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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6:10:51 作者: 少女春宵
對上郝宿的視線時,猜測得到了佐證。哪怕不需要特別的詢問,范情也能肯定了。
他不哭了的時候,就這麼仰著頭看人,有一種格外的乖巧。
郝宿卻又要逗人,手帕擦完被他放在一邊,人又俯過來。
「那個時候為什麼不讓我聞了,還要把我的眼睛蒙起來,看也不讓看,嗯?」
那個時候指的是郝宿喝醉酒那天,最開始郝宿拉著人想聞的時候,范情就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因……因為……」
這是范情最大的秘密,但如今他卻可以和郝宿說出來了。
因為他重谷欠,因為只要郝宿跟他太過親近,他就會控.制不住。
「到什麼程.度?是不是這樣?」
郝宿在范情說完話後,突然又湊過去聞了對方兩下。他嗅得鼻尖就觸在范情的脖子上,像筆鋒在紙面一樣。
才放鬆下來的人再次|緊|繃|了起來,范情剛哭完,就又想掉眼淚了。
跟上回不同的是,他沒有再把人推開。
可郝宿只是聞他,然後提出其它問題。
比如——「那天為什麼還要穿我的衣服?」出去端醒酒湯的時候,為什麼還要特意換上他的衣服。
范情羞得更厲害,他結結巴巴,才將原因說清楚了。
郝宿一直看著他,眼裡總是盛滿了溫柔又盪人的笑意。
「哥哥不知道自己每次害羞的時候,皮.膚都會變紅嗎?」
「哪裡?」
「騙哥哥的。」范情該紅的地方都已經紅了,哪裡還有可變的地方,郝宿又親了一下范情,「哥哥害羞的時候最可愛。」
范情終於明白了,浴室當中郝宿誇他可愛,究竟是出於什麼意味。
他的心頭產生了一種延遲的羞-恥-感,可人在那裡卻沒有躲。
吻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了,開始朝范情只在夢裡出現過的場景發展——至少范情是以為這樣的。
他被親得開始倒下,仰面,再|背|過來。
郝宿只親他的耳朵了。
他親得慢,又細,吻啄著,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錯過。
他一邊親他,一邊用極為斯文,極為正經的語氣跟他說:「真是看不出來,哥哥這麼清冷的人,私.底.下竟然會這樣重谷欠。」
「哥哥每次看到我都很想吧?」
「忍得很辛苦嗎?哥哥……的時候也像平時那樣面無表情嗎?」
郝宿的話太過直接,尤其是那兩個字,簡直都不像是從他的嘴裡能說出來的。
但又的確是郝宿的聲音,范情只是被他親著,人就已經要不行了。
郝宿發現了,卻只是笑得更過分。
「哥哥現在還忍得住嗎?」
忍不住了。
范情想要得非常,他拼命地弓起來,卻又被郝宿止住。
光是被親了耳朵,范情就已經-動-情至極。他感覺到那身極為講究的西服不在了,緊接著是襯衣,還有更多,直到無可消失。
郝宿又換了另一邊的耳朵親,范情想將臉側過來,可是沒辦法做到。他甚至還不自覺地抬起,郝宿沒有制止他,然而他卻什麼都不再做了。
連親都停了。
「宿……宿……」
多麼可憐的哀求,人也可憐得厲害。
「在這裡要哥哥太隨意了,下次正式地……再在一起。」
郝宿說著,卻不幫他將衣服穿好。
而他的每一個字,同樣都會讓范情不能自已。一時迷茫更甚,腳都伸直了,像兩根精心測量過的線。
「可……」
不等范情說完,郝宿忽而又問他:「哥哥平時有用手嗎?」
范情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被他收藏起來的那件衣服,就是這樣髒的。
他用過,可為數不多。一味地放任只會讓自己變本加厲,范情都是在想到不行的時候才會稍微試一下。
他沉默的本身就已經讓郝宿知道了答案,范情在郝宿瞭然的笑容里再一次感覺到了無比的羞愧。
他怎麼能在不知道郝宿是否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之前,就擅自幻想著對方,做出這樣的事情。
「哥哥想嗎?」
一個問題比一個問題具有沖.擊,范情雖然疑惑剛才郝宿說了不在這裡,但又情不自禁地點頭。
郝宿又俯身,他以這樣的方式抱住范情,有一種絕對禁.錮的姿態。
「我們可以試一試另一種方法。」
「什麼……方法?」
「不保證成功。」
郝宿沒有直接告訴范情究竟是什麼方法,而是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隨即,他便在范情迷茫的眼神里輕聲說了一句話。
「哥哥看上去好乾淨。」
郝宿在說的同時,又告訴了對方,他表揚的究竟是什麼地方。
於是僅僅一句話,就讓范情獲知了他的意圖。
他知道郝宿要怎麼來幫他了。
不用手,只是……在跟他說話。
第一次的試驗獲得了成功,郝宿將手拿到范情面前,給他看了一眼。
「看來哥哥很喜歡。」
他說著,再次繼續試驗。
郝宿在剛才跟范情說話的時候,不僅發現他想要,還發現范情格外熱衷一些渾話。
每說一句,就會讓對方激|動一分。
「爸爸媽媽知道哥哥會是這副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