深後悔!

    所以便像是只有這一次,唯有的一次,她試探他的真心。

    她就是這樣想的,愛她,他就能克服所有障礙,反之,就是不夠愛!

    傷了她,便是能刻骨銘心永遠銘記的東西。

    他說疼痛永遠比快樂讓人記得長久,她深以為然!

    所以,她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讓他放下所有前塵往事的人,如果那樣的痛他忘不掉,便自有更大的痛叫他全部忘記!

    她改變不了初遇的一切,可是之後的所有卻必須按照她的步調來走。

    她容不下的人他只能捨棄,她若是一直安不下心,便是一輩子的糾纏!

    早在那天她放下一切跑去找他的時候她就告訴過自己,她不是什麼好人,卻是他一定要愛她的,所以之後,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只能跟她綁在一起,地獄深淵都要一起去。

    她想問題,從來都不會想想而已,這世上除了他她什麼都不在意,為他,她又怎會介懷一場情事,是否疼痛難忍!…

    安潯強忍著,接下所有。

    她心中的執念,太過扭曲瘋狂…

    卻是,今晚一場紛亂,像是一切都是錯,她那樣難受,而霍城,他的狀況似也全然不對,甚至心緒,都像已是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

    他並不知道,此刻的一切,是有多糟糕…

    恍惚間,他甚至已經隱隱分辨不清幻境和現實,那雙青黑的眸子裡暗色越來越深,心口一陣抽痛的時候他想,他究竟,在做什麼?…

    【是啊,你究竟,在做什麼?】

    腦海里,那清清冷冷的男聲,再次響起。

    他知道的,那就是他自己,在每一次他臨近崩潰的時候出現,說出一些,鮮血淋漓的事實…

    ——我做的,只是如今我唯一能做的事。

    他反駁。

    【是麼,強占了一個女人,就是大獲全勝?那萬一得到之後還是一樣呢,連最後的依託都沒有了,那時候,你又預備如何?】

    霍城微微一頓。

    ——不會,不可能!

    【什麼事都有可能,面對安潯,更加沒有什麼事,是絕對不可能。】

    【或者說,你真的了解她麼?其實你連她為什麼笑,都不知道。你不是能圈住她的人,至始至終你都只是追在她身後,你甚至逼不了她回頭。】

    腦海里那冷冷男聲,就像是知道一切的上帝。

    呵,呵呵…

    心底深處發出陣陣冷笑,笑過,卻一瞬像是整個人都涼了,心口腕去了一塊般疼痛!

    霍城死死咬牙。

    ——那我該如何,你來做啊!你來說,我還能如何?!

    他忽然在心底歇斯底里的大吼出來!

    他有病,腦海里兩個自己爭執對話,互不相讓,似從很早開始,在面對有關她的一切的時候,分歧總是最大…

    是,他是不懂,只是他至少做了之前他一直做不到的事!

    ——所以是嫉妒麼,是嫉妒對不對,你也只是嫉妒,我做到了你永遠不敢做的事!

    而他,他只會一直死死壓著他,不讓他隨心所欲,不讓他為所欲為,最後的最後,也只能把自己逼瘋而已!

    【那你要這麼想,就這麼想吧。】

    腦海之中的那淡漠聲線,卻永遠是那樣毫無起伏。

    【事到如今,隨心所欲,呵,你又能,做到如何?】

    【你能,殺了她麼?】

    那冰冷聲線忽然冷笑起來,一句,直擊崩潰前的最後一道防線!

    你能…殺了她麼?…

    霍城全然愣住,那漆黑眼底,已是一片深淵。

    【怎麼,這不是你一直都有的念頭麼,那一晚她去相親,不是你慫恿我,乾脆殺了她,一了百了?】

    腦海中的聲音,含著冷冷笑意。

    反正你愛她,人也不見得就是你的。

    就算得到了,你以為,人就是你的了?

    把人關起來麼,這也許是個好辦法,只是即便能對她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你能保證,她就是完全屬於你的?

    呵呵,怎麼,急了?

    那就殺了她啊,得不到,就毀掉,這是留住一個人最徹底的方法了,不是麼?

    【那如今,你又在,猶豫些什麼?】

    腦海中的聲線,逼得人頭痛欲裂,霍城忽然從意識抽離中清醒過來!

    他再也無法,抽身而退,猛然把安潯翻過來,他看到的是什麼,她臉色紙一樣蒼白,眼角眉梢每一分情緒,都像往他心口扎刀一般疼!

    昏暗的房間裡,時間都凝滯。

    安潯死死皺著眉,不解回頭的時候,霍城忽然伸手,輕輕搭在她長發濡濕的臉頰上。

    那個動作,無比溫柔。

    卻是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另一隻手扣在床頭,那裡雕花繁複,暗處他用力得,連指節都泛起青白!

    無聲中,他這樣居高臨下,淡淡的,望上她的眼。

    那一雙墨瞳幽深,黑沉的眸光里,一切都那般複雜難懂…

    安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他眸中異樣的情緒,讓她越來越心慌。

    下一刻頭頂上方忽然傳來一聲爆響,安潯驚得猛然坐起來,她回頭,蒼白的小臉上沒有半分血色,那竟是她床頭雕花的床板,他用力太大,生生掰出一道斷口來!

    霍城忽然翻身下床。

    安潯心口猛然一沉。

    「手…!」

    不是,她才不是關心這些!

    當四周的寒意頃刻包圍了上來,她追上去,刺骨冰涼中卻是渾身僵硬在床位一個踉蹌,再抬頭時,似已經失去開口時機!

    遠遠的地方,那黑暗彼端,霍城側身一步,反手關上浴室的門。

    他離開得那樣快,像是一瞬清醒過來,那個背影看在安潯眼中是那樣決絕,她死死咬牙,卻是她所不知道的,當身後大門重重關上,眼前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在那再也無需他強撐的地方,霍城靠上門板,他全身都在抖,最終在黑暗中回過神,緩緩蹲下,用力,抱緊了頭。

    【你再也做不到肆意妄為,因為無論她做什麼你都必定妥協,你連她的一滴眼淚,都受不了。】

    那冷冷的聲線,還在腦海盤旋。

    一段感情里,先愛上的一方,便是輸,愛得越深,越萬劫不復。

    而他愛的姑娘,卻像是從來都沒有和他走在一個頻率上…

    【承認吧,對著安潯,你永遠沒有底線。她做任何事你都可以原諒,哪怕,是背叛。】

    腦海里的聲音,惡意揣測著所有。

    例如,如果這段感情從最初起便是平等的,他就不會從最初就選擇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她了…

    是他自己選擇的遠遠守護?

    是他自己選擇的從不逼迫?

    是他自己,把決定權主動交到了她手上?

    呵呵,當真如此麼?

    卻為何,如今他卻覺得,從最初到如今,對著她,他何曾,有過什麼決定權?…

    【所以什麼都不要做,不確定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要做。】

    ——她隨隨便便就能贏,而你,輸不起。

    會死的。

    沒有她,你真的,會死的…

    ——

    那一夜最後,當浴室里終是傳來潺潺水聲,安潯已經獨自在外頭的黑暗裡坐了很久。

    她留在了床尾的位子,完全沒動,很冷很冷之後她捲起床上最薄的那層毯子,披到了身上。

    她的神色很淡,微微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屋外長明的燈光還在,照到哪裡都帶著冷意,安潯背開了所有光亮,當最後調整好一切情緒再也看不出半分端倪,霍城從浴室出來,遠遠的看見她,連她一個輪廓,都看不清晰。

    他有些小心翼翼,之前的一切,他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後悔了,他太衝動,他卻仍是始終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不開心,究竟是因為他的莽撞,還是因為,他最終都沒能達到她的期望?

    霍城緩緩走到床邊,蹲下身,過了很久他伸手,輕輕握上安潯搭在膝上的小手,它們冰一樣涼。

    他洗過澡了,連頭髮都濕漉漉的,那一身的清爽是什麼,她討厭他這個樣子。

    安潯忽然把手抽回來。

    她整個人都在黑暗裡,披頭散髮,她忽然開口,輕的,像是喃喃自語。

    「你明明已經不可能再有別的選擇,明明已經沒有。」

    話落她在黑暗中抬頭,冷冷的眸子凝視著霍城微皺的眉心,他果然聽不懂,當然,不可能懂。

    明明他在意的人已經死了,他還有誰可選?

    明明如今這個世上離他最近的人只餘下了她一個,所以為什麼,還是不可以?

    那青黑眼底,一片蒼涼淡漠。

    她都已經可笑的去和死人爭了一把了。

    他還要她把自己放到怎樣的地步去,才算夠?

    安潯是極端異常的個性,她傻乎乎的一個人在黑暗裡坐了這麼久,最後得出的,便是這樣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

    原來,他並不夠愛她。

    當一個誤會疊加上另一個,一個無解環套上另一個,至始至終從不言明一句,從不信任半分,兩人所想所考慮的,所猜測的所揣度的,根本就是南轅北轍完全背道而馳!

    所以說,神經病學什么正常人談戀愛?一個個三觀都沒捋齊整,出來磨合個鬼?

    漆黑一室,氣氛終于越來越冷。

    霍城堅強的第二次嘗試緩和關係的時候,安潯攏了攏身上的被單,忽地站起來。

    她偏頭就笑了。

    這一笑,很糟糕。

    她難過的時候才不笑。

    她只有生氣的時候,笑得比任何時候都歡暢…

    「我累了,送你出去。」

    ------題外話------

    中間部分可能有點不順,因為是刪減版發布,完整版添了一些互動內容發在V群,密碼和昨天的上集是一樣的,大家下了看就行,還沒看過福利一的加入V群(加群步驟請看置頂評論)後,截圖全本訂閱私戳管理妖妖,蘋果,圓子或者薇子任一個都可以,索要福利密碼(づ ̄3 ̄)づ╭?~

    另,關於霍小城的精神分裂症,安女王的老公懷疑症,稍候白出個公告章節稍微跟大家捋一遍就清楚了哈,有霧水可以後面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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