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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章 有了女朋友很囂張啊

2023-10-02 22:18:22 作者: 二聶
    溫言死死地捏著拳頭,因為白歡歡的話,而有所顧忌,怕她真的一怒之下不理會自己。

    邵俊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據我所知,你應該有家室了吧?」

    溫言聽到這話,心臟像是被一根銳刺划過一般,疼得厲害。

    她和這個鄰居才認識多久,就什麼都告訴別人?

    邵俊見他沒回答,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曾經和她在一起過,但現在你已經有了假死,我相信你應該很了解她的性格,她不可能搶奪別人的丈夫!」

    「我和她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評頭論足!」

    溫言壓抑著怒氣,聲音低沉的可怕,像是受傷的獅子在低吼咆哮。

    「以後,少接近她,就算她不和我在一起,也會有別人來代替我的位置。你,想都別想。」

    溫言留下這句話,轉身離去,頭也不回。

    邵俊深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色漸深。

    白歡歡回到家裡,把自己關在臥室很久,也沒有等到溫言回來。

    她悄悄給邵俊發信息,才得知他很早就離開隔壁了,可卻沒回來。

    那他能去哪兒?

    她放心不下,畢竟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

    她給顧寒州打電話,得知他也沒有去集團。

    那一瞬,她心亂了。

    她趕緊出去尋找,找了很多地方也沒找到。

    到最後,電話響了,是溫言的號碼。

    「溫言,你在……」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你好,你是這手機主人的朋友嗎?」

    「我是,你是誰?」

    「我是拳擊館的,他跑到這兒二話不說要挑戰我們的教練,我們的教練都打趴下了,他還不肯走。他是不是有病啊,來踢館怎麼的?他手機丟在地上了,我……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打電話找人了。你要是帶不走,我……我可就報警了。」

    「我馬上來!」

    白歡歡要了地址,趕緊打車過去。

    因為下車走得太快,腳傷都隱隱作痛。

    她來到拳擊館,看到面面相覷的眾人。

    擂台上,溫言揮汗如雨,全身濕透,手上戴著拳套正在和人對打。

    而台下做了一排鼻青臉腫的,哪怕帶著頭盔也無濟於事。

    館長看到白歡歡,立刻上前,道:「你是來帶人走的嗎?」

    「他打了多久了?」

    「都特麼一個小時了,這樣下去還有人來學拳擊嗎?你看他把我們陪練打的!」

    白歡歡聞言,心頭狠狠一顫。

    一個小時,他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了嗎?

    她情急,直接衝上擂台,旁人攔都攔不住。

    溫言捏緊拳頭,蓄滿了力氣,朝著對方的面門就是狠狠一拳。

    卻不想……這一拳還未落下,眼前突然衝過一個人影。

    他看到她的臉,身子一顫,本能的收拳。

    而對方趁此機會,一拳砸了過來。

    溫言側身,直接將白歡歡攬入懷中,用自己的後背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他們撞到了護欄上,被彈了回來。

    他跌倒在地,大口喘息。

    而她穩穩地倒在他的懷中。

    他就像是從水裡打撈上來的一樣,濕漉漉一片,都把她的衣服打濕了。

    他胸口起伏很快,氣息灼熱。

    她第一件事是拆開他的手套。

    摘下來的那一刻,她瞬間淚目。

    全是血……

    那血已經染紅了紗布,整個拳套裡面都是。

    甚至……都侵染在布料里。

    「你是不是想變成殘疾人,不要這隻手了?你沒事發什麼脾氣啊,你特麼有病吧?」

    「起來,去醫院,你這個混蛋,起來啊……」

    他精疲力盡,他打了一個小時,早已力氣透支。

    可因為心裡的怒氣,一直撐到現在。

    而因為她的出現,他所有的憤怒瞬間煙消雲散。

    原來……他苦苦支撐,不是為了發泄,而是在等她來找自己。

    白歡歡的出現,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刻,他沒有昏迷過去,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白歡歡力氣再大,也扛不住一個成年男人。

    她拼命地拽著他的左手,想把他拉起來,可根本不行。

    「溫言,你起來啊,起來——」

    她哭喊著。

    他掀動眼皮,汗水模糊了視線,她的輪廓也是模糊的。

    他虛弱的抬起右手,搭在她的蠻腰上,將她拉至自己懷裡。

    用他最後那點力氣,將她緊緊抱住。

    「我……我還想著要早點回來,給你洗菜做飯煲湯,怕你餓著,怕你肚子疼。可是……你好像一點都不稀罕我啊,你沒有在家等我,你不乖,你一點都不乖。」

    「溫言,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去醫院,你起來好不好……」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抱著你……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

    白歡歡也不知道此刻是什麼心情。

    痛徹心扉,還是感人肺腑?

    她看著疲憊不堪的溫言,淚如雨下。

    「你哭了……你在為我掉眼淚嗎?你不是不愛我嗎?為什麼會哭?」

    「閉嘴。」

    她擦了擦眼角,隨後惡狠狠的看向館長:「還不幫忙?人要是出事了,你能逃脫責任嗎?」

    館長聽到這話,無奈點頭,他是招惹雌雄雙殺了嗎?

    最後把人送到了醫院,醫生看到他的手傷,眉頭都快打結了。

    「再這樣下去,這手遲早要廢了,小伙子,你之前來還沒有這麼嚴重,這才短短几日啊,這右手跟你不親怎麼的?有了女朋友,你很是囂張啊……」

    白歡歡聽到這話一愣一愣的。

    而館長是男人,對這突如其來的黃腔很快明白,強忍著憋住笑。

    溫言狠狠蹙眉:「醫生,你話多了。」

    白歡歡也反應過來了,面色瞬間漲紅。

    這老醫生看著慈眉善目,跟個老神仙似的,怎麼這麼不正經?

    醫生瞪了一眼:「難道我說錯了嗎?還有你,要好好看著你家這口子,瞧瞧這傷口,再這樣下去,遲早廢了。」

    「我……我知道了。」

    「他聽媳婦話嗎?」醫生一邊包紮,一邊問。

    「這……」

    她怎麼知道,這要問克里斯蒂吧?

    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溫言開腔了:「聽她話。」

    「那就好,男人啊,聽媳婦話是應該的。小姑娘,他乖嗎?」

    「額……」白歡歡繼續無言以對。

    「對她很乖。」

    「哪裡乖了?」白歡歡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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