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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6:10:51 作者: 少女春宵
    他壓根兒就沒用過,到了現在,都不太能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樣的念頭趨勢下,做出了這個決定。

    看上去好像,他一個人在家裡會一邊看著郝宿的視頻,一邊對自己做這些壞事。

    可他最大的限度,也就是對著郝宿的海報……

    說完,他人就被郝宿抱起來了。跟抱枕離了些距離,但范情還是有一種在被另外兩個郝宿一併看著的感覺。

    「郝老師……」襯衣|解開|一半的人下意識要往郝宿邊上靠過去,跟他相比,郝宿則是一絲不苟的。

    范情曾經說過覺得自己像是電影裡的主角,現在,郝宿真的讓他變成了裡面的主角。

    「情情還偷偷做了哪些事情?」

    他要他將自己曾經做過的每一件事情都說出來,講出一樣,就獎勵一樣。

    范情說出了髒了的那張海報的所在之地,被獎勵了一個綿|長的吻。

    范情說出自己收藏了郝宿所有參演過的作品,並將那些出境時間短的做出了一個合集,被獎勵著呼吸|加|重。

    范情說出自己還給郝宿另外剪了小視頻,就放在保險柜里,被獎勵得直接哭出了聲。

    接下來,他就沒辦法再坦|白了。

    因為范情已經不能再說出一個字了,就連人都是被郝宿抱著,才能勉強維持住。:,,.

    第194章 娛樂圈(10)

    回來的時候范情身上依舊穿著自己特地準備的衣服,單獨放在衣櫃裡和被真正穿在身上帶給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大約一厘米寬的綁帶跟人相貼非常,因為位置的特殊,加上范情用得又比普通人更牢,所以勒得也厲害。

    正面看上去,對方被縛之處已經窮盡所能,看上去委屈得厲害。

    郝宿隔著綁帶碰了碰,指腹還盡往綁帶與綁帶的間隔里跑,范情被他這樣的招式影響得淚光更甚,哆哆|嗦嗦的,連個好句子都沒有。

    郝宿剛才做的都是準備,可在讓了范情一次後,他又突然將一切都放慢了。

    手挨著人,還要笑話范情可可憐憐的樣子。

    「情情平時綁著它有用嗎?剛才反應真大。」

    郝宿說的是范情連人都穩不住的時候,衣服不僅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還因為在綁著,讓范情更為難受。郝宿不肯放出來,范情一度想自己找辦法,可他的兩隻手都被控著,根本毫無作為,只能徒勞地將臉拱|進郝宿的頸脖間,嗚嗚地哭著求人。

    從另一個面看上去,視覺上的感受就更厲害了。

    范情的|腰|壓|得狠,腰|窩也就異常明顯。還有被勒住的地方,郝宿不過是用手輕輕在上面按著,就立刻會有一個可愛的漩渦出現,隨著郝宿手的離開,再次|彈|回原樣。

    以及,哪怕是這樣簡單的對待,對於范情來說好像也是很難的事情。

    不管是哪裡,只要稍被郝宿的手碰到,就要立刻讓他有失常態。

    或許是在節目裡留有的習慣——郝宿總會在鏡頭擋住時去親范情,將人吻得暈乎乎的,還要告訴他,不能發出聲音,要不然的話就會被聽見。

    因此就算現在到了家裡,范情也還是如在錄製節目般克制非常。兩隻手都分明在揪著周邊能夠到的一切東西了,迫而急的,卻還是將臉悶在zhen頭裡,聲音稍揚一些,就會將嘴閉得牢牢的,吝嗇地不肯再放出半分,讓自己愈發得辛苦。

    偏偏郝宿也不去提醒他,就這麼看著。

    眼下他問著人,目光卻仿佛好奇對方的衣服究竟是怎麼發揮作用,又是怎麼綁上般,巡視著。

    「有……」

    范情答得也可可憐憐的,時常會因為郝宿伸手將綁帶|拉|彈|的舉動,整個人也跟著擺。

    「郝、郝老師。」

    他眼尾靡紅非常,一張臉漂亮至極,人躺在那裡望著郝宿,幾乎是完全的予取予求的姿態。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或許還能克服,可現在已經給了他一半多了,怎麼能、怎麼能突然又沒有了?

    范情想要自己去把綁帶解開,可還沒有碰到,手就被郝宿輕輕地拍開了。

    這種微帶著管控的模式讓范情的情緒忽而踴躍到了一個新的階段,非常的,連外在的幫助都不需要了,直接又讓他不能自已。

    郝宿放任范情連人都抬起來的舉動,然而他觀賞一般的目光卻叫對方竟然一時半會無法結束。

    范情羞恥太過,想要把臉又想剛才那樣埋起來。可才有表現,就被郝宿按了回來,緊接著,吻也一併跟著過來,讓他眉眼間逐漸地添上說不出來的韻味。

    那件衣服終究是被郝宿慢慢地解了,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扔到一邊,而是就這麼讓它|掛|在范情身上。

    這無疑叫人的心理難為情至極,范情都被迫得不能再面對自己般。可他卻沒有說什麼,而是就這麼聽從了郝宿的安排。

    他哪裡想過,有一天郝宿會在自己的房間裡,和他做這樣的事情。

    四周的牆壁上全都是郝宿的照片和海報,他同樣在被這些「眼睛」看著。

    好多個郝宿。

    范情被郝宿擁著,哭的聲音壓抑非常,他的眼睛在某一刻變得不能再看到其它,只能望到眼前唯一的人。

    郝宿俯身在親他,在……愛他。

    他愛他愛得很溫柔,還極有耐心。時常地問他怎麼樣,可不可以。

    但越是這種問題,就越不能讓范情保持鎮定。他根本就聽不清郝宿在問什麼,只是閉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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