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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6:10:51 作者: 少女春宵
如燦燦牡丹在瓢潑之中孤孤零落,艷極萎極,靡矣亂矣。
有過幾回,范情甚至還將郝宿的蛇尾擁住了。見他如此,郝宿也不阻止,只將鱗片微炸。
黑夜當中,蛇尾本就顯足了神秘,此刻又產生了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同時也給范情帶來更多的【】。
這讓他心跳失衡,興奮異常,讓他恨不得就此被蛇尾緊繞至死,然後在身上長久地留下那些鱗片的形態。
小公子活了十八年,從未有過這樣鮮活的時刻。一切都可以不用顧及了,只需要順從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他吞|咽不及,那些涎|水便從嘴角流滑,將一切催化著。
范情又在哭了,被親得狠了會哭,被親得少了會哭,身體跟思想都由不得他做主,完全地被另一個人支配著。
卻是他心甘情願的。
郝宿的蛇信在肆意據占,讓范情產生了一種感官上的矛盾,既舒適又窒息。
蛇類的進食總是萬分優雅的,一旦絞捕成功,它們便不會讓獵物擁有絲毫機會。
此刻蛇尾滑旋,微炸的鱗片貼著范情,來回的,逐漸由寢衣之外向內。
蛇鱗在碰到脆弱時,又恢復了原本的平整,沒有傷到對方半分。只有反覆的冰涼,這冰涼將范情身上的華美綢緞撐繃不已,極危險的,最後蔓至范情的腳踝。
即使范情已經習慣了蛇尾的涼意,可到底與現在不同。驟然地相對,讓他發出了一個短而促的音節,並晃擺不停。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郝宿攬得更緊,同時蛇尾微動,寢衣終於得到了應有的結局。布帛撕|||裂的聲音在房內是那樣響,蛇尾在將多餘的布料掃出去以後,就將范情密不透風地纏|了起來。
這是比剛才更多的涼,好似能直接經由表層,往人的肺|腑而去。
蛇尾橫行繞弄,愈是敏感,愈是過分。
而在這時,郝宿還要加|重尚未結束的wen。在范情被wen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時候,蛇尾尖突然又有了動作。
蛇尾尖本應該在蛇軀之外,但當它開始行動的時候,范情被|纏|得嚴嚴的身體漸漸有了一抹空,在正中間的位置。
蛇尾橫向滑旋,鱗片密緻。怪異的,范情淚意更盛,他本能想做些什麼,但被固著,什麼都做不了。
可是他……他要……
寒風漫天,那借力而上的雪花忽而在空中飄得更遠了,構成雪花的針晶頓時有一種無與倫比的美麗。
便是這樣的事情,郝宿也做得無比優雅。蛇尾尖緩緩而行,落到空處的中央。
「嗚……」
范情聲音甫一出現,就消失無蹤,雪還在落著,天地也都變成銀裝素裹般。
他的病還沒有完全好,郝宿不會跟對方怎麼樣,適當幫助卻是無礙的。
蛇尾卷著,將范情往身側送得更近,在蛇信的又一次據占中,尾巴尖也意識到了范情的能夠,開始利落行動。
異樣感在從未被冒犯過的地方產生著,越來越多。
范情眼裡淚光泛|濫,思考不得。
偏偏郝宿還在不斷地親著他,尾巴尖在小公子本能地挽留中,幫助更多。
郝……郝宿的尾巴尖……嗚……
范情哭斷了氣,范府小公子自幼身體虛弱,闔府上下都拿他當做易碎品,哪曾……哪曾被這樣對待過。
郝宿在先前的兩次中知道了范情的承受底線在哪裡,是以絲毫餘地都沒有給對方留下。
得到的更多,范情就能早點恢復到正常狀態,他在完完全全地給予對方。
小公子其實在第一次被蛇尾|纏|住的時候就有些衝動了,可那時郝宿推|開|了他,第二次又是在同一時刻被移開,讓搖搖欲墜的朝露永遠只差一線才能落下。
大概是次數多了,才讓范情的忍耐力稍微增強了些。然而現在則是徹底維持不住了,甜膩的味道爭先恐後,在范情的身上,在順滑的鱗片上漫著。
郝宿停了wen,蛇尾滑旋,鱗片微炸的隙縫將那些味道吸收著,直到連范情的身上都被擦得一乾二淨。
可這遠遠不到結束的地步。
范情院內的另一側屋裡,燭光點亮,原本應該是喝了提神藥而睜眼的福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正發出輕微的鼾聲。
再看院內其它地方,小廝奴僕們亦都沉浸在了睡夢當中。
整座范府都是靜謐一片,不會有人能聽到范情此刻更加難以抑制的聲音。
是那樣破碎混|亂,那樣的不|堪。
蛇尾尖上的鱗片比起其它地方,要更加軟,等范情稍微習慣後,那些細小的鱗片又輕微地炸翹開。
刺撓的感覺不斷地,不斷地產生,讓范情想要變成一條花繩。
蛇信在空氣中捕捉著范情的味道,在他的臉頰上,脖子上碰著。
鑑於早上已經有過一回了,所以郝宿沒有再給范情多少。但第二回 要比第一回更慢,郝宿永遠不讓范情立刻得到,他總是會讓對方緩一緩,等緩好以後再開始。
整個過程里,范情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和難受。
打捲兒的花瓣毫無自主權,他只能任由擺弄,哪怕花枝都搖得幾乎斷折,花|汁所剩無幾,也還是只能囚在一處。
忽而,蛇尾尖大方地給予了他一些生機,讓他再不用委委屈屈。
和上次一樣,氣味全部被鱗片微炸的隙縫吸收了。