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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我要去北京

2023-10-02 21:55:46 作者: 南夢君
    由於夏一心跟顏克寒提及過「上班」,所以顏克寒一大早在大門前見到她踱步等候著並不出奇。

    顏克寒上前,用鑰匙打開卷閘的地鎖,哂笑一下說:「看來呂賢偉保管鑰匙還是靠不住啊,他上班比你晚,下班也比你走得快。」

    夏一心走近電閘開關,迫不及待地按下,電動卷閘「嘎啦嘎啦」地升起。顏克寒按下密碼鎖,推開辦公室大門。

    他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身體全好了嗎?這麼早出院回來,真的不要緊?大家都很擔心你的啊。你也不必太急回來的。」

    夏一心說:「我去年已經因為誤診提前放年假了,不想今年又因為「重大疾病」提前放年假,我會鬱悶死的。我也沒大家想得那麼脆弱啊。三月北京就有法學交流會,我不想錯過。」

    顏克寒問:「可是,哲平給你去嗎?他好像也在爭取這個,我到底給誰報名好。」

    夏一心冷冷道:「我是我,他是他,不是一個共同體,他那麼自由我也要點自由。」

    顏克寒微微一笑,輕皺眉頭,眼底掠過一絲疑惑,問:「吵架了?什麼事?」

    夏一心警告道:「是好朋友就不要問,是知己就把我的名字報上去。」

    顏克寒無奈地長嘆一聲說:「真是夫妻倆,哲平也是這麼跟我說的。不如你們倆先商量商量?」

    夏一心則決斷地說:「我才不要跟花美男商量公事呢。」

    顏克寒更摸不著頭腦,他疑惑的盯著她問:「花美男?前幾天你還沒這麼叫他啊。什麼「萬人迷」,然後「哲平哲平」地叫,親熱得很。怎麼今天多了個「花美男」的稱號了?」

    夏一心瞥眼不悅說:「我叫他「花美男」不叫他「陳世美」算給他面子了。」這言辭讓顏克寒兩個眼球都要凸出來了。

    此時,呂賢偉挽著皮包進來問:「什麼花美男?什麼陳世美啊?小師妹!」

    夏一心白了呂賢偉一眼,不忘釋放冷冷的餘光。

    呂賢偉倒吸一口氣,拿著被子到茶水間說:「我洗杯子,沖咖啡。」

    顏克寒接著說:「好吧。名額可以給你,但是去交流會不是給你逃避感情的。給我好好學習,好好準備,好好工作。不要丟律師樓的臉。」他繼而說:「有空跟嘉嘉聊聊天,您進了醫院這麼久,她怪想你。」遂的,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給龐嘉嘉發了個微信:一心真的自己出院上班了,想辦法打探一下一心和哲平之間發生什麼事。

    龐嘉嘉思來想去,這個死黨,不肯說的事無論怎樣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是不會說的。於是,她從夏家下手。

    她帶著水果西餅地自個兒駕車到了夏家。季靈歡喜地迎接。

    龐嘉嘉一坐下便笑著打人情牌說:「阿姨,我爸爸說,夏伯父幫過他的大忙,但是我出嫁卻沒請過他吃一個喜餅,現在一大盒奉上。」

    「嘉嘉真是客氣。」季靈看著一桌的好禮,有點不好意思,「回門宴那天請了咱們去喝喜酒,龐老闆也算好禮了。」

    龐嘉嘉說:「一頓喜酒不算什麼。何況我一心這麼好朋友,她又是我的伴娘。」她轉接正題問:「我聽克寒說,一心的舊傷復發了,進了醫院,有好點嗎?」

    季靈嘆了口氣說:「我看她精神得很。身體狀態應該不錯的,只不過那心情就……」

    「怎麼了?」

    「說來話長。她是昨天回來的,還不讓哲平知道。我想,應該是那個「激將法」用過頭,形成了反作用。」說起這事情,季靈也是苦惱。

    「什麼激將法?」龐嘉嘉一臉懵,她喝了口茶,看著季靈,洗耳恭聽。

    「事情是這樣的,哲平說一心的情商太高也太理智,一遇上工作就對他完全不上心的樣子。所以想借接待法學院新的女助教來刺激一下一心。可能一心只是平時不太喜歡表達,不是不在乎,又或者哲平有些什麼地方讓人誤會了,所以……」說完季靈無奈地攤攤雙掌。

    「哦……」龐嘉嘉恍然大悟:原來是打碎了醋缸。

    季靈繼續說:「嘉嘉,我們跟她說她會嫌煩的。可能隔代的思想也不一樣。您如果有空,幫我多開解開解她。她今晚下班回來,要不您今天就留在這裡吃飯?」

    「開解她我會試試,作為朋友,沒問題。」龐嘉嘉笑了笑,她看看時間說:「但吃飯的話,不好意思!我要回去店裡看看了,不打攪了。」說罷她站起身,「阿姨不用送,我自己走就行。」

    坐上車,她戴上藍牙,接通了顏克寒的電話,說:「我知道什麼情況了。」然後把事情都複述給了顏克寒聽。

    顏克寒卻只回了一句:「慘了,律師樓要變醋樓了。」

    龐嘉嘉嘆了口氣說:「哎,這些事我們旁人只能「開導開導」。解鈴還需系鈴人,真正能解開心結的也只有他們自己。我們幫不到的。」

    電話一掛,顏克寒把列印出來的表格拿給夏一心說:「想去北京就填了它,我要蓋章發送這份掃描件。」

    夏一心結果報名表,拿起黑色簽字筆按要求填寫起來。

    另一邊,請了「事假」的江哲平正悶悶不樂地吃著早餐。

    江媽媽看兒子那死氣沉沉的樣子,問:「怎麼了?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昨晚沒睡好?還是工作很累?」

    江哲平搖搖頭,說:「沒有。工作到歇不了氣也沒那麼辛苦。」

    江媽媽不明所以,他詫異地盯著兒子問:「到底什麼事了?」

    他攪著碗裡的粥,雙眼呆呆地看著前方說:「我犯傻了。好端端地,惹得一心不理我了。又不讓我探視,不聽我電話,不回我微信。」

    「哈?」江媽媽一臉詫異,她不懂了,她印象中,夏一心恨不得對她的傻兒子寸步不離,怎麼突然就變成了找上門都拒之千里了?

    江哲平長嘆一聲說:「看來我真的不了解她。我竟然把她當成三歲小孩那樣刺激。是我低估了她的性情。自己玩火還惹火上身。」

    江媽媽更懵了,什麼跟什麼啊。她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啊?」

    江哲平無奈地看了母親一眼說:「你不懂!」

    「對,我不懂,我也年輕過,我也是從個小女孩長大而成的。你不說說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告訴你一心是怎麼想的。」江媽媽苦口婆心勸道:「兒子,你也不小了。人生大事不能這樣一拖再拖了。」

    江哲平把事情緣由道出,江媽媽便伸手敲了兒子的腦袋一下說:「笨腦子啊!認真的人是不喜歡把感情掛嘴上的。你每每遇到問題,她會幫你想辦法解決就是最好的在乎。我聽說,以前你房間有個黑色盒子裝著前任的東西都把她氣得半夜跑回家,你還拿這種事情玩,真是不知教訓。」

    「媽……都怪夏正期出的餿主意。」江哲平竟然把責任都偷偷推到夏正期身上。

    「夏正期?就是那個十七歲的弟弟?」江媽媽對這個名字略有印象。

    江哲平點點頭。

    江媽媽又敲了江哲平的腦袋一下說:「瘋了?他一個未成年人說的瘋話都能信嗎?你這個未來小舅子有什麼感情經歷啊?在愛情方面,最了解一心的只有你!」

    江哲平擦擦嘴說:「是,知道了。我會先看看她再去接待小娜姐姐。」

    「你不剛剛才說了她禁止你去探視嗎?怎麼去?」江媽媽問。

    「硬著頭皮上啊,總不能坐以待斃啊。」

    「我覺得一心才沒你那麼頭腦簡單。她連醫生也見了,傭人也不要,不如我讓爺爺去打探一下,省得你又做了無用功。」她嘆了口氣,「你啊,不如多留些心思做好接待工作,然後想想怎麼補過好了。」

    「嗯!」

    放下了早餐碗,江哲平又飛奔回雲峻大學,繼續了接待工作。

    只是丁少娜眼裡的江哲平是心不在焉的。她雙手收於腰後,用肩膀撞了江哲平一下問:「怎麼了?眼皮下垂沒精打采的,咱們的執行董事不理你了?」

    江哲平瞥了丁少娜一眼,又繼續帶她走往行政大樓做報到手續。

    丁少娜捧腹笑道:「哎呀!個性真的好啊,不羈的花美男終於有聽話的一天了。」

    做完報到手續,江哲平依然愁眉不展,他在走廊低語:「你還說,要不是那天在圖書館你說什麼「向爺爺投訴」,我也不會那麼大反應,她就不會看到誤會得亂七八糟。」他轉而長嘆一聲,「我本來只想讓她看到我一個人接待女貴客親切有禮的樣子,讓她吃吃醋。」

    「活該!早問您為什麼進圖書館,您偏不說。刺激過度了。」

    江哲平皺著眉頭走進電梯說:「拜託你就別再落井下石了。」

    丁少娜也跟著進去,盯著她說:「我不就在跟你想辦法?我也是女人啊。」

    他們走到行政大樓外,一路回去,環湖綠道,沒多少人會留意兩人認真討論什麼。

    丁少娜繼續說:「性子強的女人是很有行動力的,她們自認的事情您解釋就是掩飾。除非你重新證明你不是什麼花美男。她才會乖乖地重投你的懷抱。不然,您現在只有干著急。」

    「那我該怎麼辦。」突然,江哲平的電話響起。

    「哲平啊,一心出院了,您知道嗎?」江老頭子的來電,嚇江哲平一個措手不及。誠如母親所說,她是一個有主見的女孩,她連醫生也見了,傭人也不要,事情絕不簡單。

    一個電話,足以讓江哲平完全石化。江老頭子現在這麼說他就知道了啊。他屏息著說:「知道了爺爺!我有事,先掛了!」

    丁少娜看江哲平一通電話後神色蒼白的樣子,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江哲平有氣無力地跟丁少娜說:「小娜姐姐,請問您有什麼高計,就直說吧。已經自己出院了。我竟然現在才知道……」

    丁少娜打了個響指說:「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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