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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6:10:51 作者: 少女春宵
根本就是在胡言亂語了,喊到最後,就剩下宿宿這個名字。
「想拿下來嗎?」
「想……」
「那哥哥就自己想一想,要怎麼做才好。」郝宿讓范情在這種情況下思考,末了給了他一些提示,他在范情的耳邊學了一聲貓叫。
這聲音也不知是如何刺.激到了范情,竟然讓他又處在了失語的狀態,好久才能再講話。
依舊是不正常的,范情朦朧著眼睛看人。
「學了就給哥哥。」
他在用陳述句式跟范情說話,手看上去隨時就能替范情拿下來的樣子。
可沒有,他只是壞心地碰了碰。
「有點歪了,我幫哥哥擺正。」
范情被郝宿的一隻手箍著,連掙都掙不了。他在眼淚漣漣當中,小聲地學了貓叫。
那聲音襯著他此刻的模樣,簡直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
郝宿當真說話算話,也不叫范情再學一次,而是就這樣把他放了,妥協得讓人不敢相信。
只是在將東西拿下去之前,電於一瞬間強了不少。等被郝宿摘掉的那一刻,范情也不會呼吸了。
郝宿不給他恢復,人就已經吻了過來。
是很細緻的,說溫柔也溫柔,說不溫柔也不溫柔。范情難以形容,但是精神上的|戰|栗|感更強了。
他被親得一-塌-糊-塗。
「哥哥經常打球,臂力一定也很好吧?」
郝宿忽然冒出了這樣的話,不等范情反.應,就已經把他放在了坐著的地方。不過只讓人用雙臂來支持著,蓬蓬的公主裙細紗輕揭,若不是給足了他時間,說不定人都要直接掉下來了。
因此在看到他穩住的時候,郝宿還又誇了人。
「哥哥好厲害,手臂這樣用勁的時候看起來也好漂亮。」
類似的話范情之前也聽說,不過那都是郝宿在看到他打球時講的,一本正經極了。
放在現在,就有一種好像當時郝宿也是在通過那句話,誇獎自己的這一面的感覺。
范情要|撐|不住了,打了幾年網球的鍛鍊仿佛全無用處。
「我不……不行……了。」
郝宿也不管他這話,而是問他:「哥哥是什麼?」
有些沒頭沒腦的,范情尚且沒有聽明白,就又被郝宿「問」了一次,帶著催促的意味。
他只好閉著眼睛瞎說了一個:「是……哥哥。」
「哥哥是哥哥,這是什麼回答?」
沒有通過,需要再次回答,直到正確為止。
范情又繼續說了幾個,可不管他回答什麼,都不正確。
連男朋友也說出來了,郝宿還是搖頭。
「猜……不出來。」
他把有可能的都猜了,實在想不出來自己還能是什麼。
只聽這時候,郝宿輕聲地告訴了他一聲,於是范情就這麼跟著人念了出來。
「是小貓。」
「誰是小貓?」
「我……」
范情沒有羞-恥了,因為他這時候什麼都想不到了,就連講話也都是憑著本能。
「我是什麼?哥哥再說一遍。」
「我是……是小貓。」
范情哆-哆-嗦-嗦-的,被郝宿帶著又說了一遍。
「哥哥是誰的小貓?」
「是……宿宿,是宿宿的。」
「哥哥,大聲一點。」
在遊艇上的時候,郝宿讓范情小聲些,可現在他又讓他大聲一點。
范情連郝宿的意思都沒有想明白,就已經按照對方的意思又說了。
郝宿的房間很大,那句「我是宿宿的小貓」被他喊得都產生了一點回音。
「小貓喜歡什麼?」
「喜、喜歡……喜歡被……」
羞意這時候終於漫了出來,范情表現明顯,郝宿卻又叫人跟著自己念了許多-下-流-話。
那是比單純聽郝宿講不同的感覺,范情又哭著說不行了。
「都已經這麼不行了,看來只有……」
郝宿說話,范情在哽氣的時候,同樣重複了一遍。
「看,哥哥不是很行的嗎?」郝宿讓范情看自己因為重複話語時的表現,還專門.停.了會兒。
范情徹底|崩|潰|地開始求人,郝宿在他真的要支持不住之前,將人抱了起來。
那件公主裙最後被隨意搭在了已經糟-糕非常的沙發上,看上去充滿了不可言說的靡麗。
紗擺因為本身的材質泛著漂亮的光澤,可還有更多的裝飾添在了上面。
郝宿特意讓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就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很久以前,范情想過在這種時候親一親郝宿的鼻子。在忍不住抻著的時候,范情記了起來,然後摟著郝宿的脖子親了一下對方。
效果果然跟他想像的一樣,甚至要更厲害,范情簡直是在自找苦頭。
郝宿說懲罰就一點都不含糊,范情要的時候不給,不要的時候又給到輕易不會結束。
「還要再親一下嗎?」
郝宿的詢問竟然叫范情打了個.抖,這並非是在害怕,而是身體本能的應答。
他剛才因為親了一下人,就被郝宿變成了這樣,再親一下,不知道又會是什麼結果。
可即使是這樣,范情也還是又親了親郝宿。
「親親怪。」
范情跟郝宿交往以後,幾乎每天都要親一下。偏偏要親親的時候又會因為過於害羞,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這讓他看上去更好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