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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6:10:51 作者: 少女春宵
    眼見范情的指腹倏而就紅了,郝宿也沒有將他的手移走,而是重複地又演示了兩下。

    直到小夫人連手都被染粉,才略略罷手,將下巴擱在他的頸窩處,擁著。

    燭苗跳燃著,在夜間的哥德式建築里有一種相合稱的詭美。

    「您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郝宿換了一隻手,依樣畫葫蘆地在另一側肩頭擺布起來,上衣-褪-到了月要部,「夫人,您看起來太害-羞了。」

    哪怕范情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可那種心理上的感受還是直觀地從他的眼眸里展現著。

    自己取悅自己,這簡直是罪大惡極。更別說,不單是只有肩膀。

    小夫人有很多種款式的睡衣,但相同的是,它們穿起來都足夠舒服。

    這些衣服無一不是布料上等,棉花一樣。

    此刻郝宿的手跟他的手同時感受著,印花伴隨著褶皺,似乎被賦予了短暫的生命,在起,在伏。

    范情的罪-惡越來越多,他碰著,手背-是郝宿的溫度,亦是他的。

    神話早已過了開頭的平淡直述,主人公跟更多擁有情節的人交流著。

    從宴會上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些發紅了。眼下更是紅得可憐,正是因為知道自己在碰自己,感官上的觸值才越高。

    郝宿領著人,鎖鏈聲亦是不歇。鏈扣的輕微相擊,寓意著更多的內容。

    「學會了嗎?就是這樣。」

    郝宿在范情想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又收了勁,並且將范情的手也一併帶離了。

    「要讓人難|受,讓人惦記。」

    既然從一開始目的就不純,又怎麼能輕易讓人得到呢?

    要他想,要他求。最後想不得,求不得,諸般劣勢盡顯。

    郝宿耐心地教了范情,要如何才能讓效果表現得最好。

    【審核員好,這一段只是在【面對面地】【親人】,謝謝】

    !

    怎麼能……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神話到了最荒謬,可同時又是最真實的一幕。那是世人再具想像也無法呈現的畫面,也是范情無法想像的。

    他低頭親著他。

    頻頻而出的招數使得范情的思維鏈全部斷裂,無法進行哪怕最簡單的思考。

    可本能依舊在追著,艷艷而仰的時候,更顯脆弱。

    如果將這一刻定格,亦或者是做成標本,那麼它將流芳百-世。

    「嗯……」

    那樣令人餌熱的聲音,是范情||發出來的。

    他想起來,起不來,反而愈發被兩隻手墜著。小夫人被親得直扌斗,連指尖都是如此。

    嘖聲不停,范情已經顧不及其它,他的手不知道何時又被郝宿松||開,正||抓|僅了對方的頭髮。

    指節||修||長,繃如嶙峋玉石,姣艷美麗。

    室內大部分都是黑的,唯有他們所在之處燭光盈盈。

    遠遠看過去,宛如一幅形而靡靡,霧靄蒙蒙,構圖絕佳的油畫。

    如果將目光全部放在某一處的話,就會見到難得的奇異景象。

    自然地升與降,紅在發生不明顯的彈。范情的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他隱約覺得有什麼會發生,可又不甚清楚。

    要……

    「唔——」

    人如浮雲一樣,忽而被風改變了|形|狀。是郝宿將范情的手又放回到了對方的身上,在中間。

    睡衣早就被挑得如同擺設,目之所見,俱已有變。

    范情的手指過於纖細,郝宿將他的食指跟中指|合著,才將將蓋住。

    「夫人,這裡還不行。」

    勒令的語氣,讓范情的「將要」不甚明白地失去。可又因為此刻的言行,演繹得更加烈。

    等郝宿親完人,正式將注意力放在這裡的時候,范情才知道剛才的感受僅僅是十分之一。

    手指沒有堵著了,而是被郝宿帶著。

    范情倒在郝宿的懷裡,耳邊聽到他的聲音,他一點尊敬也無,品鑑一般。

    「您的身體的確很軟。」

    第158章 小媽(7)

    卷浪不斷,人要被衝到沙灘上,又被攜帶著,再次進到海里。

    范情的手拿過畫筆,描繪過各種景象,卻從沒有這樣拿過自己。

    他禁不住想要放,可郝宿總是強加著。人突然僵直住了,手卻沒停。

    呼|喘|自鼻腔而出,還有淚與汗水,晶瑩的,在表體游蜿,像畫布的裝飾。

    「哈啊——」

    莫名的暫停,手還在|發|抖,準確地判斷與控|制,始終是沒有到達。

    淚砸在了郝宿的衣服上,珍珠一樣。頭腦愈發不清楚,連自己身處何地都分不明了。

    他的樣子被完全地看在郝宿的眼裡,然而溫潤的眼眸中只儘是笑意,浮蕩著,似乎要見到對方更絕望的姿態。

    「夫人,忍耐一下。」

    郝宿有意如此,指腹卻還要輕掃兩下。人太可憐了,一味地想要靠借收斂來避免,卻無濟於事。

    「郝宿。」

    他叫他的名字跟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太一樣,帶著說不上的腔|調。

    可郝宿是那樣的不為所動,又在眼睜睜地看著。不到一會兒,他又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沉沉笑了兩聲。

    「看一下也要出來嗎?」

    儘管只是些許,可在燭照下還是泛出了獨有的光澤。透明的。

    范情跟郝宿一起看到了,木舟徹底沉到了海底,再無回岸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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